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個偉人說的,時間就像一頭野驢,跑起來就不停,轉眼間楊谌已在三位師傅的調教下過了将近兩個月,其過程苦不堪言。每日裡天剛剛亮就被無良老叔叫起來練習基礎,無非就是些就是些鍛煉身體協調性的東西,實際點的東西一點也沒教。不過楊谌也是知道自己的弱處,很是配合的被吆來喝去,期間隻是偶爾的翻翻白眼伸伸中指罷了。
李絡秀這個師傅還是比較稱職的,為人師表的優被她發揮的淋漓盡緻。早飯點一過必會登門授藝,以至于楊谌早飯吃得心驚膽戰,堪比耶稣受難前的最後晚餐。不過李大師傅教的就實際的很多,一上來就直奔重點,那套現實版的七傷拳楊谌已練就的七七八八,雖說其中滋味還是不足,但不能不佩服一個**絲書生的眼力和理解能力,曾經閱遍天下有碼心中自然**的的功力還是有的。楊谌跟随李師傅學藝還是比較聽話的,不,是相當的聽話,連白眼都不敢翻,原因再明了不過,如果不聽話就有以身飼虎的危險。課後活動就是陪李大小姐到處遊樂兼散心,不過開心的次數比較少,李大小姐開心了楊谌會嘴賤的“引導”她不開心,要是不開心了那不用楊谌引導了,多半都是會被充當她發洩的人肉沙包。兩人嬉笑怒罵中卻沒發現那異樣情愫的藤蔓早已生根發芽,遲早有一天會纏的他們死去活來的,不過現在卻隻有楊谌死去活來,被揍的。
吃過午餐未時剛過,楊谌必會到村中酒坊打一些村酒,然後悠然自得的去寺裡尋老僧師傅,從村中到寺院的短短路途是楊谌最惬意快樂的時刻,這可能也是他能稍事休息的時刻。老僧也不是每次都在,若不在楊谌就會将酒放在顯眼的石頭上離去。老僧這些天并沒有教楊谌武藝,卻給楊谌講了很多佛經中的東西,楊谌被感化的有點想吐,但他還是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的去聆聽老僧的教化,自當是漫漫苦難終會有苦盡甘來終成正果的那一天。
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楊谌來河邊不是遊春踏青,他也不想過秀才老爺矯情的生活,也沒有那個心情,他是來跟随李絡秀習武的。今日裡李絡秀心情出其的好,坐在河邊的石頭上仔細的看着楊谌練武,眼冒綠光,臉紅彤彤的,嘴角噙着微笑還泌出絲絲口水,跟童話裡的大灰狼看到小羊一個樣,看的楊谌動作全走了樣,差點就崴了腳。不過一向嚴厲的李師傅也沒有發覺,隻是癡癡地看着他,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春光和煦,微風拂面,綠柳飄蕩,把李絡秀襯托得不要不要的,直冒金光,楊谌心中也是納悶,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覺得李絡秀越來越覺順眼了,雖然僅僅順眼而已。本來春光,微風,綠柳那些東西就是滋生感情的土壤,再者日久生情也是有些道理的,隻不過是楊谌内心的小萌芽發育有些遲緩罷了。
楊谌走近李絡秀伸手在她那癡傻的眼前晃了晃,李絡秀還是呆滞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受到驚吓的她變得手足無措,臉上的潮紅一下就蔓延到脖頸。
“思春了,要不要我給師傅介紹一個,楊家莊裡單身狗還是很多的,保你挑的眼花缭亂不能自已。”楊谌嘴賤的時候頭腦是最不清醒的,又調戲起這位武力恐怖的神獸來。
李絡秀聽到此話瞬間神魔附體,很幹脆的直接來了一招撩陰腳。楊谌卻反應迅速,擡腿一别堪堪躲過李絡秀的必殺技,反身朝遠處狂奔而去。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要不是這幾日她總是出此招熟門熟路自己肯定是躲不過的。楊谌一邊跑一邊回頭逗弄着李絡秀,臉上帶着你奈我何的笑容,嘴中卻呼哧亂喘。
“我就是要給你說一個知禮知節的秀才老爺,讓他把你調教的見人作福,舉止有度,把你這隻知道亂竄聒噪的小鳥雀活活憋死。”楊谌語言有些惡毒,但他卻忘了他是楊家莊裡唯一一個秀才老爺,說這話也就是把自己也繞了進去。
“楊谌你是作死,還要給我介紹狗,我看你跟狗比較合适,看我不捉住你扒了你的皮。”李絡秀撩陰腳沒有湊效稍愣了片刻,聽到楊谌的調笑氣的也跑了起來,揮舞着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折來的柳枝,一副要将楊谌生吞活剝就地正法的模樣。
兩人在河灘上你追我趕,濺起的河水不知不覺的打濕了兩人的衣物,那份情愫也不知不覺的打濕了兩人的心房。一個憨笑,一個嗔怪,像兩個小情人似的在那裡嬉戲玩耍。
“你給我站住,你個死呆子,你跑不掉的。”李絡秀腳步輕盈,與楊谌的距離越拉越近。楊谌腳步稍稍慢了些,一個不小心就被李絡秀從身後撲倒在地。楊谌不甘被擒翻身掙紮一下就把李絡秀抱在懷中,兩人的動作就此停止,互相緊盯着對方,眼眸中情意彌漫。李絡秀動情了應該,畢竟女孩子的心是最柔軟的,但一直生活在打壓之下的楊谌動情就有點意外了,他一貫的認為他的師父不是一個真女人,是一個披着小女生外衣的前世冤家。
抱着李絡秀仰身躺在河灘之上,楊谌改變了自己以往對她的看法,最起碼從手感和兇前觸感上來說還是比較不錯的,前凸後翹,彈性十足。他以往都是惡毒的想這暴力女肯定沒貨,所以才憤世嫉俗的折磨自己。沒想到今日裡“以身飼虎”了才知道有貨沒貨是要親身試一下才知道。這小妮子被自己這樣抱着不是也沒暴起嗎?這是要投懷送抱償我所願嗎?哈哈……今天真是賺到了……
楊谌的魔爪開始有所動作,慢慢的在李絡秀後背向下移動,兇前的觸點讓他有些口幹舌燥,楊小谌也有慢慢複蘇的迹象。楊谌輕柔的準備上下其手,感覺到癢的李絡秀羞澀的低頭不看楊谌,兩手微微用力的抓住楊谌的肩膀,那靈動的眼睛時不時輕瞥楊谌,讓楊谌禁不住的哆嗦了很多下。今日裡可能是自己受難之後的複活節,老天爺大發慈悲從天上降下一個林妹妹,不,李妹妹,哈哈……賺到了,賺到了!早已就位的魔爪反射般的狠捏了一下李絡秀的翹臀,楊小谌也徒然發力一柱擎天。
“呀”,李絡秀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充滿驚恐和慌張,臉紅的有随時爆皿管的危險。楊谌卻面帶淫笑,眼冒綠光準備獻身。
隻聽得耳邊廂兩聲脆響,楊谌的臉瞬間變成豬頭,兩耳嗡嗡作響,眼冒金星。“你這死呆子,竟然想就這麼輕易的沾姑奶奶便宜,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這淫賊好膽啊!”
李絡秀沒有冤枉楊谌,剛才他的确是想“光天化日”來着,卻忘了女施主不是什麼善茬,豈能無緣無故的與他施舍。楊谌悲催的躺在地上,兩耳光的後遺症剛剛散去,身上,腿上,甚至于胯間又遭到了讓他寒心的沉重打擊。遇上這個随時都能暴走的女施主,楊谌後悔萬分,心中感歎世态炎涼人心不古,還有就是話本中那坑人不淺的才子佳人的動人故事。
見楊谌在地上抽搐不起,李絡秀厲聲說道:“别在那兒給本宗師丢人現眼了,趕快爬起來與我去那紹興府城中逛上一圈,姑奶奶心情若好了給你買大肉包吃。”李絡秀的話語讓人覺得楊谌就是一條在她面前讨他歡心的小寵物狗,小小的肉包就能打動撫慰他那顆受傷的心靈。
楊谌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跟在李絡秀的身旁,身子低矮着,雙手自覺地放在身前,眼睛中泛着絲絲淚光,嘴中喏喏低語,就差一根繩子了,楊谌就和寵物狗一個德行。
李絡秀和他的“寵物”坐在村中要前往紹興府的拉柴馬車車尾惬意的享受着春日裡的陽光,李絡秀腿一蕩一蕩的,臉沖着天空眯眼傻笑,一副小女子的情懷,看的身邊的楊谌眼冒綠光,随即卻又掩藏了下去,不然被他發現定又要惹來一頓暴打。
古代的集市不比現在差,經濟水平的落後阻擋不住人們購買的欲望,特别是像李絡秀這般大小的女子,那簡直就是神行太保附身,不,比他更厲害,她們腿上沒有馬甲道符,也不用口念咒語就能神行千裡,逛遍整個集市。雖說女子不可遠足,但大明朝的風氣還是比較人性化的,沒有上個街露個面就招罪的惡習。這就便宜了楊谌,陪着李大小姐逛街散心的同時,他也可以一飽眼福,美化一下自己的心靈,不然和李絡秀在一起時間長了自己的審美會直線下降的。
走到熱氣騰騰的包子鋪前,楊谌瞬間就将美化心靈的重任抛之腦後,還有陪李大小姐逛街散心的光榮任務。他眼冒金光的走到臨街搭起的的大蒸鍋面前,直直的望着鍋中那和藹可親的大肉包,心中的陰霾一下子就煙消雲淡了,在大肉包面前,一切美女和李絡秀都是紙老虎。
李絡秀鄙夷的看着楊谌,她不明白一個秀才老爺怎麼這幅德行,那模樣簡直就像狗見了那啥一樣。李絡秀搖了搖頭撇撇嘴後伸手一揚,一塊散碎的銀錢便被抛到蒸鍋掀起的蒸布上,老闆眼前一亮忙招待楊谌吃包子,一手還惦着那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銀錢。
楊谌也是眼前一亮,雙手抓起包子就地蹲下猛啃,嘴角流油噎得直翻白眼。李絡秀有些忍不住了,他很想暴揍她一頓以解心中怒其不争的惡氣。她一忍再忍,身子顫抖着直繞圈子,仰天長歎。
“咦,這不是李大小姐嗎?哈哈哈……今個兒少爺我撞運了,竟然能見到我日思夜想的小情人兒。”說話聲透露着跋扈和**,楊谌嘴被占着,可耳朵卻也不曾閑着,他搭耳一聽來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楊谌邊啃着肉包擡眼觀望來人,那人鮮衣錦袍,頭發卻胡亂地紮在腦後也未帶冠,脖頸之上挂着一根金燦燦的長命鎖,像極了今天脖戴拇指粗細的大金鍊子的土豪黑社會。他飛揚跋扈的站在當街,兩腿分的很開卻又不停的抖動着。一臉的橫肉,眯成一條線的小眼睛淫邪的肆無忌憚的看着李絡秀,仿佛好像要吃了她似的。狗熊般的身子後面站着許多青衣小帽的家仆,那群一看就是些為虎作伥橫行鄉裡的惡仆,他們此刻在起哄高喊,為自己的主子呐喊助威。
看到這裡楊谌都忘記了咀嚼嘴中的食物,緩緩起身,他不是被這貨風騷的出場所震懾而是心中被羨慕嫉妒恨所充斥的不能自已,因為帶着一群狗奴才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是楊谌一直以來的偉大夢想,不想今天見到了已經實現夢想的前輩,楊谌那顆為夢想而顫抖的心更加堅定了,前赴後繼,抛頭顱灑熱皿也在所不惜。
“你這狗才嘴巴放幹淨點,不然姑奶奶割了你的舌頭。”不待楊谌向這位前輩頂禮膜拜以抒發自己的仰慕之情,李大小姐卻狠狠地放出話來。
“吆,我好怕怕啊,你也别割了我的舌頭了,我伸出來給你咬吧,咬下來爺也認命了,哈哈……”那位“前輩”臉上的笑容更甚,一副龌龊的樣子,身後的惡仆也紛紛起哄,撺弄着李絡秀趕緊付諸行動。
“猛将兄,小弟久仰久仰,今日目睹猛将兄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幸甚直至,幸甚直至啊!”楊谌努力咽下下嘴中的食物,走近那貨抱拳行禮。喧鬧的場面一下子就靜了下來,猛将兄和身後的助威團紛紛閉嘴注視着楊谌,都是一臉的納悶。
楊谌行完禮見那猛将兄毫無動作一副癡傻的模樣看着自己,便更熱烈的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他,那歡欣鼓舞之情讓人産生一種錯覺,他們可能是失散已久的兄弟。楊谌不住地拍着他的後背,順帶手的擦拭着手上的油脂,臉也埋在他那錦衣玉袍中不住地擺弄,用力将嘴上的油脂都擦在他那兇前衣物之上。
那猛将兄卻那麼呆呆的站立在那裡,他懷疑自己真的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兄弟,不然以自己橫行鄉裡魚肉百姓的名聲怎麼能有人看見自己那麼的激動,那麼的動真感情呢。他愣了一愣,臉上帶着敷衍的笑容回應着楊谌,手也輕輕地拍打着楊谌的後背,也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李絡秀也呆滞了,她不明白楊谌為何要這麼做,那可是他的仇人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肯定不會是這個場景吧?那日裡就是這殺才在橋上與自己争執才會被楊谌大罵一頓,惱羞成怒的一腳将楊谌踹入水中差點沒命的,怎麼今日裡見面卻如此的真情切意啊。
楊谌的性子不是那種記仇的人,他是那種有仇就當場報了的人,他蹲在那裡吃包子的時候就認出這個殺才,但一個書生的心思是細膩的,他認為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能與之相比,隻能智取不可強攻,發揮自己的優勢給他來一個措手不及。楊谌擦拭完了自己嘴上和手上的油脂便将頭自那猛将兄的兇前收回,他臉上帶着誠懇的笑容,這是他麻痹敵人的秘密武器。他雙手往上慢慢扶住猛将兄的肩膀徒然發力來了一個幹脆的膝頂,猛将兄隻顧着沖他傻笑卻沒防備,一下子就着了道,笑容瞬間凝固身子一個勁的直抽搐,随即便慘絕人寰的叫了出來癱倒在地。他那身後的家仆們正欣賞着一出兄弟相見的感情戲,卻怎麼也想不到卻是“兄弟閻牆”的戲碼,都一個個愣在了原地不動。
楊谌風騷的站在猛将兄面前,雙手掐腰面帶微笑,一腿直立,一腿伸出抖動不已。“哎,傻子,你今日記住了,小爺我是來報仇的,你如此盛情讓我情何以堪啊。”楊谌說完還回頭朝劉羅秀一仰頭,逗得剛才還發愣百思不得其解的李絡秀噗嗤一下就笑了。
“你要作死,我今天就圓你的想法,給我狠狠地打,打死勿論。”趴在地上抽搐的猛将兄咬牙切齒歇底斯裡的喊道,其堅韌程度讓楊谌為之咂舌,羨慕不已,要是楊谌被攻擊了此處肯定是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身後回過神來的家仆紛紛揚揚的向前将楊谌圍了起來,像是被派出攻城的小士兵,直搗楊谌這座司令部,有幾個要去扶起他們的主子的奴仆卻被喝令來打楊谌,也可以看出猛将兄對楊谌痛恨的程度之深,欲除之而後快。
楊谌見到自己被圍,剛才的興奮感一下就變成恐懼,一下子就萎了。自己也想不明白現在也算是身懷武藝怎麼就沒有藝高人膽大的覺悟呢,一見着有危險不是迎頭直上而是當縮頭烏龜呢?自己書生的性子還是沒轉變過來,嘴上再怎麼厲害身體和心理上不同步也是白搭。
惡仆們打架總是講究套路的,先是惡語相向,再就是群起而單挑,他們衆人單挑楊谌一個。楊谌唯唯諾諾的還沒說幾句好話别被圍在他們身下痛揍起來,楊谌很幹淨利落的抱頭蹲下,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臉,嘴中還不要臉皮的喊道:“别打臉啊,我還沒娶媳婦呢,我還指着這張帥臉去騙小姑娘呢。”
李絡秀見到此景真是無語了,自己這麼些天來的努力算是白費了,怎麼就收了這麼個豬一樣的徒弟。臨陣對敵一個勁的舉手求饒,教他的武藝全讓他就這大肉包子給咽下去了。讓他們打你也好,看你還不長記性。李絡秀故意抻了片刻才出手,對付這些小喽啰她都提不起精神來,直銷片刻便把一臉淤青的楊谌從衆人包圍中拖了出來,真是拖得,好像某個原始部族選女婿一樣,直接打倒拖走。
“你是豬嗎?我教你的都被你忘到哪裡去了,看你這麼個大男人還讓我這小女子相救,真是丢人現眼。”李絡秀毫無同情之心,依舊數落着倒地**的楊谌。楊谌聽完此話稍稍一愣,臉上滿是愧疚之情,可能是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強打勇氣的沖着被李絡秀揍倒在地的惡仆們說道:“你們等着,我這就搖人,看不把你們打個七葷八素。”邊說邊斯哈不已,說話卻是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勢。
李絡秀嗤之于鼻,鄙視的哼了一聲所算是對楊谌的“褒獎”,然後沖着還在倒地抽搐的猛将兄大喊道:“董殺才你給我聽清了,楊谌是我的人,你在找我的或是他的麻煩仔細了你的性命,我定将你怕皮抽筋剁大肉包子吃。”這句話讓楊谌更是刮目相看,這是十字坡的母大蟲啊,霸氣!像極了一個黑社會的大姐大。可仔細轉念一想便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因為自己剛才就吃了很多大肉包子。
猛将兄,不,董殺才依舊保持着那個銷魂的姿勢在大喊大叫,指揮着掉的隻剩一絲皿渣的小弟們想要繼續圍攻,他們這次的目标換成了李絡秀,擒賊先擒王的戰術被他們運用到極緻。李絡秀連眼都沒擡,仿佛遊戲裡的大BOSS一樣,他揮手間就能讓這些刷怪的玩家直接OVER。
楊谌卻不再躺地裝佯,他咋詐屍般的彈起身來沖向敵人,那個正風騷的倒地不起猛将兄。伸手一彎腰便将這貨抓在手中,默運神力便将他一下子舉止頭頂,“都住手,不然我就将他摔死在當場。”猛将兄雙手仍護着要害處掙紮不已,嘴中大喊着救命。
小喽啰們見大龍被打,攻擊力不但沒漲卻是全洩了氣,萎靡的緊張的看着楊谌和他手中的主子。“都到我這邊去。”楊谌舉着猛将兄慢慢的向李絡秀靠攏,指揮着那些惡仆離自己遠一點。站定李洛秀身旁,楊谌讨好似的看向她,希望她能給自己一些鼓勵,可是忙于抽猛将兄嘴巴的李絡秀卻無視了他,讓他小小的心靈又一次受挫。
惡仆們舉手求饒向楊谌讨要自己的主人,身形卻是呈包圍狀慢慢的接近楊谌和李絡秀。但是不待他們靠近楊谌便将猛将兄一下子就扔向了街邊的包子鋪,他這顆身形碩大的炸彈一下子就砸翻了盛滿大肉包子的蒸鍋,驚起一片白花花的大肉包子,疼的剛才還以為要發财的掌櫃哀嚎不已。
楊谌扔完炸彈順手接了個包子牽着李絡秀狂奔而去時,呆在當場的惡仆們才反應過來,滿是驚恐和憤怒,但卻沒有一人追趕,一點也沒有宜将剩勇追窮寇意向。
呼哧亂喘的楊谌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将李絡秀放開,伸手便将大肉包子遞到他的手中,“師傅辛苦了,吃個包子補補。”李絡秀手拿着大肉包子滿臉的不情願,她從楊谌身上看不到一點希望,他現在才覺得她的眼光與問題,衆裡尋他千百度就尋了這麼個玩意,唉,上輩子不隻做了什麼孽?
楊谌急匆匆地與李絡秀告了别回家去了,他為何如此之急是因為他害怕報複,有什麼事還是他這個身懷絕技的師傅頂着就好。楊谌輾轉回到了楊家莊,走在村中的街道上他覺得今天的人們有些奇怪,紛紛向他行注目禮,以前那麼的不給面子今天這是怎麼了?楊谌也奇怪伸手向他們擺手示意。
來到家門前,楊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破綻,隻是臉上的淤青卻不好遮掩,畢竟剛從戰場回來九死一生的。進了家門楊谌才看到滿院子的人,他們在相互讨論着什麼,群情激昂。楊谌認為是可能要開什麼會借自己家院一用也沒在意,直接便走進了人群。
但當老少爺們看到他時紛紛注目而望,止住了讨論,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楊谌到此時才覺奇怪,但是已經晚了,随着一個須發盡白的老漢一聲“給我把他圍起來”之後,楊谌便被人群無情的淹沒了,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要開自己的批鬥大會嗎?老叔救命啊?母親救命啊?
王大海默默地站在一旁,時不時的偷眼望向楊母,見楊母臉色嚴肅,一臉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