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沉思一番道:“我想的是水牛下水,水沒水牛腰。”
“啊,這是你自己想的?”莫欣彤吃驚地叫了起來。
“是啊,對得怎麼樣?”宋文建得意地笑着。在美人面前,怎麼也得炫耀炫耀。
“還有兩個月就是縣裡的童試,你可以參加考試,看能不能考上童生?”莫欣彤看着宋文建認真道。
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傻子相公,但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她也不想自己的相公一輩子這樣傻傻地下去。
從這兩天來看,莫欣彤發現宋文建雖然有時傻裡傻氣,但為人處世還是可以,再加上剛才的一些文采,應該可以努力一番。看能不能考上童生,再找點關系進到衙門裡當差。
如果宋文建争氣,以後還可以參加院試考秀才。
如果當了秀才有不少特權,可以免除三人的徭役,見到縣令大人可以不下跪。
至于後面的鄉試和會試,莫欣彤是不敢想了。
憑着宋文建的能耐,能考到秀才是他們宋家祖墳冒青煙,哪還可能考得上舉人、進士呢?
宋文建看着莫欣彤問道:“你想我考嗎?”
宋文建也不知道為何,每次他看到莫欣彤,就是想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想你考。”莫欣彤想也沒有想便回答了。
“那好,我到時參加童試,當上童生。”宋文建自信道。
莫欣彤聽宋文建吹牛,不由嬌嗔地瞄了他一眼。“你能通過再說吧。這童生雖然好考,但也不容易。”
如果考上童生,有關系就可以在衙門當小吏。秀才肯定可以當縣令等官員的幕僚,考上舉人,就有機會當官了。
在月朝,隻有九品以上的官員,才算是官呢。而舉人的話,運氣好,可以當縣丞或者縣令了。
宋文建看着莫欣彤如昙花一現的美容,不由看癡了。
“你,你看着我作啥?”莫欣彤羞澀地垂首不敢看宋文建。
“你笑起來很美,應該多笑一點。”宋文建由衷地道。
莫欣彤一下子惆怅了,自從嫁到宋家來,她還沒有怎麼笑過。嫁了這樣的相公,老爺又不懂圓滑做人,怎麼能開心呢?
“小姐,小姐。”外面傳來小青的叫聲。
莫欣彤急忙站起來,臉上有點慌張,似乎剛才做了什麼偷人的事情。“小青,你洗好了嗎?”
“是啊,小姐,我剛才讓你先洗,你又不肯。”小青拿着一些衣服進來。“對了,剛才我洗澡時,好像看到窗口外面有影子,不知道是不是鬼?”
莫欣彤笑罵道:“你不要胡說,這世上哪有鬼呢?”
“小姐不知道,我以前聽那些神漢神婆說過,這世上有鬼有神的,你千萬不要多說得罪他們。”小青吓得臉色有點蒼白。
宋文建還怕小青知道他偷看她洗澡,現在聽她這樣說,也是放下心來。
古代講究的非禮勿視,可從後世過來的宋文建哪管怎麼多,反正小青是娘子的陪嫁丫環,這種丫環一般都是老爺的通房丫頭。
自己的東西,想看看又有什麼不妥呢?
莫欣彤見還沒有等到宋文建回來說對子的答案,所以不去洗澡。
現在與宋文建說了,也拿自己的衣服洗澡了。
小青幫莫欣彤倒水什麼的,回到房間裡卻不見宋文建了。
她沒有在意,因為這個二傻子經常像小孩子一般,跑來跑去誰知道他去了哪裡呢?
可小青并不知道宋文建又偷偷地來到了洗澡房的後面,因為他不甘心自己的身體不行。
小青長得還不夠成熟,年方二八的莫欣彤就不一樣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那麼誘人,如果他看到她洗澡的情景,應該可以檢驗他是不是男人了。
裡面傳來潺潺的水聲,宋文建悄悄地湊到窗邊往裡面一看,那如白玉般的身體讓他的眼睛睜得老大。
宋文建的身體有反應了,不過不是男人重要的地方,而是口水,那口水嘩啦啦地流着。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宋文建沮喪地走到院子旁邊的石椅上坐着。
他如太監一般,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死掉算了,看能不能再穿越回到後世,繼續當他的撲街寫手。
不行,父親現在危在旦夕,如果不幫他挺過這一關,把敵人弄完蛋,憑着他的那性格肯定會被别人吃得骨頭都沒有。
宋文建想到宋華那未老卻全是憔悴的臉,心裡非常難受。
“咦,你怎麼在這裡坐着?”洗完澡的莫欣彤走了出來,一身粉紅色的翠煙衫,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青絲上灑落着一些水珠,美到宋文建的眼睛又盯着她看了。
唉,不要看了,自己的身體又不行,再多看幾眼,可能像太監那樣心理不正常了。宋文建又把眼睛轉移到别處。
莫欣彤感覺到宋文建盯着她看,慌得急忙拿着衣服跑回去了。
也不知道為何,這兩天宋文建的眼神似乎與以前不一樣,帶着灼熱一樣似的,看得她身體有點發熱。
清早,鄭四科已經過來宋家等着宋華出門了。
當門子的,就要比自家大人來得早,回得晚。
“少爺,我昨晚與艾繼斯喝酒,問到一些事情了。”鄭四科得意地說着。
他這幾天的生活過得非常惬意,拿着宋文建的錢請客喝酒,不亦樂乎。
“你說說。”宋文建急忙問道。
上次打了有後台的艾繼斯,他怕會給父親帶來麻煩。
鄭四科清了清喉嚨道:“這個艾繼斯沒有什麼能耐,不以為懼。他姐姐一直沒有生孩子,所以那個雷州禦史看他不順眼,恨不得他出事呢。所以啊,少爺你盡管打他,隻要不被别人抓到馬腳就行。”
哈哈哈,難怪艾繼斯要拍陳華濤的馬屁呢,原來雷州禦史并不待見他。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可能雷州禦史巴不得休妻再娶一個有後的女人呢。
“很好,四科,你做得不錯。”宋文建笑道。
這花錢如流水,他心裡也疼。但為了得到有用的情報,隻得這樣了。
“少爺,聽高慎說,雷州通判大人就要到了,陳華濤已經帶人親自去邊界那裡迎接呢。”鄭四科沒有剛才的高興,垂頭喪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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