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裡斯上尉,我記得你們普列阿布仁斯基軍團,最早是彼得大帝的禁衛軍。後來演變成了一個刑事司法部門,也就是普列阿布仁斯基衙門。這個普列阿布仁斯基衙門的職責,我也不用多說,這個你們應該最清楚。不過自從安娜女皇登基以來,她重用神聖羅馬帝國的德意志人,排斥俄羅斯人。”
“比龍更是組建了秘密警察,取代了你們普列阿布仁斯基衙門的地位,你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現在你們堂堂一個上尉軍官,居然都被人拉着過去做苦力,這個不太好吧?”
韓慶很清楚這個普列阿布仁斯基軍團是做什麼的,他的地位其實也就是類似于中國的錦衣衛,是君王手裡面的一個特殊刑事司法衙門。
不過自從彼得大帝去世,彼得二世掌權,接着安娜女皇登基,他們這些衙門的官兵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被比龍所組建的秘密警察組織所取代了權力,日子過得非常悲催。這個時候他們如果沒有一些怨言,這樣才是怪事。
一個上尉都被叫去做苦力,這樣的情況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事請。
鮑裡斯上尉冷哼說:“韓先生,我想你們的事情,hia輪不到你一個鞑靼人來多過問吧?”
韓慶反而無所謂的說:“是的,我沒有多過問的權力。不過,你們不想改變你們現在的困局嗎?你們現在的困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解決的。”
“我們東方有一句俗語,名為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都是兩代皇帝了,你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了。所以,難道你們不想改變目前的情況嗎?”
鮑裡斯深深的看着韓慶,想要從韓慶臉色上看出什麼。可是鮑裡斯很快就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從韓慶臉色裡面看出什麼,這樣讓鮑裡斯感覺很恐懼了。
“這個韓慶,肯定不一般,他不是一般人!”鮑裡斯心裡說。
要知道這個普列阿布仁斯基被改造成為普列阿布仁斯基衙門,這個衙門是彼得大帝的特殊司法部門,地位幾乎等同于錦衣衛。這個衙門裡面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這些看人都是很有一手的。可是他們居然沒有從韓慶這裡看出什麼,這樣才是感覺韓慶不一般。
“哼,如果我這個外交學院畢業的人,經過了談判心理學和各種特訓的準外交官,讓你看出來了一些什麼,那我真的是愧對組織的培養了!”韓慶心裡吐槽。
外交官和特工,有所相同也有所不同。外交官是負責國與國之間光明的一面,是高大全偉光正的東西。可是特工其實也是一種外交官,是外交官的同行,不過是負責是陰暗見不得人的那一面。
外交官如果讓别人輕易看出來了他在想什麼,那他還用混嗎?
鮑裡斯最後确定自己無法能從韓慶臉上看到了什麼,然後無奈的問:‘韓慶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俄羅斯的事情,跟你們好像沒有關系吧?何況,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多半也不是什麼土爾扈特人王子。關于土爾扈特人,我也是比較熟悉的,你根本不可能是土爾扈特人,你的作風完全是跟土爾扈特人不同。“
“我認為你是漢人,是是中國人。至于為什麼流入到土爾扈特部,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韓慶對于這個普列阿布仁斯基衙門出身的上尉能夠看出自己不是土爾扈特人,這個其實很正常。因為凡是有一些特工經驗的人,都可以知道韓慶絕對不是蒙古人,作風和文化都跟蒙古人差距太多了。
甚至韓慶自己也都估計那個安娜女皇其實也是知道韓慶不是土爾扈特王子的,不過安娜女皇依然選擇将錯就錯,選擇把伊麗莎白公主嫁給他,不過是希望給伊麗莎白公主和她後代奪取俄羅斯皇位增加難度而已,嫁給誰并不是重點,隻要是東方人就行了。
“鮑裡斯上尉,我想我們其實并不是什麼絕對的敵人。我承認,雖然我是安娜女皇把伊麗莎白公主許配給了我,可是現在伊麗莎白公主也都喜歡上我了,不是嗎?我相信,她是真的喜歡上了我,這樣她也願意徹底将錯就錯,選擇跟我結婚。”
“可是同樣,我跟伊麗莎白公主結婚了,我也不太踏實。畢竟伊麗莎白公主的尴尬身份,不但是你們明白,我也明白。我作為她的丈夫,我也不太安穩。我可不希望我的妻子什麼時候就被輕易的抓走,然後到時候我的孩子也會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也就莫名其妙的牽扯到一些别的事情裡面。”
“甚至這種日子要過一輩子,你說我放心嗎?人一輩子啊,這種日子多難熬啊!”
鮑裡斯接着問:“你想要幹什麼?”
韓慶直接說:“很簡單,造反,把安娜女皇拉下來,然後讓我的妻子,伊麗莎白公主上去,當新的女皇。”
鮑裡斯眼睛睜大,他沒有想到韓慶居然會這麼說,這個簡直是讓她也都非常震驚。這話居然從韓慶嘴裡說出來了,這個太讓他意外了。
可是這個推翻安娜女皇,然後擁立伊麗莎白公主,這個可是造反的罪名啊!要知道在這個時代的俄羅斯,可沒有什麼君主立憲制度,這個時代的俄羅斯,可是不折不扣的君主專1制,是不折不扣的君主擁有幾乎絕對權力的專1制。
當年彼得大帝可是一次性處決了一千多名射擊軍,甚至彼得大帝連自己的兒子都處決了,就是為了維護改革的進行,那可真的是一帶狠人!
“如何,如果你們不讓彼得大帝的正統繼承人繼承皇位,對得起彼得大帝嗎?彼得大帝可也是為了救助你們這些士兵,這才早死了不少年啊!”韓慶說。
聽到了這話,那個鮑裡斯突然眼睛裡面流淚了,卻突然跪下了。
這倒是讓韓慶有些意外了,怎麼這麼激動?
“是我,當年皇帝就是為了救我,才提早去世的!”鮑裡斯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