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都沒有找到那本書,便将氣撒到了香草的身上,他們把香草拎到了雲琉煙面前,雲琉煙捏着香草的下巴質問她:“你跟雲琉月最親近,你來告訴本宮,那本《名醫典》放在何處,你若是告訴本宮,本宮便将這枚金簪子送給你。”
香草搖搖頭,被雲琉煙這陣勢給吓哭了:“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太子妃說的書在哪裡?”
“啪”雲琉煙生氣的擡起了手,朝着香草的臉上狠狠扇去。
無名看到香草被打,猛地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個碗,朝着雲琉煙的方向狠狠砸去。
無痕看到那橫飛而來的空碗時,先眼疾手快的将那飛向雲琉煙的碗接住,然後回頭看向了無名,眼神給了無名一個警告。
無名重重的拍打桌子,制造出了聲音來。
雲琉煙回頭瞪看無名,再看看無痕手裡拿着的那隻碗,問道:“怎麼回事,那個殘廢可以安靜一點嗎,無痕,把那個殘廢給本宮殺了。”
無痕收到了雲琉煙的命令後,便朝着無名走去。
香草看到無痕要過去殺了無名,大聲的驚叫:“郡主,救命,太子妃,奴婢真的不知道醫典在哪裡,郡主看的醫書都放在那架子上,若是架子上沒有醫書那就說明郡主手裡也沒有醫典。”
“你還敢撒謊。”雲琉煙擡起了手,再一次往香草的臉上甩去:“那《名醫典》可是雲琉月的母親留下來的東西,她手裡怎麼可能沒有,你這丫頭分明在對本宮撒謊,既然不說,那本宮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着,雲琉煙便伸手扯拉香草的衣物。
“撕啦”
一大片的衣物被撕了下來,香草露出削瘦的肩膀。
雲琉煙往後退了一步說:“好久沒開葷了吧,送給你們好好享受。”
護衛們聽到了雲琉煙的話後,一個個如狼似虎一般的盯着香草看。
香草驚恐的驚叫、大叫。
場面一片混亂。
而正當雲琉煙準備看好戲的時候,門突然被人重重的喘踢開,雲琉月從外頭沖了進來,手中握着一把藥粉,在進入房間的時候,便朝雲琉煙那一方揮灑而去。
“啊……”雲琉煙的臉沾到了那些藥粉之後,便擡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痛苦的驚叫連連:“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雲琉煙,我警告過你,别再回到我院子來亂翻東西,否則你的臉不會太好看的。”雲琉月沖前,便将那些趴在香草身上的護衛踢開,然後身子一旋,猛地重重坐在了另一名護衛的身上,再将那名護衛的手狠狠反扣到他的背,然後用力一折。
“咔嚓”
“啊!”那名護衛的手被雲琉月瞬間折斷,然後整隻胳膊從他的身上撕扯下來。
雲琉月站起身,随手便從另一名護衛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劍,刺向了另一名護衛的身上。
無痕看着那舞刀弄搶的女子,這是廢物嗎,這分明就是高手好嗎,到底是誰說她是廢物的。
而且,他還從她的身上感應到了很強的靈力,那不是一個廢物該有的實力,隻能說,雲琉月這個女人隐藏的太深,她欺騙了所有人,雲王府最後的王牌是她才對。
所有的人都忽略了這個廢物。
無痕就站在一旁看,并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雲琉煙卻坐在了地上,不停的抓撓着自己的臉,驚叫連連的吼:“雲琉月,快把解藥給我,快把解藥給我,否則我以太子妃身份斬你。”
雲琉月冷冷的笑了笑,身子一掠,來到了另一名護衛的身後,而那名護衛也是最後一個能反抗的護衛,她來到了那護衛身後的時候,雙手立刻放在了護衛的腦袋上,然後狠狠一擰。
“咔嚓”
護衛的脖子頓時被雲琉月給擰斷,動作幹淨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無痕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心驚了一下。
雲琉月目光冷靜的盯着那在自己面前緩緩倒下的士兵,無痕突然覺得,夏子饒娶了雲琉煙那才真是瞎了眼。
這時,雲琉月拿起了劍,再用自己的衣物,慢慢的擦拭劍上的皿,而她的目光卻涼涼的盯着無痕看,雲琉月想殺一個人,怕是不管對方是誰的狗,照顧殺的那種吧。
無痕心裡很清楚,這一劍,雲琉月也不是沒膽量劃到她脖子來的。
她目光冷冷的盯着無痕,唇角的笑容嗜着一抹寒意,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訴他,下一個就該是你了。
雲琉月走到了雲琉煙身旁,雲琉煙看到雲琉月的時候,立刻撲了過去,抱住了雲琉月的腿說:“雲琉月,給我解藥,給我解藥,我立刻離開這裡,不再回來打擾你。”
雲琉月垂眸冷看了她一眼,便狠狠的擡起了手,将雲琉煙給踢開,然後快速的朝着無痕飛掠而去,手中的劍直直的刺向無痕。
可是令雲琉月驚訝的是,無名不知哪來的力量竟從椅子上飛了出來,擋在了無痕的面前,而雲琉月手中的劍便刺入了無名的兇口。
無痕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看着重重摔落到自己腳邊的男子。
心裡有着說不出的難受。
雲琉月也是被無名的舉動給震到了,那家夥是瘋了吧,竟然自己跑過來替那家夥擋劍,他知不知道她若是再偏一點,就直接插入他的心髒了,到時候,就算她有回天之術,也難保他性命啊。
雲琉月看着無名受傷,早已無任何心情去收拾無痕,她皺緊眉頭,沖着無痕冷冷一喝:“帶着你家太子妃,滾。”
無痕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随後,他趕緊走向了雲琉煙,把雲琉煙扶起。
雲琉煙卻痛苦的大叫:“快去把她手裡的解藥搶過來,我的臉好痛,快去啊。”
“解藥,呵!”雲琉月拿出了一瓶藍色的瓶子,冷冷的說:“想要解藥,就讓夏子饒親自到我這兒來取。”
“不,不,不能告訴子饒我現在這個樣子,無痕,你立刻去把她手裡的解藥給搶過來,本宮重重有賞,你想要什麼本宮都依你。”雲琉煙如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勁的搖晃着無痕的胳膊。
可是無痕面無表情,什麼也不說,便将雲琉煙給敲暈,然後扛走了雲琉煙。
看着無痕離去,雲琉月這才趕緊讓香草回房,香草精神狀态有些不太好,雲琉月讓趙嬷嬷陪她。
她自己動用将無名背到了床榻,把無名的衣物撕開,替無名将劍傷處理了一下。
一個時辰後,無名醒了。
雲琉月臭着一張臉看他:“為什麼要那樣做?”
無名别開了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雲琉月這個問題。
雲琉月插着腰杆,瞪着無名說:“往後我的事情你不準插手,若是下一次,你再替夏子饒的貼身護衛擋劍,我就直接讓你死了算了。”
說完後,雲琉月便邁開了腳步準備離開,可是這時,無名突然伸手握住了雲琉月的手,不讓她離開。
雲琉月低頭盯着無名看:“怎麼,還有事?還是想跟我解釋什麼?”
無名的眼神裡散發着一抹光,可以從他的眼瞳裡看到很多令人猜不透的複雜情緒,雲琉月就那樣的深深看着無名,看他想跟自己怎麼解釋。
可是無名眼底的那抹光卻慢慢的暗了下來,握着雲琉月的那隻手也慢慢的松開了。tqR1
雲琉月看他并沒有要跟自己的說的,便快步的離開。
她沒有去多想無名的舉動,隻覺得無名是愛心泛濫,他這樣做遲早會讓自己吃虧的。
若是無名知道她心裡有想這些,無名一定會跟她說,可不是嗎,就是因為他一次次出手相助,最後變成了他的惡夢。
那頭雲琉煙被無痕送回太子府後,夏子饒就臉色極黑的盯着那面目全非的女人。
甚至夏子饒在看到雲琉煙的時候,差點沒認出她來。
“無痕,你怎麼能随随便便帶一個女人回府,趕緊把她給扔出去。”夏子饒冷冷的掃了眼那被無痕放到地上的女子。
無痕往後退了一步,冷靜的說:“太子殿下,她是太子妃。”
“什麼?”
“她是太子妃。”無痕重複着方才的話。
夏子饒一臉不敢置信的盯着雲琉煙看,他怕自己看走眼,便蹲下了身子,撩開了雲琉煙的長發,就見雲琉煙一張臉潰爛的不行,吓的夏子饒倏地站起身,指着雲琉煙問:“她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雲郡主所為。”無痕如實的說。
“又是那個雲琉月,她處處與本宮作對,對她有什麼好處,本宮若不殺她,誓不為人。”夏子饒轉身,狠狠的踢飛了一旁的椅子:“《名醫典》呢?”
“太子妃沒有翻到《名醫典》”無痕回道。
“什麼叫沒翻到?”夏子饒眉頭暴跳了一下,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雲琉煙這個女人不知幹了什麼事情惹怒了雲琉月。
無痕掃了掃雲琉煙,雲琉煙還未醒來,他道:“太子妃兩次闖雲郡主的院子都未翻到《名醫典》,這一次,雲郡主在太子妃臉上下了劇毒,雲郡主說若想拿到解藥,還請太子殿下親自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