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輕狂有些疑惑,冰涼的手指扶着額頭緊咬着雙唇不發不出一點聲響。
自己這一段在藥谷靜修,在煉藥和消化那些對戰時的感受,花去的時間比自己預料的多的多,便将那黑暗魔法記憶給放了放。
這上古卷軸的确威力巨大,雖然勉強将它融合在精神力中,但是裡面所蘊含的一些東西仍舊是自己無法理解的。
就像是自己僅僅學了修羅領域罷了,但是自己能感到其中包涵的東西,絕對不僅僅是自己現在發揮的水平。
腦海中甚至傳來一絲灼熱與興奮,零碎的一些記憶與碎片開始詭異的對接,腦中似乎要炸開似地。
輕狂閉上雙眼拼命地忍受着這樣的痛楚,不願發出一絲聲響,好在很快這種痛楚兀然消失,似乎隻過了片刻那麼久,但輕狂感到的卻好像是一世的苦難,後背早已被浸濕。
輕狂慢慢的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開始清晰起來,剛剛感到的一些東西也随之隐藏,即使知道那些東西隐于自己的精神力中,但是連她都不知道,它們究竟隐去何方。
不禁郁悶,媽的,我不會弄了一定時炸彈吧。
然而再想也沒用,輕歎了一聲,看着眼前的一切,輕狂猛然一驚,怎麼回事?
小伊他們消失了。
輕狂猛然間一直淡定的臉色陰沉下來,卻依舊冷靜的可怕,越是到這種時候,她就越是沉着。
這也是她上世以己一人之力便在天羅地網中躲藏多年,甚至成為第一殺手,滅了司徒家的重要原因。
此時的輕狂身處在一個封閉的山洞中,周圍傳來一種可怕的魔法之力,輕狂試着操控着精神之力對周圍驚醒勘測,但是卻發現在這裡精神力像是忽然失去了作用。
輕狂不禁皺了下眉頭,烏卡爺爺說的果然不錯,在被傳送到的空間根本無法使用精神力。
輕狂在心中默默呼喚着咕噜,好在烏卡爺爺說過這裡并不能阻隔契約幻獸的感應。
這也是為何自己同意讓小伊他們跟着的重要原因,否則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讓他們跟着自己冒險,果然在片刻後便通過咕噜聯系到了小伊他們。
咕噜說他們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一點幻力波動都沒有,周圍都是封閉的,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箱子。
更奇特的是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麼結界之類的東西,而且不論是魔法還是物理攻擊根本無法對其留下一點痕迹,更讓人驚訝的是那些攻擊居然會反彈,他們此時不敢再輕易嘗試了。
輕狂的神色一松,幸好并沒有什麼危險,告訴他們自己沒事讓他們安心,便仔細開始仔細觀察起眼前的一切。
自己的眼前是一個緊閉的石門,上面似乎部署着許多神秘的卻什麼淩亂的紋路,在自己和咕噜聯絡時,烏卡爺爺已經站到那個師門面前研究了半天。
輕狂走上前去,簡要的将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對烏卡爺爺說了一遍,便詢問起将自己的腦海中隐藏着一些靈魂碎片的事情。
烏卡爺爺沉吟了下,說道,“我想,這個地方大概是和你那次撿漏得來的上古卷軸有關了,不過,輕狂丫頭,我想你不用擔心了,看來,這個家夥似乎并沒有惡意了。
”
其實烏卡達爾猜的不錯,那個魔法卷着正是被那個白癡在魔獸森林撿到的,以為是同樣的低級廢卷軸罷了,拿去把幾個錢,誰知竟便宜了輕狂。
烏卡爺爺笑了笑,松了一口氣,接着說。
“你看那石門上,那是高階魔法紋路,這是一個黑暗魔紋,并不具有攻擊性,你隻需要向其中注入黑暗元素之力便能輕易開啟。
以這家夥的技術,若是想置人于死地,恐怕是很輕易的。
”
輕狂愣了一下,魔紋?
這居然是早已失傳的魔紋,衆所周知,魔紋技巧在西林大陸早已消失不見,現在留有的布有魔紋的武器,建築,簡直被拍到了天價。
魔紋分為防守類,攻擊類,可以說一個布有魔紋的東西整整提高了兩個屬性。
輕狂不禁心裡盤算道,咱要不要把這玩意給弄回去啊,嘿嘿。
烏卡怎麼會不了解他這個徒弟會想些什麼,不禁笑了起來,“你這個小财迷,正常人應該先想想門後會碰到什麼吧?
”
輕狂讪讪一笑,摸了摸小巧的鼻頭,反駁道,“您徒弟是正常人麼,再說,就是在想也沒用啊,看看不就成啦。
”
烏卡頓時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是,這小變态根本不能用正常人來形容。
雖然輕狂看不出這魔紋的厲害,但是卻能感受到上面的幻力流動極其規律。
雖然看似有些淩亂,但是以輕狂的眼力當然看出那些幻力幾乎在流通中沒有損耗,僅憑這一點,輕狂便能斷定,這繪制魔紋絕不簡單。
要知道,一間附有幻力的東西,若是技術不是很好,在多年中上面附加的幻力會逐漸的流逝,直至幻化為零,但是若是傳說中大師級的作品卻能永久的保存下來,這就是區别。
在烏卡眼裡,這個魔紋就更加不俗了。
那石門上的魔紋是以防禦開啟為目的,以黃金三角為支撐點,進行合理的幻力分配循環,其實它的原理的确不難,但是運用起來的難度極其強大。
這個人居然能夠如此完美的控制,可以說絕對是大師級别的人物,而且根本隻能是黑暗元素才能開啟這個石門。
若是強行破壞,他敢說,那麼估計那個人絕對要倒大黴,因為上面所布的淩亂的紋路,那可是能緻人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