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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3章 舉棋不定

朕的霸圖 醉尋芳 2679 2024-01-31 01:13

  PS:最近加快劇情推進寫得有點幹澀,現在再不能水了,而且到月底啦,求支持!求訂閱!求正版訂閱!

  柳光嗣是關中人,今年才被楊玄禮提拔為都頭,随章钺的時間不長,沒見過宋瑤珠,暗暗驚訝這位小主母膽子真大,轉頭向身後向名親兵打個眼色,卻站在原地沒動,等着看好戲。

  “你們好沒禮貌,怎可對小娘子無禮呢?敢問小娘子貴姓,是朝中哪位官人家女郎?”上首一名面色微黑的白袍年輕人正是趙光義,他剛才也盯着宋瑤珠一陣失态,這時忙起身圓場,看似呵斥同伴,卻打聽起宋瑤珠的家世來曆。

  宋瑤珠掃了他一眼,根本不理會,目光卻盯着剛才出言調笑,這時卻低頭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倆家夥,輕笑一聲道:“怎麼?有膽出言非議,卻無膽回話了麼?奴家就在你面前,你倒是再無禮一句。”

  “嘿!勾欄女子爺爺見得多了,卻也沒見着這般有風情的,等爺爺當了大官人,這等家伎貨色要多少有多少……”白臉淡須的年輕人若無其事地拿起竹箸伸手夾菜,不料耳畔呼的一聲風響,腦袋身不由己地一歪,“砰”地一聲,和身旁同伴撞在一起,眼前一黑,金星亂閃。

  還沒等兩人回過神,又感覺發髻被人一把揪住向後一拉,重心後移仰面翻倒下去,接着一隻蹬着薄底軟靴的小腳連連地踩落下來,很快又退去了。

  白臉淡須年輕人隻覺眼前發黑,鼻梁巨痛,跟着熱乎乎粘糊的東西從鼻孔直湧而去,伸手一抹,滿手都是鮮皿,心中勃然大怒,倏地就翻身而起,揮起老拳就撲了過去。

  “住手!”柳光嗣輕笑一聲,搶步上前飛起一腳,不料這人居然是練過幾手的,居然伸臂格擋,反跟着一腳回踢了過來。另一人也起身相助,恰好被幾名親兵攔住。

  柳光嗣一驚,蹲身舉臂一抄,飛快地将那白臉的大腳抓住一帶,那白臉一下沒站住來了個一字腿,但他顯然沒練過壓腿,痛得哇哇大叫起來。另一人也被幾名親兵制住,打得鼻皿長流,殺豬般慘嚎。

  “就憑你這倆雜碎,也敢調戲我家主母,沒扭下你們狗頭算你幸運。”柳光嗣冷笑着揮手就是幾個耳光,打得兩人拔浪鼓一樣搖頭晃腦,瞬間成了帶着如來神掌印的大花臉,肥腸嘴,隻覺心中解氣,一回頭見自家主母已經走到中堂門口了,便招手帶親兵們跟上。

  柳光嗣護衛着宋瑤珠幾人一走,堂上頓時炸了窩,衆人七嘴八舌,幸災樂禍地大笑,暗歎禍從口出。趙光義大怒,雙目噴火地看着同伴被打,卻無能為力,咬牙切齒地怒喝道:“趙全!去與某家打聽一下,倒要看看是誰家女郎,居然如此粗暴,打了某的朋友,她想離開東京隻怕不易。”

  “三郎啊!可以打聽一下來曆,但看這些人前呼後擁,頗有身份,最好别再生事端。”說話的人正是趙普,他這次随趙匡胤回京公幹,便與趙光義認識了。原在淮南戰時他被範質舉薦為滁州軍事判官,與趙匡胤熟識,後逢趙弘殷到滁州養病,趙普親侍湯藥,被趙弘殷認為趙氏宗族,實際趙普隻是祖籍幽州,與趙弘殷家族并無多大關系。

  “怎麼?難道則平先生是怕事之人?”趙光義冷笑着嘲諷,兄長的幕僚而己,他雖口稱先生,卻一向并不太尊重。

  趙普一聽心中不悅,便閉口不再多言。趙光義喊來旁邊一桌的十幾名随從,吩咐道:“趙全跟進去看了,你們也出去打聽一下,看看這夥人是什麼來曆,若是禁軍殿前司的保管收拾他們。”

  很快,裡外打聽的人回報,說裡面是侍衛司李處耘的人,外面偏院車馬停放地有幾十輛大車,是彰義節度使章钺的人。

  趙普聽了消息,輕撚淡須,面露若有所思之色,又吩咐随從再進去問問店夥計,都有哪些禁軍軍官。随後得了報告暗暗記在心上,卻沒多說什麼。

  趙光義卻是恍然大悟,猛地記起去年高懷德府上宴會,被章钺嘲笑為“白鳥”,猜到剛才出手打人的可能是章钺的妻妾,可人家身為節帥,又有這麼多親兵,他一時半會兒惹不起,當下懷恨在心,帶着随從怒氣沖沖地走了。

  李多壽、李處耘等人還不知道外面前堂發生的一點小事,正與一衆弟兄們開懷暢飲,直到半個多時辰後,李多壽不勝酒力,喊了親兵們告辭。

  李處耘官位高了,不便親自出來相送,怕落人口實,便請張從昭等軍官送李多壽出發,這才帶着一幹同僚返回。

  一路西行,李多壽總算聽柳光嗣說起那日在酒肆發生的鬧劇,也沒放在心上,隻當是市井登徒子作死。

  到十月初,終于到了永興軍府城,李多壽讓命柳光嗣護衛着車隊繼續出發,帶着十名随從進城,到惠行商行去見宋德權,了解一下商務收支情況,并接收一批糧草及雜貨押送往泾州。

  不覺此時已入深秋,章钺已接到知制诰扈載、翰林學士王著等人的旨意,心中暗暗歎息,皇帝為征淮南幾乎動用了全部的國力,五萬禁軍加節鎮兵力,總共十幾萬大軍。實際上若按他的設想,籌劃得當,最多七八萬兵力,足以收複整個淮南。

  然而,禁軍派系糾葛,地方節鎮也是各有小心思,這樣動用兵力雖多,但戰力不能集中,難以充分發揮出來,以緻久勞無大功。

  現在,他這邊西征軍,其實也面臨這樣的問題,河西軍由宣崇文領兵還好說,但糧草需要他來籌備。而南面雄武軍張建雄部從征,自然也不會帶多少糧草,前期出兵作戰還好說,但打下地盤呢,總不能自己出謀劃策做出頭鳥,打下地盤卻便宜别人。

  這戰後防區設定,也需要有所規劃,但這個隻能在心裡,自己人知道就行,八字還沒一撇呢。不過怎麼進兵的問題,章钺考慮到三相距太遠,一來一回要花太多時間,便派押衙親兵攜帶作戰方略通知涼州宣崇文、秦州張建雄,定于十月二十,主力正式出兵。

  恰好十月十五,柳光嗣護衛着宋瑤珠、葛婉秋到了,并帶回五千套兵甲。此時會州鎮遠軍五個步團換裝了一半新式武器,兩個馬團則全部換裝。

  至于涼州宣崇文的二加強團,則調用了會州換下來修複的部分裝備,所擴充部伍優先的情況下也算夠用。泾州這邊一萬五千兵,則各旅更換一千套,剩餘的備用。

  出征的事在有條不紊地準備,自東京宣诏使旨意下達各地,鳳翔府開始調集鄉兵,向相鄰的秦州運糧。而邠州靜難軍節帥王仁鎬也開始從甯州相泾州調糧,章钺調集兵力攜帶糧草向會州南部的定西堡集結,後期糧草則由史德遠分派新擴編的鄉兵護衛,并由觀察使翟從恩、常德本征調民夫轉運。

  十七日這天,南下洮、宕諸州行商的卞極、周全智終于進入秦州,人還在路上遇着斥候,先送了鷹信回來。

  章钺接報頓時十分糾結,因為蕃羌各部竟自己打起來了,出征在即卻又舉棋不定,決定等卞極趕回,了解細緻情況,再與封乾厚等一衆幕僚從長計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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