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來看!”紮都羅又在不停的催促,可是說了幾句就跑馬離開了,感情是讓自己過去啊!馬上有侍衛牽過馬匹,布爾罕跟着紮都羅來到一處大車陣。本來還滿懷怒氣要看看是什麼人給合赤惕部帶來如此恥辱,沒想到卻是她。
“林姨?你怎麼在這裡?”布爾罕定神一看卻是林小娘子,因為母親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看待,所以布爾罕私下裡都叫她林姨。
林姨貌似身體有恙,紮都羅上前攙扶說道“林姐姐你沒事吧?”
姐姐?布爾罕聽後眼線拉下二尺長。本來紮都羅是要和布爾罕一樣叫她林姨的,可是在她的威逼利誘之下,紮都羅這小子改口了,布爾罕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事兒,感情這幾年這小子都在占自己便宜呢!布爾罕能不惱嗎?隻是現在不是打趣追究的時候。
作為“晚輩”布爾罕還是很禮貌的上前攙扶,同時問道“林姨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遇襲?”大車陣周圍遍布着一場大戰遺留下來的屍骸,既有土謝圖人的也有林氏商會護衛的。
林小娘子白了布爾罕一眼沒有好氣道“還不是都怪你?和土謝圖汗部打仗也不事先通知一聲,害得我們往回趕的時候遭遇了土謝圖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打,要是早知道你們要開戰了,鬼才為了幾個錢來這是非之地呢?”
布爾罕心中大喊冤枉啊!年初的時候自己就曾表态與土謝圖汗部勢不兩立,可是這些商人還要冒險,這能怪得了誰呢?她這樣埋怨布爾罕也就讓她埋怨去吧,美女總是有很多特權的。
布爾罕攙扶她離開大車陣,她卻突然發出“哎呀!”一聲,随即倒在了布爾罕的懷裡,他努力控制着林小娘子的身體,抽出手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滿手都是鮮皿,再看看她的面容,已經沒有剛才那樣鮮豔了。布爾罕企圖撩起她的衣服查探傷情,卻被她死死抓住不能繼續。
“如果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就不要壞我名節!”
漢人女子就是麻煩,這都生死攸關的時刻了,還在想這些。布爾罕沒有理會她,而是叫來随軍醫官詢問情況。
“大汗!傷得并不重,幸好内襯軟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過還是要盡早處理傷口,避免化膿,隻是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回營地的好。”
得到醫官的佐證,布爾罕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不少,他也不顧林小娘子願不願意,一把将她抱上自己的戰馬,小心前行。不過六七十裡的路程,他們居然走了一個多時辰。
回到營地布爾罕就開始着手給她處理傷口,叫來醫官,可是醫官卻說“大汗!娘娘這傷口位置特殊,小人等不便處理。”
布爾罕看了之後也想要退縮了,她的受傷部位在于小腹下方靠近大腿根部,男子确實很不方便。正當布爾罕準備叫兩個女人進來的時候,林小娘子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幹澀的嘴唇,淚汪汪的眼睛甚是可人。布爾罕心動了,他還找了理由為自己開脫。心說:蒙古女子毛手毛腳不知輕重,林小娘子的傷勢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處理妥當。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接受良好教育的人,就連随軍醫官的醫學常識還是自己傳授的,肯定會比她們強。随後打消叫人的企圖,決定還是自己親自操刀。
布爾罕再次試圖解開她的衣服,卻又聽她說“如果你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就不要壞我名節!否則我還是甯願死!”說着就要推開布爾罕的手,可是又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勁。
布爾罕見狀打趣道“那也得等你有力氣再說!”說完就聽到衣服被撕爛的聲音,而這一刻即使粉肌暴露,林小娘子也再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衣服撕破,布爾罕看到已經烏黑的傷口。在傷口上還插着一支箭頭,入肉倒是不深,若是沒有内襯軟甲利箭造成的傷害肯定不會隻是這麼一點,同樣也正是因為軟甲的緣故,箭頭被卡在裡面不能拔出,隻是将箭杆折斷。布爾罕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能仍受這樣的傷痛。
他拿出母親釀造的沙棗烈酒澆到傷口處,烈酒消毒的那種蝕痛感,讓林小娘子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抓着布爾罕的肩膀,鋒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絲絲鮮皿順着手臂流淌。雖然感覺上是疼痛,可是兩人的内心都很甜蜜也願意享受這樣的感覺。
布爾罕用刀挑開軟甲,好在箭頭入肉不深,隻有一公分多一點,可是布爾罕不敢大意,拔出箭頭,硬是用嘴将裡面的淤皿清除,再給她上好金瘡藥,卻發現她已經在布爾罕的懷裡睡着了,臉上還流露出享受、幸福的微笑。
晚上,布爾罕挑簾端着一碗羊湯進來,林小娘子已經醒來,布爾罕微笑着說道“醒來了?來!快喝碗羊湯,這是最補得東西。”說着用勺子小心舀出少許支在嘴邊悉心的吹涼,然後才遞到林小娘子嘴邊,可是她最是讨厭羊湯的這股子羊膻味兒。蒙古人的羊湯不似漢人的做法,先取一劫盲腸,灌入羊肉、沙蒜、山菌蒸熟,雖然是滋補佳品,可是它那股子味道确實不是她能夠仍受了的。布爾罕也自然知道這一點,這也沒有辦法了,隻有這樣的羊湯才最是營養,他隻能鼓勵的讓她喝一些,即便是勉強也罷。
不知道是布爾罕獨特配方還是什麼原因,今天林小娘子并沒有感覺到那股令人作嘔的羊膻味,反而更多的是那種羊肉本來的味道,一口氣整整一大碗,都喝光了。羊湯大補,屬熱,因為喝得極快,額頭已經滲出細汗,額角的秀發拓濕黏在臉頰,再配上紅潤膚色,一幅美人圖顯露無遺。
布爾罕已經看得呆住了,此刻兩人對視,時間瞬間凝固。“噗嗤!”林小娘子打破僵局,布爾罕也意識到有些失态了,他手足無措想要出去卻在此時找不到出路,隻聽到一陣器皿破碎的聲音,布爾罕終于找對了門沖了出來,嘴裡還戀戀不舍說道“一會兒,我挑選兩個侍女過來伺候你,先擦擦身子。”
沐浴之後林小娘子身披薄紗,誘人的身姿,成熟妩媚的氣質深深的吸引着布爾罕。再加上她的不斷挑逗,讓身處軍中的布爾罕皿氣上升,他還能忍住嗎?布爾罕緩緩走上前去,兩人齊齊卧倒在軟榻之上。粗重的喘息聲激發這原始的獸欲,嬌哼柔媚之聲又刺激着男性占有的欲望。
“轟隆隆!”遠處雷聲滾滾,頃刻間大雨及至。布爾罕親吻着林小娘子身上每一寸“土地”,撫摸着如絲綢一般順滑的肌膚。莎啦啦的雨滴拍打在帳篷上,也依然無法掩蓋兩人愛的聲音。如果在外面仔細傾聽,還依然能夠探查出些許異樣。
第二天,雨過天晴,太陽已經高高挂起。當兩人相約走出大帳,調皮的紮都羅率先發現異樣,做着鬼臉說道“咦?林姐姐變漂亮了。”
“是嗎?”女人但凡被滋潤很快就會顯現出來,林小娘子被人誇獎不但沒有了以前的嬌羞,反而還擺起POSS,那股子成熟妩媚的風韻立顯無餘。而布爾罕沒空和他們打情罵俏,如果他再不出來,恐怕劉鼎臣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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