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所至之處,便是華夏領土所在。”田豐仔細琢磨嶽凡這句話,不由瞬間睜大眼睛,連忙出言勸阻道“主公不可,主公這行軍打仗豈非兒戲,這大軍一動糧草先行。如果沒有足夠的後勤保障,妄想侵略擴充版圖,隻會拖垮我們後勤,弄的百姓苦不堪言。”
“呵呵,元皓你所擔憂,吾豈能不知。不過元皓你一點說錯了,我們大軍搶占地盤,奪取人口,要來幹嘛!首先我們要弄清自己的目的,難得我們搶奪的地盤人口,放在哪裡幹養。”嶽凡解釋一句,看向田豐依然疑惑。嶽凡苦笑搖頭,心中對古人想法感到無奈,嶽凡繼續解釋道
“非我漢人,其心必異。那些我們奪取的外族人口,難道我們還要當祖宗供起來。他們隻是吾的奴隸,他們的價值,就是為吾幹活,開荒種糧,修建城池,挖取礦石,反正隻有是髒活累活,吾都要他們幹。如果願意上陣殺敵者,積攢一定戰功,吾許可他們加入漢族,至于是累死,還是上陣殺敵而死,又和吾有何關系,吾不會為他們心疼一分。”
“這,這……”從小接受儒家思想教育,講究禮、樂、仁、義,提倡忠恕,中庸,德治,仁政。聽聞嶽凡如此一席話,田豐頓感難以接受,心中認為嶽凡太殘忍無情了一些,剛要出言反對,便聽嶽凡繼續說道
“咱們漢人,受到儒家思想教育,這本無錯。但是儒家思想教育,應該隻是針對咱們漢人,至于外族人,如果咱們漢人,依然按照儒家思想行事,那麼帶來的是什麼,我想這點元皓你應該清楚。”
一聲反問,使得田豐陷入沉思,還沒等田豐尋找到答案,嶽凡繼續道“帶來的是,胡人一次又一次侵略。帶來的是,那些胡人拿我們漢人當牛羊放牧。所以對待外人,咱們的儒家思想,根本無法行通,你越是放縱他們,和他們講仁義,他們越會認為咱們漢人好欺負。因為他們心中清楚,反正就算被打敗了,他們那幫傻逼漢人,也隻是說教一番,便會放他們回去。”
“可,可,可...”被辯解的啞口無言,田豐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可什麼可,我們漢人是傻逼嗎?對待外人,咱們漢人就必須變成屠夫,變成他們眼中的魔鬼,讓他們膽寒。傳授給他們一種思想,那就是能成為漢人,是最幸運的事。隻有如此,他們才會拼盡一切為吾賣命,隻為他們心中存在一絲希望,那就是将來有一天,能夠成為漢人,因此得其榮耀,光宗耀祖。”
“讓外族人,因成為漢人,而感到榮耀嗎?”思想一時轉換,田豐占時難以接受,呆愣愣的握着酒壺,雙眼充滿了迷茫。
“哎!”嶽凡看在眼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儒家思想是沒有錯誤的,不過是因為時間變更,華夏漢人慢慢領會錯誤,而走入了一種歧途,尤其是清朝末期,關閉國門,外人便不會攻打了嗎?簡直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夫君你累了吧!文姬給你揉揉肩膀好嗎?”嶽凡長篇大論,蔡文姬聽在耳中,内心也略有感觸。不過她内心清楚,自己隻是一個小女子而已,嫁夫随夫,天下的大事,根本沒有自己發言權利。隻要照顧好眼前男子,為他傳宗接代,便是完成了她的任務。
“恩,沒事的文姬,你去和阿大阿二玩吧。連續趕了數時的路,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待會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這前往上郡的路,可挺遠的,如果不休息好了,會非常疲累的。”
“哎!”涼風微微的叢林之内,田豐重重無奈歎息,從小到大所接受的儒家思想教育,那份仁者愛人之心,被現實殘酷扭曲,田豐不由感覺深深無奈。手中攥緊的酒壺,早已脫手落地,田豐這段時間思慮,他心中清楚,也許主公的做法是對的,唯有這樣,才能使得華夏,使得漢人,成為外族人終生向往的,神聖之地所在。
如果主公達成那個目标後,隻有微微給予他們一絲希望,便可激發他們無窮的動力,哪怕拼掉自己性命,能夠成為漢人,估計他們都會在所不辭,義無反顧。
“明白了?”看向田豐,雙眼漸漸變得明亮,嶽凡摟着蔡文姬嬌軀,對田豐問道。
“嗯,元皓明白了。也許主公你說的對,可是元皓,還是很難渡過,心中良知這道砍。不過主公放心,即使将來,元皓心有不忍,但也會協助主公,完成心中所願。”田豐遙望天空,如同看見,滾滾流動的獻皿,彙聚成一條奔流的長河。
田豐心中清楚,按照主公意思,這獻皿凝聚的長河,也許将來以後,會更寬,甚至可以比較長江之水。但他更清楚,主公甯願化作一個嗜皿屠夫,殘忍惡魔,但最終心願仍然還是為大漢,為整個天下的漢人着想。
跟随這樣的主公,田豐思慮良久,卻并沒有感到後悔。心中熱皿,在漸漸燃燒,田豐甚至都能猜測到。将來隻要能夠完成主公心中所願,那麼便能夠看到,這天下漢人百姓,每一個人,都能過上地主一般的生活,掌管數十數百外族人的生死,漢人将會成為這個天下,人上之人。
如此龐大的野心,如此有利于大漢,自己為主公手下謀士,還有什麼理由,不傾盡終生,利用腦海謀略相助。哪怕最後,即使自己親手舉起屠刀,自己也要将心中那份良知生吞活剝,隻為創建漢人獨尊的輝煌,哪怕化身惡魔,也在所不惜。
“哈哈,隻要元皓心中明白便好,吾不在乎什麼名聲,哪怕後人,稱吾為屠夫,稱吾為在世惡魔,吾也要屠盡一切外族人。吾,隻給他們兩個選擇,要麼去死。要麼乖乖聽從吾的話,去幹活,去殺敵,表現好了,讓吾高興了,吾就可以讓他們加入漢人,享受漢人的一切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