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格格巫Jakc、天下霧敵、bjewjh、葉i星宇\大漠兄、輝美、鹿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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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清點完畢。
最終,新軍以三人的代價,殺敵無數。
是役,繳獲優劣馬匹兩千餘匹、牛三千多頭,比秦風想象中少了很多很多。
但,聊勝于無不是嗎?
之前,新軍都是一人兩騎,甚至有的士兵有空餘戰馬四匹。
除了自身所騎,新軍尚有空餘馬匹近五千。
飽餐一頓羊肉,秦風廣派斥候後,“大軍”逦迤南下。
“戰争竟然如此簡單!
”突然,羅通頗有感觸的說道。
“戰争——”秦風笑道:“可以更加簡單的。
”
隻是有些人顧及太多,要不然,幾包毒藥下去,突厥人将不戰而潰。
李業诩眼珠鼓起,大驚小怪道:“還能更簡單麼?
”驅牛馬羊為前鋒,不廢不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個大部落。
更簡單的?
他有些不信。
“有的!
”秦風閉上雙眼,心中很是無奈,在這個重仁義、重節操的時代裡,毒藥竟然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濫手段,與21世紀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而言,大唐時期,确實仁義太多了。
“有種東西,名叫巴豆。
”
“巴豆?
”
“巴豆是什麼東西?
”
“巴豆有什麼功效?
”
……
羅通、李業诩、程處默、尉遲寶慶湊了過來,每當秦風講解某種事物,他們都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多日相處,大家的見識、視野得到很深的拓寬,所以,每當聽到秦風嘴裡冒出新東西,大家都很熱情的參與。
“巴豆性熱,味辛,有助于治寒結便秘、大便不通、洩瀉痢疾……功效。
有小毒,須慎用。
”
“巴豆并不是什麼很特别的東西,這玩意很常見,牧農常常用來給牲口殺毒,人吃了也有殺毒的功效,但關鍵在于份量調制比例的多寡。
人的身體機構遠比不上馬匹牛等牲口。
這人殺毒隻需半顆巴豆足夠,而牛卻需要成斤的巴豆才起效果。
如果将十餘斤的巴豆磨成粉,用煉丹爐練成丹藥,再磨再熬,往返數次,将精華濃縮至一包藥粉。
這一包藥粉足以讓牛拉上一天一夜。
嘿嘿,至于人嘛,這個就不知道到了。
”
四人身子一個哆索,有些畏懼的盯着一臉陰笑的秦風,他們難以想象拉一天下來會是什麼樣子,也通過他的這番話,知道了秦風所謂的“戰争可以更加簡單”的意思。
狡詐、陰險……
這些詞彙,一下子湧上了四人的心頭,不過,心裡頭卻躍躍欲試。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四人年少,思想并不僵化,飽受秦風這塊天下最黑的墨的影響下,他們早就跟着一路黑上了。
“昨晚上的突襲,讓我想到了傳說中的火牛陣。
”各有所思的想了半天後,李業诩倏然說道。
作為軍神的孫子,在軍事素養等方面,李業诩比羅通等人高出不止一籌半籌。
見識上,他們更是拍馬難敵。
“火牛陣?
”
通過字面釋義,羅通、程處默、尉遲寶慶知道“火牛陣”是什麼玩意,可如何操作卻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了。
說起這個事,李業诩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五國攻齊的典故,大家知道吧?
”
“知道,燕将樂毅領兵下齊國七十餘座城池,齊國幾乎滅亡。
”羅通熟知戰國各種大的戰役,聞言點了點頭道。
“齊國在燕國猛烈的進攻下,隻剩下兩座城池,齊将田單用火牛陣,一舉殺敗了強大的燕國,恢複了齊國。
随着那一戰之後,火牛陣就失傳了。
”李業诩一臉遺憾的表情,通過昨晚的輝煌一戰,他就念念不忘李靖曾經給他說過的火牛陣,如果精通火牛陣的話,即便對上突厥大軍,也根本無所畏懼。
火牛陣在齊國一戰中,大放光彩,當然引起了世人的注意。
于是陸續有些國家,想用火牛陣來代替軍隊,進行作戰,但都失敗了。
因為,牛要是被點上火,就會狂暴,當場狂暴,殺傷自己人。
根本就沒辦法利用進行戰争。
國共内戰時,國共雙方都曾試過火牛陣,但效果都是失敗收場,被火驚吓的牛群非但不會沖向敵營,反而在原地亂撞,造成極大傷亡。
據說驅使火牛的辦法始終掌握在田單手中,傳說田單雖然打敗了燕國,恢複了齊國後。
卻得不到齊王的喜愛,而且,當時齊國的國力很弱。
田單沒有機會再用火牛陣進行進攻。
火牛陣的秘密,就随着田單死亡,失傳了。
羅通很是惋惜道:“要是懂得火牛陣就好了。
”
秦風神秘一笑:“改天我試試。
”
“老大,你不會連火牛陣都懂吧?
”四人盯着秦風,四眼放光。
秦風思忖道:“昨天你們也看到了,一旦火光大起,場面根本不受控制的四周亂竄,想要将一群火牛趕往一個方向實在太難。
但若一個控制不好,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這也是一個思路。
回到長安,我問問宮延禦醫:有沒有一種讓牛馬吃了之後,不畏懼火。
且在劇烈響動中,又可以使得牛群受驚,直奔前方的藥物。
”頓了一下,又笑道:“你們都知道,我還懂得一點點醫術,不久前我父親生病,我可是和禦醫學了不少的醫學常識,我梳理一下思路,或許,咱們自己也能弄出這款藥物呢。
”
“好,好,老大得放在心上。
當年燕國數十餘萬軍隊,在火牛陣之下,也是一戰而敗。
何況小小的突厥。
如果拿到良方,嘿嘿,我們就有福了。
”李業诩連道了兩聲好,情難自禁。
李業诩的話,确實讓秦風起了心思。
唐門最不缺少的是稀奇古怪的藥物,這種控制人、動物的藥物太普通不過了。
秦風現在可以肯定的說:田單肯定在戰前讓火牛服食了某種藥物。
而這樣的藥物,秦風随便就能擺弄出來。
未來與突厥作戰的地方,大多是一馬平川的地方,如果運用火牛陣,呵呵,豈不是無往而不利的舉措?
兵者詭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變萬化、出其不意。
為了最終的勝利,秦風才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悠悠衆口呢。
此時,一路負責偵察的斥候趕回來,十人跳下馬來,幹淨利落的來到秦風面前,報告道:“回報将軍,屬下等人在搜索時,遇到一隊突厥士卒正在圍攻一夥三人。
被追趕的是漢人,殺了突厥士卒後,擅自作主的把漢人帶了回來,請将軍治罪。
”
“解救同族,何罪之有。
”
秦風點了點頭,讓他将人給帶上來。
這一路走來,也遇到不少漢人奴隸。
之前,為了大局着想,秦風不得不狠下心腸。
現在踏上了歸程,為了不生意外與禍端,秦風讓新軍盡量小心的行走在人迹少至的草原。
此刻,遇到了受苦的漢人奴隸,能救自然要救了。
斥候解救的是三個年、壯、少不同年齡段的男性,這三人面黃肌瘦、衣衫褴褛,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秦風見他們被繩索綁縛着,皺了皺眉,道:“給他們松綁,先不管他們可不可疑,這麼對待同族都是不對,下次注意了。
再遇到這種情況,若非對方擁有惡意,繳去兵器,嚴加看管便是,不需要捆綁。
”
斥候點頭說是,讓人除去三個身上的繩索。
“你們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見三人嘴唇幹裂,秦風讓人遞上水,給他們壓驚。
老者道:“軍爺,我們是漢人小老兒叫高成,他們是我朋友,叫楊求、阿陌。
如果不是這幾位軍爺,我們三人就要死在這裡了。
”他臉色蒼白,身軀微微有些顫抖。
他說的是漢語,而且是字正腔圓的河北口音,秦風再無懷疑,于是跳下馬背,走到三人跟前,老人骨瘦如柴、臉上滿布着歲月的痕迹,壯年人也是瘦得可憐,至于那少年,年約十歲,瘦小髒黑的臉蛋,幾行淚水,沖刷出一條條泥痕。
因為臉小,更顯得一雙眼睛特别大。
秦風脫口道,“你們是突厥人所謂的逃奴吧?
”
少年臉色大變,突然匍匐在秦風跟前,哀聲道:“大哥哥,别把我們交給突厥人,他們會把我們拴在馬尾巴後活活拖死的。
”
秦風曬然一笑:“交給突厥人?
有什麼好處?
有賞金嗎?
一缗錢?
一袋鹽?
還是一隻羊?
”
少年畏縮搖頭:“阿陌值不了一隻羊,隻能抵一隻羊羔子。
”
秦風笑着說道:“那就是了,我要一隻羊羔子幹嘛?
我們是保護漢人的漢人軍隊,你們放心,我不會把你們交出去的。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殺了突厥的士兵。
”
少年阿陌擡起頭:“真的麼……”
秦風失笑道:“當然是真的。
”突然想起了一事,向老人問道:“嗯,老人家,逃奴不止你們三個吧,有多少?
十個還是二十個?
還是更多?
還有,你們是從哪裡逃出來的?
”
“這……”老人有些猶豫、有些為難的看着秦風。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如果隻有你們三人,突厥人會出動那麼多人來追捕?
我這麼問并沒惡意,你們不用害怕,實話與你們說了吧!
我們即将回歸中原,看在都是漢人的份上,我允許你們一道南下。
如果有同伴什麼的,讓他們也一起走。
”
“真的嗎?
”三人驚喜交集,突然的幸福感讓三人難以置信,阿陌更是破啼為笑,許久,三個重重磕了個頭:“謝謝軍爺!
謝謝軍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