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晚與宴
Mondo的生日宴會,極樂早就準備好了禮物,隻打算宴會結束就送給他。Mondo是個很愛自己孩子的爸爸,從他無條件支持極樂的改革可見一斑。盡管他因為一些原因不能陪伴着極樂長大,但是并不妨礙他時刻關注着極樂的成長。極樂願意親近他。
晚宴開始前,極樂拒絕了女仆們給她準備的華麗花哨的禮服。既然加入了家族當然就該有家族成員的模樣,還能更好地增加别人對她的認同感。
倒是Luca一臉崩潰地看着極樂不照常理出牌,但是又想不到什麼好的理由說服她。最後隻能任由着極樂穿着平時的西服參加晚會了。
晚會在主廳裡舉行,富麗堂皇的裝飾彰顯了此次宴會的隆重與盛大。諸多家組成員觥籌交錯,見到極樂來了紛紛向她問好。
極樂先是遇到Debito和Pace,Debito一臉失望地看着極樂說:“小丫頭你怎麼穿這個衣服啊。”
“我們可都很期待大小姐穿裙子的模樣呢。”Pace好像已經擺脫了之前尴尬的回憶,現在笑的一臉自然地與極樂聊天道。如果忽略他手中的兩根碩大的雞腿就再好不過了。
極樂眨眨眼,天然地問道:“這樣穿不行嗎?”
在極樂身後的Luca背後黑霧缭繞,一副低沉沮喪的模樣。
“Luca,你好好做随從的工作啊!”“就是啊,周圍都是些臭男人!”Debito和Pace異口同聲地抱怨Luca。然後就收獲到某可憐随從淚奔的表情說着自己如何如何努力嘗試讓大小姐穿裙子。
“但是,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比起裙子,還是穿活動方便的衣服比較好。”說話的人是一向嚴肅的Nova,他大概是見極樂在這就走過來了。
“啊,原來如此~這身衣服的話,正好欣賞小丫頭的美腿曲線是吧?”Debito來了興緻,猥瑣地走到Nova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小不點你是戀腿癖嗎?那和我可真是意氣相投啊。”
極樂一直覺得Debito有些排斥Nova,兩個人簡直是完全兩個相反的類型的典型,一個嚴肅認真,一個輕浮不羁。難怪相性不和。這樣想就不覺得他們互相讨厭的态度奇怪了。
“真無聊。”Nova翻了個白眼,看向了極樂。
千載難逢的,極樂的聖靈力量第一次産生了作用。被這意外稍微有些震驚到,極樂沒把握好表情,輕呵出聲。腦中看的的畫面倒成了其次。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極樂看到了Nova心中想的竟然是她穿和服的樣子。還沉浸于發揮作用的“戀人”卡牌給她帶來的震撼,極樂一時間沒緩過勁來。讀心原來是這樣的,她一直以為是說話的形式呢。
“啊咧,大小姐,你沒有穿裙子啊。”一邊小跑而來的Liberta臉上寫滿了疑問。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極樂的聖靈力量一直很靈敏。因此她又得知了某人作死地想到的竟然是她幾乎沒穿,換衣服的樣子,頓時極樂臉氣紅了,扭過頭去不看他。沒想到某個不長眼的人還湊上來惹她。“怎麼了,大小姐?你的臉很紅哦。”
為了不引起騷動,極樂生氣地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狠狠擰。
馬上某人的聲音就變調了。
“好痛!大小姐為什麼掐我呀?”Liberta眨巴眨巴祖母綠的雙眼。任由着極樂掐他不阻止,故作可憐兮兮的模樣博取極樂的同情,狀似**。
見某人好像還是不知錯反而開始口花花,極樂氣得牙癢癢,拔出了腿側的刀,眼神陰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大小姐!?嘤嘤嘤。”見到極樂如此兇殘的姿勢,Liberta終于意識到了嚴重性,驚恐得如同小黃雞。
一聲輕笑,不知何處信步走來的Jolly解答了他的疑問。成熟男人手中還夾着一支雪茄,頓時那種獨特的氣場就吸引了不隻極樂還有Luca和Pace的注意。
“因為你做了糟糕的意淫。”
“糟糕的意淫是什麼啊!”不服氣的Liberta反問道。
“不用我再次說明我們與塔羅牌簽訂契約獲得的聖靈力量了吧,與大小姐簽訂契約的是第六張卡牌¬――“戀人”。這力量,換言之,大小姐的能力就是讀心。”
“這樣說來……”Liberta頓時醒悟,然後立刻看向極樂,結果得到了一個白眼。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會無意識地看到。”極樂有些煩惱地說。不能掌控的力量要了無用,她一直深信不疑。要是随時都能知道身邊人的想法實在太可怕了。
“聖靈力量完全是以人的力量為根本,”Jolly走到極樂身前,一隻手捧起了她的下巴使她看向Jolly,同時臉湊近極樂。“大小姐之所以不能好好使用的原因,是因為大小姐還是個小孩啊。”
作勢要親吻她。
然後極樂在Luca要上來阻止之前拍下了他的手,化被動為主動地挑起了他的下巴。
“以為我是孩子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哦。”說着,對他的耳朵吹了口氣。
留下愣怔的Jolly,極樂一蹦一跳地走到氣得手握成拳的Luca拍拍他的手臂安撫他。一下子火氣全消的Luca終于有空閑思考其他的東西。
“讀取Liberta的心……”Luca想了想,然後又是火氣十足地向Liberta開炮。“你該不會是想象了大小姐不體面的樣子了吧!?”
“不體面的樣子是怎樣啊!?”這是臉紅的Liberta理虧的反問。
“那就是……”結果Luca真的去認真思考了!然後他的臉亮成紅燈,大腦冒煙當機。
想都不想,極樂一拳打在了Luca的肚子上,與他保持距離。又一次淚奔的某随從看着大小姐“我現在不想理你”的眼神,委委屈屈地站在邊上。
對此,得到了大小姐湊近的Debito隻有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送給好友。
先是幹部長Dante的講話,然後引出了Mondo和Sumire的出場。差不多認真起來的極樂和其他幹部們站在衆人身後,聽着他們歡呼喝彩。
Mondo雙手背在身後,人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讓人信服的領袖氣質。
“各位,感謝你們的到來。今天我迎來了自己的59歲。能迎接這一天也多虧了各位,這Regalo島也度過了各種難關。”Mondo在大廳中央站定,從容不迫。“走私犯的遊記,他國的占領,物資的不足,首領的j□j,流行病,數都數不清。但是我們依靠家族的羁絆以及聖靈的力量克服了一切。可我也到年紀了。”
極樂的心嘎噔一下,頃刻有了不好的預感。Mondo之前從未提起引退之類的話題,這個開頭,顯然是不在極樂掌控之中的。她現在羽翼未豐還不能一下子接掌家族大權,如果Mondo真如她所想的那樣要退隐,倒真不是個好時機。
Mondo還在接着演講,隻是極樂開始聚精會神地思考了。如果真被她不幸料中,那她該怎麼解決路上的麻煩呢?她早就習慣了權利,而且她想要達成的目标可是一定需要這個才能到達的。因此不論如何,她勢必要獲得這個家族的勢力!
“也在考慮引退。”這句話無疑是個巨大的炸彈,不僅使得極樂驚訝,更是無數家族成員的震驚。但是已經預料到這個可能性極樂也沒有受到多大沖擊,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可是Mondo還沒說完。
“所以,我要尋找能夠繼承我的皿的人。”他加大了音量。“兩個月後,舉行聖靈決鬥(AraDuello)。所有擁有聖靈力量的人都要戰鬥。換言之,這是最強聖靈力者的鬥争。我以世界為名再此發誓,交給優勝者“Papa”的寶座,實現他的願望。”
這不正常。Mondo為什麼會如此兒戲地選擇繼任者,要知道做一個首領需要的并不是絕對的武力值,而是看待事物的頭腦。極樂在心中暗想。衆人熱烈地歡呼着,卻沒影響到極樂繼續思索。
緊接着便聽見Mondo的話:“還有一個,就是與我的女兒Felicita成婚。”
“哈?”被提及自己名字的極樂詫異地看向Mondo。腦子轉得飛快,這個要求顯然不合理,若是勝利者不喜歡她,那這就不是個獎勵而是要求了。但不管怎樣,這個條件卻是在保證極樂在家族中的地位,所以提出這一點的Mondo就很可疑了。如果不是他不能繼續庇護極樂了,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會是他為她找到新的庇護人的原因。
而剛才歡呼聲不斷的衆人,此刻也漸漸噓聲。最主要的是因為“劍”部門的人全部立馬默不作聲,不着痕迹地往後退了一步,生怕極樂誤以為他們有什麼别的想法,盡管他們沒有聖靈力量。
“和大小姐結婚?”“Papa到底有什麼意圖?”“什麼意思啊?怎麼回事?”“看來會很有趣。”“哼~哼哼~”幹部們對如此令人費解的要求下意識地将疑問表達出來。
而當事人――極樂,則是一臉不爽地走上前去。聯姻她不介意,她介意的是自己不曾被當作思想成熟的人類告知,而且作為一個比賽的獎品一般送出去。
“怎麼了,Felicita?你有什麼不滿嗎?”
“我啊,不願意作為獎品,将婚姻随便許配給人。”
“你是自己選擇加入AraFa的,這是家族的定則。所以,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不對嗎?”Mondo依舊面不改色,用家族的命令來壓迫極樂。“你會成為新的“Mamma”,成為家族的支柱。”
對此,極樂沒有在臉上透露任何想法,隻是一條眉毛輕挑不以為然。理由?即使她不問也會有其他人幫她問出來,所以不需要她表現得太急切,這樣就失了氣勢。
“Papa,理由呢!?”果然,Nova就問了這個問題。
“我有理由。但是對于我的決定,沒有說明的必要。”Mondo嘴角勾起一個狂妄的弧度。
這下“劍”的成員可算是知道極樂的驕傲是從哪兒來的了,簡直和Mondo如出一轍。不愧是父女倆兒。
被認為同樣狂妄的極樂此刻也沒有順從地沉默妥協,她直接一個飛刀從Mondo的耳側劃了過去,然後被他截住。
“哦~如果你不願意服從,那就在這裡赢了我看看。”
而剛剛做出過激舉動的極樂卻收好了攻擊姿勢,挺直立定,臉上恢複了她一貫雲淡風輕的笑容。
“我無意于在Papa你的生日宴會上制造不和,剛才隻是提醒。Papa我已經不再是軟弱需要人為我抉擇的小女孩了”極樂的笑容頃刻間變得放肆自信,讓看到的衆人不由為她炫目的笑而相信她的話。“我自己的道路,我要自己決定!”
“光是說大話的話,小孩子也能做得到。幹脆流幾滴眼淚,或許能博取參加聖靈決鬥的男性的同情哦。”
“随便做出剝奪大小姐自由的事情,你這樣也算是父親嗎!?”在極樂無意繼續争吵開始思索Mondo不斷挑起衆人火氣的舉動時,Liberta已經完全無法抑制怒氣,對着Mondo憤憤道。
“Liberta,你在說什麼!?”Danta連忙出聲阻止。
“不愧是愚者Liberta,這不計後果的發言很帥啊~”唯恐天下不亂的Debito,興許是被說中了心中所想,給Liberta加起了油。
“Debito,請不要火上澆油!”見氣氛愈加尖銳,Luca厲聲勸阻道。
“Liberta,你也不願服從我嗎?”明明應該因為被辱罵而生氣的Mondo卻勾起笑容。
“是啊。”因生氣而看上去有些嚴肅的少年臉色未改地回答。
“那就在這裡,赢過我吧!”Mondo的話,讓Liberta的瞳孔微縮。見狀,Mondo簡直如同唆使一般繼續撩撥着Liberta的神經。“怎麼?想要想Felicita那樣做個隻打诳語的膽小鬼嗎?”
“是不是在說大話……”Liberta氣得發狂,沒有猶豫地從腰間拔出了長刀。“你好好見識吧!”
說着便沖了上去,氣勢如雷霆破竹,速度相當不錯,在極樂看來這孩子拿刀的勢算是這個年紀相當不錯的了。
但是卻在下一秒鐘被阻擋了下來。被攔下的少年驚呼阻礙者的名字。
“Papa如同是我們家族的家長,對父親不利的舉動,”Nova沉靜的臉上寫滿堅定。“我絕不允許!”
然後拔出了他的日式太刀。
Liberta與Nova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就在二人沖向對方之際,有了新的人阻止了這像鬧劇一般的打架。
Nova手中的刀仿佛被看不見的什麼東西奪走打掉在地,他立刻意識到的是誰在使用聖靈力量,叫出了Debito的名字。眼見被認出,覺得沒什麼好藏的Debito顯現了身形。
而Pace則雙手禁锢住了Liberta,任由他怎麼掙紮都脫離不了。Liberta一直叫嚷着“放開我!放開!”,可怎麼都無法反抗Pace壓倒性的“力”。
“放開……”Liberta聲音低沉些許,然後怒吼道。“我說放開我啊!”
然後出乎意料地被他掙開了Pace。
“什麼!?”有人驚異道。
極樂倒是注意到Liberta微微揚起的劉海隐約露出發光的聖靈印記,然後又留意到對于Liberta成功發動了聖靈力量感到非常詫異以至于表情流露的Dante。
“真是狼狽啊。”Mondo走到剛摔倒的Liberta身前,後者不想落了氣勢地站了起來,然後被Mondo突然湊到眼前的腦袋吓了一跳。“如果你想我的女兒得到自由,那麼就在聖靈決鬥中獲得勝利吧。我說過吧,我會實現勝利者的願望。”
言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Felicita,也有個辦法是你取得勝利。你自己的道路,是由你自己來決定的對吧?”今天一直表現得很沉默的Sumire在跟随Mondo離去時,突然出聲對極樂說道。“我想你現在已經有了決定,不是嗎?”
“……是的,我的道路啊……”低下頭沉思的極樂才不管自己的姿勢在别人看來又多麼憂郁,她嘴角是無聲的笑容,看不見的眼中是無法破滅的光輝。
Mondo離去後,事不關己的大夥兒都十分享受晚宴上的食物。倒是“劍”的部門中幾個稍微在極樂面前說得上話的人都來找極樂搭話試圖安慰安慰她,言下之意是,他們都會永遠支持極樂不論她是Mamma還是Donna。
本就沒有生氣的極樂哭笑不得,她是怎麼了才會被人當作内心受傷的琉璃般少女啊。Luca如同守護獸一般虎視眈眈地警惕着每個找極樂搭話聊個沒完的人,然後被極樂打發去和他的青梅竹馬玩兒去了。
這個時候無人使用的會議室内,Debito雙手抱着後腦勺,無聊地跷腳搖着椅子。
“我才不要結什麼婚,不過被小丫頭綁定似乎也不壞。”
拍桌而起的Luca怒視說出此話的Debito,然後又被Pace表明的心意吸引的注意力。
“如果大小姐成為我的妻子,每一天應該都會十分快樂吧。”晃蕩着手中的茶杯,Pace樂觀地說着,然後喝下澄澈的茶湯,仿佛要咽下什麼難以啟齒的**。“而且我對大小姐……”
“Pace,連你也……”黑霧缭繞的Luca咬牙切齒。
“那麼Luca你打算怎麼辦呢?關于聖靈決鬥。”Pace放下杯子問道。
“我打算全力支持大小姐!”一手握拳,Luca說得信誓旦旦。
“可是Papa說過哦,凡是擁有聖靈力量的人都要參與決鬥呢。”Debito笑容有些惡意,讓Luca眼神不再堅定起來。
從來沒有站立到大小姐的對立面過呢……Luca心中五味陳雜,可是又不乏一絲如果他赢了的幻想。
如果他能娶了大小姐……
“小丫頭真是個罪過的女人~”Debito對這氛圍不愉快的對話做總結陳詞。“但是~“罪過”這個詞,本身就充滿魅力。”
一休息室,裡面是已經退場的地位僅次于nte。
Dante搖晃着盛着伏特加和冰塊的酒盞抱怨着Mondo的亂來。
“一想到大小姐會成為我的新娘,心就怦怦亂跳呢。”盡管話是這麼說着,Jolly的語氣與表情卻仿佛在談論今天天氣一般毫無起伏。
“Jolly,你…”稍稍覺得他的說法有點不妥,Dante回答道。
“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我會輸嗎?真是遺憾啊,我是絕對不會的。”手中的雪茄離開了嘴唇,Jolly臉上也稍微帶上了一點笑意。“當然是,如果我認真起來的話。”
意識Jolly大概不是在說笑的Dante臉色有點嚴肅。
找了個借口出來透氣的極樂坐在花園中的噴泉邊沿,四月初的夜晚,微風還是有一點涼。但是對于清醒大腦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手撥了撥清澈的水面掀起一陣漣漪。
剛呆了沒多久,不知是否是見她不見尋覓而來的Liberta又是一臉陽光的傻笑對着她。
“嘿,大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取勝,然後得到Papa的寶座。”Liberta自信地說。“這樣的話……”
聽到這兒,極樂突然起了壞心想要打趣打趣他。“這樣的話,我就會成為Liberta的妻子?”
“啊?”愣了一下,Liberta連忙慌亂地向極樂語無倫次地表達衷心。“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個……總之!為了大小姐能夠得到自由!呐~”
極樂笑了笑,明白少年的赤誠之心,拍了拍身側,邀請他坐下。但是,某人似乎又陷入了另外的什麼思考中,正抱着臂思索。
“但是,萬一,大小姐成為了我的妻子……”然後露出了讓極樂很想上去掐臉的迷惑表情,最後放棄,摸着後腦勺大聲傻笑。“就算這麼說,還是不大明白啊~”
“真是盲目樂觀的家夥。”涼涼吐槽着Liberta的Nova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蹦達出來。
Liberta和極樂都轉身看他,然後被罵盲目樂觀的Liberta就嘲諷了Nova的發型。
“不要叫我鷹嘴豆!”一瞬間暴怒的Nova下一刻就恢複了高高在上的模樣。“明明連聖靈能力都無法很好地使用,卻覺得自己能夠在聖靈決鬥中獲勝的笨蛋,不是盲目樂觀是什麼?”
被說中心事,Liberta臉色變得不好,手扶腰間的劍柄。“我決定了的,要靠這把劍活下去。所以聖靈力量什麼的,我不需要。”
“啊,真是盲目樂觀的家夥啊。”Nova大大地歎了口氣。
“可是你也一樣吧,不能使用聖靈力量。我可沒見你使用聖靈力量的時候啊。”
如果有人看到現在的極樂,一定會發現她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兔美醬的模樣。如此有趣的八卦,她還是盡量将自己的存在感縮小一點,圍觀這二人的“打情罵俏”好啦。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論!”一瞬間暴怒,态度惡劣地對Liberta咆哮的Nova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愣了愣,然後轉向了極樂。
喂!她還等着看一場好戲呢!别牽扯到她啊!
“放心吧,Felicita。假使我獲勝了,我的願望就是不與你結婚。”
“那麼就是說,我和你之間隻要有一人獲勝,大小姐就能獲得自由。”
“你獲勝的機會連萬分之一都沒有。”Nova撇過臉吐槽。
“你在說什麼啊!鷹嘴豆!”
“呐,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能獲勝這一可能性啊……”極樂弱弱地抗議道。“而且就算知道你們是好意,但是被當作包袱一般被拒婚,我的心情也是很複雜的啊。”
“啊,沒有那回事!如果大小姐自己獲得勝利當然也很好啊。可是如果我獲勝,我一定會尊重大小姐的意願。”Liberta也不專注Nova了,對着極樂就開始解釋。
“我…不适合當Felicita你的丈夫,而且你想要的是自由……”Nova停下了離去的腳步,轉過身眼神複雜地凝視着極樂,眼中深沉的痛苦是極樂無法理解的。
極樂不再說話,眨眼目送Nova離去。然後伸手拉住了Liberta的,讓他坐在她身邊。
“陪我坐一會行嗎?”在他臉紅紅的時候,極樂聲音輕靈地請求,表情淡定地擡頭望月。
對于此刻溫柔文藝的極樂完全想象不能的“劍”的成員們全部被加大工作量,要求完成她平時的工作。以她的心今天很受傷為理由,要請假若幹天。作為一名體諒上司的家族成員,有必要為boss獻出心髒。
嘤嘤嘤,“劍”的幹部,她是個魔女!這是諸多“劍”之成員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