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大受打擊
秦三爺的喽啰們沒想到秦三爺蘇然就來了性子,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三爺,我們不問那女人就是了,你也别再自責了。”不知道是誰冒了一句,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秦三爺看得出來,大家蘇然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心裡卻仍然在惦記着那個女人。
秦三爺沉悶的敲一邊走去了,把喽啰們抛在了身後。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飯的時間,在這群山賊眼裡,蘇然和夜淩軒可是他們的救命稻草,所以他們拿出了最好的東西來招待蘇然和夜淩軒。
可是山賊們以為的好,對蘇然和夜淩軒來說真的是太平常了,甚至有幾分看不上眼。
尤其是蘇子喬,他吃慣了蘇然做的那些好飯,面對山賊們搞出來的肉實在沒什麼興緻。
秦三爺爺和其他山賊們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三個人,當他們看到蘇子喬對他們所做的飯菜絲毫不感興趣時,不由得傻眼了,趕緊把廚子叫來,狠狠的批評了一通。
那廚子甚是委屈連連,說自己已經拿出了看家本領。
說完的廚子把手中的手指狠狠的扔在地上,并對青山一說道:“你們要是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廚子,我現在就下山去。”
“下山去做什麼?”其他人紛紛疑惑。
那廚子一臉憤然地說道:“既然你們覺得我做的飯菜不好,那我還留在這裡自取其辱做什麼。”
“你也可以到隔壁山頭去做卧底。”不知是誰冒了這麼一句,其他喽啰跟着哄笑起來。
那廚子臉上挂不住了,直接走到了蘇然和夜淩軒面前,對他們恭敬行了一禮之後便據理力争,說自己所做的這些飯菜叫什麼名字是怎麼烹饪的。
蘇然沒想到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話就能讓這廚子這般認真,。
那廚子長得胖胖的,和這些土匪大為不同。土匪們個個都皮膚黝黑,有着竹子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像是從沒吃過苦頭似的。
就算是把這廚子和土匪們放在一起,也無法相信這廚子是個土匪。
蘇然不動聲色,隻是一旁的蘇子喬見廚子不依不饒,便對那廚子說道:“連我這個小孩子我都知道,你考的這個肉辣椒放得太多了,蘇然這樣吃起來味道還算勉強可以,但是根本就沒什麼肉香了。”
那廚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沒聽錯吧。跟他說這麼一番大道理的竟然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
除此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旁的秦三爺有些同情的看着廚子,就連其他見識過蘇子喬厲害的山賊們也都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廚子。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廚子繼續和那六歲小娃周旋下去的話,隻會敗得更慘。
廚子面紅耳赤,一副要和蘇子喬決一死戰的架勢。
“光說不練假把式,我……”
然而廚子的話還沒說完,蘇子喬就說道:“隻是說說,你都說不過我,竟然還想和我比試。”
除非是氣得不行,他不服氣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比我燒得更好?”
蘇子喬說道:“如果我沒你燒得好,那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算你赢了,我也赢得不光彩,要是我燒的比你好,那你這臉面還真是掃地了。别說去隔壁山頭做卧底了,就是去給豬煮飯,豬也不會吃的。”
蘇子喬并不知道豬吃的不叫飯,叫豬食。
蘇子喬這句話如同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櫥子的臉上,除此氣得面紅耳赤,但是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話來回應蘇子喬。
蘇然擔心蘇子喬越說越放肆,便喚了一聲獅子橋。
蘇子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他又對那廚子說道:“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說完,蘇子喬回到了蘇然的身旁。
廚子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的無形,氣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似的。
山寨的土匪們更加堅定了不能惹蘇子喬的念頭,不過也更加堅定了他們要把山裡突然來了三尊大佛的事情,散播到隔壁山頭去。
不管怎麼說,自從蘇子喬來到這山頭之後,原本讓人敬畏的土匪窩竟然被一個六歲小娃搞得雞飛狗跳。
蘇然已經很久沒看到蘇子喬這般開心了,所以就由着蘇子喬。
當天下午隔壁山寨就已經聽說了蘇然和夜淩軒的事情,正如秦三爺所預料的那樣,他們當然不信,甚至還嘲諷秦三爺是昏了頭。
傍晚時分,蘇子喬還在追這兩名土匪,非要那兩名土匪表演吐火的絕技,那兩名土匪哪裡會吐火呀?他們隻是故意說來糊弄蘇子喬的。
可他們哪裡想到這蘇子喬絕不是好糊弄的主,非要他們兩個現場表演給他看。
在兩名土匪叫苦不疊的時候,蘇然他們停住了腳步,說着橋就撞在了兩名土匪的身上。
“抓到你們了吧,快表演給我看吧!光說不練假把式。”
蘇子喬拉着那土匪就要讓他去吐火。
那土匪臉色有些尴尬,喃喃自語的說道:“你這鬼靈精學起話來還挺快。”
說這條順着那土匪的目光看了過去,才發現有一小隊人馬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領頭的那人,肩頭上扛着一把大刀,那把大刀看起來十分威武。提那把大刀的手更是肌肉虬紮,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蘇子喬卻一臉的淡定從容。
蘇子喬甚至還問身旁的土匪:“這人是誰?你們的朋友嗎?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朋友?
那土匪真怕把那扛大刀的人真實身份說出來後會吓到蘇子喬。
說這條身旁的土匪還沒開口,扛着大刀的那人就出廣州喉嚨說起話來:“原來你就是那小屁股啊,不就是一個還在吃奶的娃娃嗎?竟然把他吹得跟哪咤一樣厲害,真是讓人笑話。”
扛大刀的男人一叫出口,他身後的那一群喽啰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蘇子喬看電影扛大刀的男人,發問了:“你究竟是何人?”
扛大刀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就憑你這還在尿床的小屁孩兒也配問我的大名?”
“那我呢?”
一個冰冷的聲音蘇然響起,那聲音低沉而飄渺,仿佛從天際飄來,讓所有的人都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