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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被抓

風鸢 我是曹甯 2690 2024-01-31 01:13

  李安一聽,吓得向外跑,但馬上又想起,隻有跟着洪波才有安全。

  于是,他跑了回來:“波子,你說怎麼辦?”

  洪波讓李安帶着一個人去離這一裡遠的那個公司的外面去看看,想辦法偷一部車子來。

  而他則是去書房拿些錢,準備路上用。

  其實,這是假話,這間屋子幾個月都沒住,哪有什麼錢?

  洪波隻是想去聽聽“菜價”,他相信戴笠肯定有話對自己說。

  果然,洪波收到了“報菜價”,戴笠告訴洪波:江這邊已經封鎖了,出不去,讓洪波想辦法從私碼頭過江。

  私碼頭是分配給軍統防守的地方,但是戴笠已經将私碼頭的隊伍撤了,那裡沒有兵守。

  洪波可以從那裡過江,去往六合,然後去真州,到瓜洲,再過江去鎮江。這條線是安全的。

  洪波燒掉了譯文紙,然後帶着人出了屋,來到了屋外。

  剛好李安帶着車過來了,是一輛大汽車。

  洪波坐上了駕駛座,李安坐在了旁邊,其他的人上了車廂。

  洪波開動了車子向着私碼頭的方向開去,李安不安地問:“波子,這是去私碼頭的方向。那裡剛被國軍清剿過。”

  洪波笑着說:“正因為他被國軍清剿過,所以才安全。”

  李安不再說什麼了,他信洪波,洪波是他的貴人。

  汽車開到離碼頭五百米的地方,洪波停下車,讓衆人都下了車。

  洪波喊來一個人:“你将汽車向客運碼頭方向開,在離客運碼頭很近的地方,丢了車子,坐黃包車過來與我們會合。”

  那人應了一聲,開着車子走了,洪波則是帶着幾個人向着私碼頭走去,那派頭,就是一個富家公子。

  邊走邊玩,洪波來到了私碼頭的地方,看着那些快艇:“你們有沒有幹淨點的快艇,這艇東一塊黑的西一塊污的。”

  這時,過來一個四十歲的人:“公子,我家的快艇是新買不久的,是幹淨的。”

  “去看看!”洪波揮揮手,讓那人帶路。

  剛好這時,那個開了車子走的人回來了。他自動地跟在了隊伍的後面,沒有人去注意他。

  看到了江邊的一隻快艇,洪波點點頭:“我去江對岸會相好的,你将我送過去,給你雙倍的錢。”

  那人高興地連連點頭,于是,洪波一行七人上了快艇,快艇向着江對岸的方向駛去。

  到了江對岸後,他們馬上坐車去了六合。

  因為怕岸邊有國軍的搜查,所以他們甯願跑遠點。

  到了六合時,天色已晚黑了,洪波便帶人來到了公路邊。

  等了半個多小時,等來了一輛軍車,車上隻有兩個人。

  洪波站在路邊,手中舞着一張五十元的法币。

  看到法币,司機停下了車,副駕駛位的人下來問:“什麼事?”

  洪波沒有理會那個人,而是來到了司機的邊上,掏出一包煙:“我們想搭一個便車,去前面的鎮上。”

  司機伸手去接煙,但是這時,洪波已經拉開了車門,并拉着那隻手,将司機拉了下來。

  同時,李安也将另外的一個人擒下了。

  司機吓得發抖:“大老爺,我們隻是窮當兵的,身上沒錢。”

  洪波點上一支煙問:“車上裝的是什麼?”

  司機忙回答:“就是拖了一千斤大米。”

  洪波呸了一聲,讓人将兩人綁了:“我不殺你們!但是你讓我跑了空路,我心裡不高興。所以讓你們就在這路邊的茅屋中過一晚上。明天早上,你們可以喊人救你們了。”

  說完,就兩個人嘴上塞了東西,丢在了茅屋中。

  李安接過了方向盤後,在洪波的指示下,經過了六合、真州,到了瓜洲,洪波一行人上了輪渡,過江去了鎮江。

  到了鎮江後,他們又劫了一輛車,然後向着上海的方向開去。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洪波一行人才到了上海。

  剛進入上海檢查站不久,洪波被人包圍了。

  包圍的是上海憲兵司令部的人,還有76号的人,他們将洪波一行人抓進了上海憲兵司令部。

  在洪波被抓進了憲兵司令部時,進門的當口,他看到了吉田。

  吉田跑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被抓了?”

  洪波搖搖頭:“我剛出任務回上海,沒到家就被抓了。”

  吉田問一個帶隊的少佐:“誰下命令抓人的?”

  “是花間中佐。”那個少佐說完,便吩咐人将洪波帶進審訊室。

  在審訊室的門口,洪波竟然看到了李士群。

  洪波笑了:“原來是你們兩個小醜,我知道了。”

  李士群冷笑道:“你才是小醜,等一下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洪波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李士群與花間先去審訊跟随洪波的幾個人,想從他們的身上審出點什麼來。

  但是那些人都是受過受審訊訓練的,他們什麼都沒有問到。

  随後,李士群又詢問了李安,李安一直都是同洪波一起的。

  在李安的口中,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花間太君,這樣審,是什麼問題都找不出來。”李士群說。

  花間頭疼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們就直接認定洪波是抗日分子,反正他已經關進了憲兵司令部的牢中,是園是方的,都是由我們說。”李士群說。

  “如果事情證實他不是抗日分子,那麼我們就被動了。”花間說。

  李士群獰笑道:“在我的手上,沒有人不會不是抗日分子的,找個機會殺了他,就說是用刑過度。”

  花間高興地來:“好!就按你的主意辦,馬上審問洪波。”

  當他們來到了洪波所在的審訊室時,花間獰笑道:“洪波,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

  洪波呸了一口:“從大佐降到了中佐,再降不知能否保留少佐。”

  洪波的話刺痛了花間的心,他大叫道:“你的家産跑了,但是你的人馬上要死了,有家産沒人繼續,洪江不知是什麼感覺?”

  洪波點上一支煙:“我可是有人看到被抓進憲兵司令部的,你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

  李士群開口了:“太容易了!因為你是抗日分子。”

  洪波哈哈大笑:“我是抗日分子?要說共黨國民黨,你李士群倒是,因為你曾經先是共黨,後是國民黨。”

  李士群連忙說:“我現在是為皇軍辦事。”

  “你辦什麼事?無非是借着抓抗日分子的名義,四處霸人财産。說到錢我想起一事。李士群,你先後借了我六千多大洋,還有一部車子,按照現在市場上的高利貸利息計算,李士群,你該還我七萬大洋了。什麼時候将這錢歸給我?”洪波看着李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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