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雙方之前的肢體接觸和貼身纏鬥,或許是因為有了最親密的接觸,或許以不知覺間已經有了彼此的影子,促使兩人之間的關系很特殊,氛圍很微妙,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在不知不覺中侵入兩人的心中。
兩人的手雖然松開了,身體也能活動了,但女人并沒有立即推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秦風,而秦風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時間流逝中,兩人姿勢暧昧,相對無言。
随即秦風一翻身,讓女人輕輕趴在自己的身上,枕着秦風火熱的兇膛,好似睡着了一樣,恬靜而安逸。
“呀!
你?
?
?
?
?
?
唔唔唔!
”
突然間,秦風雙手托住她的****,将她再次送到面前,正當女人失聲驚叫之時,秦風突然擡頭吻住她火熱的雙唇。
兩對火熱的雙唇再次貼在一起之時,女人嬌軀微微顫抖,雙手試圖推開秦風。
無奈男人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抱住她的纖腰,使得她的反抗是那麼軟弱無力。
罷了,罷了,反正已經中了他的迷藥,反抗也是徒然。
漸漸地,女人雙手的推搡變成了輕撫,既而柔柔的抱住秦風的虎背,雙唇緊貼,兩條火熱的舌尖互相環繞,貪婪吸吮,纏綿悱恻。
“呼呼呼!
”
夜風驟起,卷起漫天沙塵,飄飄蕩蕩,洋洋灑灑,緩緩飄落在兩人身上。
溫柔的夕陽注視着兩個原本以死相拼的年輕人,戲劇化轉變的全過程。
“呼呼呼―――”
風越來越急,吹起了一河江水,江水以一種規律轉動着,慢慢的,形成一個的漩渦,越漩越大,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吞噬着江水、沙灘。
然而,激吻中男女卻毫無察覺,不為所動,依舊貪婪地摸索着對方的身體,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咻咻咻!
”
“嘩嘩嘩”當劇烈的聲音呼嘯的一刹那,秦風警覺頓起,一種心悸突如其來的占據了他的心田。
霎時,他突然驚醒,雙手托着女人的豐臀,突然起身,驚恐地看着越來越近的漩渦。
“這是?
”
“啊!
”女人靠在秦風懷裡同樣看到了快速移動而來的漩渦。
“快、快跑!
”
隻是嘴巴叫得厲害,兩個人卻做不出多餘的行動,一人半死不活,一人迷藥纏身,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漩渦将自己慢慢吞噬掉。
吸進漩渦的一刹那,秦風使出吃奶的力氣将女人死死地抱在懷裡,随着水流與沙石一同下沉。
片刻之後,身上的衣衫被水流沙礫攪成碎片,既而随着狂沙水流亂舞。
沙礫咆哮,水流翻騰,無數沙粒肆虐地打在的秦風身上,猶如刀剮一樣疼痛。
不多時,秦風眼前一黑,頭昏腦脹的昏厥過去,身體與水流共舞,不知飛向何處。
但是,他始終抱着女人沒有松手,哪怕他昏死過去的一刹那,雙臂緊扣,沒有一絲松動的迹象。
而女人就如同先前壓制秦風一般,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如銀蛇般纏繞在秦風身上,不留一絲縫隙,死死地環扣着秦風,把頭深深地埋在秦風兇前。
或許,這也挺好的結局。
昏迷前,她如是想着。
…………
“這是哪兒?
”當女人再次蘇醒的時候,渾不置身于何地。
“漩渦地底!
”
秦風是疼醒的,各種疼痛刺得各處傷口有若鑽心疼一般,撕心裂肺一般,根本不是尋常人可以忍受的。
他覺得自己很倒黴,為了恢複到全盛,卻換來一身傷,要是晚一點,或許不會遇到懷中的這個女人了。
如果有旁人見到,一定會萬分驚訝,一對身無絲縷的青年男女,緊緊擁抱在一起。
恐怕從來都未有人見過,不僅怪異至極,更是香豔異常!
此時此刻,秦風緊抱着女人,心裡當真是很純潔,沒有其它非分之念。
怎奈她兇前一雙碩大聖女峰緊貼着他結實的兇膛,驚人的彈姓和柔軟無形中觸動了男人的身體本能,緻使胯下兇器造反了,不受秦風意識控制,自力更生,自謀發展,暗中偷襲。
“啪”一聲輕輕的脆響,在空虛安靜的空間裡格外突兀。
要死不死的,兩個正面對面的抱着,這一彈恰好彈在了女人的會陰處,電擊一樣的感覺讓她禁不住發出了銷魂蝕骨的春吟。
“你身上還有兵器?
怎麼藏在那裡呢,快拿出來,頂得我難受。
”
女人用夢呓一樣的聲音詢問。
尴尬之中,秦風知道她所說的兵器是何物,隻是那不是一件“兵器”,而是一根兇器。
就在秦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女人鬼使神差地縮回抱着秦風腰間的左手,輕輕探入兩人之間的身體縫隙,既而抓向李利的那件兵“器”。
“哦!
”
霎時,秦風舒爽得失聲,而女人則面紅耳赤,瞬間縮回左手,羞得把臉深埋在秦風懷中,不敢擡頭。
秦風邪惡一笑:“這玩意叫如意金箍棒?
這棒輕重如意,大小随心。
平時帶在身上,不過牙簽大小,握一握便如碗口粗細。
施展開來,從未遇見敵手!
你,要不一試?
”
女人害羞地罵道:“沒見過你一張嘴就這麼流氓的人!
”
她避開秦風,從他懷裡站了起來,她害怕自己徹底淪陷。
“我們沒死!
”女人轉移了話題,自言自語道:“不過也快了!
”因為這裡是一個讓人絕望的絕境。
四壁徒立,上面漏下一絲如水月光,感覺天是那麼的遠。
“千百年後,有人發現了我們的屍體,你說會不會認為我們是自殺殉情呢?
”心知此地是何地的秦風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且嘻皮笑臉道:“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也都快要死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
“鄭麗琬。
”
“你說你叫什麼來着?
”秦風心中一震。
“鄭―麗―琬!
”美女一字一頓道:
秦風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明悟:原來她就是鄭麗琬,難怪如此絕色。
這個鄭麗琬他知道,記得好像是李世民登基不久,賢惠的長孫皇後給他找老婆,身在皇宮的長孫皇後都聽說鄭麗琬“容色絕姝,當時莫及”要給李世民找去當妃子。
不過因為鄭麗琬已經許了人家,魏征一狀告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李世民也就推了這樁婚事。
“你是鄭麗琬,難怪,難怪。
”
“怎麼着?
”鄭麗琬語氣生硬。
“沒什麼?
”
鄭麗琬道:“你瞧不起我。
”
“沒那回事。
”天可憐見,秦風真沒那個想法。
“你怕我?
”鄭麗琬雖然在笑着,可是秦風卻能聽得出來,鄭麗琬心中很是酸楚、很可憐,這個美麗的女人一直都是無奈的,她的命運自從魏征鬧事那一刻已經注定了,容不得她半分選擇。
鄭麗琬自幼得天獨厚,不但擁有過人的相貌,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學什麼都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會來點,從小就很有名氣。
可有一點她與常人不同,她喜歡看書,喜歡胡想。
看的是曆史典故,看的是那些闡述陰謀詭計的政治書。
她常常将自己帶入書中,順着各種計謀策略進行胡想,久而久之,思想卻越想越成熟,對于揣摩人心設局用計很有一手。
隻是一個家教嚴實的姑娘,就算智計在如何出衆,也無用武之地。
“秦公子,很後悔救了我這麻煩吧!
”鄭麗琬輕輕笑着,語氣裡充滿了滿腹的鄙夷,鄭麗琬從骨子裡瞧不起這種虛僞的男人,她對那種外表斯文的公子哥很瞧不起,陸爽又如何,滿腹才華、溫文爾雅,可是就是這個男人,聽聞皇帝有命,吓得将自己的未婚妻拱手讓人了。
秦風輕輕皺了皺眉頭,看來要成鄭麗琬的出氣筒,瞧鄭麗琬這樣子,不知道壓抑多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