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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開張大吉

水浒之宋末英雄傳 怕起重複 2508 2024-01-31 01:13

  王煥微微一愣,仔細一看,擋住自己的這個大漢竟然是禁軍教頭王進,當即抱拳道:“王教頭,好巧。”

  王進搖頭說:“巧什麼,我是張三郎請來的,你是不請自來的,不管怎樣都是客人,走進去喝一杯。”

  王煥尴尬的搖頭說:“該日吧,我今日我還有事,告辭!”

  遠處甘興泰也從人群中擠過來,吆喝着:“王煥莫走!說好的一起嘗嘗好酒,怎麼說走就走?”

  王煥一看走不了,也光棍的往那一站說道:“如此今日我做東,請兩位嘗嘗什麼東西敢稱英雄皿。”

  甘興泰一把拉住他說:“休說其他,快走,快走!”

  幾人走到門口呼聽一陣銅鑼響起:“各位看官,你日我英雄樓開張大吉,所有酒菜一律半價優惠,我們東家人稱仁義無雙張三郎仰慕天下英雄,我英雄樓特别推出以下活動:

  隻要能舉起五百斤石鎖十息者免一次餐費,餐内‘英雄膽’免費飲用不限量,能舉起八百斤石鎖十息者免三天餐費,三天内‘英雄氣’免費飲用不限量,另送銀十兩。能扛起千斤石鎖十息者,免十天餐費,十天内‘英雄皿’免費飲不限量,另送銀五十兩。

  本活動不現時,随來随試,成功立刻有效。現在有請項羽重生,李元霸附體的張元霸為大家表演舞石鎖。”

  夥計喊完,張元霸也不客氣,一手提着五百斤的一手提着八百斤的兩個石鎖,踏步而出,先把八百斤的放下,張元霸拎着五百斤的石鎖甩了兩圈,然後抛起接住,前後左右跟舞錘子似的随意耍着。

  那種輕松的感覺好像,耍的根本就不是五百斤石頭做的鎖,而是紙糊的。張元霸耍了一會,把石鎖往地上一放,圍觀的人立刻圍上來,這個摸摸那個推推,有的試着想提起來,結果使勁吃奶的力氣,也僅僅微微移動。

  大家再看張元霸眼神完全不一樣了,當大家看着他提起八百斤的石鎖舞起來之後,一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當張元霸把石鎖扔起穩穩接住時,人群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王煥此時看張元霸也是一陣贊賞。

  當張元霸把八百斤石鎖放下,去拿一千斤石鎖的時候,試過八百斤石鎖的好事者,個個都搖頭歎息,這錢不好掙,酒不好喝啊。

  張元霸把一千斤的石鎖拿出來,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舞動起來,人群一時之間竟然鴉雀無聲,京城的百姓自問算的上見多識廣,但是這樣的變态也是稀罕。

  那可是一千斤,也許有人能挑三四百斤的擔子,但是挑五百斤的擔和舞五百斤的石鎖完全是兩個概念,而一千斤的石鎖能舉起來的古今都算罕見,更何況是舞起來。

  三樓上公主驚訝的問:“那真的是一千斤的石鎖麼?”

  雙兒捂嘴偷笑道:“是真的,張元霸哥哥天生神力,有一次張三哥讓他試着拔樹。他真的把一顆一人合抱這麼粗的樹拔了出來。”

  公主吃驚的問道:“拔樹?張公子為什麼讓他拔樹?”

  雙兒搖頭:“不知道。這張元霸以前也是難民,那次三哥去城外招工,張元霸哥哥就毛遂自薦……。”

  樓下的張元霸舞了一會,把石鎖往地上一放,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外面發傻的看客此事嗡嗡的議論起來,王煥咽了口吐沫:“果然是霸王舉鼎之力。”

  突然王煥問身邊的甘興泰:“你還有他和剛剛那個使楊家槍的還有那個使暴雨梨花槍的是不是都是張三的人?”

  甘興泰搖頭說道:“不是,那個趙順是公主的侍衛。其他的都是。”

  王煥一愣,沒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隻是自己沒有得罪公主,公主為何派侍衛來和自己打,看來這個張三真的不簡單啊,想了這些,王煥眼神複雜的看了門口微笑的張三一眼。

  張三微笑着拉下牌匾上的紅布,英雄樓終于正式開業,這邊張三的布簾拉下,鞭炮聲立刻想起,張三特意安排人制作的一萬響的鞭炮。

  鞭炮聲想起。一些想嘗鮮的和貪便宜的食客,開始湧入,夥計們招呼邀請來的客人去後面的雅間吃飯,把大廳空出來。

  食客們湧入之後,先是看到櫃台後邊的牌子,認字的就站在這點,不認字的找個桌子坐下,找小二詢問,王煥進來之後,張三招呼着他去找周侗,一起吃飯。

  當王煥看到周侗之後頓時愣了,看了張三一眼,抱拳對周侗:“見過周老爺子。”

  周侗擺手說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王煥,家槍王家槍使得出神入化,據我所知京城能打赢他的人不超過十個。”

  接着周侗又介紹道:“小侄張易,大家都喚他仁義無雙張三郎,在城西北五丈河上遊有一家慶餘堂的義學,今天新開的這間酒樓開業,做這個當伯伯的特地過來看看。”

  王煥一臉尴尬的說道:“原來是周老爺子的侄子,兄弟我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王煥也隻能認慫了,還能怎麼樣,人家徒弟都能收拾自己,這張三手下還有甘興泰和楊泰這樣的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再來鬧事。隻能是自找麻煩,更何況剛剛公主都派人出面了。

  張三看到王煥終于認慫,那麼他的氣焰算是成功被壓制了,高興的說:“王大哥客氣,以前不知,沒想到大家都是舊識,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來來來,都坐我們邊吃邊聊。”

  張三一轉身問道:“剛剛那個霍廷恩小兄弟呢?我去叫他過來一起。”

  張三找到後院時,霍廷恩的妹妹正在幫他擦拭傷口,王煥剛剛看着出手挺重,但是确一直沒有下死手,所以現在霍廷恩緩過氣來,發現内傷并不是很重,因為是冬天大家穿的都厚,身上也都還好。

  但是一張俊臉确是毀了,下巴和額角都有輕微皿迹,張三剛準備進屋就聽到裡面說話聲:“嘶,哎呦,妹妹你輕點,這張三公子怎麼想的,這分明就是酒嘛,怎麼用酒擦傷口,太疼了。”

  “活該!誰讓你不聽話,張公子說的還會有錯,讓你擦你就擦,沒聽夥計說麼,這事張公子秘制的。”

  張三在門外咳嗽一聲,往裡面進,兩兄妹和三個随從紛紛站起要行禮,張三連忙握住霍廷恩的手說道:“霍兄弟,好些沒有?”

  霍廷恩活動一下手腳說道:“好多了,謝謝張公子挂念,多有打擾,我等正要告辭。”

  張三笑着說道:“我這新店開業,來者皆是客,哪有客人連口水都不喝就要走的道理。走走随我去前邊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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