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氣沖沖地回到住的酒店,在房中,罵了那個美國佬幾百遍。
最後,罵累了,便想着如何去報複那個“醜陋的美國人”。
“将軍,你不要生氣,他既然不知好歹,那我們可以自己去拿啊。”聽完佐藤罵戲的一個人開口了。
“佐佐木,你有什麼好主意?”佐藤喝了幾口水。
佐佐木說:“去美國人那偷回那兩張藏寶圖。”
“喲西!”佐藤興奮地問:“你知道他會藏在什麼地方?”
“由于這藏寶圖的重要性,所以應該在三個地方。第一個,狗屎川普的辦公室。第二個,狗屎川普的卧室。第三個,狗屎川普的身上。我們可以在同一時間,對這三個地方進行搜查,他就是想玩換瓜子的招術都不可能。”佐佐木說道。
佐藤一聽,這話有道理:“那就今晚動手。”
佐佐木伸出手向下一切:“要不要将那狗屎川普……”
“不行!美國人不是傻人,而是傻狼。”佐藤說道。
夜色降臨,蘇州城進入了“夜”中,除了有幾個地方依然紅燈閃爍,百分之九十多的蘇州人已經睡了。
晚上九點半鐘,老川的家中,喝了一杯酒的老川,便醉了過去。
那個蘇州女孩喊了老川兩聲,便走出了老川的家,打開了院門。
院子内馬上進來了兩個人,他們正是佐佐本和另一個人。
三人進了屋内,便開始搜查起來,整幢樓都被搜過。
“櫻子,你知道美國佬還有什麼暗室嗎?”佐佐木問蘇州女孩。
原來這女孩不是蘇州人,她是日本間諜,奉命打進老川的身邊。
櫻子搖搖頭:“這屋子能藏東西的地方我都熟悉,并指點給你了。再沒有其他的地方。”
佐佐木點頭,他搜的很仔細,沒有發現暗格。
于是,他将目光盯在老川的身上:“搜他的身上。”
三個人将老川擡進了房内,将他的衣服脫光,每一件衣服都搜了,還有沒有發現東西。
櫻子打掉了另外的一個人的手:“他屋内的東西和他身上的東西都是他最留意的東西,你要是拿走了,他就知道有人進來了。”
佐佐木瞪了那人一眼:“這是美國人,弄不好,你會死的。”
那人吓了一跳,忙将拿了的東西還原。
将所有的東西還原後,櫻子對佐佐木說:“現在就是他的辦公室了,那裡的每一個地方都要搜,說不定他藏在其他的辦公室裡。”
櫻子沒有跟着佐佐木走,她還要照顧老川。萬一老川醒了,發現她不在,那麼就露餡了。
佐佐木帶着那個人開車去了老川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外,有一個佐佐木的人在監視着老川的辦公樓。
“有什麼情況沒有?”佐佐木問道。
監視的人說:“沒有人進去,也沒有人出來。”
“走,一起進去!”佐佐木一揮手,三個人進入了辦公樓。
他們從一樓開始搜起,卻不知,二樓的一間屋子裡,有一對男女正在辦公室裡偷情。
本來他們已經結束了,準備出去,可是,他們聽到了響動。
吓得他們退回來,躲了起來,可随後他們發現不對。
因為他們聽到了那些人說着日語,說要搜遍辦公樓。
如果搜上來,那他們就藏不住了,特别是那女的急了,如果日本人對自己有貪色,那怎麼辦?
于是,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
報警!警察一來,那些日本人就不會留下來了。
至于自己?藏在女廁所裡,警察不會象日本人那樣搜屋仔細的。
于是,他們退回了辦公室内,鎖上了門,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警察局嗎?我是美國拍賣行的,我向你們報警:現在有三個強盜在我們辦公大樓。你們快來吧。”
打完了電話,他便讓那個女人進入了女廁所,自己進入了男廁所。
警察局接到了電話後,一下子炸了。
美國老爺的辦公樓有賊?這可不得了!蔣委員長都對美國人賠笑臉,自己得更加笑的好看。
于是,局長親自帶隊,三輛警車叫喚着向美國拍賣行駛去。
這時候,拍賣行内,正好有一個日本人尿急,便來上廁所。
可他心理有病,不進男廁,卻進了女廁。
一進去,吓了一跳,發現一個女人躲在女廁所。
他色心頓起,上前抱住了那女人,并開始脫女人的衣服。
那女人叫喚着,喚來了那男人,他一看,火冒三丈。
對着那被女人推出來的日本人的下裆踢了一腳。
這一腳太厲害了,那日本人馬上被踢暈了過去。
“幫忙綁了他!”男人鎖上了廁所的門,喚女人過來幫忙。
兩人七手八腳地将那個色鬼綁了,又從那色鬼的身上搜出了手槍。
這時佐佐木發現那個上廁所的人沒有回來,便覺得不對勁。
于是,他們倆便向廁所走去,男廁所沒人。
“平時他喜歡上女廁所!”另外的一個人說道。
兩人便來推女廁所的門,發現裡面反鎖了。
佐佐木感到危險了,上女廁所不會鎖門吧?
他便喊那人的名字,可依法沒有反應:“出事了!裡面有人。”
佐佐木點頭:“我們的人被控制了!撞門。”
一聲令下,另外的一個人一腳踢向門去,剛好将門踢開。
“呯!”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飛了出來,差一點打中了踢門的人。
踢門的人發怒了,随手開槍回擊,槍響之後,佐佐木罵了:“槍一響,警察就來了!快跑。”
那人指了指廁所内說:“警察會抓住我們的人的。”
佐佐木向外跑:“現在顧不上他了,你要是想陪他,那你就留下來,同他一起去警察局。”
那人一聽,想道:我有病啊?于是飛快地“向後轉,齊步跑。”
聽到了外面的兩人說話聲與跑走的聲音,廁所内的男人對女人說:“你從每次離開的那個窗口爬走,警察馬上要來了。”
那女人點點頭,飛快的跑向左邊,上了窗戶。
窗戶外有一顆大樹,樹枝伸了過來,女人抓住了樹枝。
樹枝承受不了她的身重,向着地面沉去。
離地面隻有二十公分高時,那女人松了手,她的人掉在地上。
那個樹枝反彈了上去,一分鐘後,樹枝停止了閃動,恢複了平靜。
女人看了看小樓,便拍拍手,向着家中走去。
而這時,那男人将廁所内的暈死過去了的日本人抱了出來,抱到了一間辦公室外,拿着那個的槍向着辦公室開了幾槍。
辦公室的桌椅上,有着了許多的槍孔。
男人這才坐在辦公室的門口,拿着槍,守着那個被綁的人。
十分鐘後,警察局的人趕來了,他們沖上來,看到了持槍的男人。
“不許動,舉起手來!”警察局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