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名落孫山
龍神宗,再次像一台龐大的機器一般瘋狂運轉了起來!
同時對台灣府和瓊州府下手,對目前的龍神宗來說雖然不是頂級難度,但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布置在明裡、暗裡的調派。
趙無雙不必去在意這些細節,他隻需要把握大的方向和決策。所以這段時間,他便一邊不斷閱覽批示着下面遞上來的各種規劃章程,一邊帶領金蛇郎君從軍隊中挑選龍影衛的人選。
龍影龍影,顧名思義,是龍神的影子。凡是被挑選加入其中的人,都有着非常嚴苛的标準!雖然在體力和戰鬥力方面的硬性規定可能比不上龍刺特種部隊――因為龍影衛是由金蛇郎君調教,自己也會親自過問,根本不必擔心以後的實力。但其他方面卻更加嚴格。
比如說必須是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的孤寡之人;必須對龍神有着異常狂熱的崇拜,分分鐘都能夠産生大量的香火之力那種;必須是心思缜密寡言少語的行動派……
還有一項,就是趙無雙會親自觀察他們的神魂。其強度必須超越常人兩倍以上,才能入選。這也是為了以後他們能夠更方便的變得更強,甚至于接受“仙恩”!
總之,為了完全屬于自己的秘密私人衛隊,我們的龍神大人帶着金蛇郎君可謂是幾乎秘密找遍了龍神宗麾下所有的軍隊。而掌管龍刺特種部隊的陳連升雖然有所覺察老大在建立比龍刺更神秘的部隊,也隻當完全不知。
在整個龍神宗都高速運轉的同時,另一方面,今年廣州春季院試的放榜日也已經快要到了……
放榜這一天,從花縣官祿布村來的洪仁坤起了個大早――其實他昨晚也緊張得幾乎沒有睡着。如果這一次再考不上,這輩子或許都沒有機會了!
他在驿館裡要了熱水,一番洗漱之後,穿上了自己最好的一套長衫。眨了眨眼睛,努力地讓自己皿絲密布的眼睛顯得不那麼疲憊。最好再正了正挂在脖子上面的黑觀送給他的那一塊吊墜。這才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走了出去。
剛踏出房門,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呀,任坤兄。你也起得這麼早呢?啧啧,這都考過了,昨晚還在屋子裡認真讀聖賢書呢?不愧是屢考屢敗,還是堅持不懈的人啊。”
洪仁坤眉頭緊皺,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油頭粉面的纨绔子弟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
此人名叫張欽,也是花縣人,家中有親戚在廣州當小官,還有叔伯在經商,也算是家世不錯的。隻不過自己非常纨绔又不争氣,參加了好幾次科考也是屢試不第。偏偏又喜歡針對其他同樣考不中的讀書人,洪仁坤就經常成為他欺負的對象。
隻不過洪仁坤比較聰明,總能用各種辦法躲開他。
今天放榜,卻是沒有機會了。
于是他看也不看張欽,隻是淡淡說了一句:“總比某些纨绔子弟夜夜笙歌的好。”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氣得張欽在後面咬牙切齒的,目露陰狠的神色。身後幾個打手一樣的狗腿子湊上來:“張少,要不要……教訓教訓這個家夥?家裡窮就算了,考不上科舉,還這麼趾高氣揚的。”
張欽陰測測地說到:“今天是放榜的日子,先别輕舉妄動。萬一洪仁坤這家夥要真的考上了,本少爺教訓他一頓可能還有些麻煩。先看看,不急,等放榜之後,大家的關注過去之後。嘿嘿嘿……”
可憐的洪仁坤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惡少給盯上了。他的心思全部都在今天的放榜上。出了驿館客棧之後,就飛快地朝着廣州貢院而去。
還沒有走到,就聽到前面人聲鼎沸,人來人往。而去都是讀書人,身穿各色長衫,三五兩人的聚在一起。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放聲談論。
洪仁坤在廣州城這裡沒有什麼朋友,自然是獨自一人,緊張忐忑地等待放榜。
“一定要中!一定要中啊!我都快三十歲了。這是最好一次機會了。”他在心中暗暗期待。
午時已到,廣州貢院前方的大石牆上便準時放榜。一張張寫滿了中舉之人名字的大榜,都被貼在了上面。
等候已經的讀書人立刻就炸了鍋,一個個全都争先恐後地想要擠進去一點,伸長了脖子好像的雞鴨一般想看清楚上面有沒有自己的名字。
“中了!我中了!哈哈哈。”
人群裡有人大聲歡呼起來,然後瘋狂地叫嚷着沖了出去。
也有人一陣陣的歎息,甚至還有人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居然還有一些中了舉的人,因為太過興奮,高喊了幾聲之後就暈了過去。
洪仁坤也在擁擠的人群之中,踮起了腳尖想要看到榜單上面是否有自己的名字。
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面。把榜單上面所有的名字從前到後,再從後到前仔仔細細地看了兩遍。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名字!!!
榜單上沒有“洪仁坤”三個字。這意味着,他的第四次科舉考試,依然是以失敗而告終。已經快要三十歲的自己,基本上算是失去了做官的機會了。
“沒中,沒中啊……我還是沒中啊。天啊,老天爺,耶稣基督,你們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地對待我?”洪仁坤隻感覺自己腳下發軟,好像連魂魄都被抽去了一般。
不用覺得洪仁坤同時向“老天爺”和“耶稣基督”求助很好笑。作為一個有些信奉基督教的傳統中國人,說出兩個信仰也并不奇怪。
隻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傷春悲秋,麻煩就已經來了。
惡少張欽帶着幾個狗腿子,搖搖晃晃地朝着他走了過來,模樣嚣張無比。
“洪仁坤啊,我好像沒有在剛才放出來的榜單上面看到你的名字啊?哈哈哈,你這個鄉下來的窮鬼。是不是又沒有考中啊?就你這樣的,能考中舉人去當官?做夢吧!本少爺都沒中,你憑啥能中?”
洪仁坤此時正處于一種悲怒交加的狀态,一聽他這麼說,頓時就感覺一股熱皿沖到了頭頂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