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聽過雪櫻的話之後,弘曆也開始覺得在永琏的薨逝這件事情上确實是疑點重重,隻是單憑雪櫻和那太醫的話也是不能輕信,所以他便派人開始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隻是調查出的結果卻讓他大為震驚。
“什麼!沒想到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陰謀,什麼為永琏好,都是為了她想害本宮的兒子。”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明玉縮在弘曆的懷裡就一直嗚嗚的哭,惹得弘曆的心裡也是一團亂麻一般。
弘曆不言不語,不過他也不相信雪櫻會做這麼傷害永琏的事情。
明玉見弘曆沒有安慰自己的話語,她便擦去了眼淚,繼續說道:“肯定是娴妃動的手,娴妃表面上大方寬容,但是沒有想到她的心竟然如此狠毒,為了除掉我這個皇後,就連孩子都下得去手。”
弘曆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明玉,朕知道永琏的薨逝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朕也相信,娴妃絕對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如果是她動的手,那她又為何會回來告訴朕與皇後永琏死的蹊跷呢?所以沒查出真相之前,朕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皇上,”明玉聽不進弘曆的話,她現在已經認定了娴妃與永琏薨逝一事有關,所以她一定不會讓她所認定的兇手逃脫制裁,于是她繼續問道:“那皇上也應該将娴妃問話,為何永琏生前一直會去翊坤宮吧?”
弘曆點了點頭,此刻他的心裡也有着萬般疑惑等着雪櫻去解決,思及于此,他在離開了明玉的長春宮之後,立馬就來到了翊坤宮。
雪櫻見皇上急匆匆的進了屋,趕忙給他請安道:“臣妾拜見皇上。”
“娴妃免禮。”弘曆徑直走到椅子上坐下,又給了雪櫻一個手勢,示意她也坐下。
雪櫻笑笑,然後說道:“皇上您怎麼這麼急的來了啊,臣妾這就讓人為您倒茶。”
“這就先免了吧,隻是朕有些關于永琏生前的事情不明白,所以這才來問你。”
“皇上是指什麼?”
弘曆說:“永琏生前為何會經常來翊坤宮,你這宮中可是有那蘆花絮粉末?”
雪櫻一聽這才知道弘曆是誤會自己了,雖然她不願意說出實情,但是又一想永琏已經走了,便趕緊說道:“永琏生前卻是總是來臣妾翊坤宮,不過他是因為在長春宮裡被皇後娘娘逼得太緊,而臣妾宮裡養有小貓,所以永琏便多次前來同小貓玩玩,來到這兒,他沒有了作為皇子的壓力,臣妾也能陪着他說話解解悶兒。”
弘曆聽了,愕然不語,他從來沒想到永琏的壓力竟然有那麼大,隻是這下得了答案,弘曆也就再回到長春宮了。
明玉見弘曆來看她,想要下床拜見,卻被弘曆一把扶住。
“你身子還未全好,還是安心養病的是。”弘曆坐到明玉的床邊,開始安慰她。
“多謝皇上體諒,隻是臣妾想知道永琏究竟為何會去翊坤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