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聖上義子
見那扇子依然不死心的朝她飛來。tqR1
她目光暗暗一沉,與火焰豹對視了一眼,一人一獸默契的點了一個頭後,雲輕婉便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看那扇子又她她背後飛來。
人們也對雲輕婉的不動而驚呼連連時,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她突然一個雷電般的閃身,執起了手中的銀鞭,不但朝扇子打去,而是直擊赫連寒。
使得那原本凝聚玄力驅動扇子的赫連寒,竟無法分神去應付雲輕婉,便那銀鞭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腰身,烈火轟然而起。
赫連寒大叫連連:“啊……”
他身上的衣縷被寸寸燒毀,最後連一條底褲也被燒掉。
白淨淨的一個軀體,展現在衆人之中。
而飛在半空中的扇子早已因無人驅使,從半空掉落,雲輕婉順手接過,再猛地朝赫連寒的命根之處揮之。
隻聽赫連寒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嘶吼之聲:“啊……”
他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在地上翻滾打轉,撕心裂肺的大叫,就如那被人宰殺的豬,嗷嗷叫聲不止。
雲輕婉淡淡的輕吐:“小火!”
紅拂女看到痛苦不已的赫連寒,她眼眸猛地一沉,紅色的身影快速的閃了過來,然而,她的動機都被雲輕婉算計在内,在紅拂女朝她沖來時,龐大的火焰豹,一個縱身的跳躍,便将紅拂女死死的壓制在了地上。
紅拂女瞪大了怒目可猙的雙眼,森冷的嘶吼:“你這畜生,給我讓開。”
她的指甲再一次豎了起來,紅森森,亮堂堂,充滿着殺戮。
紅色長利的指甲便要朝火焰豹揮過去時,一隻有力的小手突然扼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揚緻高高的手用力的定在了半空之中。
紅拂女猛地看了過去,就見雲輕婉沖着她冷冷一笑:“這指甲看起來好利啊,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昨夜那一爪子差點兒讓我留下了疤痕,不妨讓我替你把它給拔掉。”
“你敢!”
“我有何不敢。”雲輕婉捏住了紅拂女的大拇指,沒有半點留情,便用力的把她的指甲生生的撕扯而下。
紅拂女咬緊了牙關,瞪大雙眼,怒不可遏瞪着她,倒是沒有如赫連寒那般叫吼出來。
一根指甲被連根拔掉後,雲輕婉冷冷的說:“我爺爺呢?”
“想要你爺爺,做夢!”
“看來昨晚的惡夢你根本就沒做醒!”雲輕婉目光一沉,一口氣便将她右手的其餘四根指甲掰了下來,再重重的将她的手指往手背一折,骨骼發出“咯咯”的折碎響聲,終于,紅拂女張嘴大吼,那種非人的痛苦縱使是男兒都難以忍受。
雲輕婉龇牙冷笑,手中握緊了她的五根長指甲,淡淡的輕吐:“麻黃、毒蠍、蛇、冰蟻、黑蜈蚣、害鼠,這上面還抹了一種特制的腐爛之毒,一但被你指甲扣傷的人,若是得不到解藥,根本就撐不過半個時辰,你說我要是把這些指甲都插入你漂亮的眼睛裡去,也不知道會是如何?”
“你……”
雲輕婉并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她拿起了手中一枚指甲,便朝着赫連寒的方向狠狠揮去,一根又長又利的指甲飛插入了赫連寒的左眼,令那原本就唉唉喲喲叫着的赫連寒,頓時再一次發出了殺豬般的大叫聲。
“啊啊啊啊……”
“姐姐,我的眼睛,救救我!”赫連寒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邊掙紮一邊拼命的大喊紅拂女。
“你……你竟然敢,傷聖上的義子。”
“義子怎麼了,不過是一個義子罷了,像這種廢物,要來又有何用,我要我的爺爺,隻要我爺爺平安無事,你也可平安無事的離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這天下間不是隻有你聖都才能出絕毒。”雲輕婉自空間裡拿出了一瓶黑色的丹藥瓶子,然後撥開了瓶子蓋,再從裡面倒出了一丁點兒的粉末,弄到了紅拂女的指甲上,很快,指甲以肉眼的速度被毒物覆上了黑色的泡沫。
在紅拂女眼前看得一清二楚。
紅拂女的神色越發的暗沉。
然而就在此時,人群中傳來了一道令雲輕婉熟悉的聲音:“婉兒,雲丫頭。”
雲輕婉猛地回頭,就見戰台下的人群中,走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先的人,便是她的爺爺雲驚天,而跟随在雲驚天身後的側是一身深藍色衣着的林俊權。
林俊權的身後,則是聖都的人了。
雲輕婉見此,轉身快步的走出了柳戰台,朝雲驚天走去。
“爺爺,你可安然無恙。”
“雲丫頭啊,爺爺一切安好。”雲驚天來到她面前,擡起了手,撫摸雲輕婉的腦袋。
雲輕婉對林家所做的一切,林俊權都已經告訴他了。
雖然林俊權在這件事情,并沒有任何表态,但是他畢竟是林家的人,想來也不可能不生氣。
可顧于雲輕婉的狠毒勁,最後林俊權也不得不将雲驚天親自送回來。
林俊權目光涼涼的眯了眯,唇角微微勾起,視線有意的落在了戰台,就見赫連寒早赤身果果的暈死在了戰台,而紅拂女則被一隻火紅色的火焰豹給壓住。
當然,當林俊權的目光落在火焰豹身上時,不免多瞧了那火焰豹一眼,然後淡淡的輕吐:“傳承之火,混沌之焰,改造了那隻火焰豹的體質,若無錯的話,它隻是一隻火焰豹,但是經得雲姑娘之手後,這原本該普通的火焰豹,變得與常人的火焰豹不同,它要堯勇善戰的多啊。”
雲輕婉掃了眼林俊權,同是林鵬軒所生,林俊逸與林俊權竟然相差了太多。
或許林俊逸長得更像雲姑吧。
雲輕婉懶得跟林俊權多言,不過,此人竟然識得傳承之火,倒是讓她驚訝。
她忽略了林俊權的話,扶着雲驚天的胳膊問:“為何爺爺昨夜一晚未歸,你可知我們都擔心你。”
雲驚天聽後,冷冷哼了一聲,回頭掃了眼身後的林俊權,眼中盡是不悅之意:“有人‘請’你爺爺到客棧喝酒,爺爺我盛請難推啊,所以才未回雲家,讓你們都擔心了。”
“哦,原來如此。”雲輕婉知道那所謂的‘請’指的是何意,也知道那人便是他身後的林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