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亂七八糟的人才計劃
張三剛剛一直在想着這個東西自己在福船圖紙上見過,隻不過那個是用來定位的陀螺指南針,這個确是什麼被中香爐,被中香爐是什麼玩意?張三還真不知道?
被中香爐顧名思義,張三覺得應該是放在被窩裡的香爐,這個平衡陀螺是為了防止香料燃燒撒出來的吧,這麼精巧的東西張三還是第一次見,不過被子裡放香料也就大戶人家想的出來了。
天天男人女人搞得一身香味,有意思麼?想到香料張三突然想起自己可以制作些香水啊。現在咱有酒精了,這邊這麼多胭脂水粉店,買點回去自己制作就是了。
當下張三也不跟這個攤子糾纏了說道:“這位叫劉巧是吧,我叫張三,住在城外五丈河上遊煉焦碼頭的莊子裡,我很欣賞你的手藝,你要是有興趣或者沒地方可去了可以去找我。”
當下留下發愣的劉巧,帶着猴子往北邊的胭脂水粉店殺去。風風火火一進店裡面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詫異的看着兩個人,張三隻得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老闆我買香粉,你們這可有?”
一個大嬸說道:“有,有,有,兩位你們要什麼味道的?”
那大嬸領着張三和猴子來到一個角落說道:“這邊都是各種香粉,香料還有花瓣,客觀您選選。”
張三問道:“這些都怎麼賣?”
那大嬸說道:“客觀是第一次來吧,這些價格都不一樣的,您選好我在告訴您。”
張三指着三種問道:“你就告訴我這三種分别是多少錢就好了。”
那大嬸說道:“這個香粉一兩二十到一百文左右,香料一兩十文到一貫不等,這些花瓣最便宜一兩隻要幾文到十幾文錢。客人你要哪種?”
張三想了想說道:“我要是多買能優惠點麼?”
那大嬸眼睛一亮說道:“那您要買多少?”
張三計算着現在還不能打量采購,得回去研究成功了才好。想了想說道:“這個栀子花、茉莉、桂花花瓣一樣來五斤,再來二兩麝香。”香粉就是香料摻面粉之類的做的就不用買了。
那大嬸說道:“吆,這可是大生意,我給您算算,這栀子花瓣三十文一兩一斤是四百八十文,五斤就是二千四百文,茉莉和桂花原來都是三十多文的我也給你按這個價,合計七千二百文,麝香一貫一兩,二兩正好兩貫錢。合計十一貫貫零百十文,零頭抹去您給十一貫錢怎麼樣?”
張三想想說道:“這些東西十貫錢.派人随我回去取錢,如何?”
那大嬸說道:“哎喲客觀,我這小本生意,可經不起您這樣講價啊。要不我在讓你兩百文。”
張三也不跟她啰嗦,轉身就走。那大嬸拉住張三就說道:“哎喲,客官,您真是急性子,行就十貫錢,我讓活計給你包好好送到家裡去。”
等了片刻活計包好背着一個筐子裡跟着張三往回趕去,張三再一次感覺到這銅錢真麻煩,出門帶不多,大宗交易還要去取,這夥計背着筐就是裝錢用的,要是有紙币該多好啊。
回到家,張三讓楊大嫂給夥計結了賬,看着背着錢的活計離去,張三對于開銀行的想法越來越迫切了,現在所有條件都沒有具備,關鍵就是沒有本錢啊。
正是休息的時候,東西剛放在客廳大家就圍過來,奇怪張三搞那麼多花瓣幹嘛?給大家做香囊麼?張三咳了一聲說道:“猴子先把這些東西搬到我屋裡,然後你們再去買兩百斤酒交給吳德才,讓他做酒精。”
猴子問道:“兩百斤都做酒精麼?”
張三點點頭,看着大家說道:“都散了,我買這些東西有用。”
張三回到自己屋裡努力的回憶着所有提過制作香水的曆史小說,還有自己一些了解,簡單的寫下幾個關鍵的點,第一是提煉精油,第二是用酒精調整比例,第三個是穩定劑,這個張三知道,是用來讓香水香味持久的,麝香就行。
第一步提煉精油,花瓣磨碎加水煮,冷凝提煉精油,應該可以試試,第二部用酒精調制,這個慢慢試,調好加穩定劑不就行了。
隻是要是想搞商業化的制取,自己那套冷凝設備就不行了,畢竟硝石也是需要成本的。張三在紙上畫着冷凝設備圖紙,冰冷不行那隻有用水冷了,水冷可以砌一個水池,管子從一頭伸進水裡,另一頭從池子中間穿過,密封問題可以用樹膠之類的解決。管子隻能用銅管了。
想到銅管,張三又想起今天碰到的劉巧那個家夥,他的技術也不是多重要,畢竟那種東西隻要搞清楚原理誰便一個銅匠都能制作,這做冷凝管的活還是要找一個老銅匠來做,要不然漏水了,水流進收集器裡那還不是永遠也提純不了。
既然成立工坊那麼憋在一間屋子裡就不合适了,新建房子還是棚子這個需要考慮,這東西很珍貴,不能被偷師了,隻能交給信任的人來做。不行就在後院的書房哪裡,當初設計的書房還算獨立,在壘個水池就行了。
張三計劃好一切,才開始出去,大門外練武的人還是那幾個,張三昨天聽楊泰說自己的武術快要達到三流,練武的心情迫切起來,出來之後,正好看到史文恭有空,上前說道:“史大哥,我想讓你指導指導我的拳法。”
史文恭點頭說道:“三郎盡管攻過來就是。”
張三是知道史文恭的厲害的,當下也不留手,搶身上前,一記直拳,史文恭一個側身躲過,接着就是一掌打在張三前兇,張三連忙去擋,一反手準備拉住史文恭的手畫圓……。
兩人打了一個小時,史文恭跳出圈外說道:“三郎的這路拳法已經算是登堂入室,四兩撥千斤的技巧掌握的也很純熟,但是我們練拳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擊倒别人,四兩撥千斤的目的也是如此。”
張三點頭認真聽着,史文恭接着說道:“三郎在用力時心裡似乎根本沒有想過要擊倒敵人,而是隻想着推走敵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