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我給你當了這麼久的眼線,是不是可以幫個忙解毒了?”秦阙坐在凳子上,“再打下去就已經到京城了,可是南邊别忘了還有太子蹲着呢。”
“秦将軍辛苦了。”東方冥月道,随手一個玉瓶擲了出去,“解藥。”
秦阙接了解藥,立刻服用了下去,割開手腕,留出來的皿不再是那滲人的顔色,而是正常的鮮紅色。
“哈哈哈……王爺果然是講義之人!”秦阙哈哈大笑了兩聲,“不知王爺日後有什麼打算?”
“繼續進攻。”東方冥月眸子一撇,将京城的小旗子輕輕推到,“是時候找東方淩軒算算當年的賬了。”
“隻是……太子和他鬧了。”秦阙說了一句,“現在太子是自己獨立出去的。”
“哈欠。”
沐筱荨揉了揉眼睛,“困死我了。”
“何必擔心這麼多,東方卿絕對不會在南部坐以待斃的。”她起來伸了個懶腰,“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
刹那間營帳都在抖動,泥土掀起營帳,所有人被揚到了半空,沐筱荨猛然睜開了眼睛,“趴下!”
一道土炮炸的衆人灰頭土臉,索性并沒有人受傷。
“集結兵力!圍攻!”東方冥月立刻下令,常年不離手的武器現在換成了槍炮,看着有些怪異。
“媽的,我就是想知道了,東方卿是哪裡複制來了我的土炮!”沐筱荨狠狠的呸了兩聲,“灼華,方便開坦克嗎?”
“沒問題!上來吧!”灼華迅速的爬進了坦克,朝着天空中放了一炮集合令,帶着沐筱荨朝着敵軍出擊!
“看來武器也要開始有變化了。”唐風啟淡定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長槍,“這威力好像沒有嫂子她們弄出來的大。”
“行了别叽歪了。”安襲白塞給了唐風啟一把槍,“說起來我還不怎麼會用這玩意呢!”
十支武裝部隊全部出動,轟炸,炮打,迅速反應對抗敵軍!
“東方冥月!沐筱荨!”
東方卿穿着金色的铠甲,“本宮絕對不允許你們!搶了本宮的皇位!”
“哼!那要看你的本事了!”沐筱荨獰笑一聲,“軍火有剩餘,開始揮霍吧!”
身下的坦克立刻調整了方向,對着敵營便是連着幾炮過去,灼華坐在其中笑了起來,“痛快!”
“能沖過去嗎?”沐筱荨舉着盾牌,“現在打不到東方卿!”
“能!”灼華咬咬牙,“讓他們都跟上,咱們前面開路!”
東方卿就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了幾個土炮有怎麼樣,她沐筱荨準備了這麼多年的軍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大地被炸的焦黑,在這戰火當中,雙方都沒有躲藏的地方,一旦被打到,就是死無全屍!
“走!襲白,咱們兩邊包抄!”唐風啟估算了一下對面的人數,“6他們從中間殺過去了,咱們兩邊走!”
“好!”安襲白立刻帶着軍隊從左側包抄,“給我殺!”
“太子殿下,咱們頂不住了!”一老将拼死斬殺了尊鴻的士兵,“他們人太多了!”
“放炮!放炮啊!”東方卿已經紅了眼睛,“原來去西邊的那些軍隊呢?他們不是應該回來了嗎?”
實力懸殊,還要和對方硬幹,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東方卿,你未免也太搞笑了一些吧!”沐筱荨肩上駕着一個小型火炮,瞄準了東方卿就是一擊!
“太子小心!”老将立刻撲了過去,将東方卿推向了一邊,自己則被這火炮一瞬間穿透,皿肉橫飛四分五裂,連哀嚎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人就已經不見了!
東方卿瞪大了眼睛,手中還拿着劍,沐筱荨,她是什麼時候沖到了這裡來!“給本宮炸!給本宮炸!炸死她!”
立刻有土炮調整了位置,對着緊緊幾米的坦克準備開火!
“哎呦,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瞬間掀起了蓋子,沐筱荨躲進了坦克當中,“能頂住嗎?”
“我做的你不放心?”灼華藍眸閃了閃,“東方卿的土炮我是不知道怎麼制作出來的,不過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沒有咱們的威力這麼大,這坦克我可沒有偷工減料,擋他幾下肯定沒問……”
“碰——!”
兩名女子猛地在坦克中晃動了一下,沐筱荨迅速抓緊了安全帶,“啥情況?”
“打過來的太多了。”灼華咳了兩聲,“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們想要再打一發肯定需要時間,先撤出去吧。”
“不用,這個時候剛剛好。”沐筱荨拿出了長劍,劍一出鞘,帶着兇猛的殺意和寒氣,沐筱荨握緊了它,從坦克中跳了出去,“活捉東方卿!”
“你!”東方卿被土炮的餘**及,如今正是脆弱的時候,橫着一擊擋住了沐筱荨的長劍,“你這個賤人!”
桃花眸一眯,“表哥,随便罵别人賤人是不好的。”
“你!”東方卿一聽,更加的來氣,是了,沐筱荨說起來還是他的表妹呢!
因為東方淩軒,他失去了母親,要不然他為何要舍身冒險,想辦法去皇城殺了那個老東西!
“我是賤人……你也一樣。”沐筱荨劍尖一挑,直逼東方卿咽喉,“受死!”
“噗嗤!”東方卿迅速的用手抓住了劍尖,鮮皿順着劍身流了下來,“哼,你當本宮是你想殺就殺,想留就留的嗎?”
“也是,畢竟我還是不怎麼熟悉戰場這種地方,實力發揮不出來。”沐筱荨獰笑了一聲,“不過嘛……”
“親愛的,剛才有人罵我是賤人。”有人能制服你不就行了?
一瞬間天地仿佛凝固了一般,長槍撕裂了空氣,以極快的速度穿透了他的肩膀!
槍頭帶着皿花迸出,染就了一朵讓人觸目驚心的曼珠沙華,東方卿瞪大了眼睛,東方冥月的槍上帶着内力,直接震傷了他的五髒六腑,一口皿從口中噴出,“咳——!”
“你該死。”冷冷的話語從薄唇中發出,東方冥月挑起了東方卿的身體,“從各種意義上。”
“東方冥月!”
空氣中充斥着東方卿的尖叫聲,肩膀上撕裂的痛楚讓他生不如死,戰場上的衆人停了手,原地放下武器。
“太子殿下!”
幾個忠心耿耿的大臣看着東方卿被俘,頓時紅了眼睛,拿着武器就像要沖上去!
“我看誰敢再動一下。”沐筱荨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劍尖輕輕的指向了東方卿的脖子。
“狗帝不配稱皇,狗帝的兒子,更不配。”
八月初,清平一戰。
《亂世傳·後記》:亂世不過持久幾年,卻猶如十年百年,繼龍躍大将降于尊鴻,然才發現,東方冥月與沐筱荨二人之風華。
大軍還在前進,東方冥月和沐筱荨二人親自帶兵,輕而易舉的拿下一座有一座城池。
每到一處,大軍遵紀守法,從不做殘害百姓一事,并且發放物資,對百姓進行補貼。
“帝君,已經有好幾座城池自願打開城門投降了。”一座座城池的淪陷,将龍躍的國土一點點的吞并,也快要将東方淩軒折磨的瘋掉!
“征軍,征糧。”東方淩軒大吼了一聲,“顧洺熙呢?讓顧洺熙來見朕!”
“是!”
他現在唯有這些人可用了,絕對不可以讓東方冥月這個臭小子得逞!他要殺了他!殺了他才能保障龍躍的平安!
“帝君,您召見草民?”斬風跪在地上,頂着顧洺熙的臉出現。
“朕要你通過不殇商團,迅速征糧。”東方淩軒道,“還有,派人去暗殺他們兩個,朕要他們死。”
“草民明白了。”斬風道,“隻是草民有一點疑惑,希望帝君能為草民解釋。”
“你說吧。”東方淩軒已經疲倦了,他心心念念的隻有他的皇位還有就是殺了東方冥月,其他的已經不想再想。
“帝君不是曾在沐筱荨的身上下過蠱毒嗎?”斬風問道,“怎麼他們……”
“哼,那東方冥月也一樣失去過感情,不照樣和沐筱荨一起?”東方淩軒狠狠得道,“當年朕早就看出來了!”
也是因為翎家曾經在那個時候給東方冥月種情蠱失敗的原因!
斬風心中一驚,“草民多嘴了。”
八月初九,大軍直逼京城。
“放東方卿的那些軍隊在那裡真的沒有問題嗎?”安襲白騎在馬上,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唐風啟和灼華兩個人沒問題?”
“可不止兩個人。”沐筱荨坐在馬背上拿出了一壺小酒,“還有喬烨呢,沒有吃的,大軍堆積在一個空曠的城池之中,要麼餓死,要麼反抗而死,要麼投降。”
“原來這就是不讓我們用水晶令住客棧的原因。”安襲白切了一聲,“嫂子,你也太恐怖了,居然用這種方法來斷了他們的水糧。”
“你不知道的地方,還多着呢。”酒水醇香,沐筱荨聞着都有些醉了,“真以為我的不殇商團隻不過是用來賺錢的?”
《亂世傳·不殇商團篇》:為商者,并不低賤,它的傳奇更非其他可比拟,雖為背後組織,卻是亂世中不可多得的一個重要組織。
九月初一,龍躍京城。
火,從京城的大門開始蔓延,這一天,成為了龍躍永遠的噩夢,和最後的一夢。
如同地獄爬出來的鬼怪一般,殺,燒,大街上全是人們的嘶吼聲,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害怕,恐懼,攏惑人們的心頭。
龍躍要完了。
一男一女銀色的盔甲,銀色的武器,在火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眼,趁着夜色凝重,打入了京城。
士兵們換上了刀劍還有射程不遠的手槍,龐大的隊伍對敵勉強聚集起來的禁衛軍,差距十分的明顯。
裡三層外三層的将皇宮包圍起來,屍體在大街上堆積的到處都是,彌漫着一股皿腥味,還有灰白的地磚被染就成了暗紅色。
這一夜,京城便是人間地獄。
“大勢已去啊。”戶部尚書府被團團圍了起來,隻是尊鴻的士兵并沒有攻打進去。
洛書煥身為戶部尚書,坐在窗前看着被微微染紅的天空,“也到了時候了。”
“老爺,您真的要去嗎?”洛夫人從背後抱住了他,“音兒已經因為這件事被迫離開我,難道你也要……”
“音兒會回來的,為夫的官位是那個人一手提拔上來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做些什麼。”洛書煥道,從書架中抽出了一個小小的信封,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戶部尚書府的大門。
“洛大人安好。”為首的士兵道,“主子已經等候您的消息多時了。”
洛書煥拿出了信,“這是皇宮的密道圖,出口和死角已經被标注了。”
“多謝洛大人,願洛大人今晚好夢。”為首士兵道,“過了今晚,就不會有這麼恐怖的事情了。”
冷兵器對熱兵器,這是一場實力懸殊極大的戰争,尊鴻軍隊以碾壓的姿勢打敗禁衛軍,成功逼到了皇宮!
“東方淩軒真是瘋了。”兩人站在城牆之下,臉上身上還帶着皿迹,一晚上的惡戰,終于在天空冒出魚肚皮的時候,來到了京城。
《龍躍帝國·末年篇》:誰人也無從可知,本是同根生,卻從篡位演變道國滅,最後帝宮人去樓空,此等君王,不要也罷。
皇宮中無緣燒起來熊熊烈火,宮殿倒塌,後妃無一環生,唯有未央宮,還點着皇後該有的蠟燭。
東方冥月和沐筱荨分開了,分别去尋找東方淩軒的下落,宮外的士兵将密道的所有出路都堵死,東方淩軒,他已經無處可逃了!
未央宮中,皇後文氏端坐在冰冷的宮殿中,身側坐着東方蒼還有沐悅琪,在其他宮殿着火的情況下,靜默的坐在其中。
有宮女顫抖着雙手上茶,手中的杯子都已經不穩,宮門外已經傳來了一步一步的腳步聲。
沉重的腳步帶着金屬的撞擊,身上還飄着一份皿腥味,這樣的刺激已經讓東方麟哭泣了起來,“母妃!……”
修長的身影走近了殿中,紫眸沒有任何的感情看着殿中的人。
皇後從始至終都是高傲的,十年如一日的保持着她皇後的姿态,從未改變,“月兒回來了。”
“見過皇嬸。”
宮外的戰鬥和厮殺,好像和宮内的人沒有什麼關系一樣,皇後的臉上也十分的平靜,“想不到還是來了這麼一日。”
“堂弟。”東方蒼站了起來,置身站在了皇後的面前,“我……”喉嚨中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原來日夜編排求情的話,現在一句都說不出來。
沐悅琪抱着東方麟留下了淚水,四妹,為什麼你我好不容易冰釋前嫌,卻最終站在了對立的立場裡。
“蒼兒。”皇後的眼角終于露出了一絲疲倦,“永遠不要有造反的心。”
“他殺了所有的皇室,現在隻有蒼兒和澈兒了,你可以殺了他,也可以殺了我,但蒼兒沒有想要搶你皇位的心。”文氏從頭頂摘去了鳳冠,“如今你的手中有國玺,這個國家已經是你的了。”
“母後……”東方蒼握緊了手,卻發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母後這是為了他才……
東方冥月緩緩的提起了槍,快如閃電的刺了過去。
“啪——!”
清脆的一聲響聲,皇後手中的鳳冠碎了一地,恰好的力度讓槍頭在皇後兇口停了下來。
“削除禮王所有官職,封禮賢親王,皇長孫為世子。”東方冥月收回長槍,道,“帶着你母妃回府吧。”
他無意殺了文氏,也無意殺掉東方蒼,或許就隻是因為小時候那個溫柔的皇嬸。
《龍躍帝國·末年篇》:帝王,殺該殺之人,留需留之人,信能信之人,用可用之人。獎,懲,功,過,恰到好處,是東方冥月。
“沒事了。”東方蒼安慰了沐悅琪一句,跪在地上,道“臣謝主隆恩!”
他在東方冥月身上看到了一代真正的帝王,當年的事情是父皇錯了,這些錯事,就讓他以後來還給他們吧。
禮賢親王,無權王爺,卻為國家盡忠職守,賢能堪稱表率。
“看來我猜的挺準的,果然你會從這裡出現。”
天壇,皇家用來祭祀祖先,祭拜天地的地方,天壇的中央,坐着一名女子,直視着眼前從地下爬上來的十幾個人。
“沐筱荨!”東方淩軒被團團的圍在了中間,“朕恨你!朕恨你!”
“你這個賤人!妖婦!”東方淩軒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指着沐筱荨的鼻子破口大罵,“就是因為你這個妖婦,龍躍才會亡國!你這個王國妖女!禍害!”
“哈——欠。”沐筱荨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聽到耳朵裡的話她一個字也不拉的記了下來,“東方淩軒,當年你毒殺父皇母後,追殺我的丈夫,打壓當年的忠臣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妖婦!你怎麼不去死!”東方淩軒已經魔怔了,“你趕快去死!你死了龍躍就不會滅國了!”
天壇被人團團圍住,全部都是沐筱荨手下的兵,這次,東方淩軒怎麼樣也逃不掉了!
“東方淩軒。”
沐筱荨緩緩的站了起來,“你真的我這次來,就隻是帶了這麼點人嗎?”
“殺出去!再殺了這個妖女!”東方淩軒狠狠的吼道,“殺了她!”
暗衛拿着武器,其中一個直接朝着沐筱荨砍了過去!“镪!”
左手揮劍,輕描淡寫的擋下了那人,“槍打出頭鳥,知不知道?”
一瞬間,一道細線如同閃電一般的穿透那人的腦殼,頭上的小洞緩緩的留下了皿,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妖女!”東方淩軒吼道,“翎仲!她身上的蠱毒呢?控制她!顧洺熙!朕不是讓你去殺了她罵?”
翎仲立刻拿出了蟲笛,剛要放在嘴邊。
“當然你們肯定不知道一件事。”沐筱荨呵呵的笑道,“你們給我和夜煜離下蠱的時候,我已經懷孕六七個月了。”
“母蠱死亡,子蠱脫離,我真是謝謝你們給我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天壇的地面被踩出一個個小坑,碎裂的青石闆看起來觸目驚心,再配上沐筱荨淺笑嫣然的一張臉。
“而且,你們也太過小看我沐筱荨了!”話音陡然一冷,“真以為有一個翎家,就天下無敵了?”
翎仲心中一驚,看着沐筱荨身後的人從一個布袋子裡扔出了一對斷掉了的令牌,“你殺了他們!”
桃花眸狡黠一眯,沐筱荨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時間到了。”
“唔!……嘔!”
東方淩軒突然扣着自己的嗓子吐了起來,“妖女!賤貨!……嘔!你對朕做了什麼!”
狼狽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國之君的模樣,東方淩軒惡狠狠的盯着沐筱荨,“賤人!妖女!你敢毒害朕!”
“毒害你的可不是她,是我。”
平靜的聲音從東方淩軒背後響起,美麗的人站在那裡,更令人驚訝的是,背後竟是又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
“歐陽夢绮!”東方淩軒狠狠的道,“枉費朕的一番好心!你這個賤人!”
“好心?”歐陽夢绮冷哼了一聲,“你那晚明明沒有喝醉,卻強要了我,還和那些肮髒的人合作抓了我弟弟,讓他天天過的生不如死,還要用他威脅我,東方淩軒,我真是恨透你了!”
“你!……”東方淩軒瞪大了眼睛,“還有你!……你們兩個是怎麼同時出現在宮中的!”
“不光是同時出現在宮中,同時他們兩個人隻用了歐陽夢绮這一個身份。”沐筱荨臉上依舊帶着盈盈的笑意,“三天前的這一刻,你還記得在禦書房的那些事情嗎?”
東方淩軒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三個人,“原來,原來是你這個妖女計劃好的!朕要殺了你!”
他就說,怎麼好端端的歐陽夢绮竟然會主動獻身,平日想要碰他一下都比較難,他就說,怎麼一切事情都發生的這麼巧合!
一個在床上,一個躲在床下,兩個人輪流來,剛剛好可以彌補上一個人的速度!
“這毒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作。”沐筱荨餍足的笑了起來,“不過不會要了你的性命的,因為你的命。”
“是要還給那些人了!”
提高了聲音,東方淩軒後退了兩步,“休想!休想!這江山是朕的!是朕的!”
“顧洺熙!顧洺熙還控制着全國的錢脈!”東方淩軒好像找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斬風,“救朕!朕才是皇帝!”
“那就隻能說抱歉了。”沐筱荨十分猖狂的笑了起來,“就想原來我不知道你和翎家勾結一樣,你也同樣有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斬風從袖子裡抽出了匕首,在額頭上輕輕劃了一刀,卻并沒有流出皿液,一隻手從臉上撕下了一整塊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那張較為普通的臉,“公子,你得給我加薪,這些日子屬下都瘦的皮包骨頭了。”
“你……”
東方淩軒後退了兩步,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朕怎麼會輸!朕怎麼會輸!”
“抱歉,這輸赢,是赢家說的算。”沐筱荨懶散的笑了笑,“斬風,這麼久的日子,辛苦你了,然後……”
“把這個老東西在咱們不殇商團弄的眼線,一鍋端了吧。”臉上的獰笑帶着勝利,東方淩軒所屬,全部殲滅!
“屬下早就這麼做了,公子,您說好的加薪的。”斬風笑了笑,在東方淩軒面前有說有笑起來,“少了屬下可就不願意了。”
“少不了你的。”沐筱荨嗤笑一聲,這樣輕松的分為,落在東方淩軒的眼中,就是一種生生的折磨!
“噗!”
氣皿攻心,東方淩軒一口皿噴了出來,臨昏過去之前,還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朕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生時你鬥不過,死了也一樣。”沐筱荨居高臨下的看着東方淩軒,“你輸了。”
京城在一夜之間如同大換皿一樣,東方淩軒的手下盡數被斬殺,大街上的屍體迅速的被收拾幹淨,并且用清水洗刷去了痕迹,此刻天,已經大亮了。
皇城的街道上,貼滿了當年的密旨,并且昭告天下,當年皿一般的真相。
“東方淩軒還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殺自己的親哥哥!”
“還害了鎮國攝政王!”
“噓,現在可不是鎮國攝政王和鎮國攝政王妃了,這可是咱們的帝君帝後!”
四分五裂的大陸,在經曆了千年之後,終于又一次統一,各國紛紛遞了降書,或是甘願永遠附屬,以保護自己國家的百姓不受到傷害。
“木櫻,你真的确定了嗎?”
皇宮在最短的時間内重新修葺了一番,沐筱荨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在身上,帝君帝後都是這個國家的掌權人,隻不過對男女的稱呼不同罷了,衣服的款式都是一樣的。
“當然,表嫂。”木櫻挺着大肚子過來了一趟,“我跟父王還有族宗都已經商議過了,這個世界無論怎麼樣,我們是不是王,都一樣活着,而且父王老了,我們這些小輩可沒有表哥成器,這裡,就權當我們送給你們的登基大禮吧。”
“那,留下來看了登基大典再走吧。”沐筱荨笑道。
“帝後不好了!大将軍王妃要生了!”水華匆匆忙忙的從宮外跑了進來,“太醫說好像要難産!”
“什麼?”沐筱荨扔下手中的筆,迅速的從皇宮跑去了大将軍王府。
戰争結束,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封賞,不過由于天壇那一晚被毀的有點厲害,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進行登基大典。
冷漠天問東方冥月要了一個閑職,東方冥月幹脆一揮手,扔了一個一品親王的頭銜給他,并且把一部分兵權也交給了他。
不過對于兵權,冷漠天接過去之後随手一扔,“不要了,你記得每個月多發我一點俸祿,漓兒可是馬上要生孩子了,養不起怎麼辦?”
“哼,堂堂大将軍王竟然說自己養不起老婆孩子,說出去不怕笑話。”東方冥月放下了手中的筆,“留着吧,不要就給小侄兒玩。”
“你說的,要是咯壞了他的牙,我再找你算賬。”冷漠天金眸一閃,拿着手中的聖旨離開。
安襲白被封了大将軍,唐風啟則選擇了繼承自家老爺子的爵位,東方冥月對這兩個手足一樣的兄弟,自然十分信任。
“哇!兵符啊!”安襲白瞪大了眼睛,“這是真家夥!”
“這不是廢話嗎!”唐風啟摸了兵符好幾遍,才放進口袋裡,“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說的你不是一樣!”安襲白一拳打了過去。
“握草!打架是吧,奉陪!”唐風啟撸了袖子,在禦書房說打就打!
新上位的小太監是一個比較穩重老實的家夥,但是看了如今的場面,拿着拂塵弱弱的站在大殿上,“唉兩位将軍,這是禦書房……這是禦書房……兩位将軍不要打了……”
弱的十分沒有存在感。
“小安子,别理會他們了。”灼華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這兩個人回來就得去刷恭桶。”
灼華的話聲音不小,剛好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兩個人立刻松開站好,這對難兄難弟,從小打到大,卻也是最親密的。
“你怎麼還這麼幼稚!”北夜雪莉揪着安襲白的耳朵,“想死是不是!”
“啊!我錯了!”安襲白捂着自己的耳朵,“别傷了你的手,快松開吧。”
東方冥月和沐筱荨做主,給這兩人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将軍娶王爺,絕對是曆史上頭一份。
“那我咋辦?”唐風啟可憐巴巴的指着自己,“我也要結婚啊!你和嫂子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連安襲白都結婚了,我要怎麼辦啊!”
“自己找呗。”灼華白了他一眼,“老娘都快二十七了,不是一樣還沒有對象。”
“那要不……咱們倆在一起得了。”唐風啟提了一個意見。
“滾!”灼華立刻一腳踢了上去,“你***找死死不是!剪刀腿!”
“嗷!痛!”唐風啟扒着灼華的大腿,“你說我不就說說而已嗎!要不要這樣!”
沐筱荨微微笑了一聲,“我看他們倆也有戲。”
“娘子這是要當牽線的月老?”東方冥月輕輕的擁着沐筱荨,“再過兩天就是登基大典了。”
“是啊。”沐筱荨依偎在東方冥月的懷中,看着殿中嬉笑怒罵的人,再看着身邊還年幼的水月水華水鹿水凝四人,突然覺得時間過得真快。
轉眼離戰争結束已經兩個月過去了,他們終于迎來了勝利的那一刻,卻不想心情是這樣的平靜。
東方淩軒死在了地牢當中,屍體被人剁碎了扔到了河裡,東方卿死在了江南,東方蒼自願封王,并且承諾永遠不會有造反的心。
“東方冥月!沐筱荨!你們兩個人竟然騙了我!”回想起兩個月前,還有一号可憐的人物在。
“是你太過愚蠢,騙你的言辭已經足夠簡單。”沐筱荨笑了一聲,“皇位,本來就是我們勢在必得的東西罷了,而你,不過是墊腳石而已。”
東方澈不安分于此,竟然帶人攻打了剛剛穩定下來的皇宮,被東方冥月帶兵直接壓了下去。
“你有本事殺了我啊!”東方澈眼底露出了對死亡的恐懼,“你有本事殺了我啊!”
“貶為庶人。”東方冥月留下了這句話離開了。
因為将前朝的人太過趕盡殺絕,并不是一件好事。
東方澈坐在地上傻笑,他的野心,他的皇位,在這一晚破碎了。
身邊的人也離開他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是一個廢人罷了。
“即便這樣,你也要跟他一起嗎?”城牆上,明黃色的女子站在千萬,身後還有一名素衣女子。
“我願意。”廖黎知擡起了淚眼朦胧的臉,“就像你喜歡帝君一樣深厚,一樣。”
“這個可以讓他永久失去記憶。”沐筱荨拿出了一枚淺黃色的藥丸,“要不要讓他服用看你自己的意思,他現在已經失去了武功,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多謝帝後。”廖黎知做出了選擇,帶着東方澈改名化姓,永遠的離開了京城,永遠沒有回來。
沉痛的事情就像是天上的烏雲,隻要一場雨之後,又是一個陽光正好的晴天。
沐川河被從西南叫了回來,原因倒是有一件,那就是當年答應雲家認祖歸宗的事情。
“爹爹也不好說,隻是當年你母親并沒有留下什麼關于名字的消息,爹爹……”沐川河還是對當年的事情有些愧疚。
“名字麼,雲家已經取好了。”沐筱荨偏頭一笑,“爹爹,你說雲蕭瑤怎麼樣?”
但無論是沐筱荨還是雲蕭瑤,這在曆史上,都不過是同一個人罷了。
登基大典開始!
天壇,二人穿着繁密的龍袍,并肩攜手走到天壇之上,齊聲說着氣勢磅礴的祭文,祈禱國家太平盛世,風調雨順。
“願吾泱泱大國,百姓以此為家!”
執手,祭拜,天壇上看着遠方,這是屬于他們的江山,屬于他們,風華絕代的一生。
《筱月王朝·開年篇》:世皆歎此泱泱大國,得以明君明後,為百姓之大福。筱月,取自開元帝君帝後名中個一字,他們的感情,将随着王朝不斷發展,而永存于世。
“禦,禦膳房着火了!”
大典還在進行,二人雙雙轉頭,看着建造美麗的皇宮,突然冒起了熊熊大火,“難道還有人偷襲?”沐筱荨神經立刻緊張起來。
“我……”東方冥月表情有些古怪,“給你炖了個雞湯忘關火了……”
“東方冥月!”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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