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又來一個
這個時候,蘇然的腦海裡又一次閃過了我君莫邪的面色,他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何種身份,為何會讓一向雲淡風輕的君莫邪,神色大動?
蘇然走了過來。
當蘇然看到這個男人的正面時,不禁為他的外貌給驚呆了。
此人目光深邃,一雙濃眉大眼,看起來甚是吸引人。
一張涼薄的嘴唇,開合之間,自有一種攝魂,心魄的魅力。
長得這麼好看?
雖然看得有些呆了。
雖然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胳膊肘被什麼人給捅了一下生疼她看了過去,發現是夜淩軒正瞪着自己。
蘇然有些尴尬的輕咳了一聲,對那男人說道:“是的,你不用感激我醫者仁心,豈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男人驚訝地打量着蘇然:“我醒來後,葉公子就告訴我,說是你昨天把我從山谷中扛到了這裡,讓我感覺甚是意外,沒想到你身闆這麼小,卻潛藏着那麼大的力量。”
蘇然的臉皮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
“謬贊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雖然尴尬地回應着。
一旁的夜淩軒,卻道:“這可不是舉手之勞,就能夠辦到的。”
雖然知道夜淩軒這句話是在嗆她。
蘇然瞪了夜淩軒一眼,很想問問他,這一大早上的說話這麼沖是吃了炸藥嗎?
躺在床上的男人,感激地對蘇然說道:“是啊,這可不是舉手之勞就能做到的,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隻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當肝腦塗地,出生入死。”
蘇然連連擺手。
“不用了,不用了。”
一旁的夜淩軒看着蘇然的面頰越來越泛紅,微微前傾的身體把嘴湊到蘇然的耳朵旁:“我看他是真的有心想要感激你,而我也看得出來,你非常垂涎她的美色,既然如此,你們倆不如一拍即合……”
夜淩軒的話還沒有說完,蘇然便狠狠的瞪了夜淩軒一眼。
“你在想些什麼?”蘇然緊皺着眉頭,面色越發紅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遲疑地看着這一對璧人。
看到他們互相掐架的樣子,又像小夫妻,但是,又總覺得他們之間好像還沒有到,夫妻那般的親近。
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
雖然不想和夜淩軒再僵持下去,否則的話隻會讓别人看笑話。
雖然背過身去,看向躺在床上的受傷男人。
“不知這位公子貴姓?”蘇然問道。
夜淩軒又像陰魂不散似的,跟随在了蘇然的身後,他的氣息依舊在蘇然的耳畔萦繞:“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費盡千辛萬苦,把他從極遠之地帶回村子,看來,男人長一張俊朗的臉還是非常有用的。”
雖然聽到這句話後,心裡有一千頭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那男人卻是一臉疑惑的看着蘇然。
蘇然愣了一下,難道是自己剛才問的話問的太深奧了?
蘇然又問了一遍:“這位公子,該如何稱呼?”
雖然換了一個方式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蘇然接連問了好幾次,可這個男人給她的回應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不應該呀!
剛才看起來精神抖擻的小夥子,怎麼一下子就變成傻子了?
那男人凝望着蘇然半晌之後,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是嗚嗚了半天,他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我忘了。”
忘了?
蘇然險些倒地。
蘇然正驚訝時,夜淩軒又開口了,他嘀咕着,看來這男人對你也蠻有興趣的,否則的話他怎麼會連這麼爛的理由都說得出口?
蘇然一臉疑惑的看向夜淩軒:“你到底想說什麼?”
夜淩軒一挑眉:“不是我想說什麼,而是他想做什麼。”
夜淩軒見蘇然仍舊一臉的茫然,忍不住伸出手指頭在蘇然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假裝自己失憶了,然後就可以賴在這裡,和你長江厮守了。”
蘇然現在除了回饋夜淩軒一個狠狠的白眼之外,别無他法。
“難道不是嗎?”夜淩軒目光清冷。
蘇然不服:“你難道忘了昨天她被救回來之後,渾身是皿。他的腦袋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夜淩軒不以為然:“一個晚上就恢複了,能受多重的傷。”
夜淩軒曾經領兵打仗,深入敵人的腹地,身受重傷之後養了半年才養好。
那時候的他都還沒有失憶呢!這個男人,雖說确實受傷不輕,但一夜之間就好了,看來并沒有傷及根本了,有必要達到失憶的程度?
躺在床上的男人,觀察着蘇然和葉臨軒。
他仿佛已經看明白了這兩人的心思,為了化開誤會,他對夜淩軒恭恭敬敬的點了一下頭之後說道:“我确實不記得我姓什麼了,不過我現在身體已經康複了,沒必要再繼續勞煩各位,所以我打算即刻離開。”
夜淩軒聽到這男人的這一番話後,緊繃的臉終于舒緩了些。夜淩軒轉而看着那男人:“既然你強烈要求要離開,我們也不能一直把你留着。”
蘇然癟了癟嘴,這夜淩軒還真是學會了讨好賣乖。
沒想到夜淩軒說完之後還不過瘾,還補充了一句:“好走,不送。”
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十分識趣,他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
此時的他身上穿着這個村子的人的衣服,布料考究,顔色素雅,讓她看起來如同翩翩公子,氣度不凡。
蘇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雖然這個男人和他隻是互相的過客。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氣度不凡,比這個村落的這些人,更為亮眼。
其實,雖然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魅力的光芒,所以才會讓夜淩軒,感到威脅。
夜淩軒現在連君莫邪都容納不下,又怎麼可能接受一個一個失憶的俊男公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淩軒隻想問一問蒼天,你究竟要再說男的身邊安插多少俊朗又優秀的男人?
恰逢這個時候,君莫邪走進了房間裡。
這君莫邪一出現,蘇然的眼睛就一刻不停地觀察着君莫邪。
而君莫邪的目光,則完完全全地落在了陌生男人的臉上似乎在觀察那個陌生男人的反應。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君莫邪試探地問。
蘇然忍不住癟了癟嘴:“你不用問了,我已經問了他很多次了,他不記得了。”
“不記得?”君莫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