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可憐,收藏很少,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感受寂寞,抛卻煩惱,你看我的文字灑遍起點的邊邊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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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知道,都怪我當初鑿開了龍門,斷了天脈,才有這天地浩劫,惱人的戰争。都是師兄一人的罪過,所以我要承擔這地火雷劫。”
“這麼說師兄什麼都知道了?”
“師弟,師兄也知道你的一些事情,恐你不信,故沒有說。既然師弟問了,師兄就說給你。你本是天上大神,因觸犯了天規,被罰下界,都是有緣由的。你知道為什麼女娲娘娘非要推薦你嗎?”
“我隻知道我原是金曜星君。推薦我?大概女娲娘娘看我還可救藥吧。”豬剛列笑道。
“非也,師父說過天地之數本有定論,多少萬年要有一定變數,這是第二輪的第一次天地浩劫。每一次浩劫都要關聯一九宮之星。這九宮星分别是:天蓬、天芮、天沖、天輔、天禽、天心、天柱、天任、天英。每一星都會有一神護佑,所以說每個被選中的大神都是幸運的,也是痛苦的。護佑大神不但要曆人間異類之苦,還要曆情劫之痛,曆萬難而不**者,方為人上人,就算是‘人劫’了。師弟就是本次被選中的大神,所以一步一難都是有緣由的。師弟如今之所以還沒有上天封神,就是因為師弟還要曆‘地劫’。師弟隻有曆了‘地劫’,才能順利上天封神,領導衆神曆‘天劫’。至于‘天劫’是怎麼回事,師兄就不得而知了。‘地劫’就是指這次戰争,聽說怒威也是大有來頭的,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時勢造英雄’,師弟之責就是在曆練中解救芸芸衆生之苦,完成大善。”
“師兄你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師弟平生就是一個失敗的人,怎麼會得女娲娘娘如此眷顧?”
“師弟莫怪,天降大任于你我,又豈是我等能逃匿的?既然不能逃匿,我們就要欣然面對。”
“哦!師兄,那怪不得有一個飄渺的聲音喊我‘天蓬使者’。他們一會兒金曜星君,一會兒又天蓬使者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是誰了。”豬剛列又苦笑道。
“師弟,你就記住你是豬剛列,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師兄沒聽師父說‘天劫’是怎麼回事?”
禹王搖搖頭道:“沒有,隻聽師父說‘天劫’會更加厲害。我記得師父還好像說過‘一次天劫,毀天滅地;一分為二,天蓬所歸’的話。”
“哦……”豬剛列似有所悟。
“師弟,我們且顧眼前吧?不知道夏都城現在都鬧成什麼樣子了!”
“誰敢胡鬧?有師弟在怕什麼?”
“師弟癡迷了,師兄不是中毒死了嗎?”
禹王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豬剛列‘哎呀’一聲,不想卻一跤跌倒。
回頭說豬剛列正在王宮裡端坐,忽然‘哎呀’一聲,翻身倒地,慌得水靈龍、敖墨趕忙上前攙扶。他們見豬剛列倒地之後沒了氣息,又是拍打前兇,又是捶打後背。水靈龍還運用先天之氣,由豬剛列頭頂百會穴灌入。敖墨呢,則連聲喊着:“豬哥哥,你快醒醒,夏都城要換天了。”
豬剛列被師兄的一番天機洩露演說,竟然有些癡迷了,後來又被師兄一句話點醒,沒想到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水靈龍和敖墨的一番折騰,豬剛列漸漸地緩過氣來,悠然醒轉。他睜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師兄呢?我師兄跟我回來了嗎?”
水靈龍摸摸豬剛列的腦門道:“唉,兄弟,你三天不吃也不動,呼喚也不醒,你不會是元神出竅了吧?怎麼醒來盡說些胡話?王上中毒已經殡天了,現在已經被臯陶和衆大臣移到了樹棺中。今天午時初刻火化之時,就是臯陶的接替王位之時。”
“你說什麼?三天了?”豬剛列一把抓住水靈龍的胳膊大聲問道。
“兄弟,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一個外人,又無官職,所以不能參與此事,我們隻有在這裡護着兄弟。”
“那……那……現在幾時了?”
“離午時還有兩刻。”
“壞了!我師兄沒有死,他們不能火化。”豬剛列騰地站起身來要走,水靈龍一把拉住他,“兄弟,你相信事實吧,王上确實殡天了。”
“你知道什麼?我師兄确實沒有死,我要去救他。”
豬剛列連甩了水靈龍兩把也沒有甩開,于是大聲斥責道:“水靈龍,你給我撒手,再不撒手别怪豬剛列不客氣了。”
“你就是不客氣,我也不能讓你去搗亂。”
敖墨看豬剛列兇神附體的樣子,就猜想到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于是在一旁勸慰道:“靈龍大哥,我們還是跟豬哥哥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禹王真的沒殡天呢。”
“墨弟,你怎麼也跟着起哄,豬兄弟這個樣子前去不是要闖禍嗎?”
豬剛列苦笑了兩聲,“哼哼,我的好大哥,我沒有瘋也沒有糊塗,我現在腦子清醒得很。事情緊急,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我求求你讓我去救師兄好嗎?如果本體被燒,那元神去哪裡附體?”
水靈龍猶豫了一下,豬剛列乘機擺脫了他的控制,出得門來,一個旋風雲奔大殿前面的廣場而去。
此時此刻,廣場上人山人海,哭聲一浪高過一浪。
在這裡,不但有各位大臣的眷屬還有城中的民衆和得到消息趕來的黎民百姓。他們自從得知禹王突然病逝,大哭嚎啕,一傳十、十傳百自組織起來,腰裡系着白帶子,頭上纏着白帛條,不顧路途遙遠來為禹王送行。
在廣場的正中,擺放着一個巨大的樹棺。所謂的樹棺,就是把一棵巨大的的樹木從兩端把中間掏空,把已經死的人裝到裡面,然後再把兩頭封堵起來。這樹棺也隻有坐了王的人才能享有的待遇。如今臯陶要把禹王活化,他是别有居心的。他知道豬剛列無所不能,說不定真的能讓禹王複活,到那是他的美夢破滅,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他鼓吹說禹王是天之嬌子,已經完成下界使命,隻有化了本體,才能上界封神。大臣們有不信的,可臯陶已經傳旨,有妄自菲薄者格殺勿論。栾動就因頂撞臯陶被關了起來。
這時候,樹棺的周圍已經架起了木柴,十來個羽林軍手持已經點燃的松子油火把待命。七八個巫士和巫女打扮的人一手拿着楊柳枝,邊跳邊沾陶罐裡的水邊往樹棺上撒,嘴裡還哼哼呀呀地念着咒語。
廣場正北已經搭起了一個高台。上高台有九級台階。高台上紅帛鋪地,正上方擺放着一個象征王權寬大、長、在那時豪華的巨木坐椅,上面鋪着雪白的貂皮裘。
座椅的旁邊高腳竹椅上端坐一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臯陶。他沒有正式登上王位,所以還沒有資格坐那把象征權威的座椅。
高台上文東武西肅立兩邊。有的腰上系着白帛條,有的什麼也沒有系,還能聽到微微抽噎的聲音。
不管在什麼朝代,都有見風使舵、曲意逢迎的官員。所以時間剛剛過了午時初刻,監時官還不奏報,就有人憋不住了,朝臯陶奏事。
臯陶聞聽大怒,傳令道:“來人呀,監時官玩忽職守,竟然亵渎王上,着令為王上殉葬!”臯陶是想借着這件事為自己立威。
監時官急忙跪倒叩頭,喊冤道:“大人冤枉啊,小的并未渎職。大人請下台來看,現在離午時初刻還有一刻鐘。”
臯陶現在還沒有正式登王位,所以衆官員也不敢直接稱呼他為‘王上’,就像他不能坐上那把椅子一樣。
“嗯?不會吧,我手中的計時器現在已經顯示是午時二刻。”當即那個愛拍馬屁的官員拿着小計時器呈給臯陶看。”
姬傲聞聽二話不說,急忙走下台來,把台下的計時器擺到台上,立在當場,朝上施禮道:“臯大人,按太陽運行的軌迹來算,現在确實不到午時初刻。”
衆人這才仰視浩渺太空中的太陽,它這時似乎是已經靜止到了巳時四刻間,并不走動。
臯陶面色一凜,問當朝姜術法師:“姜法師,這樣的景象主何吉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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