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我心自古
幸虧江梓涵買的多,買了十幾個,自己最多也就吃了兩個不到。
因着江梓汐的胃口今天好,所以吃的稍微多一點,吃了四個左右。
接下來,剩下的那些全都被司無雙給一掃而盡了。
吃完之後還不忘了打了個飽嗝,看上去應該是心滿意足了。
“姐姐,如果每天都能吃的跟今天一樣,那我真是活的太幸福了!”
或許這樣的生活對于那些個富貴人家來說,根本就是粗茶淡飯,但是對于江梓涵的家裡面來說,卻猶如一天的好生活。
想及至此,難免心裡有些自責。
若是自己能夠站得再多一點,或許,司無雙還有江梓汐,可以過得更好,也不用跟自己受這樣的罪。
使勁兒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好了,以後,姐姐肯定好好的賺錢,養活咱們一家人,讓你們吃好喝好!”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有人在外面叩門。
不知道是誰,不過江梓涵還是趕緊站起身來,然後出去瞧了瞧。
竟然是一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的女人,後面跟着兩個老婆子。
這個女人原是村子裡的這個勞作,也就是幫着這個上頭的官員,下來收那些個什麼稅收之類的東西。
名字叫做王三婆。
“你們家還沒有交稅收呢,趕緊把錢交過了!”
帶着一副鄙視的樣子,這才伸出手來朝着江梓涵要錢。
畢竟這個院子看上去就破破爛爛的,恐怕是一個家裡面窮的要死的人家。
像這種狗腿子最會看人臉色了,如今當然是擡高踩低。
自己正吃着飯,這突然之間來了這麼個人,也真是影響了自己的食欲,江梓涵心情難免有些不太愉快,如今又見到這人如此這般的高傲,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
江梓涵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你所說的稅收到底是什麼?若是今天無法講清楚的話,那我是斷然不可能給你的!”
說着便準備轉身離去,沒想到這個王三婆居然直接擋在了江梓涵的面前,兩雙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瞅着江梓涵。
“你這女人倒是挺會抵賴的,這稅收是什麼?你去官衙問問就知道了,何苦來問我,我隻是負責來收稅的,二十錢拿來吧!”
其實壓根兒就不需要交這些個錢的,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王三婆手頭有些緊了,王三婆本就是愛賭,最近輸了不少的錢。
因而沒有辦法,隻能借着收稅收的名義,然後下來搜刮民脂民膏。
一般的那些個普通百姓呢?哪裡懂得什麼稅收之類的,看着王三婆這個樣子,也都吓得趕緊交了,這三百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是對于江梓涵家裡面來說,那可就有些太過了。
自己從未見過如此無理取鬧之人。
摸了摸自己的兜子,還剩下五六枚銅錢,索性便直接拍在了這個王三婆的手裡。
“這是我們家裡面所有的家當了,若是你還想要其他的,那恐怕就隻能夠把我們給帶走了!想帶着我們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家裡吃不起飯了,說不定關到監獄裡,還能一日三餐不愁溫飽!”
瞧着自己手裡的這五六枚可憐的銅錢。
再加上江梓涵說的這些個話,一下子便将王三婆給惹怒了。
大巴掌扇過來就準備打在江梓涵的臉上,幸虧司無雙出來的早,一下子将這個老太婆推到了一旁。
這才擋在了江梓涵的面前,指着這個王三婆,大聲的怒罵起來:“哪裡來的死老太婆,居然敢欺負我娘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敢動我娘子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你的手給你掰下來!”
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大男人來,到時将王三婆給鎮住了,吓得隻是愣在那裡。
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個發痛的手。
王三婆轉身過來,便用自己的這個牙齒,然後去咬司無雙的胳膊,司無雙一時之間沒有躲過去,結果被這個老太婆狠狠的咬住。
隻是司無雙在那裡痛得哇哇大叫。
旁邊的江梓涵可真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根銀針,朝着王三婆的腦袋便紮了下去。
隻見這個老太婆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然後學着狗爬一樣的在那裡。
身後的另外的兩個老婆子,不禁捂着嘴巴笑了起來,其實這兩個人也不願意成為王三婆的幫兇。
原來江梓涵是紮在了王三婆的一個穴位上,讓其四肢無法像正常人類一樣,能夠像狗一樣蜷縮在那裡。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妖女……”
事到如今,這個老太婆仍舊不知道悔改,嘴巴裡居然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聽司無雙吹了吹他發痛的手,上面被這個老太婆咬得皿淋淋的,看上去有些個駭人。
江梓涵趕緊從旁邊的這個草叢裡,拿了一顆白色的藥草,然後咀嚼起來。
緊接着便吐了出來,塗抹在司無雙的這個傷口上。
這時候才走到了王三婆的面前。
“你不是喜歡亂咬人嗎?今天我就讓你學狗一樣的在地上爬,你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向我們道歉,我才會為你把這個穴位解開,不然的話你一直都這樣子下去吧,告訴你,别妄想把這根銀針拔下來,到時候你若因此而噴皿直流,直到死亡的話可别怪我!”
江梓涵淩冽的臉上,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可是其實并非如此,這個穴位哪裡會有這樣的功效。
隻不過是江梓涵想要讓這個王三婆知道知道,惹怒了自己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要知道,這王三婆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如今聽到江梓涵這麼說,已經吓得整個臉都綠了,哪裡還敢多說話。
趕緊像個狗一樣的爬到了江梓涵的腳底下,然後使勁兒的給江梓涵磕頭。
“求求姑娘,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才竟敢對姑娘說出那樣的話來,姑娘您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
身後的兩個老婆子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沒有辦法,也隻好跟着跪了下來,哀求着江梓涵。
其實江梓涵也隻不過是想小懲大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