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包袱錘你玩過沒?”
白也正在觀察牆上的壁畫,聽後轉身搖了搖頭。
我美美地蹦到他面前,将規則仔細講述了一番。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有點可愛,我忍住撲上去的沖動,“懂了麼?我赢了就往左,你赢了就往右!”
他聽後不由笑了笑,“第一少郎的名号原來是靠這種運氣得來?”
我被他識破,面上有點挂不住,“少費話,先赢了我再說!”
白也無奈地歎了口氣,學着我的樣子舉起了右手。
“剪刀―包袱―錘!”
石頭(我)!
剪刀(白也)!
我赢了!
小樣兒!老娘可是玩這個可是行家,原本是握拳的姿勢,在出剪刀包袱錘的瞬間,大多數的人會習慣性的變換手勢,所以很少有人第一次出石頭,那麼對方不是出剪刀就是包袱,這個時候隻要出剪刀就一定不會輸。
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對方也是這麼想的,以我多年的經驗看來,人們在第一次無意識時通常也是會出剪刀。所以無論白也是新手還是聰明人,我隻要出石頭勝算便會更大。
果然!他出的剪刀。
可惜他臉上并沒有輸掉的表情,我撇撇嘴,覺得自己赢得挺無趣,便大跨步往左邊的黑洞走去。
“等等!”白也突然抓住我的手,那神情莊重得跟要表白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美人當前,叫我如何忍?當然我還不敢做什麼奇怪的舉動,“怎麼?”
他皺着眉頭,臉色有些難看,蹲下身,把手放在地上感受了一會,然後咻地站起身,對着我大吼一聲“跑!”
我也不知道什麼狀況,就見白也往右邊狂奔。
人有種奇怪的習性,廣場上所有的人都往天上看的話,你也會加入他們的隊伍,即使天上啥也沒有。
我現在就是看着白也跑,自己也竄得跟狗攆似的,雖然完全不知道身後是不是真有危險。
然而跑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知道白也為什麼要跑了。随着愈加增大的震顫,我們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球,順着微斜的地面,正以豹的速度飛速追趕着我們。
到真不如狗攆,最多打個狂犬疫苗,要是被這加夥追上,那直接變成人體鞋墊了!
“前面沒路了!”白也突然停下。
那貨輕功了得,自帶高端制動系統,說停就停。再說我,那絕對是在用生命逃命啊,其檔次相當于寶馬和夏利。
兩眼一黑,我一頭撞在白也口中“沒路”的牆壁上,由于力量太大還被彈了出去,還好白也眼疾手快扯住了我。
我被撞得有點懵,甩了甩頭清醒些,誰知一擡頭就看見大石球已距離我倆不足2米!
“啊!”
關鍵時候白也突然從身後攬住了我,雙手順着我的腰際伸向了我的大腿???并且……用力分開我的腿。
天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難道還想和我臨死前再來一發?
石頭狠狠地砸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大叫,巨石就朝着我的門面來了個親密接吻。
我心裡早将白也祖宗十八代罵了個來回,你說砸死就砸死吧,你給我掰扯出這麼個承歡的姿勢是要鬧咋樣?後人們來盜墓時要是看到我的屍體那還不得直接笑到歸西!
咦?怎麼身體一點都不痛?石頭沒有壓過來麼?
“睜開眼吧!”白也的聲音低沉好聽,出奇地可靠。
我沒死?
緩緩睜開眼,待搞清眼前所見時,我差點沒吓到吐皿!
巨石竟然在距離我的鼻尖0.0000000000000001mm的時候停了下來。
“你、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隻是移到角落來了。”
我這才明白他的意圖,畢竟球是圓的,撞到牆壁時四個角都會留有空隙,而這些空隙恰恰就是我們的救命稻草。“可你是怎麼算這麼準确的?正好沒砸到我?”
“我也不知道,趕巧擺了。”
“趕巧擺了?這麼說你這家夥把我推到前面是要我當擋石牌!”我黑着一張臉,使勁扭動身體,無奈隻能對着巨石大喊大叫。
“别抖了,沒事了……”白也的手指微涼,輕輕握住我劇烈顫抖的右手。
我臉瞬間紅到耳根,臉紅的原因,不僅是白也主動抓了我的手,還有就是……白也竟然和我是相同的的姿勢,緊緊地坐在我的後面,連那裡,都緊密地粘合在一起,如此屈辱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