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為了預防宮本少佐的特種部隊,偵查偷襲豹頭山,他派出一個排在豹頭山附近布防暗哨和流動哨,嚴密監視敵人動向,保護豹頭山的安全。
再說宮本跟蹤抗戰兄弟連,進入昆嵛山北麓的西南大山,好不容易捕捉到一支小部隊,企圖捉到一、兩個俘虜,從其口中套出這支神秘大部隊主力的駐防地,可到最後以宋大膽的跳崖壯烈殉國而失敗。
他拘謹的站在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室裡,一掃剛到新牟城的驕橫,站在一邊被解除深山神秘糧食軍火倉庫長官職務的谷畑一郎,癟嘴譏諷的說道:“宮本少佐,你的這次偷襲,迫使安瑾大佐,調動整個大日本皇軍駐防新牟戰區的主要兵力,來配合你的行動,竟遭到敵人的多處埋伏偷襲,你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谷畑一郎借此機會,要大大的羞辱一下宮本這個蠢貨,他姐接着譏諷道:“我的沒有想到,在華北戰區鼎鼎大名的宮本少佐的特種部隊,竟會在小小的新牟戰區,遭到如此慘敗,就連你的帝國精英都損失大大的,真是叫我的不明白,你們的這支隊伍,到底特種在什麼的地方?
”
宮本被谷畑一郎中佐羞辱的反唇相譏:“谷畑中佐,我的一到新牟城,就聽到在你的手裡遭到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的多次襲擊,這次的秘密糧食和軍火倉庫,混蛋假稻田佑夫就在你的面前轉了幾天,你的不但沒有趁機殺了他,還被他的差點炸了大日本帝國深山裡的秘密倉庫,你的就是個蠢豬、混蛋。
”
谷畑一郎被宮本譏諷的暴跳,他沖到宮本跟前,揪住宮本的衣領吼道:“你的混蛋,小小的一個少佐,狂妄至極、狂妄至極。
”
“好啦,你們的都是飯桶,大大的飯桶,新牟城駐防着我安瑾蓬戶的一個大隊的帝國勇士,被你們的兩個送到戰場,損失大大的,現在整個兵力不足三個中隊,武器彈藥的損失慘重,華北派來的特種部隊陣亡近一半的精英,神秘的狙擊手都損失三名,你們的還有什麼的臉面咆哮争吵,統統的給我閉嘴。
”
氣急敗壞的安瑾蓬戶大佐拍着桌子咆哮道,他能不抓狂嗎?
一個大隊的兵力損失近半,秘密潛伏到新牟城的宮本少佐的特種部隊,也遭到了重創,上峰真的追究下來,他是第一個負主要責任的長官,說不準還可能被解職遣送回國。
他背着手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動,站在一邊的谷田一郎和宮本,那還敢互相诋毀譏諷對方?
一個個吓得雙手垂立,不敢再言語。
辦公室的門不合時宜的被敲響,暴怒的安瑾蓬戶大佐吼道:“混蛋,滾蛋,我的不想見任何人。
”
站在門外的小野,雙手捧着一紙加急電文,被從屋裡傳出的怒吼,吓得不敢再敲門,可軍情緊急,又不敢離開,隻得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
坐在機要室的何梅(大島梅子),聽到隔壁安瑾蓬戶的辦公室不時傳出謾罵聲,有時還夾帶着拍桌子踢闆凳的雜音,他心裡清楚,這次安瑾大隊的日本兵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一旦上峰追究下來,安瑾蓬戶大佐說不上會遭到嚴懲,他能不暴怒嗎?
她覺得心情很好,可這壓抑的氛圍卻叫她很不爽。
何梅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軍裝,走到門口,一側臉看到小野手拿着一份電報,正誠惶誠恐的站在安瑾大佐的辦公室門外,頭上不時的往下滴着汗水。
她輕松地踏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到小野跟前,搖頭小聲問道:“小野君,你的有要事為什麼的不進去?
”
小野無奈的輕歎道:“幾位長官正在裡面的發脾氣,我的這份加急電報需要安瑾蓬戶大佐的馬上簽字,剛才我的報告,被安瑾大佐罵了一頓,我的不敢......?
”
何梅聽小野說是加急電報,心裡一驚,想馬上弄清楚這份加急電報的機密。
她溫柔的扳了一下小野的肩膀,獻媚的說道:“小野君這麼加急的電文,要快快的送到安瑾蓬戶大佐的手裡,一旦遲誤,長官盛怒之下會殺了你的。
”
小野不敢耽擱,可他知道安瑾蓬戶大佐的脾氣,不得到他的允許闖進他的辦公室,他會快速的掏槍擊斃闖進來的任何人。
他左右為難的看着何梅,想求何梅祝自己一臂之力,早早的把這份加急電文送到安瑾蓬戶大佐的手裡。
何梅微笑道:“小野君,你把電文給我,我替你送進去,或是咱們兩個的同時進去,一旦安瑾蓬戶大佐的追究,我的替你擔當,你看如何?
”
小野聽何梅這麼一說,有些激動的看着何梅,情不自禁的把手中的電文遞給何梅。
何梅興奮的一把抓住電文,快速的掃了幾眼,正在他準備再仔細看一下,确定自己是否看清楚,電文被小野一把奪了回去。
小野不好意思的說道:“梅子小姐,這份加急電文保密級别很高,你的還是不要介入,一旦被敵人獲悉,機密的洩露,你的會受到牽累,真的抱歉,請你的離開好嗎?
”
何梅皺緊眉頭,故作不知的笑問道:“小野君,這封加急電報的内容這麼機密嗎?
呵呵,多虧我的沒有接手,一旦洩密,我的還真的脫不了幹系。
”
兩個人正在門外小聲嘀咕,辦公室的門猛的被拉開,暴怒的安瑾蓬戶一腳把小野踹倒,槍口頂在腦袋上罵道:“八嘎,你的偷偷的站在我的辦公室的門口,什麼的用心?
我的要槍斃了你。
”
小野吓得渾身顫抖,他揚起手裡的加急電文,顫抖着聲音說道:“安瑾蓬戶大佐,加急絕密電報,請您的馬上看完銷毀,回複上峰,我、我......。
”
安瑾蓬戶大佐收回槍,抽了小野一巴掌:“你的混蛋,你的接到加急絕密電報,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送給我?
來人,拉出去死啦死啦的。
”
此時的小野,聽安瑾蓬戶大佐要把他拉出去死啦死啦的,本來渾身還在顫抖的身子,現在停止了,他不在求饒,而是冷峻的看着安瑾蓬戶大佐,不做任何辯解。
站在一邊的何梅,想借此機會拉攏小野,她走前一步,恭謹的看着安瑾蓬戶大佐說道:“大佐閣下,小野君已經站在您的辦公室門口報告過,沒有得到您的同意他的不敢打擾,這份電文非常機密,連我的都在他的防範之内,請您......。
”
谷畑一郎從屋裡走到門口,替小野開脫道:“安瑾大佐,小野君忠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勞,請您不要過多的怪罪,先看電文這是最緊要的。
”
安瑾蓬戶大佐把手一揮:“你們的回到機要室,我的會随時的找你們。
”
安瑾蓬戶大佐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此時還半躺在地上的小野,在何梅溫柔的攙扶下站起來。
小野看着何梅,感激的說道:“多謝大島梅子小姐的解圍,我小野會記住,是你救了我的命,以後會重重的報答。
”
“呵呵呵,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機要室,我的給你沖上一杯咖啡,慢慢的消除你的不滿和驚悸,這樣對你會好些。
”
何梅扶着小野的胳膊,走進機要室,關上門後說道:“小野君,你的先坐一會兒,咖啡馬上的就好。
”
小野并沒有喝咖啡的嗜好,隻是自從何梅來到機要室,為了讨好何梅,故作高雅的當面喝上一杯苦咖啡,可喝進去的感受實在不敢恭維,對他來說,簡直是活受罪的令他作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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