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兩腮鼓鼓地,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白也的後腦勺。見過女人産地的,買見過單手的女人産地,你丫竟然還叫我一晚上鏟10米,當我是藍翔啊!
不過氣歸氣,地還是要鏟,不然白也有嚷着自己找出口,那我就永遠也沒辦法知道他的小秘密。
我計劃着盡量将洞口縮至半米左右,畢竟我和白也的身材都不是很強壯的那種。
到後半夜的時候,也差不多挖出一半了,可越往下面越難鏟,我也覺得胳膊有點打戰。
擦了擦額上的汗,我靠着洞壁坐下來休息,也許是因為疲勞過度的緣故,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擡頭望了一眼洞口遠遠地隻能看到一小塊天空,擋在重重葉子背後,隐約有幾縷陽光照射進來,打在洞壁上,根據光線的角度推斷,現在差不多是清晨。
我皺了皺眉,從剛才開始就發現我現在的位置距離洞口不止5米,如果我估計的不錯的話,少說也要有10多米了,是白也來幫忙了嗎?
對着上面大吼一聲,等了許久也沒有回應。
怎麼回事?白也沒在上面?不會是丢下我先走了吧!!!
我掀起衣擺就往上爬,為了便于行動,我挖坑的時候故意斜着挖的,所以不到10分鐘我就爬上去了。
不出所料,白也果然跑了!!!
我氣得直跳腳,古墓裡究竟有什麼,他非要甩開我不讓我下去?
我看着深深的坑直皺眉,腦子裡有些漿糊,要真是不想讓我下墓,又為什麼幫我挖坑呢?我這裡除了我們就隻有天主的人,怎麼想也不可能是他們幫我挖的坑。
“咕咕――”森林不算靜,但我肚子的叫聲還是如寺廟的鐘聲一樣,響徹天地,蕩氣回腸。
真是倒黴倒到南天門啊!我捂着肚子大叫一聲,“混蛋白也!你這個殺千刀的!怎麼能把幹糧全帶走!”
簌簌――
我喊聲剛落,就聽見旁邊的草叢發出陣陣聲響。
說時遲!那時快!我抽搐綁腿匕首朝那邊飛過一刀!
飛刀就像丢入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我心一緊,看來遇到高手了。“什麼人!”
沒有動靜,我又大喊了一聲:“不知是哪位高人,能不能咱們坐下來聊聊,萬事好商量。”
“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來人一襲勁裝,萬年面癱的臉上挂着盈盈笑意。
看到是白也我才将扶着手槍的手放下:“原來是你啊,你跑哪去了!”
他笑着舉起手中的山雞,“不是你昨夜一直嚷着要吃肉麼?”
我滿臉驚訝,“我什麼時候......”話還沒說完,我突然一拍腦門,難道是......說夢話了?
“我、咳咳、我還有沒有說别的?”笑容僵硬,我記得自己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啊,不過荒郊野外的,備不住自己就真的神經衰弱說了不該說的夢話。
白也深深地看了我一樣,笑而不語。
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誰知小哥就沒後文了,他跑到昨天晚上生的火堆處,點了火開始烤山雞。
我肚子早就餓得雷打鼓,便吐了吐舌頭,跟着湊過去。
“你昨天是不是幫我打洞了?”我眼巴巴地盯着山雞,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你覺得呢?”他淡淡地說道,那表情就跟沒和我講話一樣。
我驚奇的看向他,原以為他肯定要直接否定。
這一眼我才注意到,雖然他的臉上同樣挂着一夜不好眠的倦意,但他的衣服,别說泥土了,連一點褶皺都沒有。
再看自己的身體,簡直就是不堪入目,衣服蹂躏得連抹布都不如,更别提滿手滿臉的黑泥。
那麼,白也他?真的沒有幫我挖麼?
察覺到我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白也也不嚴明,隻是認真地做他的料理。
“你昨晚一直在這裡?”我用清水簡單清洗着自己的下手。
“嗯。”
他的表情淡定得我都認為自己分析錯了,但他身上的衣服不會騙人,分明是已經在别處換過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