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神仙真奇怪
皇帝一為王皇後是因為嬌羞,不想讓外人看到他們恩愛的一幕,所以才表現的這麼羞澀。
皇帝本來以為那神仙會借機離開,卻沒想到那神仙就那麼直愣愣的站在那裡,甚至還時不時的看着王皇後,皇帝覺得那神仙的目光着實奇怪,他隻好主動把那神仙叫走。
“活神仙,不如你先去幫着煉丹藥,等明天和丹藥之後,就一定會重重地賞你。”
王皇後見那神仙一言不發,而且臉上還帶着怒意,有些尴尬地對皇帝說道:“皇上,你這麼說話可是侮辱了神仙了,他一心為你着想,可從來沒有奢求過得到什麼賞賜。”
皇帝這才反應過來,他連連點頭說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沒錯,我越是這樣,越是侮辱了神仙。”
那神仙再也聽不下去這一對狗男女的話了,他憤恨的一選秀從皇宮裡走了出去。
當那神仙離開之後,皇帝有些疑惑的問王皇後:“我和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神仙是會有些不大高興,就好像在生我們的氣似的。”
皇後擔心她和那神仙的關系會被皇帝看穿,所以她故意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疑惑的說道:“皇上,也許是你多想了,以臣妾所見,那神仙并沒有生氣,而且,皇上也應該明白,但凡是有些仙術之人,脾氣都有些古怪,和我們凡人不一樣,也許他心裡并沒有什麼是我們多想了。”
皇上聽了皇後的話,連連點頭,他單手挑起了王皇後的下巴,對王皇後說道:“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修了多少福分才遇到你,如果早一點遇到你,也許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王皇後撒嬌的看着皇帝,嬌嗔的說道:“皇上即便是現在遇到臣妾,不也為時不晚嗎?”
皇帝連連點頭:“王皇後,你說的對,每次看到你的時候,我都會覺得特别精神,隻要有你在我的心裡就會好受很多,你就是朕的主心骨,啊,你可千萬不要離開朕。”
王皇後說道:“皇上你放心吧,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離開了皇上,臣妾也不會離開皇上的,臣妾和後宮那些事裡的女子不一樣。”
皇帝欣慰的點點頭,她感歎的說道:“沒錯,正在被此擁有過無數的女人,但是隻有你對症施,一心一意的,雖然現在這樣沒有了其他女人,隻有你一個皇後,但是這裡依然覺得非常欣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樂。”
皇後嬌滴滴的說道:“皇上能這麼想,臣妾心裡十分高興。”
當皇後伺候皇帝睡下之後,她便找到了在煉丹爐裡面丹的神仙。
王皇後的到來并沒有讓他神仙有任何的異樣,她依舊低着頭,徑自燒着爐子裡的火,王皇後主動走過去,拉拉他的衣角。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在和皇後生氣似的,又或者說他就像你看見王皇後似的。
王皇後從那神仙的背後抱住了那神仙,她對他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皇帝不過是逢場作戲,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侍衛了我們的将來嗎?如果我不為了我們的将來,我大可以不必理會這老頭子。”
那神仙有些酸楚的說道:“我怎麼看你?對他非常上心,就好像你願意一輩子跟着他似的。”
王皇後捶打了一下那神仙的背,佯裝生氣的說道:“我心裡怎麼想的你還不知道嗎?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我之所以伺候老頭子不就是因為他是宣國的皇帝,不正是因為唯有拿下他,我們才能完成我們自己的計劃嗎?為了我們的計劃,我不得不這麼做。”
王皇後說完之後,再一次從背後抱住了神仙,不過這一次王皇後沒有像先前那麼生氣,而是嬌滴滴的溫柔如水。
“你也知道我有多厭惡那個老頭子,再說了相比起你,她實在是連看都不夠看的,我又怎麼可能對她動心呢?”
皇後的手慢慢的撫摸着神仙的兇膛,手指穿過她的衣服,撫摸到了他結實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膚。
“你看看你多結實啊,那個老頭子骨瘦如柴,怎麼能和你比?”
那神仙和王皇後已經有好多日子沒有行夫妻之事了,當王皇後的手撫摸着他的兇膛的時候,無意間聊起了他心中的火,她一把拽住了王皇後的手,并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兇前。
四目相對間,火花迸射,他也顧不得如此,再也顧不得給爐子添火,低頭吻了下去,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男人開始脫衣服,王皇後也開始歡脫地叫了起來。
男人忍不住用手捂住了王皇後的嘴:“你可千萬要小聲點,要是把老頭子給叫來了,我們的大計可就失敗了。”
皇後點了點頭,小聲的對那男人說道:“我就知道你心裡知道我的想法,不會誤會我,我們動作快一點,不要讓老頭子發現我離開太久。”
兩人幹柴烈火,就在這煉丹的房間裡嬉鬧起來。
午後,夜淩軒正在忙着,蘇然給夜淩軒煮了一杯銀耳湯,放到了夜淩軒的面前。
夜淩軒仍然顧不得多看一眼,一直低着頭在看着圖紙。
此時擺在夜淩軒面前的圖紙正是宣國的圖紙。
蘇然看到夜淩軒費神的樣子,心裡萬分心疼,她輕輕推了一下夜淩軒,溫柔的對他說道:“先吃點東西吧,等吃飽了才有力氣分析。”
蘇然坐到了夜淩軒的身旁,夜淩軒把圖紙放到了蘇然的身上,這才回過身去和蘇然為他熬的銀耳湯。
夜淩軒吃了幾口之後心裡倍感舒服,他對蘇然說道:“沒想到你的廚藝有進展了。”
夜淩軒誇張的蘇然面露幸福的笑意,蘇然有些得意的說道:“我的廚藝向來都是萬裡挑一的,你就偷着樂吧。”
蘇然兩隻眼睛便開始看着手上的那一份地圖,她說:“主要是沒有想到整個宣國已經被七窮國滲透到如此地步了,宣國實在是太弱了,才會讓人找到可乘之機。”
夜淩軒說道:“其實以前我們都早有察覺,也有不少朝廷衆臣向皇上反映這件事情,隻是他一直不重視。”
蘇然說:“本來想問你江山還真是葬送在他自己手裡。”
夜淩軒說道:“出現這樣的局面,不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想看到的,但是他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責任,否則的話,犯錯是需要付出的代價就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