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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龍道:“先回去。
【ㄨ】”
宋瑞龍和蘇仙容又去了林南山的家中把林玉華叫上,回到了縣衙。
到了縣衙以後,宋瑞龍立刻把柳天雄和魏碧箫叫到了縣令辦公房。
柳天雄看着宋瑞龍道:“小龍蝦,你和容容又到什麼地方查案了?
”
宋瑞龍看着蘇仙容道:“容容,還是你把林東山失蹤的案子和碧箫師爺說說,他們隻怕是等不及了。
”
蘇仙容把案子說完之後,問柳天雄道:“不知師爺有何高見?
”
柳天雄把手放到自己的下巴處,認真的思考着,道:“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看來這個林東山是兇多吉少了。
隻是我想不明白是誰殺死了他呢?
”
魏碧箫也在想,道:“林南山有殺死林東山的動機,可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金銀發,郭鴻達還有鄭星輝,這三個人也沒有殺人的動機,那這林東山究竟是誰殺死的呢?
”
宋瑞龍把一封信從懷裡拿出來,道:“這就是林東山的兒子林中飛在二十四号那天上午寫的一封信。
信上的内容是說林中飛不想一輩子呆在莊上種地,他想去玉泉縣闖一闖。
林中飛現在是林東山唯一的兒子,他有權利知道自己父親的情況,所以,我想讓師爺和碧箫辛苦一趟,到玉泉縣找到這個林中飛,把他父親失蹤的消息告訴林中飛。
讓他回來協助我們調查情況。
”
魏碧箫激動的說道:“包在我們身上。
玉泉縣離我們平安縣又不遠,騎馬的話,用不了三個時辰就能趕回來。
”
柳天雄道:“時間不早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運氣好的話到天黑就能把林中飛給帶回平安縣。
”
柳天雄和魏碧箫走後,蘇仙容走到宋瑞龍的面前道:“宋大哥,我們去哪裡調查?
”
宋瑞龍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嫌疑犯沒有調查呢?
”
蘇仙容恍然大悟道:“哦,宋大哥說的是我們平安縣的混混梁上走是不是?
”
“正是他,這個人曾經揚言要林東山不好過,可是後來林東山的面館失火。
他的日子的确不好過了。
我們得去會會這個梁上走。
”
蘇仙容道:“可是這件事是五年前的事,就算那場大火是梁上走放的,可是如今我們再問他他肯定不會承認,再說。
如果梁上走真的燒了林東山的面館,也算是報仇解恨了,他沒有必要再在五年後去殺死一個沒有什麼金錢的林東山。
完全沒必要嗎?
”
宋瑞龍緩緩道:“如果單單是放火那件事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去找梁上走,可是如果是最近發生的事。
我們還必須得找梁上走談一談。
林玉華不是說這個林東山在出事前交給了林玉華一個紙條嗎?
隻要找到了那張紙條,看看上面寫的字,不就知道答案了?
”
宋瑞龍和蘇仙容讓林玉華帶着他們來到了林玉華的家中。
當時,林玉華的丈夫正在家中釀酒,酒香撲鼻,宋瑞龍和蘇仙容聞到了那股酒味就想喝一口。
林玉華的丈夫叫曹照仁,是一位非常樸實的百姓,他長的雖然不是很帥,可是他的身材和五官的搭配卻非常的完美,讓人看了不覺得有絲毫的不舒服。
曹照仁很熱情的把宋瑞龍和蘇仙容帶到自己家的客廳。
讓他們坐在幹淨的桌子旁邊,給他們倒上兩杯紅色的酒,然後又給自己倒滿一杯,道:“大人,請大人嘗一嘗小民家純良釀造的白酒。
”
蘇仙容好奇的看着那個透着紅光的杯子,道:“曹照仁,你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這怎麼會是白酒呢?
這分明就是紅酒。
”
曹照仁最喜歡的就是和别人讨論酒的曆史,酒的文化,隻要是所有有關酒的話題,他都願意和别人探讨。
曹照仁還喜歡和美麗的女人一起讨論有關酒的話題。
特别是能和漂亮的官差讨論酒的話題,他認為那是一種人世間最美麗的享受。
美麗,特别是女人的美麗,誰說一定要得到了女人的身體那才是享受呢?
和女人談話吃飯欣賞一下她的身材的美麗。
聞一聞女人身上特别的香味,難道不也是一種絕妙的享受嗎?
酒和女人也是一樣的,好酒就好像是一位翩翩起舞的天仙少女,在美麗的舞姿中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曹照仁看着那杯紅色的酒,笑道:“這酒的顔色雖然是紅色的,可是酒的味道卻是白酒的味道。
不過它比普通白酒的味道多了幾分醉人的清香,既有百年女兒紅的口味,又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入口柔,再品香,喝下去之後,你會感覺自己就像在桃林之中遊蕩一般,輕飄飄的,感覺渾身的每一根毛孔都是舒服的。
酒喝下以後,整個鼻孔和喉嚨都有一種惬意的清香,女人喝了可以養顔,青春永駐,男人喝了可以身強體壯,老人喝了可以健步如飛。
”
蘇仙容覺得曹照仁的話有些誇張了,道:“瘸子喝了也能健步如飛?
”
曹照仁道:“那倒不能,瘸子喝了會心清氣爽,忘卻煩惱。
”
曹照仁說完那些話,他就把酒杯舉起來,說道:“大人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喝一杯試試。
”
宋瑞龍端起那杯酒嘗了嘗,道:“味道果然不錯。
入口香,繼而柔,再品妙,果然是好酒。
”
蘇仙容也喝了一杯,道:“這酒的味道果然不錯,它叫什麼名字?
”
曹照仁道:“它叫醉生夢死紅飄香。
”
宋瑞龍把酒杯放下,道:“酒喝完了,我們談點正經事。
”
曹照仁坐的很端正,道:“大人要查什麼盡管說,隻要是小民知道的,一定會說的。
”
宋瑞龍道:“那就好,本縣問你,你和林東山的關系如何?
”
曹照仁道:“小民和林東山的關系還算不錯。
五年前,他在縣城開面館的時候,經常到我們家來,可是,自從那一場大火之後,他就回鄉下去了,這才聯系少了。
”
林玉華從卧室拿出來一張紙條,遞給宋瑞龍道:“大人,您看,這張字條就是一周前民婦的大哥交給民婦的。
民婦還沒有看。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