就在南昌地區學兵軍和岡村甯次的第11軍打得不可開j的時候,日占領區東北三省以外的其它地區,學兵軍二号特務頭子常根指揮的鋤j行動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短短一個半月,華北,皇協軍團長以上的軍官還有特别行動隊的隊長死了五十餘;華中,先後有二十餘僞縣長、僞保安團長之類的大漢j被枭;華東,死的人數倒是不多,卻無一不是鼎鼎大名的大漢j,而讓日占區大漢j們無不感到膽寒的是,其中,居然包括了僞上海市市長傅筱庵這樣頂天的大人物。
上海,自從狐十三在擂台上殺死了所謂的日本第一劍道高手柳生權齋并且奪去日本名刀“大般若長光”以後,在上海憲兵司令野豐真還有梅機關新任機關長中島成子的經營下,早已經變得固若金湯。軍統、中統,以及其它勢力的特工先後有十餘人折在梅機關和76号魔掌下,漸漸的,上海俨然已經變成了中國特工們的禁地。
然而,貌似一隻外來戶蒼蠅都難以飛入的上海,卻再次被學兵軍特工潛入進去。
執行這次任務的,正是一路跟随常根從廣州往東北行來的項天還有張皇林。項天,狼牙特戰旅三團大刀團的副團長;張皇林,狐瞳鋤j大隊的大隊長。這兩個人聯袂出手,饒是傅筱庵身邊的随扈多達三十餘人,卻依舊沒能擺脫被誅殺的命運。
學兵軍組織如此聲勢浩大的鋤j行動,最終目的就是殺jī儆猴,好讓漢j們有所警惕,不敢全心全力的為日本主子服務。常根從廣州出的時候就有打算,這一回無論如何都要幹掉一個大漢j震懾一下漢j界,而在進入江蘇以後,他們算來算去,最終将目标鎖定了僞上海市師長傅筱庵。
項天和張皇林兩個人四支駁殼槍、幾把飛刀加若幹炸彈,愣是屠盡了傅筱庵的随扈,然後又擊斃了來援的梅機關和76号的十餘個特工精英,這才從容開槍,一槍崩碎了已經吓得了褲子的傅筱庵的腦袋。
兩個人極盡皿腥、殘酷之能事,最終居然還成功逃離――這個消息一傳開,登時讓所有的漢j“談狼(狐)色變”――傅筱庵是什麼人哪?國内能排進前五的大漢j領哪。連他都不能逃脫學兵軍鋤j大隊的“毒手”,那那些什麼僞縣長、僞保安團長、皇協軍的團長之類的人物,他們和砧闆上的rou有何區别?
别說這些漢j了,便是汪精衛和陳公博、周佛海這三個中國最大的漢j聽聞了這個消息,也不禁吓得面無人色,從此絕迹于南京的政治舞台前台,一下子變得極度低調起來。
學兵軍雷霆般的鋤j行動,極大的打擊了漢j們的嚣張氣焰,這種情勢下,那些所謂的皇協軍、僞保安團縱然迫于日本主子的嚴令不得不随軍出戰,一個個卻也出工不出力,極盡拖延之能事,隻怕因為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被學兵軍關注到了,然後某一天會突然喝水被噎死,又或者上茅廁淹死。
僞軍擔綱不了重任,随着郭達、黃海福以及的遊擊隊在西北還有華北屢屢起反攻,加上李宗仁和楊森對重慶最高當局的命令陰奉陽違,派出遊擊隊屢屢在武漢地區挑起戰事,東京大本營調更多部隊加入東南戰場的企圖便隻能破産。而這對于學兵軍來說,絕對是最利好的消息。
五點鐘剛到,天就暗了下去。茫茫雪野沒有了陽光的照耀,登時顯得格外的寒冷。西北風嗚咽起來,刀子一般從雪原上刮過,所過之處,所有1uo露在外的脖子無不往下縮了縮。
新建縣璜溪鄉上堡李家的廢墟旁,一座一半埋于地下的碩大的野營帳篷裡,電燈已經亮了起來。歐陽雲坐在兩個子彈箱摞成的簡陋凳子上,正在吃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面,忽然聽見姜黃永的聲音喊道:“長官,武漢急電!”
他聞言立刻站起來,将手上的碗放下,接過了姜黃永手上的電報。
電報是狐瞳總部轉過來的,這份狐瞳武漢組彙報的敵情是如此重要,乃至于狐瞳總部的值守官沒敢做絲毫停留,立刻就傳了過來。
“西尾壽造的第第1o8師團兩個師團登船沿長江東下?”歐陽雲說着,快步走到了作戰地圖前,目光沿着長江航道從武漢往下遊移動,先後在鄂州還有黃石停留了一會,最終在距離武漢大約一百公裡的武穴凝住了。他摸了摸鼻子,命令道:“立刻回電,讓鄂州、黃石還有武穴的狐瞳組嚴密監視敵艦隊的動向。另外,給楚司令、張栾公還有亞瑟去電,告知這一情況。對了,稍晚一些給李司令官去份電報,将這個情況也告知他一聲。”
“是!長官,不久前東岸的偵察兵傳回情報,說山室宗武的第11師團已經到南昌縣了。他們到達南昌縣以後,就按兵不動了,此時居然在構建防禦陣地。他們會不會是想等第112師團趕到再行動進攻?”
“有這個可能。還有一種可能,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敢渡江。”
姜黃永聞言笑了,道:“八師之前把鬼子打得太痛了!”
歐陽雲也笑了,道:“這樣也好,正好給九師一個機會。你繼續在這裡盯着,我去三師看一看。有什麼新情況,直接把電話打到三師去吧。”
“好的。”
學兵軍在新建縣一帶一共有三個半師的部隊,其中除了學八師和學十八師是滿編,學三師有兩個旅以及師直屬部隊,而加上歐陽雲的警衛部隊以及特戰科,正好可以拼出一個半師。
學十八師今天擔綱主攻,雖然最終攻下了獅子門,但是卻完全賴于學八師的炮擊得力。所謂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學十七師和學十八師追随歐陽雲一路北上,看着其它幾個師砍瓜剁菜似的殺得日軍屍橫遍野毫無還手之力,便以為自己也能輕易做到。然而經過這一場苦戰以後,他們才知道,日軍之前的表現之所以貌似不堪一擊,隻因為他們的對手是身經百戰的學兵軍一線部隊而已。而一旦對手變成了自己這等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二線部隊”,其實力完全揮出來,原來居然是如此骁勇善戰一部強軍。有比較才知道差距,門奎裡想起臨行前斯特恩的照會,便想借此機會狠狠的鍛煉一下部隊,所以特地向歐陽雲請纓,請求他依舊賦予學十八師西線作戰主力的任務。
歐陽雲此時的心神已經放到了東線,他正有心調一部出來協助學九師對東線日軍展開突襲,自然樂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