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節
教訓……最後教訓到床上去了,的确是件很爽心的事。當然也有個别人不滿,某個已為人母,但心理上基本上還是個的女人,忘記了好象自己當年也是這麼變得服服帖帖的。
一張潔白的床單上落紅點點,這是男人和女人完事後都喜歡見到的事情。在古代,如果沒有這些如草莓般殷紅的皿迹,多半男方事後會大發雷霆,哪怕他剛才還很爽,女方則多半為痛哭流涕,竭力分辨自己的清白。
而從少運動得多的女孩,很有可能初夜會沒皿。(這個生理方面的常識,過來人應該都清楚)。張鋒是不介意,不過如果有,為什麼不高興呢?
張鋒躺在床上,直直挺挺的,倒是孫尚香輕咬着下唇,眼波浩渺,層層疊疊的迷蒙,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倒穿過了張鋒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結實而不累贅的兇肌上遊走,不時的在有傷痕的地方輕輕點上兩下,一條粉嫩還泛着高潮餘韻的修長大腿,翻來過來擱在張鋒身上。
這姿勢……剛才不知道到底是誰ooxx了誰……
“你剛才好狠心……我一直叫痛……你都不讓着點人家……”孫尚香呵氣如蘭,奇怪的是這女子居然在流汗後還有一股淡雅,醉人心脾的體香。細腰如弓,緊緊的貼着張鋒的身體。
“誰叫你一點不乖,老是給我找堵,還嚷嚷着要回江東?”張鋒被孫尚香一陣癡纏,剛消退不久的情欲又高漲起來,特别是孫尚香那讓人如癡如醉的體香,優美線條的胴體,加上迷惘偏偏又勾人魂魄的眼神……
感覺到張鋒的又一次蠢蠢欲動,孫尚香眼神裡充滿了哀求,腰更是弓成一團,“不要了,我知道錯了,瘋子,求求你……”
這到底是求我還是勾引我啊?瘋子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隻是輕輕又咬了咬她的耳垂與兇前兩顆挺立的蓓蕾,并沒有下一步舉動。
“乖乖小香兒……”
“嗯……”孫尚香被張鋒挑得情欲也是有些不滿,張鋒停下來了,她反而又失落又感激。美眸微閉,小口張着不停的喘着粗氣。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張家的一員了,所以呢,你不要再任性了,特别是與家裡人鬧别扭,特别不準嚷嚷着回江東。”
原本以為要好好費一番唇舌,結果孫mm明顯是沉浸在愛欲中,乖乖一付小女人樣:“嗯,我都聽你的。”
“一會出去後,你跟玲兒道個歉,她不會怪你的,你們以後還要相處一輩子呢。”
“可是,我這個樣子,哪能出去啊?”孫尚香一臉的可憐兮兮,纖手指指自己下身,做出一個無比痛苦的表情。
“呃,那等過幾天再說吧。”張鋒親了親孫尚香光潔的額頭,後者閉上兩眼以示接受。
處理完了家事,張鋒在曹操的一再催促下,和董昭一起出發了,隻不過為了防止張鋒又惹些衆人都不想惹的事,名義上董昭是正使,而張鋒則是副使。當然決策的事還是張鋒作主,雖然有時會胡鬧,又喜歡沾花惹草,但是正事他不敢馬虎的。
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出使,不是江東那次竊玉偷香,光是儀仗就有五十人,加上護送的士兵五百,部曲七百五,一千多人已經算是大手筆了。
有了兩次意外的經驗,張鋒這次說什麼也帶上全付盔甲,加上幾個月沒摸過的海膽,七百騎射裡面有了不少都是新面孔,老一批的私曲裡有不少人被張鋒推薦去騎射營裡當教官去了。
士兵的盔甲全都是用馬車載着,不清楚的人還以為裡面裝着多少金銀财寶呢。不過對于非曹操治下的地區來說,也的确是财富,雖然劉表、孫權、韓遂都通過各種渠道弄到了煉盔的方法,隻不過工藝和速度遠遠比不上兖州産的就是了。
張鋒的使團剛走一兩個星期,韓遂這邊不時的派出部隊經安定、北地、馮翊到達并州,甚至派大部隊通過羌胡地界直抵并州,或搶或賣,弄到不少煤,屬于糜家、甄家、曹家的商隊接連被襲,這種異常的舉動終于被毒刺成員留言到了,并順藤摸瓜查出了孫家與韓遂已經秘密結盟的事,禀報給了曹操。
“不妙!韓遂收集大量煤,隻怕是已弄到了我兖州的盔甲制法,孫權小兒也忒大方了,這麼機密的東西拱手送人。”曹操手裡捏着史阿的親筆手書,不安的走來走去。
看來江東的事要放一放,趕緊的把北方的事搞定,就要對付韓遂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了。
江東多山多水,騎兵沒什麼太大用途,要了盔甲也是白搭,可是韓遂那地方可是産馬大戶,如果他手下有一支象虎豹騎一樣裝備的鐵甲之師,就是大麻煩了。
郭嘉驚慌的跳了起來:“主公,可是知機要見馬騰,必然要經過韓遂的地盤啊,如果……”
曹操猛醒,對着身邊恭立的許褚說道:“快快!派人去通知知機,不改道就回來算了。”
許褚應了聲是,正準備離開。
郭嘉亂中有智:“且慢!知機腳程不滿,而且如果派去的人多了,則有可能引起韓遂的警覺,不如讓史阿去辦此事。依屬下所見,韓遂如果膽敢加害知機,去時必然無事,而在他從馬騰處回來之時設伏。隻要史阿能抓緊時間,不讓韓遂知道,那知機遇險的可能就大大減少。”
曹操三兩下把袖子兩邊袖子一捋,抓起一支狼毫筆:“我這就通知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