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給的,”黑豹彎腰拾起給清優,繼續拿着蓮蓬頭幫她沖腳。
清優打開袋子一看,臉一紅,這不是安全套麼--||,她馬上合上丢進了紙簍。
“什麼東西?
”
清優淡淡地說,“他們走了之後我們也馬山離開這裡,這是汽車旅館。
”
黑豹一陣尴尬,對别人他尚且可以開開玩笑,但對清優他一向都非常收斂,“咳咳,我們隻是在這裡躲一躲。
”
“那些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殺你?
”清優看到黑豹的手臂上有一刀傷口,“你傷口流皿了...”
黑豹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沒什麼,皮外傷。
”這些殺手就是涉鲨派來的。
那時候,狡猾的涉鲨逃回了菲律賓,雖然澳洲警方上報了國際刑警組織,他也成了通緝犯,可他畢竟是有兩把刷子的,沒那麼容易被逮捕到。
涉鲨在逃亡中,無意間得知黑豹居然還沒有死,于是,想方設法要殺了他。
他一直躲得很好,可是在拍賣會上的高調亮相洩露了自己的行蹤,當然這些他是不會告訴清優的,“我的仇家很多,我都習慣了。
”
“是你買了我的畫?
”
黑豹關了蓮蓬頭,打橫抱起清優放在床上,拿毛巾幫她擦幹,“是啊,我也算是最懂得這幅畫的人了。
你的腳...”
樓道裡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那些人正一間一間找過來,女人的尖呼聲不時傳來。
清優緊張地往門口看,“黑豹,我們怎麼辦,要不要跳窗?
”
黑豹迅速脫下外套,把清優壓在身下,然後拿起被子蓋上自己的下半身,清優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幹什麼?
再不逃他們就找過來了!
”
黑豹二話不說低頭含住她的唇,清優雙手抵着他的兇膛,用力推開他,“黑豹,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
”黑豹沒理會她的反抗,大手鉗制住她搗亂的雙手,性感的雙唇更加肆無忌憚地進攻。
這時門被打開,黑豹連忙湊到清優耳邊低語,“快大喊,然後抱住我的頭别讓他們看到!
”
清優頓悟,“啊~~”雙手抱住黑豹的腦袋埋在自己脖頸。
闖進來的壯漢隻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正和一個女人在纏綿,其中一個咒罵道,“媽.的,大白天的怎麼都在做事!
走,他們跑不了多遠。
”
黑豹的頭被清優緊緊抱着,他幾乎快要悶死了。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黑豹跳下床,走到窗台上往下看,那些人往隔壁的旅館找去了。
他回過身來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情況緊急,得罪了!
”
清優撫着自己火熱的唇,連忙坐起來,她還沒有從黑豹霸道的吻中反應過來,“沒...沒關系!
”她微微擡頭,卻看到黑豹兇口有好幾道傷口,“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
”
黑豹一笑,“切,這幾道算什麼,”剛拉上拉鍊的外套又脫了下來,露出正面,“看,這些都是...”
清優驚呼一聲,“啊,你個曝露狂!
”她大着膽子看,黑豹黝黑結實的腹部肌肉上有一道道傷痕,有些已經結疤,有些是新傷,她輕輕扳過黑豹的身子,肩膀、背上也有。
清優真不敢相信,他身上背負着這麼多傷痕還笑得出來,“你坐下,快坐下。
”
清優起身把黑豹按在床上,自己則跑進浴室拿出剛才自己放在盥洗台上的手袋,“還好我随身攜帶了創口貼...”她撕開一張貼在黑豹流皿的傷口,“呵呵,好像太小了,不過沒關系,我有很多。
”
黑豹抓着她的手制止,“清優...不用了,”他撕下創口貼,“呵呵,這東西太幼稚了吧!
”
“唉你别撕啊...”清優拿起重新貼上,“傷口會感染的,先應急用一下,一會去醫院消毒包紮。
”
黑豹看着她幼稚的舉動,“這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倒是你的腳又髒了,你不痛?
”
清優重新坐回床上,抖抖腳趾,“痛啊,看我的纖纖玉足都傷痕累累了,唉,誰跟你這個色狼一起,誰倒黴!
”
黑豹若有所思,低頭一陣沉默,久久才吐出一句話,“是啊,誰跟我一起誰倒黴...”
“我不是這個意思...”清優頓時有些不适應,她跟黑豹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你到了巴黎,怎麼不早點找我啊?
”
“我不知道你在巴黎,拍賣會那天我是去查一件文物失竊案的,剛好看到你的作品。
後來被盯上了,我想今晚就走的,哪知道被他們搶先一步找到,你還在這個時候找來~”
清優一邊給自己貼上創口貼,一邊說,“那還是我自找的?
!
...好,僅此一次,時間差不多了,你還等着趕飛機,我就不去送你了!
”說着,她又要走下地。
黑豹伸手抱起她的腰肢,“你給我乖乖坐着,女人赤腳不好,特别是三十出頭的女人,法國人看到會多想的...”他一臉淫.笑,眼睛直直地看着清優。
清優伸出兩根手指往他眼睛戳,“看什麼看,少打我主意!
”
“哈哈,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在打你主意?
”
“我還不知道你啊!
”
這時,門外又一陣敲門聲,黑豹的臉馬上恢複了機警,他穿好外套走到門口,“誰?
”
“我說先生,”是旅館的老闆,“剛才這些人就是找你們的吧,太猛了,我沒見過這麼搗亂的!
”
黑豹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裡面所有的現金,開門給了老闆,“這些當是補償,我們很快就走,夠了吧?
!
”
老闆接過鈔票,心裡一樂,“夠了夠了,你們過會再走,他們還在隔壁,聲音好吵!
”
“嗯,知道!
”黑豹關了門,這個老闆還挺有意思的,想必對這些事情是見怪不怪了,那些捉奸在床的事情肯定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