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冷王追愛,腹黑娘子坑爹娃

第23章 一塊牛皮糖

  從比賽的圓台有一條道直接通往三層樓的聚臻閣,千陌幾人随着老者走進這棟全木結構的樓閣一樓大廳。

  不同于外面的雕梁畫棟,漆金繪彩,聚臻閣裡面布局精巧,裝飾簡潔素雅,以黑白灰三色為基調搭配家俱,三面靠牆的博古架上,錯落擺放着質地不一款式各異風格獨特的工藝品,很是與衆不同。

  待千陌幾人坐定,下人端上茶水之後,老者慈祥地開了口:

  “老夫姓黑,名不墨,是這聚臻閣的掌櫃,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黑掌櫃,我叫千陌。”

  “千姑娘,老夫在南夜國賭石界浸淫幾十年,見過的賭石人才實在不少,但像今天姑娘這般出衆的,還真沒幾個。千姑娘賭石的眼力與技巧讓我佩服,不知千姑娘可願加入聚臻閣麼?”

  千陌心裡微愣,加入聚臻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不露聲色地問:

  “如何個加入法?”

  ……

  千陌賺了幾十萬兩銀子,豪氣地帶着小包子們将南夜國京城有名的店鋪掃蕩了個遍,買了很多讓包子們尖叫興奮的玩意兒,又帶着幾人去了最大最豪華的福照樓,要了個包間,點了一桌特色菜,犒勞大家的胃。

  席間,子九弦終于按奈不住,問她:“阿陌為何拒絕黑不墨的邀請?”

  千陌瞟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從撞上她的那一刻起,就賴上她了,一整天都跟在她和包子們的屁股後面,似乎不會看人臉色,不管她如何冷臉對他、憤怒對他、漠視他,他都不當回事,反倒和包子們打成了一片。

  真是塊甩不掉、扯不脫、趕不走、厚顔無恥的牛皮糖!

  子九弦看着千陌那愛理不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裡暗暗得意:嘿嘿,得包子者得天下!

  這一天陪下來,包子們待他親熱得很,他也從浔包子嘴裡打聽到了千陌是個單親媽媽,包子們都想給娘找個相公給自己找個爹。

  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包子們喜歡他,他也喜歡兩個小包子,這是個良好的開端啊。

  于是,某隻自我感覺良好的牛皮糖契而不舍地道:

  “阿陌不願加入聚臻閣,也好,姑娘家整日抛頭露面的混迹在男人堆裡,實在是不便。”

  他看準了千陌性格中獨立自信的一面,與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不一樣,所以拿話激了激她。

  果然,千陌給兩個小包子各夾了一塊汽鍋雞肉後,淡淡道:

  “我們不熟,公子還是不要阿陌阿陌的叫得這般親熱。”

  千浔包子聽了她娘這話急了,嘴裡嚼着一大塊雞肉,含混不清地插嘴:

  “可是,娘,浔寶和羽寶都好喜歡九弦叔叔哦,我們已經和九弦叔叔很熟很熟啦,哥哥,你說是不是?”

  千羽遲疑了下,想了想,慎重地點了點頭。

  子九弦心裡樂開了花,不愧他今天變着法兒的讨兩個小包子開心,得了包子們的心,還怕他們娘親的心遠嗎!

  千陌不欲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伸手又夾了塊碳烤牛幹巴塞住小話痨的嘴,轉移話題問:

  “那個,你叫什麼來着?不是要問我為何拒絕聚臻閣的邀請嗎?”

  “子九弦,我叫子九弦。”

  “子公子,嗨,這個姓念着怪怪的……”

  “阿陌可以叫我九弦或者阿弦。”牛皮糖好心地建議。

  千陌喝了一口湯,擦了擦嘴角,換了個稱呼道:

  “弦公子,我先來問你,如果是你,你會接受他們的邀請嗎?”

  “不會。”子九弦斷然回答。

  “你的理由?”

  “他們給的條件引不起我的興趣。如果我有阿陌你這份辨石鑒玉的本事,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何必受制于人。”

  千陌笑盈盈地點點頭:“我也正是這般想的。”

  子九弦瞪了她一眼道:

  “你和我們男人不一樣!阿陌畢竟是個養在深閨裡的小姐,不知外面險惡,人心叵測,商場尤其是玉石界更是兇險詭詐,算計比比皆是,防不勝防,你還是不要涉足的好。”

  頓了頓,又語重心長地分析說:

  “其實傍着聚臻閣這棵大樹,錢也有得賺,又不用操心,還有個大靠山罩着你,就目前而言,是你最佳的選擇。”

  千陌不欲與他多說自己的真實想法,于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睜着一雙妩媚的鳳眼,聳聳肩道:

  “怎麼辦?聽你這麼一分析,似乎也有些道理,可是我已經拒絕了他們的好意,隻好表示遺憾羅。”

  子九弦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是否加入聚臻閣,她這麼說隻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惱怒地瞥了她一眼,轉過身去逗小包子玩去了——還是小包子比她可愛。

  接下來的日子,子九弦每天準時出現在鎮國公府大門口,守着千陌帶小包子們出府就湊上來,一手抱着一個小包子,陪母子三人逛街、吃美食。

  還别說,有了子九弦這個京城通,那些好玩好吃的地方幾乎都去遍了,甚至一些犄角旮旯、藏在深巷裡的好地方都帶她們去過。

  千陌曾好奇地問過他,為何每天都能準時守在柳府大門口,某塊牛皮糖驕傲地說道:

  “因為本公子将你們鎮國公府旁邊的一座宅子租下來了,為期一年。”

  千陌隐約記得柳府所在的吉祥街最近是空了一座大宅子,那是一個告老還鄉的四品朝官住過的,離柳府隻隔了兩家人家,宅子規模也較大,沒想到這個子九弦竟如此大手筆,一個人租那麼大的宅子,真是有錢燒的,就不怕瘆得慌麼。

  于是,在某天子九弦帶着母子仨人去郊外放風筝郊遊的時候,千陌将這個疑問抛了出來。

  那天天氣很好,子九弦一大早舉着兩個大風筝,斜倚着一棵開滿白色槐花的老槐樹,候在柳府馬路對面。

  等千陌三人出來時,他晃了晃手中的風筝,兩個小包子立刻歡快地奔過去,一邊一個抱着他的大腿,嘴裡親親熱熱地叫着“九弦叔叔”,那模樣别提多狗腿了。

  等子九弦将千陌幾人塞進一輛馬車,他自己甩起鞭子,“駕”的一聲趕着馬兒跑起來時,千陌才想起本來是要去考察一下私塾學堂,好讓哥倆入學的,結果卻被兩隻風筝給帶到了郊外。

  千陌坐在一片紫雲英花海中,看着子九弦教小包子們将兩隻風筝放上了天,然後放手讓他們自己去玩,朝她走來的時候,她随手扯了朵小小的盛開的紫雲英,邊揪花瓣,邊問道:

  “九弦,你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宅子,不怕麼?”

  此時的她已經默認了子九弦的好,對他的稱呼也不知不覺改變了。

  子九弦替她摘掉頭上的一片落葉,在她身邊躺下,頭枕在手上,左腿架在右腿上一下一下地翹着。

  “怎麼,阿陌是關心我嗎?怕我一個人深宅寂寞?你嫁給我,我就不怕了。”

  這人又不正經了!

  千陌橫了他一眼,嗔道:“正經點,本姑娘問你正事呢。”

  子九弦轉向她,含情脈脈地問:

  “是要問本公子家住哪家裡都有什麼人雙親是否健在家産幾何,以及,是否婚配嗎?”

  “對比上述問題,本小姐更好奇的是,你天天似乎無所事事,遊手好閑,卻又很有錢的樣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莫不是王孫公子?不對啊,南夜毓似乎不認識你。”

  子九弦扯了根草在嘴裡嚼着,想了想,慢條斯理地問她:

  “你聽說過婼族麼?”

  千陌搖搖頭。

  “婼族是支人數不到三千的少數民族,世代居住在偏遠的魚尾峰上,他們人數雖少,卻因為居住的山林毒蟲猛獸出沒,而練就了一身制毒使毒的本事。魚尾峰又盛産礦石,所以婼族的人個個都很富有。”

  “你是婼族人?”

  子九弦點點頭又搖搖頭,平淡地道:

  “我隻有一半婼族皿統。婼族人有個很嚴格的族規,不許與外族通婚,我娘愛上了外姓人,生下了我,我隻是個從小在魚尾峰長大的私生子罷了。”

  末了,又不正經地補了句:

  “我這個私生子年少多金,風流倜傥,玉樹臨風,對感情專一,一輩子隻讨一個媳婦,賺的錢都交給她花,怎麼樣?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要不要考慮嫁給他?”

  千陌“嘁”了一聲,翻個白眼,将手中被她折騰得半殘的紫雲花砸向他那張自鳴得意的臉。

  子九弦拿起臉上的花,放到鼻下嗅了嗅,陶醉地道:

  “哇,這花上還有美人手上的餘香啊!這是阿陌送給九弦的定情花喲。”

  千陌無語望天,趕緊迅速轉移話題,問道:

  “說正經的,你使毒的本事如何?”

  “不謙虛地說,我的毒,可能還沒人能解開。”

  子九弦自負的晃了晃腿,突然又正經說道:

  “我看千浔這孩子蠻機靈的,身上也藏着好幾種毒藥,我想收他為徒,你看如何?”

  千陌高興地道:“好啊,雖然千浔已經拜了師傅了,但師傅不怕多麼,隻要你願意,我們求之不得呢,他對使毒頗有天份。”

  “千浔的師傅是不是毒尊風天逝?”

  千陌點點頭:“你知道他老人家?”

  “毒尊風天逝成名很早,制毒用毒堪稱一絕,江湖上流傳了很多他的事迹。不過我沒見過他,在我出生時,毒尊就隐退了,不知所蹤,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千浔的師傅。”

  頓了頓,子九弦又補充道:“我也是從千浔身上的十裡春風生猜出來的,這是毒尊早年賴以成名的毒藥之一。”

  這天,千陌和包子們在郊外玩得樂不思蜀的時候,鎮國公府裡卻炸開了鍋!

  瘋玩了四天,累得腳腫腰酸,真累!再也不節假日出行了,老老實實碼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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