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本王要扶正 第318章 溫柔是什麼,姐不會
第318章溫柔是什麼,姐不會
害她還以為這死男人是生氣了呢!
“你不生氣了?
”靈雪鸢狐疑的問。
“嗯,不高興,所以你要伺候好為夫。
”他大手伸出,拉扯她的衣裳,不經意就将她的衣裳拉離了肩頭。
衣裳滑落,露出了女子的香肩,幾分美豔,幾分惑人。
靈雪鸢輕嗤了一聲,剝他衣裳的動作越來越粗魯。
“溫柔是什麼鬼,姐喜歡粗暴。
軒轅爵你這個小氣鬼,看我今晚上不收拾你。
”
大概是那一杯烈酒下肚,靈雪鸢的膽子越來越肥。
喝了那杯酒後,整個人都暖意湧上,她這勁頭就更猛了。
“斯拉”一聲,這力道沒控制好,直接将男人的衣裳給撕裂開了來。
“唔,你這衣裳質量真不好。
”她低低的說道,“好歹你也是攝政王,成個親這麼省錢幹啥?
”
“……”某男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小東西白皙的小臉上漸漸染上了紅暈。
不知是剛剛的烈酒緣故,還是因為她自己不好意思了。
分明這丫頭的手不安分至極,分明身上有火無處放,可他還是忍着了。
他很好奇,這小東西要怎麼做。
靈雪鸢輕輕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衣衫淩亂,青絲散亂在大紅的被褥之上,一種絕麗的顔色晃得她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忽然伸手,靈巧的探入了他的衣襟裡,覆上了他的肌膚。
不錯不錯,手感極好呀!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靈雪鸢眸中狡黠的亮光愈來愈盛,她唇邊的笑意也莫名邪肆了幾分。
讓你裝高冷,讓你假正經!
她就是在惹火,把某男的身上的火點燃,讓他發瘋!
“該死……鸢兒,你鬧夠了沒?
”男人的鳳眸深沉,眸中似有困獸在掙紮,恨不能馬上把這個該死的丫頭翻身壓下。
靈雪鸢吐了吐舌頭,一臉無辜又得意的樣子。
見她吐舌頭,男人的眸色更深了,蓦地一個翻身,将她徹底壓在了身下。
“你幹嘛?
不是說讓我伺候你嗎?
你想反悔呀?
”
“嗯,反悔。
我伺候你。
”他一字一頓,甚至聽上去還有些咬牙切齒似的。
靈雪鸢哎呀了一聲,身上蓦地一涼,他徒手就把她的嫁衣給撕碎了去!
“我靠!
有你這麼猴急的嗎?
”衣裳被撕碎了,她多少還是心疼的,“這嫁衣多漂亮,你幹嘛撕掉?
”
“以後你也穿不了。
”某男一臉不以為然。
“……”什麼爛理由?
她氣惱的也把他身上淩亂衣裳給拉扯掉,狠狠的拽掉,“我跟你說,你這樣是不對的,你身為攝政王,要體恤百姓的辛苦勞動,這衣裳好歹也是一針一線縫上的呀啊……唔唔!
”
某男眉梢微微抽了抽,看着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毫不猶豫的俯下頭來堵住了她的聲音。
小東西是喝醉了,今日的話特别多。
靈雪鸢唔唔了兩聲,不滿的抗議,可唇被侵占,舌被糾纏,除了模糊的聲音,交織的呼吸之外,她嗚咽抗議的聲音并沒有什麼用。
他的吻,狂烈到就像暴風驟雨,似乎比往常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瘋狂。
她覺得她這不是在親吻,而是在被搶劫空氣。
大腦都要缺氧了!
他蓦地松開了她,微微支起身來,盯着她看。
“鸢兒,你這妖精。
”他暗啞的罵她,可語氣卻柔軟萬分。
靈雪鸢的眼眸一動,雙腳纏住了他的腰,一個使力,将他推翻了去。
霎時間,二人上下交換了位置。
“我就是妖精,專司迷惑你的妖精!
”她低低的哼了一聲。
喜燭的光透射在床榻之上,映照在榻上糾纏的二人身上。
雪球站在床榻下,擡起它圓溜溜毛茸茸的小腦袋,蹦哒了兩下要蹦出去,但很快一件被撕碎的紅布扔了下來,砸在了它的腦袋上。
它咿咿呀呀叫了一聲,從布下鑽出個腦袋,狠狠瞪了一眼華床上的二人。
“嗷嗷嗚嗚!
”它激動的又蹦又跳,以示抗議。
然而,床上的某兩人根本無心理會它。
雪球又嗷嗷叫了兩聲,可惜聲音已經被頭頂的床榻搖晃的聲音給掩蓋了。
拜托,也考慮一下它的感受啊喂?
它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
門外看熱鬧的人不少。
彭小槐也是一臉不害臊的趴在門上偷聽着。
隐約聽見屋内讓人遐想的聲音,暗暗咂舌。
光聽聲音,都覺得格外激烈了。
“哎呀,有點想進去看看。
”彭小槐低低感歎着說,但是奈何門窗都上了鎖。
她這話音剛落,後衣領忽然被拽住了,她一臉憤懑的回頭去看,發現是軒轅夜。
“幹什麼啊?
軒轅夜,你拉我幹什麼?
我還沒有聽夠呢!
”
然而她的大呼小叫無法讓軒轅夜松手。
他們二人走遠了,隐約還能聽見他們的對話聲。
“聽這些做什麼?
”軒轅夜的聲音依舊粗嘎嘶啞,可卻好像與往常不同了。
“唔,學……學一下而已。
”彭小槐說。
“……”
這樣的對話,還要不要臉了啊?
青龍聽着暗暗唾棄了一聲。
……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門外湊熱鬧的人們早已散去。
喜燭也已經燃燒完了。
靈雪鸢已是一灘軟泥在榻上動都不想動,渾身像散架了一般。
看外面的天色,恐怕已經是二更天了。
死男人的精力咋就這麼充沛?
身邊的男人大手一伸,将她拖入懷中。
肌膚相貼,他忽然埋首在她的頸項處,輕輕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在想什麼?
”他低沉出聲問。
這樣的語氣,帶着剛剛餍足後的慵懶,磁性暗啞,醉人蠱惑。
“唔,沒……沒什麼。
”
“真的這麼在意南風澈?
”
靈雪鸢愕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想轉頭,耳垂一痛,他竟然在啃她的耳朵。
“瞎說,能讓我在意的男人,隻有你一個。
”被咬疼了,靈雪鸢狠狠捏了他的肉一把。
“真要救他?
”他又問。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可不想幫小東西救别的男人。
南風澈這小子雖然讨嫌,可比起軒轅林木,南風澈還是知道什麼叫适可而止。
靈雪鸢眸光閃爍了一下,在他的懷裡轉過身,擡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