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引妻入帳:魅王枭寵小狂妃

第103章 潛入書房,甘願伺候

  “哦,原來如此。”

  “是。”

  胡桃舔舔唇,迷離的眸光夾帶着慌亂,說起話來有些微喘。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見她這副狐媚的樣子,韓非煙的一名貼身宮女剜了她一眼,冷冷的呵斥。

  胡桃有些委屈,朝着韓非煙福了福身,躬身準備退下。

  “呀!”

  她将要轉身,後腰猛地撞上了一人,活生生的又被彈了回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奴婢叩見王爺,方才失禮沖撞了您,還望您見諒。”

  她匍匐在他腳下,連連叩首。

  “下去吧。”

  “謝王爺!”

  賀霆眉頭緊蹙,仿若刀斧鑿刻一般的俊美面容冷凝嚴肅,大步走向了那心頭寶。

  胡桃如蒙大赦,立即起身退了下去,房内的下人們也紛紛退下,将房門關好。

  王爺和王妃新婚燕爾,自然是少不了要親近的。

  “非兒,睡醒了?”

  隻一眼,他身上的冰冷便全都化成了水,他一把環住那細嫩的腰兒,将頭抵在了她的頸窩裡拱了拱。

  “嗯,聽那丫鬟說,你去了書房,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忙嗎?”

  她一向怕癢,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咯咯笑着捧住了他的腦袋。

  “沒有,回來時聽說你正熟睡着,害怕擾了你,所以就去書房坐了坐。”

  賀霆拉着她到桌旁坐着,将那粉團兒一般的人兒抱在腿上,手指勾了一縷墨染般的柔亮青絲在手中撫弄着,愛不釋手。

  男人寵女人的多,細心的卻極少,都道男人細心了成不了大事,他卻是個例外。

  “這麼熱的天兒還要抱的這麼緊,你也不嫌熱。”

  嫩生生的手兒揪着他兇前的衣料,如煙似霧的大眸子忽閃兩下,似清泉似明珠,卻又活生生的像是會說話一般,惹得人脊梁骨一酥。

  “當初沒照顧好你,将你丢了,本王心都冷了,如今哪裡還舍得松手。”

  她剛要走,便被他托住腰身再次拉了回去。

  韓非煙聽了這話心有凄涼,轉身環住了他的頸子。

  “是,如今我是你的了,你想抱就抱吧,不嫌棄重就好。”

  賀霆得了這話勾唇一笑,忍不住又逮着那嫩涓玉白的小臉疼上一番。

  “這兩日怎麼沒見着喜鵲在房中伺候着?”

  他忽想起了那本分的丫頭,到底曾是他母後身邊的人,做事謹慎有分寸,又從來不逾越,是個靠譜的人。

  “我給她調配了一些治臉的藥,這兩日身子不舒服,又曬不得太陽,我索性讓她歇上幾日,好了再過來。”

  她身上出了香汗,推着他的兇膛緩緩站了起來。

  “還是喜鵲為人精明忠厚,有她伺候着你,本王最放心了。”

  “剛剛那個人也精的很,怎麼,不合心意?”

  她勾唇,露出狡黠的笑意。

  聞言,賀霆面色一垮,伸手拉住了那綿軟的小手。

  “此人模樣不差,面相間卻帶着一絲虛僞奸詐,你還是遠離為妙。”

  賀霆話音落,她掩唇一笑。

  “霆王爺還會看相?看快幫我看看。”

  正說着,她俯身将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湊了過來,好似胭脂染就的唇兒近在咫尺,他喉結滾動,一把環住她的腰身,提着她上了榻。

  “一看便知你是個多子多福的。”

  說這話時,他已率先得了人,透過錦簾一角,隻能瞧見那緊緊攥着被子的嫩手兒和那前前後後甩動的如瀑青絲。

  他又貪得半日福,見她似乎不太在意那個丫鬟,便沒有繼續提她,生怕讓人誤會。

  他是個殺伐決斷的,卻不是個濫殺無辜的,既沒有太過分,便先放了她一馬。

  翌日一早,胡桃照常過來伺候着。

  “王妃娘娘,奴婢過來伺候您梳妝。”

  她滿面春風,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跪在了韓非煙腳下。

  “不必了,已經梳妝過了。”

  “奴婢覺得有些乏累,竟比主子起的還晚,真是該死!”

  她今日将領口壓的極低,男人不免都要多看上了兩眼,伴随着她俯身的動作更甚。

  “無妨的。”

  韓非煙瞥了她一眼,面色如常。

  “王妃娘娘您真是兇襟寬廣。”

  胡桃起身微躬着身子,唇角擒着一抹笑意道。

  “兇襟寬廣?這詞倒是與我不相稱,我這個人生來脾氣倔,如今又被王爺寵的這樣嬌氣,我又不與人争寵,何來的兇襟寬廣?”

  “是,奴婢口誤。”

  胡桃深知惹了她,撲通跪在了地上。

  韓非煙一揮手,她立即退了出去。

  “公主,這人心術不正,意圖明顯,明顯是惦記着王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那胡桃剛出去,與韓非煙随行而來的貼身宮女湊了過來,為她抱不平。

  韓非煙卻輕淡的抿出一抹笑意,“世間的人形形色色,哪種性子的都有,但若真有人要作死,咱們也攔不住。”

  用過早膳後,胡桃忽然聽聞王妃喚她過去,一時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在回廊裡便聽見陣陣天籁般的琴音,待那琴聲止了,她才敢慢慢過去。

  “奴婢給王妃娘娘請安。”

  胡桃心有忐忑的跪地,壓低了腦袋看向地面。

  “你昨日給我的粉脂還有嗎?”

  “有的,還有好些呢。”

  “一會給我多拿一些,我覺得這東西不錯,塗抹在身上甚好。”

  韓非煙話落,跪在地上的丫頭一時紅了臉。

  “是。”

  胡桃松了一口氣,立即起身去辦。

  立于一旁的兩名宮女一時猜不透主子的意思,但覺得終究不會吃虧。

  “快去通知王妃,皇後娘娘駕臨了!”

  胡桃剛出了房内,見管家神色緊張,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是!”

  聞聽這話,她頓覺手腳都軟了,急忙往回跑。

  如今她伺候在韓非煙跟前,出入寝房方便了些,可一進門卻并未瞧見王妃的影子。

  “王妃娘娘去哪了?”

  她轉身朝着房内的丫鬟問了一句,那丫鬟卻搖了搖頭。

  “我等也不清楚,主子們的行蹤不是做奴婢能過問的。”

  胡桃點了點頭,餘光突然瞥見床榻上散落着一條腰帶,瞧見這物件,那高大挺拔的身軀赫然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佯裝收拾屋子,貪婪的抓起榻上的腰帶,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袖中,款步姗姗的出了房門。

  皇後娘娘今日帶的人不多,剛進了院子就瞧見一個年輕丫鬟坐在樹下,手中攥着一條繡工精緻的男人腰帶,伸着那勻稱的指頭正低頭摩挲着,愛不釋手。

  “奴婢叩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胡桃一擡頭,正迎上那邊打量的目光,立即将手中的腰帶塞進了袖中,跑過去跪在皇後的腳下叩拜。

  “你是王爺和王妃房中的丫鬟?”

  皇後娘娘身邊的嬷嬷不屑的瞥了一眼,冷冷的問道。

  “正是。”

  她剛要說些别的,那嬷嬷朝着她一揮手,她便趕緊讓出路來。

  今日下朝之時賀霆與皇上商讨奏折,回來的略晚,但進府時正好碰上了皇後娘娘。

  “母後,怎麼不等兒臣片刻?”

  “母後還以為你已經回府了呢。”

  “太陽正盛,母後快請。”

  聞言,皇後娘娘卻未着急,隻是屏退了一幹人等。

  “一年前非煙落入江中,你焦急吐皿,大病不起,母後都看在眼裡,如今你們二人終于成婚,那孩子純真無暇,待人寬厚,你萬不可做出對不住人家的事情。以後若是想納側室與妾室,也是要過問後才決定的。”

  皇後娘娘回想方才瞧見的一切,有些擔憂。

  雖說這伎倆她見多了,可是女追男隔層紗,若真用了心思,哪有不得手的。

  “母後是聽說了什麼還是瞧見了什麼?”

  賀霆眉頭一蹙,刀斧鑿刻一般的面容剛冷起來。

  聞言,皇後娘娘搖了搖頭。

  “母後您多慮了,非兒如同我命,此生斷不會二娶。”

  提起這事,他頓時面色嚴肅起來。

  皇後抿唇一笑,倒是有些羨慕這對小夫妻了。

  原來韓非煙早就知道皇後将至,親手跑了清涼解暑的茶,聽聞皇後娘娘近來睡得不好,又調配了藥方子,專門抓來給她泡腳。

  “你這孩子,真是心細,母後怎麼看怎麼喜歡。”

  皇後娘娘笑的合不攏嘴,聽了賀霆的一番承諾,又瞧見她乖巧懂事,忍不住擡手摸了摸那韻緻細嫩的臉蛋。

  “母後承天意,執鳳印,管理後宮,母儀天下,并不比父皇輕松。”

  韓非煙一直坐在她跟前,手已經被握的出汗了,可皇後娘娘仍是沒舍得松開。

  “還是咱們娘倆心有靈犀,你最懂本宮了!”

  “我雖然遠離了家鄉,可是老天爺又送了一個親娘來疼我,百姓間流傳一句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咱們是一家,自然是默契的。”

  “對極了!”

  皇後娘娘話落,身後的嬷嬷們全都笑着應是。

  兩人暢聊了一陣,待皇後娘娘将要回宮的時候突然拉住了她的腕子。

  “王府與後宮一樣,管理起來同樣費心,總要一些不知廉恥的人飛蛾撲火,有什麼煩心的盡管找喜鵲和管家,讓她們去做。”

  “是,多謝母後提醒。”

  她聽出話裡有話,待送走了皇後,打聽一番才知道,原來皇後娘娘在半路上曾遇見過那胡桃。

  不過,她倒是并不覺得奇怪。

  賀霆回房時見她正坐在桌前思忖着什麼,怕突然過去吓着她,便放輕了腳步。

  “王爺這是要和我捉迷藏嗎?”

  她突然轉過身來,歪頭輕笑,倒是吓了他一跳。

  “你這頑皮的小丫頭。”

  他上前寵溺的揉了揉她那柔亮的墨發,捧着那細嫩的臉蛋,将人攬在了懷中。

  一股香氣兒撲面而來,令人癡迷神醉。

  “自從你進了府,本王在母後面前就失寵了。”

  他張口咬上那嫩涓的小耳朵,她身子頓時軟了,雙手環着他的腰身,倒在他的兇膛上。

  溫柔寵溺如同大浪大潮,洶湧而來,快要将她溺死在裡頭。

  他摟着她親昵了一會兒,便叫人傳了午膳。

  賀霆剛剛沐浴過了,高大健碩的男人神清氣爽的出來,惹得房中的丫鬟們心下一陣躁動。

  他伸着強勁有力的臂膀擁她入懷,啄了啄那韻緻水嫩的臉蛋,親自給她布菜。

  “王爺,你身上怎麼有股粉脂的味道?”

  她眉頭微蹙,像貓兒一般的窩在他兇膛中嗅着,弄的他心神一蕩。

  賀霆捧住她的小腦瓜,阻止了她的動作。

  “難道不是你的嗎?”

  “當然不是我的,我剛剛沐浴過,什麼都沒抹呢。”

  她眼波如水,輕輕起了波瀾,咬着柔嫩的唇瓣望着他。

  “本王何時與别的女人在一起過?你這樣看這麼問,是不肯相信?”

  坐在桌前的男人面色一垮,周身寒氣冷凝。

  盛怒之下,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嬌軟的身子一趔趄,倒在了他的懷中。

  “你這個沒心肝的,你今天退朝回來的這樣晚,一定是去哪裡快活了。你堂堂霆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多少人拐彎抹角的給你送美女,你真的會不動心嗎?”

  她踉跄的起身,瞪着清泉般的大眸子,盈盈欲滴的瞪着他。

  他驟然擡起手來,狠狠拍了下桌子,頓時碗盤落地,木屑翻飛。

  高大健碩的男人周身帶着一股寒氣,猶如原野猛獸般,一步步朝她逼近。

  “好啊,好你個霆王,我以前佩服你的蓋世英名,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般的小心眼,明明是你不對,居然朝着我吹胡子瞪眼。”

  話還沒說完,皓白細嫩的腕子已經被他握在掌心内,他身子一傾,将她擠在了牆角。

  “本王為了你,耗費了多少心力,還要處處提防那秦國皇帝,如果當初不是你招惹了他,他會一直糾纏不休嗎?”

  “我與他沒有半點糾葛,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如今我還年幼,相貌也好,你已經這樣對我,以後還了得?”

  她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耐心耗盡,松開她的腕子,龍行虎步的出了房門,朝着書房走去。

  此時,屋内的幾名丫鬟頓時被吓傻了。

  王爺往日裡對待王妃真是比對待那嬰孩還小心,生怕冷了熱了,疼寵起來毫無邊際,怎麼今日就跟中邪了似的。

  王爺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若真是那種人,怕是此時孩子都滿地跑了,何必苦苦等着齊國公主。

  “王妃娘娘,您别傷心,王爺許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過一會就好了。”

  胡桃眸光一閃,上前扶住了她。

  韓非煙捂着嘴,淚眼汪汪,行屍走肉般的坐在了椅子上,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能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但凡咳嗽一聲,京城都要抖三抖,誰敢忤逆他。”

  聞言,胡桃頓時語塞,趕緊抽着帕子遞了上去。

  韓非煙接了過去,卻沒有用,隻是攥在手裡。

  “王妃娘娘,要不您去哄哄王爺吧,他那麼寵着你,你一哄他肯定就好了。”

  胡桃跪在她的腳下,低頭柔聲說道。

  “我才不哄他呢,明明是他不對,還想我去認錯?”

  她将身子擰到一旁,嘴角上揚,苦笑一番。

  “若是尋常人家,肯定是一夫一妻一輩子的,因為夫家貧苦,娶不起那麼女人,隻能那樣過日子。可皇家就不同了,王妃娘娘您定然知道的。”

  胡桃欲言又止,卻見韓非煙突然眸光淩厲起來。

  “我的父皇獨愛我的母後,這一點我倒是沒什麼體會。”

  “是,奴婢說錯話了,望您原諒。”

  胡桃俯身叩首,冷汗涔涔。

  “他若真是收了個小的,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最厭惡别人欺騙我。”

  韓非煙話落,跪在地上的小丫頭渾身一震,眸子一亮。

  “王妃娘娘您消消氣,回房歇息一下,王爺是個明理的人,他一定會先和您道歉的。”

  “嗯,有理。”

  她點點頭,起身朝着房中而去,換了身衣裳,側身卧在榻上,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夜色漸濃,書房内。

  “書房重地,不得入内!”

  胡桃身穿一身薄軟半透明的衣裙,手中端着茶盤立于書房門前,還沒等開口就被人攔在了外面。

  “兩位大哥,我是奉王妃娘娘的命前來給王爺送茶的,之前的喜鵲姐姐生了病,所以由我來伺候王爺和王妃了。”

  胡桃話落,守在書房門外的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利劍回鞘,放她進去。

  “多謝了!”

  她抿唇笑着,小心翼翼的進了書房。

  書房的軟塌上,生的健碩俊美的男人仰面而躺,呼吸均勻,薄軟貼合的衣料掩蓋不住那起起伏伏的緊實兇肌,蓦地讓人眸子一熱,喉嚨發緊。

  她将茶盤放在桌上,擡手扯開了腰帶,單腿跪在軟塌上,俯身朝他而去。

  “你真香。”

  正在熟睡中的男人突然睜開眸子,胡桃吓得身子一趔趄,差點從軟塌上滾落下去。

  “王,王爺喜歡就好,奴婢願意好好伺候您。”

  胡桃面頰绯紅,心跳如擂鼓,雙手急迫且顫抖的揪住前襟,還沒等扯開,突然被他一腳踹在地上。

  “王爺!”

  她心驚膽戰的半伏着身子,眸子濕潤,可憐巴巴的望着他。

  “本王的腰帶是你拿的。”

  “奴婢雖仰慕您已久,可是并不曾動過您的東西。”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突然從外面拉開。

  ------題外話------

  兩口子聯合起來搞事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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