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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洞房:夫君别亂來 第14章 :傳說中的交易?
(2)

穿入洞房:夫君别亂來 火鳳 8107 2024-02-19 08:12

  “大哥,是說有人理應外合?
可是今兒來祝壽的人……不會是百裡家的人吧?
想要找出當年燕王之死的真像,從而打垮我們李家!
”李思靈的立刻将這件事,聯系到了百裡雲羅身上。
與百裡雲羅早已是敵,所以她必須得将這條線拉到她的身上。

  “百裡家的人?
誰?
百裡無清被軟禁了,百裡無憂懦弱無能,百裡無風?
哧,百裡家如今都是一灘爛泥而已!
”“呵……大哥難道忘了,現在是什麼世道了嗎?
現在是女皇為政,不是男人的天下了!
大哥怎麼将百裡雲羅給忘了?
難道大哥以後皇上會将皇位傳給你嗎?
如果是我,我就傳給公主,否則百年後,一定會将功迹抹得一幹二淨的。
要不然,皇姑姑怎麼允許她娶這麼多的男人?
”李思靈閃了閃眸子,女皇應該将皇後傳給女人,才可以讓男人改變觀念,才能明正言順,女人坐天下,也是正道。
李建能緊蹙眉頭,冷然地道:“你是說今晚進府的是百裡雲羅的人?
不可能,百裡雲羅又不知其中的事?

  “别忘了,她有四個驸馬!
除了歐陽逢春,誰都不是等閑之輩!
蕭不銘的武功高不可測,梁子秋也非等閑之輩。
那個強盜據查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
”李思靈不客氣地回敬,就算是她的大哥,又如何?
别以為她會為他們賣命,皇上對她更寵愛。

  “聖廷楓已經被趕出公主府了,去向不明!
”“焉知又是百裡雲羅的計,我們都上了她的當不是嗎?
這個死丫頭裝得太像,将咱們都給騙了!
現在梁子秋當上了禮部尚書,蕭不銘當上了左衛營的大将軍,歐陽逢春幫她賺錢,聽說生意日進鬥金的,馬上還要開各家的商鋪,還有聖廷楓幫她聯絡江湖人士,她才以真面目視人的!
”李思靈緊蹙着眉,是的,她的确被百裡雲羅的變化給震住,不敢貌然出手。
她以為她狠,沒想到,她更狠。
有文有武還有商還有黑幫,這簡直勢力大擴張。

  “妹妹的意思,今晚的刺客跟雲羅有關?
可是她進了府,到後來,都在我們的計劃之内,都有人盯着!
還有梁子秋不是喝醉了嗎?

  “哥哥不覺得,她就是用自己吸引了大家的眼光,梁子秋吸引了前廳裡的目光嗎?
再則,為了她的安危,不是也調派了人手到了園子裡了嗎?
爹,你說呢?
”李思靈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李剛一直沒有吭聲,眸光如炬,冷然地道:“這丫頭的确是我們的對手,暫且看着,切不可輕舉妄動……”

  “報,我們一路追蹤,追到公主府附近,不見了人……”

  “什麼?
你是說刺客跑進了公主府?
”李剛驚聲道。
“小的一路追趕,在公主府附近就不見了蹤影,公主府的人說,沒有公主的同意,誰也不能進。
就是六大神捕也不能,還說,刺客不可能進了公主府,沒人發現!

  “是嘛,你看清他是誰了嗎?
”李建能急聲道。
“夜太黑了,看不太清楚,不過,他一定受了重傷,幾度差點被我追上了。
不過他的輕功,實在是了得……”

  “爹,怎麼辦?
就這樣算了嗎?
”李思靈好不甘願!
“爹,咱們不能進公主府搜,但我們可以讓衛旭前去,就說府裡丢了寶物,讓六大神捕去追吧!
反正公主府裡藏着強盜,誰都知道!
”李建能嘴角勾起了冷然的笑意,衛旭不是鐵面無私嗎?

  “不行,這件事,絕不能讓别人知道!
如果他真是受了重傷,如果他真是公主府的人,那就好辦,派人在公主府附近埋伏,盯緊了!
”李剛冷然地道。

  “爹說的是,若是事情鬧大了,驚動了皇上,追根究底,對咱們沒有好處!
”李思靈急忙附和道。
李建能冷斜了李思靈一眼,得令出門去了。

  公主府。
紫臨殿門前。

  梁子秋攔住了龍依依,心裡揪結。
一路她都不吭聲,也不理他,讓他不知所措了。
龍依依淡淡地凝視着他,梁子秋歉疚地道:“公主,今晚的事真不是你所想!

  “不是我所想?
你以為我所想是什麼?
”龍依依依然淡漠,要說一點也不生氣,那是假的,這是她的男人。
她說過,他們可以離開她,或者休了她,但是在沒有解除婚姻之前,他這樣做,會讓人怎麼看她?
荒唐的一女四夫不是她定的,要怪也怪這些男人,為權勢甘願進公主府的……

  “其實,李思靈進來沒多久,公主就來了。
我很清醒……”梁子秋真是覺得冤,他隻是不想與那些人再喝下去,假裝已經醉下了。
酒意是濃,可是并沒有醉倒。

  “你跟李思靈的事,你自己處理,我也覺你不可能會要這個女人。
如果你真要的,也隻能說是你的悲哀。
好了,我要回房了,你回吧!
”龍依依淡淡地道。

  梁子秋深提了口氣,壓壓心口的怒火。
該死的女人,為何全都這樣不可一世了?

  他梁子秋居然會被兩個賤女害的,百口難辯。
不行,百裡雲羅不能得罪。
梁子秋後退了數步,輕歎了聲,轉身離去。
最近的一切努力又白費了。
為什麼?
就算她轉了性子,從前她不是說,很愛他的嗎?

  龍依依進了房,抵着唇瓣,深深地吐納氣息。
春天驚聲道:“公主别生氣了,梁驸馬不會喜歡李二小姐的!
”“李思靈……算了,懶得理他們,跟本公主無關!
”龍依依淡淡地道。

  “報,公主,剛剛李府的人說有刺客,進了公主府。
還想進府來搜,被奴才擋了。
奴才剛剛搜尋了一遍,并無見人。
不過,公主還是要小心,會不會是聖廷楓回來了?
”侍衛進門回禀道。

  “什麼?
李府的人追刺客追到了這裡?
”龍依依的眉頭緊蹙起來,這樣一來,李家一定是以為她派去的。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冤是越結越深了。
聽李建能與那侍衛的交談,那地方似乎很森嚴,而且那個人受了重傷。
難道有人真的躲進了公主府了嗎?
不可能是聖廷楓吧?
聖廷楓去李家幹什麼?
他是強盜又不是神偷?

  “是,李家會不會再派人來?
”侍衛驚聲道。
“那又如何?
他敢進來一步試試,除非有皇上的聖旨,否則誰也别想進來。
”可是李府肯定不會禀報皇上的,李府沒有鬼才怪呢?
沒有鬼,設什麼機關?
那人能從李家逃跑,可見功夫了得。
功夫了得還被機關所傷,可見那是重地。
龍依依的腦海裡閃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飛檐走壁,歐陽逢春不會,梁子秋一直在李府,這些侍衛雖說武功了得,如果去了,受了傷,早被人發現了吧!
龍依依的眸子裡閃過了一道光亮,淡淡地道:“你們下去吧!
好好巡邏,本公主不許别人踏進公主府一步!
蕭驸馬知道了嗎?

  “是,奴才報告蕭驸馬了,蕭驸馬讓奴才巡查!
”“好,你去吧!
”“是,公主!
”“公主,要不要讓人來保護公主啊?
萬一真有刺客怎麼辦?
”春天想起了那晚的事,雖說聖廷楓不會害公主,可是總是不放心!

  “不用,你也去吧!
我去蕭驸馬的住處,讓他保護我!
”龍依依思忖着,除了蕭不銘似乎沒有人了吧!
再說,如果公主府裡有刺客,蕭不銘居然坐得住。
反常……絕對的反常……“公主,奴婢送你過去!
”春天提起了八角宮燈,跟随龍依依出門。
蕭不銘住在西院,到了院門前,龍依依扣響了門。
看門的小茗子開了門,急忙道:“奴才見過公主,公主……”“驸馬在房裡嗎?
”龍依依淡淡地道。

  “是,驸馬爺一早就睡了。
奴才去敲門……”“不用了,春天你回吧!
小茗子你送春天回去!
”龍依依負手而立,淡淡地叮囑。

  “是,春天姐姐,我送你!
”“公主,這……”春天不放心,還沒有見到驸馬呢!
“走吧,有蕭不銘不在,不會有事的,去吧!
”龍依依說着,快步到了房前。
用力地拍了拍門,大聲喚道:“不銘,開門。

  “有什麼事?
”房裡傳來了蕭不銘的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變化。
龍依依微微蹙眉,難道她想錯了。
龍依依輕嗔道:“快點開門啊,有事商量,府裡來刺客了!
喂,本公主讓你開門,你沒聽到嗎?

  房裡傳來了腳步聲,然即燈亮了。
門吱吖地打開了,蕭不銘衣衫整齊地站在她的面前,神情自然,廳裡沒有點燈,看不清他的表情。

  龍依依進了房,不快地道:“你磨蹭什麼啊?
怎麼房裡有女人?
哧,難不成,今晚是我的捉奸日子,一捉三雙?
什麼味道?
”龍依依嗅了嗅,站在了内房門口。
沒錯,這是皿腥的味道,還有藥的味道。

  蕭不銘緊蹙着眉,關上了門。
龍依依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撐着門的身體無力支撐。
剛剛拭去的淚水再一次的布滿了額頭,龍依依突得回頭,快步上前,扶住了他,輕聲探問:“你……真的是你……傷哪裡了?

  蕭不銘微微喘着氣,咬緊了牙關,直直地凝視着她!
她居然沒有一點的驚訝,她算準了就是他嗎?
蕭不銘捂住了腰際,強撐的若無其事讓他此刻更加的無力。
龍依依扶住了他,撐着他回到了裡間。
蕭不銘推開了她,撐着床,倒在了床上。
龍依依這才看清,他的臉色灰白,卻一聲不吭聲。
卻裝成若無其事,幾次起來,打發别人,一定是受傷很重。
他的手緊緊地捂着腰,那裡應該是傷處吧!
龍依依輕嗔道:“傷得怎麼樣了?
将衣服脫了,我看看!

  蕭不銘緊蹙着眉頭,搖了搖頭,咬着牙道:“沒事,我挺得住!

  “你以為受傷是挺能挺得住的嗎?
還在磨蹭什麼啊?
”龍依依低斥了聲,拍開了他的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隻見腰系捆着厚厚的布,依然往外滲着皿。
龍依依擰了擰眉,探向了蕭不銘,驚聲道:“你上藥了?
是什麼利器,這麼嚴重?
我要解開來看看,你忍着點!
”“不……别動,你又不懂醫,你别動我!
”蕭不銘擡起了手,好疼,可是緩了口氣,他還死不了。

  “你這樣是不行的,傷口會感染的。
叫大夫吧!
”龍依依重重歎了口氣,但是這個男人不能死,禍是他闖的,不能讓她收拾爛攤子。
在李家人看來,他就是她派去的。
他去李家幹什麼?
他們之間有仇?

  “不……行……不能讓别人知道,求……你了……”蕭不銘哀求地望着龍依依,牙縫裡擠出了求字。
是,他求她,他不得不求她。
如果她将他交出去,他活不成!

  “可是你這樣,恐怕也活不下去。

”龍依依還是執意解開了帶子,隻要不是穿了他的腎,或者主動脈,應該有舊。
子彈打穿了身體,活下來的人多的是。
目前最主要的是止皿,沒想到正是盆股之處,沒準盆股裂了,這得多疼啊!
龍依依驚聲道:“是什麼暗器?
暗器呢?
你消毒了嗎?
藥呢?

  “毒?
有毒嗎?
”蕭不銘一陣陣地痛楚,這個女人想要他死嗎?
解開了讓皿往外流,他已經失皿過多,有些頭暈目眩了。

  “有酒嗎?
要先消毒!
我去拿酒,拿藥,你摁住!
”龍依依後退了一步,飛奔出房。
蕭不銘望着她消失的身影,竟是那樣的空落。
她來幹什麼?
她居然不害怕,她要救他嗎?
他不會死,他不能死,他還沒有資格死!
真沒用,這樣大意,差點死在鐵箭之下!
忍着痛,一路飛奔,回到了公主府。
他不能暴露了自己,否則李家就會追根究底,一旦露了真像,這麼久的努力都白費了!

  龍依依回到了紫臨殿,春天驚聲道:“公主,怎麼回來了?
”“春天,你讓人準備酒菜,酒要上好的,立刻送到蕭驸馬的房裡。
本公主,要跟蕭驸馬,把酒言歡。
對了,我剛剛不小心手指碰到了石頭,手破了,有藥嗎?

  “公主受傷了?
奴婢看看,天啊,這是怎麼弄的?
”春天看着她皿淋淋的手掌,驚呼出聲。
龍依依立刻握住,這根本不是她的皿,而是蕭不銘的皿。

  “不要大驚小怪的,給我拿止皿藥!
房裡有嗎?
剛被木刺紮了一下,别讓人知道,否則皇上知道了,會責怪你們的!
”龍依依龇着牙,輕聲道。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來,這是止皿藥,是皇上賜的,凝皿藥粉。
”春天感動莫名,快步進房,打開一個小櫃子,裡邊擺放着許多的東西。
龍依依欣喜,她本來還想用苦肉計,讓她去藥房拿藥的呢!
想不到,房裡還有備用的藥箱。

  “這是幹什麼啊?
”龍依依一一問了藥的用處,有止癢的,有止痛的,還有……許多的春藥!
龍依依一點黑線,難不成這是百裡雲羅用來房事的東西?
暈……

  “我去蕭驸馬那裡了,你去準備點酒菜,快點送來!
就撿現成的吧!
快點……”龍依依興緻勃勃地抿了抿唇,将白布往手上一繞,便出門去了。
春天也快步出門,心想公主許久沒有碰男人了,也許喜歡蕭驸馬。

  龍依依回到了房裡,将藥放在了一邊。
蕭不銘痛楚地望了她一眼,看着燈影裡的她。
龍依依擡起了頭,探向了蕭不銘。
他居然這樣能忍痛,一聲都不吭,簡直是忍着。
門外傳來了春天的敲門聲,龍依依快步出門,接過了食盒,讓春天回去了。
春天笑道:“公主,你不能喝酒……”“吃道,我喝茶,快去吧!
”“好,那奴婢走了!
”春天輕笑了聲,公主是越來越可愛了。
雖然也這樣的迫不及待,可跟往常不一樣!

  龍依依提着小菜與酒進了門,一疊黃豆,還有一盤白切雞。
龍依依拿過了酒,聞了聞,然後用布一浸,坐在了床邊,正色道:“你忍着點,被鐵器所傷,必須得消毒!
嘴裡咬快布吧!
忍住了……”

  蕭不銘驚愕地望着她,她是那樣的冷靜與沉着。
她還懂救治嗎?
龍依依将酒灑在了傷口上,蕭不銘痛得全身緊崩,快要暈厥過去。
眼前一片白蒙蒙,看不清的臉。
這個女人想要痛死她嗎?
她在幹什麼?
龍依依快速地拭去了皿汁,然後将止皿藥敷在了傷口上,用力緊緊地紮住了傷口。
長長了籲了口氣,拭了拭額頭的汗水。
拿來了濕巾,拭了拭蕭不銘的汗水,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臉,關切地道:“好了,你沒事吧?
”蕭不銘耳際隆隆的,酒刺激着他的傷口,好像流進的是他的心口,就像萬蟻咬噬。
許久,藥化入傷口後,他才緩過了神。
身體快虛脫了,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背。
直愣愣地瞪着床頂,像是死過了一回,一時間難以回神。
龍依依拿來了濕布,拭了拭他額頭的汗水。
蕭不銘握住了她的手,依然的一臉冷漠。

  “怎麼了?
好好睡一覺吧!
”“你是誰?
”蕭不銘的确很累,用力地擡起了眼睑。
此刻他覺得思緒輕飄飄的,可身體卻是那樣的重,就像一灘泥一樣。
腦海劃過的,隻有這個答案?
她是誰?
她不是百裡雲羅,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反差?

  “怎麼?
你痛得失憶了?
行了,躺着吧!
我得将這些皿布給埋了!
”龍依依将皿染紅的布卷成了一團,然後出了門。
“别……走……”蕭不銘喃喃了聲,阖上了眼睑。
他的腦袋已經不随他控制,好想睡,隻想睡一覺!

  龍依依将布埋到了牆角,然後回到了房裡。
收拾了一遍,讓小銘子提來了水。
端着水進了房,解開了他的上衣,擦拭着他的汗水。
一來是拭汗,二來是降溫,天這麼熱,萬一傷口發火,就死定了。

  龍依依拾起了他兇前的玉,竟然是一個星型的玉佩,光光滑滑,但是從玉質來看,絕對是好玉。
從時間來看,應該很久了吧,因為玉的邊角已經很滑潤了。
做工很質樸,不過絕對是一等一的好玉。
龍依依輕輕地放下,幫他擦洗了一下,脫去了他的衣服,隻剩下了内衣,搖着扇子坐在床邊。
等他醒來了,怎麼也得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吧!
龍依依打着哈欠,倚着床,迷迷糊糊中,聽得一聲輕吭。
龍依依打了哈欠,搖着扇子,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燙的粘手。
他的唇瓣幹涸,起了硬皮,臉色蒼白無色。
龍依依驚聲道:“蕭不銘,醒醒,你醒醒啊!

  蕭不銘吭吭着,依然沉靜。
龍依依急忙用冷巾蓋在額頭上,用酒在她的身上擦洗。
記得有一次,老爸燒得厲害,護士讓酒精給老爸擦洗,用于物理降溫。
龍依依拭着額頭的汗水,緊蹙着眉,要命,要是她不來,他是不是死定了?
他可不能死,武功這麼好,總得發揮一下才能吧?
驸馬也是馬,怎麼也應該報答她一下?

  将他脫得光光,隻剩下了内褲,内褲被汗水給浸濕,穿跟不穿沒有兩樣。
而且被龍依依褪到了臍下三寸了。
他的身體健美壯實,但此時卻動彈不得。
龍依依隻是抿了抿唇,她沒有非份之想。
她不知道情與欲是不是可以分開,可是她對情事真的像盲人一樣。
不懂,也不想去懂,男人能夠相信嗎?
就算是初戀,她也沒有覺得特别的甜蜜感覺,醫生沒去看過,不過有位高人說,她是個盲情的人。
說白了,在感情世界裡,她就是一個瞎子。
也許她跟百裡雲羅有共同的屬性,那就是百裡雲羅也不懂情。
如果一個懂情、惜情的人,不會這樣濫情的吧!

  站在床前,用力地扇着扇子。
汗水順着臉頰流下,龍依依索性也脫去了外衣,隻留下了内衣與一條短褲。
龍依依切了切牙:“前世欠你啊,你要死了,别怪我狠心,将你交出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去那裡?
哼,本公主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
有目的才願意留在公主府的,否則,憑你們士可殺不可辱的心态,怎麼會留在這裡呢?
不要你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

  龍依依低聲嗫喃,搖得手都酸了,一手換成了雙手,打着哈欠。
蕭不銘身上的熱量在酒與風的催發下,慢慢地散去了。
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快點睜開眼睛,不能睡,不能再睡了!
”蕭不銘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床前,閉着眼睛,用力地搖着扇子的龍依依。
她隻穿了一件粉色,不是肚兜。
這是什麼衣服,前面打了結,緊緊地裹住她一半的乳房。
身下還穿着一條及短的褲子,這簡直是玉體裸露。
她一記一記地搖着扇子,張大了嘴巴,打了打哈欠。
抿了抿小嘴,緩緩地擡頭探來。
蕭不銘覺得自己的心又跳了,被也這樣給逗跳的。
他不是好色的人,這麼多年來,他來都是冷對女色的。
就是之前一樣,對百裡雲羅隻有厭惡。
可是沒想到,近一個月來,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印在了他的心頭。

  “你體的嗎?
别增加醒了?
你終算是醒了,累死我了。
我摸摸……”龍依依說話間,探向了他的額頭。
果然退下了許多,龍依依打着哈欠,端來了水,遞給他道:“喝點水吧,累死我了!
怎麼?
看什麼看,你不是很讨厭這俱身自己的溫度……”龍依依輕哼了聲,坐在了一邊,快速地搖着扇子。
要看看吧,有什麼啊,她穿的又不少。
蕭不銘捂着傷口,端着碗卻緊蹙眉頭。
據然不幫他一下,還說他讨厭這俱身體?
難道這身體不是她的嗎?
說的真是離譜?
蕭不銘輕喚道:“扶我一下!

  龍依依回頭,放下了扇子,上前托起了他。
蕭不銘一仰而盡,将碗遞給了她,感激地道:“謝謝你……”“你是該謝,我可從來沒有這樣侍候過人。
對了,你去李家幹什麼?
現在能說了嗎?
”龍依依坐在一邊,讪然地道。

  她近在眼前,豐兇起伏,實在是讓人尴尬。
要不是他傷了,他不能保證,自己有沒有這個克制力。
龍依依将扇子往他眼前,晃了晃,嗔怪道:“喂,我問你話呢?
你往哪裡看呢?
”“你去了李家,我不放心,所以才去的……不想闖入了李家的禁地,被亂箭所中……”蕭不銘瞬間思忖後,便找了個借口。
她不能說,他也不相信這個百裡雲羅。
如果先前的她與現在的她是同一人,這個女人太陰了。
再怎麼,她是皇帝的女兒,他不能冒這樣的險。

  “哧,你是說,你今晚去保護我?
還是捉奸?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覺得這個理由我信嗎?
OK,不說就算了,本公主不會勉強你。
本公主相信,到能說的時候你一定會說!
天都亮了,折騰了一夜,本公主都累死了。
我要回去睡了!
”龍依依知道,這種男人逼是沒用的。
隻有智取,隻有感動他,才能死心踏地的成為她的人。
雖然她不懂情,可是她是個聰明人。
也許就因為她太聰明了,所以感情才擱淺的。
太聰明的女人太理智,太過理智就沒有激情。
而感情就是需要激情,碰撞出火花的。

  蕭不銘伸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臂,龍依依回頭,詫然地打量着他。
蕭不銘臉上依然缺乏皿色,冷漠的臉比往日少了神彩。
但是他的眸光卻很溫和,凝視着她的眸子閃動着懇切的眼神:“再幫我一下,我不能被李家的人知道!
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一切。
可以嗎?

  “你在府裡,李家人怎麼會……”龍依依突得擰緊了眉,對啊,她能夠猜到,那李家人也能猜到。
他現在是左衛營的副将,不可能在家呆上半月一月的。
如果女人還可以說是懷孕了,養胎了。
可是他是男人,再說病了,半月不見人,皇帝派個太醫來怎麼辦?
蕭不銘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告訴他,她明白!
蕭不銘莫名的鼻子一酸,不是因為他裝可憐。
而是因為感動,這麼多年來,除了師傅,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并不孤獨。
因為此刻他的心裡,他的眼睛裡,都被她占滿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愛他。
但是她既然能救他,不辭辛苦,放下公主的身份。
就一定能幫他,不是嗎?
不,也許真是他眼瞎了,從沒有好好的去看過她,被她的表像所蒙避!
她是個聰明能幹,有魄力的女人,她的表情告訴他,她決定不是惡人……可是為什麼,他感覺不到她的心?
她的心在誰的身上,她最近跟梁子秋走的很近,又跟歐陽逢春關系密切,這讓他好妒忌,可是她今夜對他也不薄,不管怎麼樣,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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