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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用心險惡

王爺,妃常激動 姚金苗 7077 2024-01-31 01:14

  燕王一時沉默。

  徐言夢有些不解,又笑道:“這位欽差大人也真是有意思,找了這麼一個爛借口!他後來又說想要幾匹好馬,我答應了。想去霸州馬場,我沒有應。不過,如果他想說的是這個,其實直接說便是了,何必要把徐大人牽扯進來,怪沒意思的!”

  燕王聞言微微冷笑,道:“夢夢覺得沒意思?那可就錯了!這裡頭,有意思的很呢!”

  徐言夢不解,看向他。

  燕王不緊不慢道:“他要單獨見你,本王事後肯定會問你你們談了什麼。夢夢啊,若非本王信任你、咱們倆感情深厚,就你方才那完全沒有實質内容的幾句話,你覺得本王會相信嗎?”

  徐言夢一愣,片刻也明白過來了,不由怒火升騰,咬牙怒道:“他可真是個卑鄙小人!”

  挖坑挖得如此爐火純青,真夠可以的!

  如果燕王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她說聞欽差其實并沒有說什麼,他會相信嗎?他會不在心裡疑心她對他說了什麼對燕地不利的話嗎?

  畢竟,她是從金陵來的人。向着金陵,那也是人之常情!

  而這種事,隻要燕王起了疑心,徐言夢她根本百口莫辯!

  燕王聞言笑道:“可惜他太想當然了,根本不知道爺和夢夢的感情有多深!這挑撥對咱們并無用處,夢夢别生氣了。”

  徐言夢聽畢心中松了松,笑道:“說的也是!”

  既然這樣,她還有什麼好氣的?

  “他想要馬,到時候爺送他便是,夢夢就别管了!”燕王又道。

  徐言夢看向他,有些不解。

  燕王微笑道:“夢夢到底是從金陵來的,咱們燕人最看重的便是良駒,夢夢送給他,讓人見了到底不太好!”

  他送,結果是一樣的,卻是主人還禮待客之道,絕不會叫人說道什麼。

  徐言夢頓時明白過來,心中一暖,柔聲笑道:“還是王爺想的周全!”

  燕王呵呵一笑,撫着她的臉柔聲道:“那也要看是為誰,夢夢你是爺最心愛的女人,為夢夢,爺總是能想的最周全的!”

  徐言夢面上一熱,“撲哧”輕笑嗔了他一眼。

  女子雙頰生暈,容光煥發,美眸流轉之間顧盼生輝,燦若琉璃,燕王一時心動,不由得攬着趕着低笑道:“爺這麼好,夢夢是不是要回報回報爺?唔,你好久沒穿那衣裳給爺瞧了,今晚穿一穿好不好?”

  徐言夢知道他指的是旗袍,每次穿上他都會特别的興奮,要她要得格外的用力。

  徐言夢不由得大羞,咬着牙啐了聲“色胚!”欲推他,燕王大笑,将認圈在自己懷中,低頭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轉眼過了年,原本今年過年,府中多了小王叔和谷微微,可可也大了些,變得更好玩了,可以過一個很熱鬧的新年。

  可是,因為這聞欽差也在燕城,大過年的總不好讓人家孤零零的留在驿館過吧?

  即便真想這麼留人家在驿館,禮數上也得邀請邀請。

  燕王當然是盼着聞欽差婉拒的,可是聞欽差沒有婉拒,反而毫不猶豫的一口就答應了。

  燕王心中不快,卻也不得不到了過年時把他領了回去。

  因為有這聞欽差在,大家都很不自在。

  聞欽差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頗為瞧不上谷微微的出身,以及那大而化之的規矩禮儀,順帶連小王叔和燕王府都鄙視了一把:這燕王府還真是生冷不忌,瞧這娶的一個個都是什麼女人!先頭王妃出身低下,徐氏倒算是名門閨秀,可卻是個棄女,這一位小王叔更好了,娶了個醫女……

  因此,聞欽差言行态度之間少不得表露一些出來,惹得大家彼此都不太痛快。

  谷微微更氣得不行,事後怒氣沖沖跟小王叔說,若不是他攔着,她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姓聞的老頭兒,叫他嘗嘗百藥谷的厲害!

  年後,冬雪初化,寒風漸漸褪去那刀鋒般的刻骨冷意,差不多要走的時候,聞欽差卻突然提出巡視軍營一說。

  他也有他的說辭,表示衡王之亂燕地将士出力不少,既然他來到了燕地,理所應當去軍營裡走一遭犒賞一番。

  其實倘若安排一番,倒不是不能讓他去,燕王有把握,想讓他看的他才能看得到,不想讓他看的,他一點兒都不可能看得到。

  可是,這位聞欽差的态度實在是太差,要求也過分,竟要全營将領出營跪地相迎,燕王心中甚怒,當即一口回絕了。

  聞欽差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直截了當質問燕王究竟是何意?難不成軍營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他既然是欽差,巡視犒賞有何不可?

  燕王聽了這話更怒,讓他出示明旨,沒有旨意恕不從命!

  聞欽差拿出禦賜天子劍,燕王根本不予理會,隻說軍營非同尋常之地,閑雜人等若無要事一律不準接近。即便他是欽差大人,倘若沒有明旨,也不能例外!

  聞欽差怒不可遏,遂不歡而散。

  這件事雖然就這麼算是過去了,但是卻很快的傳了開去,人盡皆知。

  于是,這一天一隊欽差侍衛在酒樓喝酒,恰好看到一群燕地軍士也在,便故意找茬,雙方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加上前事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便大打出手。

  聞欽差恰好這日也在燕城中閑逛舒緩兇中氣悶,得到消息大驚趕去。

  他氣急敗壞的喝斥衆人“住手”,可衆人都在氣頭上,誰會聽他的啊?

  即便他自己帶來的侍衛們肯聽,可燕人軍士那是絕對不聽的,隻要一方不肯停手,另一方除非心甘情願挨揍,不然也不可能停得下來!

  聞欽差氣極了,竟沖上去企圖強行令衆人住手。

  可是,他一介文臣,哪兒是衆粗人的對手?混亂中,聞欽差慘叫連連,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是誰揍的,最後又被人推搡,身不由己的一頭撞在了桌角上,撞得皿流不止。

  衆人一愣,這才清醒回神了幾分,不管怎麼樣,這可是欽差呀!即便是無意,将欽差打成這樣,那也不是小事啊!

  恰好這時候九城兵馬司巡邏的人經過,心裡雖暗叫倒黴,卻也不敢裝作沒看見,隻好進來将局勢控制住:速請大夫過來為聞欽差診治,驅趕閑雜人等,封鎖現場,所有動手的人一個也不許離開,速速派人飛報九城兵馬司指揮使大人……

  指揮使大人聽聞亦吓了一大跳,事關欽差他也不敢自作主張,隻得立即親自趕往燕王府飛報。

  燕王聞言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一邊與指揮使大人匆匆趕過去,一邊在心裡大罵聞欽差多事:這還有三天就要離開了,偏偏還要鬧出這樣一場大麻煩來,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燕王命人将聞欽差送回驿館,叫人傳了盧太醫過去,其他鬧事之人,全都關回九城兵馬司,等聞欽差的傷處理好了再處置。

  聞欽差手臂折了,腿也扭着了,額頭也撞破了,繞了好幾圈的紗布,眼眶發青發烏,看起來好不狼狽。

  燕王見了他的模樣簡直想笑,心裡解氣不已。口中少不得好言安慰。

  聞欽差氣急敗壞,定要燕王問清楚,嚴懲那些鬧事之人。

  燕王苦笑,攤手歎道:“當時現場一片混亂,雙方都有過錯,至于究竟是誰傷了聞大人,恐怕也難得查個清楚明白。要本王說,凡事總得講證據,既然沒有證據,那些人便同等處置,聞大人以為如何?”

  聞欽差聞言一僵,嘴裡哼哼唧唧的呼痛,一時沒有回答。

  燕王所言卻也是事實,畢竟當時場面太過混亂,處于雙方混戰,聞欽差到底是誰打中的哪兒查得出來?這是大罪,無論說是誰,誰都會抵死不認的,而又根本不可能拿得出确切的證據,除了各打五十大闆,還能怎樣?

  燕王倒是無所謂,反正不管是怎樣的懲罰,聞欽差的人都得陪同着一起受,橫豎他虧不了。

  “說到底也是本官不該一時情急沖上去,本官也有一定責任。那些人關押十日便是,有勞王爺安排吧!”聞欽差最後不情不願的說道。

  “行,本王這就吩咐下去,便按欽差大人所言處置罷!”燕王十分痛快的點頭,心裡好笑。也不能怪這位欽差大人不說動闆子的話,畢竟,他自己的人還要趕路,動了闆子,還怎麼走?

  正好,十天。等十天之後,他的傷應該也養得差不多了,該滾蛋了!

  “如今新年裡,相信王爺定有許多要事要忙,本官自己養傷,就不勞王爺多關心了!王爺但請自便!”

  末了聞欽差又哼哼唧唧的說道。

  燕王明白他這是不願意狼狽樣在自己面前多有顯露,橫豎他自己也不想天天跑過來“關心”他的傷勢,便順水推舟痛快的點了點頭,笑道:“既如此欽差大人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的隻管差人去王府說一聲,本王便不過來打擾了!”

  聞欽差含糊點頭“嗯”了一聲,瞅着燕王離開的身影,目光微閃,劃過一抹暗晦不明,微微冷笑。

  不想,三天之後,燕王卻接到了泗州急報,見報之後燕王臉色大變,喝命備馬,來不及更衣急沖沖出府,打馬直奔驿館。

  一把推開陪笑上前欲開口參拜的小吏,燕王殺氣騰騰直沖進聞欽差的院子,直奔他的房間。

  聞欽差一名随從急忙上前陪笑阻攔,隻是才剛開口陪笑喚了一聲“王爺!”就被燕王大喝一聲“滾開!”一腳踹了開去。

  那随從痛得慘叫滾在一旁,抖抖索索從地上爬起來,臉色慘白、目光驚恐,強撐着力氣踉踉跄跄的掉頭趕緊逃跑。

  屋子裡是什麼狀況,他心知肚明,如何敢留下?

  燕王一腳踹開房門,直奔内裡卧室,不出所料,屋中空空蕩蕩,已經空無一人!

  燕王頓時大怒,連連冷笑:逃了!給他玩金蟬脫殼?可惜,他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

  轉身出去,商拂、遠浦等已經得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見燕王神色肅殺,眸光冷厲,無不愕然。

  “王爺,出了什麼事了!”商拂等連忙上前。

  燕王冷笑,冷冷道:“聞先達逃了,這位欽差大人,把咱們都給耍了!”

  “什麼!”商拂等無不吃驚變色。商拂急忙道:“屬下這就安排人去追!他休想逃出燕地!”

  楊漸也忙問道:“王爺,他到底幹了什麼事,為何要逃?”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衆人恍然,便是商拂也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向燕王。

  燕王沒有回答,隻冷聲道:“他一行人在泗州已經被攔下了,将驿館封了,把留在這兒的那些人都控制起來。這會兒極有可能已經有人逃了出去,不必封城,吩咐下去,暗暗留心便可。商拂,挑幾十得力的,随本王去泗州。還有,此事要秘密低調處置,不許聲張,本王不希望外間聽到半句!”

  “是,王爺!”衆人齊聲答應,分頭行動。

  既然已經知曉聞先達一行被困在了泗州,衆人也就不那麼着急了。商拂抽調人手的空檔,燕王便回了王府。

  徐言夢聽他說了此事也吃了一驚,旋即又納悶,道:“他可是欽差大人,即便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王爺投鼠忌器也斷斷不會對他怎樣才是,他好端端的,幹嘛要逃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燕王輕哼,道:“他劫走了母妃,怎能不逃?”

  “什麼!”徐言夢臉色大變,驚道:“他、他竟然劫走了太妃!這――”

  此人的心思,還真是深不可測,這膽量,也是夠大!

  元太妃謀反之事,雖然前後的過程時日并不長,燕王也盡一切的将影響降低至最小,幾乎将所有的痕迹都消滅掉了,即便金陵來人想要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也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此事當時鬧得那麼大,金陵那邊不可能不知道。

  這位聞欽差,将元太妃劫走,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元太妃定然恨上了燕王,宣和帝這些年始終将燕地當成心腹之患,如果她肯幫助大夏,有了她的指點,對付燕王就容易得多了。

  燕王冷笑道:“怪不得,他突然一反常态,提出巡視軍營犒賞三軍時态度那般惡劣,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提出那麼一件事,讓本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上頭!不用說了,三天前酒樓之事也是個陷阱,他的傷,應該遠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閉門養傷,哼,還真是個挺不錯的主意!”

  徐言夢聽得心裡發毛,歎道:“這個人的心思,可真夠深的,咱們竟都叫他給騙過了!”

  軍營之事是大事,縱然一時雙方鬧了不歡而散,可正如聞先達所料,燕王并不敢掉以輕心,情不自禁的對軍營那邊會更加關注。哪裡會想得到聞先達其實卻是盯上了元太妃呢?

  燕王冷笑道:“可惜他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樣,才到泗州便被困住了!隻是他手裡挾持着母妃,地方官員隻敢圍困,并不敢輕舉妄動!夢夢,爺得去一趟。”

  這是自然的,徐言夢點點頭,忙道:“你快去吧,府中我不會掉以輕心的!”

  燕王之所以特特回來跟徐言夢說一聲,也是這個意思。聞先達說不定還留有後手呢?萬一燕城中還潛伏有他的人,等他離開了,萬一突然潛入王府中将徐言夢或者可可給挾持了呢?

  那他豈不是得窩囊死!

  燕王點頭,扶着她肩膀柔聲道:“爺該走了,夢夢自己要小心!綠鴛和甘草、半夏她們不準離開你身邊半步,福甯殿的防守和府中巡邏加倍。還有,小王叔和小王嬸那裡,爺來不及說了,回頭你同他們也說一聲,好讓他們心裡也有個數!”

  徐言夢想起前幾天微微還同她說終于等到那姓聞的混蛋要滾了,不禁莞爾,點頭笑道:“我會的!”

  燕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吻了吻她,轉身匆匆去了。

  一路疾馳,天黑之後,燕王、商拂一行便到達了泗州。

  泗州知府廖懷陽已經派人将聞欽差一行圍困在一座山頭上,他自己則在城門處等候着燕王,天黑了也沒敢離開,正好接到了他們。

  “先回衙門再說!”燕王丢下一句話,打馬而入。

  廖懷陽連忙應“是”,急忙爬上馬背跟了上去。

  進了府衙後堂,内外侍立的已都是燕王帶來的人,府衙的侍從全都被擋在了外院。

  “下官參見王爺!給王爺請安!”廖懷陽上前恭恭敬敬跪下叩首。

  “起來回話!”燕王擡手,大刀金馬端坐在上,眸光炯炯,威儀赫赫,自有一股凜人大氣,挑眉道:“你很好,這次立了大功!把此事從頭至尾仔細的給爺說一遍!”

  “是,王爺!”廖懷陽恭敬起身,便将事情經過道來。

  原來今日一大早,聞先達一行人扮作商人便匆匆入城,似在急着趕路。

  不想,他們的馬匹卻突然揚蹄嘶鳴慘叫,繼而口吐白沫,一匹匹倒地而亡。

  十幾匹馬無一幸免,接二連三的都如此發作起來,惹得許多人駐足觀看,指指點點。

  這麼一來,自然就引起了巡邏士兵的注意。

  領頭的便領着衆兵丁上前查看查問,這一查,就查出問題來了。

  首先是這些馬,無一不是百裡挑一的好馬,而且看上去體魄健壯,毛發油光發亮,四肢有力,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倒地身亡。

  燕人愛馬、重馬,尤其是這些衙門裡的官差以及軍營将士們,多多少少都懂馬。

  這群人說自己是商人,但這些馬絕對是軍馬,商人即便有錢,也買不到這麼多的軍馬。能買到一兩匹,都得靠運氣。

  這些人,也太大手筆了。

  再一盤問他們是哪裡人?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販賣的是什麼貨物?等等,雖然對答如流,然而就是太對答如流了,反而令人覺得哪哪都不對。

  且他們的口音,分明是南邊口音,差役們對這些都十分敏感,立刻就想到了金陵,當即便要扣押他們,待事情問清楚了再放行。

  聞先達暗暗叫苦,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該死的燕王竟然在這些馬身上動了手腳,害他們猝不及防,好巧不巧偏偏在這城中發作起來,被人逮了個正着!

  其實這些馬的問題跟燕王沒有關系,他倒是冤枉了燕王了。

  但他怎麼可能跟這些人走呢?一旦進了衙門,落入了衙門手中,那就完全被動了!

  他們商人的身份本來就是假的,能應對這一番盤問已經手心裡冷汗直冒揪着心暗暗緊張着了,哪裡還禁得起更細緻的盤問?

  他當機立斷,使了個眼色,衆侍衛突然發難,一人拉着他,一人背着喬裝改扮了的元太妃,沖出了城門,朝城外奔去。

  這還了得?這擺明了肯定就是有問題了!

  而且,牽涉到軍馬、牽涉到南邊,這是大問題啊!

  大問題對他們來說就是大功勞啊,大功勞就意味着賞銀和前程,誰肯放棄?

  領頭的發一聲喊,衆差役齊齊追了上去。路上遇上了另一隊巡邏隊伍,兩下合一,一同追趕了上去。

  聞先達與衆侍衛甩不開他們,隻得逃入城郊山間,占據了一處地形對自己有利的山頭,與差役們對持着。

  聞先達手裡雖然抓有元太妃這個人質,但也不敢輕易嚷嚷得人盡皆知。

  否則,大夏的臉面也丢盡了。

  況且,這些差役不過是閻王下頭的小鬼,哪裡認識元太妃?就算他把元太妃推出來也沒有用!

  可是,跟這些小鬼有什麼好談的?而且這麼僵持下去,在别人的地盤上,最後吃虧的隻會是他們!

  不說别的,光是餓、渴,頂多兩天,都能把他們給困死。

  聞先達便命人喊話,要見泗州知府,即便有什麼問題,他也要當面跟泗州知府說。

  可是這些差役哪兒理會他?

  他那邊義正言辭、肅肅然然的喊話隻換來了一陣零落嘻哈的嘲笑奚落,把個聞先達氣得臉色漲紅。

  果然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如果不是對方人多,他和元太妃又根本不會武功,早就試着硬闖了。

  聞先達沒奈何,隻好把心一橫,将代表欽差身份的禦賜金牌包裹着叫人抛了出去,亮明自己的身份,要見泗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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