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陸奇軒的小心思
齊芷淩,“……娘,我可不在意名聲什麼的。再說了,有我師父和陸奇軒在,您覺得有人真敢說什麼不好的嗎?”
誰要是敢說娘一個不是,師父定會提劍将對方剁成肉沫的。
同理,誰說她一個不是,陸奇軒也會将對方折磨得生不如死。
玄月兒,“……還真是。你師父那脾氣,可是不太好的。”
齊大哥的脾氣不好,樓裡都知道。誰要是敢胡來,後果不是一個慘痛可以說的。
“您第一次所嫁非人,我自是不想您為了江正洪而不再嫁人。我師父是個好歸宿,絕不會負您的。”
“我也不是要您現在便答應,好好考慮一番也是應該的。”
齊芷淩難得俏皮的眨了眨眼,戲谑道,“娘要是不心疼,可以收拾收拾我師父。”
玄月兒好笑不已,“被你師父知道了,你師父不會收拾你,會收拾奇軒的。到時,我看你心疼不。”
齊芷淩無所謂的聳了下肩,“收拾吧,陸奇軒皮糙肉厚的,沒事。這會兒,他正在我屋裡跪搓衣闆呢。”
“你又朝奇軒撒氣了。”
“娘可冤枉我了,是陸奇軒折騰我太狠,我收拾他一下,免得他以為自己可以胡來。”
“可是哪裡不舒服?”玄月兒很是擔心的打量着齊芷淩,她嫁過人,自是清楚男人在這方面有多不節制。
“沒什麼,就是渾身酸疼得厲害。”她休息了好幾日,才恢複了一點兒元氣,“估摸着是陸奇軒之前憋得太狠了,沒控制住。”
玄月兒有幾分尴尬,臉頰微微泛紅,不放心的叮囑道,“可不能大意。一會兒我吩咐廚房,給你和奇軒炖點湯補補身體。”
“娘别擔心我,陸奇軒天天給我炖湯喝。”喝得她快吐了,“倒是娘,可有什麼不适?”
“我沒事。”
玄月兒說起了一些女子房事中和房事後應該注意的事。
陸奇軒這邊。
見齊意蘊進來,他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嶽父。”
“老樓主。”
翠千福了一禮,退了出去。
齊意蘊嗯了一聲,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看着你,我覺得是在看我以後。”
月兒應該不會這般狠吧?
“瞧嶽父說的,嶽母是不會用這種方法的。”陸奇軒說道,“嶽父有多大把握,嶽母能有?”
齊意蘊擡手摸了摸下巴,“這個不好說。我對自己是很有信心,但你也知道,懷孕這種事不能光靠我。”
“不如嶽父帶嶽母出去遊玩一番?”
“你的意思是……”
“出去遊玩一番,既可以拉近關系,還可以不被人打擾。有什麼事,夫妻兩個關起門來商量不就好了。”
陸奇軒意有所指,嶽父嶽母出去遊玩了,媳婦才能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俗話說得好,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
齊意蘊聽懂了,考慮着陸奇軒的建議。有芷淩勸月兒,他不用太擔心。
隻要月兒能跨過那個坎,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帶她出去遊玩一番,也是很不錯的。
主要是,隻有他們夫妻兩個。
陸奇軒瞧見齊意蘊的神色,便知他心動了,加緊勸道,“嶽父可以吩咐宅子裡的人準備成親的事宜。等您帶着嶽母遊玩回來,給嶽母一個驚喜……”
“您說嶽母會不會很高興?說不定您們回來後,嶽母有了也是有可能的。”
“這主意不錯。”齊意蘊擡手拍了下大腿,“你小子鬼主意真多,難怪能讓芷淩答應嫁給你。”
陸奇軒輕笑了一聲,渾身散發着幸福,能娶到媳婦,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芷淩讓你跪多久?”
“兩個時辰。芷淩被我折騰得太狠,餘怒未消。”
齊意蘊嗯了一聲,“京城的事你處理好,别給芷淩帶來什麼麻煩。”
“嶽父放心,京城的事會很快解決的。”陸奇軒眼眸中的狠厲一閃而過,誰敢傷媳婦,他會讓那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樓裡有不少你需要的東西,讓芷淩給你拿。”
要不是這小子不能出事,他才舍不得樓裡的資料呢。
“滄月樓麼?”
到現在,他差不多算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媳婦是滄月樓樓主,難怪會這般富有。
滄月樓賣各類消息,少則可以分文不取,多則數萬兩黃金,甚至是無價之寶。
端看你要的消息和滄月樓的心情。
滄月樓存在了上百年,可以說是富得流油。
齊意蘊瞥了要陸奇軒,占九成的人在聽到滄月樓時,不是貪婪便是興奮,再有就是各種歡喜。
很少有人會像陸奇軒這樣,這般的平靜,不拿滄月樓當回事。
陸奇軒在意的,是芷淩這個人。
不錯。
芷淩這輩子有陸奇軒護着,他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上官芊芊用了兩天悄然無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并派人給魏王送了信。
當日下午,魏王到了上官芊芊的别院,在偏廳和她談事。
“如何,那些人可全抓完了?”
“爹放心,有芷淩的手下幫忙,全抓完了。”上官芊芊說道,“太後娘娘等人派人看着我這别院?”
魏王嗯了一聲,“主要是看着齊芷淩。太後娘娘等人得到的消息是,陸奇軒中毒未解。後日,你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從别院離開。”
“陛下的意思?”
上官芊芊自是聽懂了,這是打算告訴太後娘娘等人,芷淩早已離開京城了。
這樣一來,太後娘娘等人勢必會慌亂,因為陸奇軒的毒會被芷淩解了。
魏王嗯了一聲,“有些事陛下暫未查清楚,陛下打算刺激一下太後娘娘等人。”
“最近這些日子,安王的後院着火了,亂成一鍋粥,牽扯出各種各樣的争鬥,安王都顧不上進宮陪太後娘娘了。”
“啧啧啧,真是精彩。”上官芊芊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爹,我覺得我可以加把火。爹,上官羽後院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玩的事?”“上官羽的正妃和側妃幾乎同時小産了,誰都懷疑誰,又牽扯出以往那些女子小産或者難産死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