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皇帝匆忙下令,秘密調集衛戍部隊,維護城内的安全,大隊持槍的軍警,職業士兵,開始大股的進入城内,城裡面沒有了維持秩序的人,現在城内的秩序已經失控。
所以這才是讓皇帝下定讓衛戍部隊進駐城市的決心,但是這反而加劇了城市的混亂程度,得知真相的市民們,爆發了更大規模的暴亂,聚集在皇宮前。
而皇帝現在的軍隊已經阻擋不住了,而真正大股部隊卻遲遲未到,除了親衛隊,其他的衛戍部隊都在觀望,他們不願為一個即将毀滅的王朝作戰。
暴民們很快就攻入了皇宮内,皇帝唯一的依仗就是外國雇傭軍,楚國本國皇家近衛已經變得難以信任,一切都會很快的結束。
皇帝在防線快要攻陷的時候,在外國雇傭軍的幫助下,匆忙從皇宮逃跑,在皇帝到了一個農村裡,被當地的革命群衆抓住,皇帝制度,即将結束。
整個楚國内外,混亂一片,暴民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雖然他們成功推翻了當任政府,但是一個新的政府并沒有組建起來,而暴民們也缺乏一個統一的領導。
被革命熱情充斥的暴民已經成為了不可控制的巨獸,一國首都陷入了極大的混亂,工廠主,還有貴族的安全無法得到保證,若不是貴族私軍的力量,都城的貴族區将會遭到重大的災難,但是随着暴民的聚集,還是有不少貴族的遭到了洗劫。
整個首都亂成了一片,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逃走。
楚國的首都劇變,就像地震的中心,影響到了整個楚國的局勢,地方也開始不穩,有人持支持,有人持反對。
整個楚國開始分裂,保守地區要求勤王,而商業發達的地區開始了他們的革命,革命的火種已經不可阻擋了。
首先從首都選舉了楚國革命中央委員會,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控制局勢,而是清除反對者,所有反對革命的人将會以叛國者處決,白色恐怖時代已經到來。
而首都城内的暴民顯然是不可控制的,盡管革命中央委員會承諾了減稅和面包,但是遲遲未到,因為革命中央委員會需要銀行家還有工廠主的支持。
暴民對此不滿,開始攻擊革命中央委員會,但是在軍隊的炮擊下,不得不倉皇撤退,而革命中央委員會意識到,必須肅清反對分子,不僅是反對革命的外部人員,還有同志。
地方法庭開始盛行,隻要在場大多數人同意宣判,便可以馬上執行判決,不用上正式法庭。
正如革命中央委員會委員長說:革命沒有時間去搞形式主義,隻要大多數人同意,那就應該馬上吊死槍決叛徒!這可以極大震懾叛徒!當杆子上挂滿叛徒的屍體時,他們才會明白革命是不可阻擋的!
但是一開始革命行動并不是那麼恐怖的,它極大的震懾了反對分子,讓城内的秩序迅速好轉,革命中央委員會的權威和命令開始變得順利,沒有人反對。權力開始變得集中,大家也不用在争吵中耗盡時間。
很快革命政府如同花朵一般遍布整個大楚,現在在聖林堡内,一名革命中央委員會的特派員,她穿着一身紅黑白交加的革命服裝,肩上戴着一個大大的帶着紅色“革命”二字的白色袖章。
她并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對賬内的将領說話,而是一副欣賞的語氣,讓他們看清大趨勢,不要為了所謂的皇帝而什麼什麼之類的。
軍帳内傳統尊王将領,全都是對所謂的革命中央委員會不屑一顧,如果革命大勢不可阻擋,那麼他們這些封建大佬的土地,将會被全部沒收,激進的革命将會摧毀一切。
而國内的革命也對軍隊裡的士氣造成了一定影響,但是他們都是出自對未來的不安,并不是對革命的向往,因為他們遠離城市中心,長期在山區森林訓練,對國内的局勢沒什麼感覺。
處于革命的邊緣地帶,受到的影響很少。
森羅已經收到了他父親的信書,他父親決定趁着這個機會,從楚國分離出去,重新建立平原公國,但是森羅有更深的考慮,他父親的領地在楚國的最北端,而他處于最南端。
根本不可能會師,他現在決定暫時歸順革命中央政府,但是聽宣不聽調,現在擁有奇物的他對于局勢已經不太關心了,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快南進,占領更多的土地。
特派員讓森羅早做決斷,森羅笑了笑說:“支持革命中央委員會當然沒問題,但是你們又能給我什麼呢?”
那名女特派員笑了笑說:“革命中央委員會的友情。”
森羅笑了笑,他對革命中央委員會的根本不在乎,不用想就知道,中央委員會換人的速度太快,沒有意義。
森羅笑道:“抓起來!”
早就按捺不住的将領們馬上将這個特派員抓住。
森羅沒有放走特派員的原因是,他想要多争取一點時間,這樣雖然不多,但是還是可以多一些,他現在想清楚了,他不是什麼平民,革命不适合他。
就算他參與了,也沒有太大好處,還要被那些民主委員會掣肘,他一開始問問女特派員,隻是想聽聽有什麼而已,他從來沒打算革命政府提供什麼真正的好處。
如果真正的這個時候支持革命,倒時候,他的權力将會很快土崩瓦解,不用想,革命政府,不會容忍他這樣一個軍閥的存在,他的軍隊到時候會安插一大部分其他的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和林葉子的領地都是長期的自治地區,可以說,就是國外之國,他們的軍隊和國民對統一的楚國認同度很低。
對于一個上下都沒有革命熱情的軍隊來說,森羅實在找不到參與革命的理由,中央革命委員會又不願意讓出領導地位,要是讓森羅領導革命,他倒是願意搞一搞,到時候成立一個獨裁政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