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側耳細聽,臉色狂變,大喝道:“動手!”
老者身前的兩名壯卒往劉石身邊撲去,史渙一見如何能讓這兩人得呈?撥劍相鬥。
另外兩名健卒揮刀将縣兵斬殺,也撲了出來。
金曹吏、功曹吏吓得臉色大變,急叫道:“朱族長,請勿動手,有話好商量。
倒是那名遊檄則往外退去,老者大吼道:”四兒!還不快去看你二哥到了沒有?記得從後門走,快點!”
遊檄聽了轉身就跑。
劉石也是不理,上來的兩人,也被劉石身邊的親衛攔住,不過這四人着實利害,眼見得親衛及史渙已呈敗相,劉石臉色黑暗,大喝一聲,朱老匹夫,我們也來試一試!聽說你年輕時也是一名遊俠兒,在這商雒縣中也是極有名的!”
老者大笑道:“老夫雖老,但手腳也還動得,那就看劉縣令是否值得老夫動手。”眼睛向功曹吏及金曹吏望去。
三老、啬夫早已退走,門外又湧進不少人,這時功曹吏突然跳起,撥出一把短刀向劉石刺去,金曹吏大驚,“你瘋了!”
劉石冷笑一聲,道:“朱族長果然好算計,連商縣都有朱族長的人,話音未落,撥劍而起,隻見劍光一閃功曹吏人頭落地。
這時打鬥之人都驚呆了,沒有人能看出這個少年如此強悍。
随之劉石向朱族長奔去。
老者大驚:”快攔住他,不要讓他過來。”自己則往後逃去。
劉石眼光一冷,“朱族長還是不要走了的好,我們還沒有試過呢?這把劍可是天子親手所賜,天子讓我用這把劍斬除一切奸賊,朱族長雖然是連賊都稱不上,最多隻能稱之為小蟲,今天有幸在天子所賜的寶劍下亡命也是一種福氣了!”說着話,見奔過來一人,劉石仍是長劍一揮,來人的長刀就斷了,随即劉石的長劍一送、一帶,半個身子就沒有了。
眼看老者就要消失,劉石一個急速劃過,長劍往前一送,頂着老者的身體道:“不要跑了!我們還有許多帳沒算清呢?”
随即大喝道:“讓他們住手,不然就砍掉你的手!”
老者狂笑道:“老夫早已料道今日,已讓大兒另住,隻是可惜了劉縣令,年紀輕輕,文武雙全,今天也要陪老夫一起。”
随後大聲道:“全部給我殺了,二兒正帶領人馬前來救援,以後你們的家小都會得到我朱家的照顧。”
劉石沒料到這老家夥竟然如此頑固不化,也不留情,手起劍落,一劍刺下,不在看一眼。随後身子一轉,青虹如蛟龍飛舞,碰着的就傷,遇着者亡;其餘之人如何還敢留在這裡,一哄而散。
劉石安排兩名親衛照顧金曹吏,自己帶着史渙沖向街上。
此時街上到處是刀光劍影,呼叫聲、喊殺聲。
劉石大喝道:“朱家堡裡的人聽着,我是本縣縣令,朱家族長勾結山賊,其罪當誅,證據确鑿,剛才還想謀害本縣令,已被本縣令誅殺。朱族長犯罪與你們無關,你們都是被他欺騙,威吓的,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本縣令既往不咎,隻要沒有大罪,你們都能按朝庭律令得到自己應得的财物、土地。否則本縣将以反叛罪同處。反抗者就地誅殺。”
話音剛落,有人遲疑了下,掉下武器,也有幾人突然向劉石沖來,衆人大驚,不料,劍光轉了一個圈,幾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劉石冷冷地看了衆了一眼,喝道:“還不放下武器,各位是想試一下這把寶劍利不利嗎?”
看到不少人放下武器,劉石急速向堡門跑去。
剛到堡門,隻見一百多人圍着典韋在撕殺,劉石再次大喝,“朱族長已誅,放下武器者,餘罪不在究責。繼續對抗朝庭,以叛亂罪論處。”
一百多人,頓時有大部停了下來。劉石冷眼一掃:“你們還不放下武器,還想與朝庭為敵嗎?朱族長勾結山賊,殺害前任縣令,殘殺無辜百姓。這附近不少的富戶都是他指使山賊殺害的。以往是你們無知,被朱族長蒙騙,今天放下武器者,隻要無大罪,一律不再追究責任。現在護武關營兵已是快馬來援,你們想一下可是騎兵的對手?”
現場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兒有人放下武器,接着就聽到刀劍碰地的聲音。剩下的下幾人見勢不好轉身就向堡門外跑去。典韋欲追,劉石道:“不用了,即刻清理堡内頑固不化之人,守衛堡門,等待來援。”
半個時辰之後,曹性率領縣兵剛剛趕到,山賊也圍了上來。
劉石站在堡牆上往下望去,黑壓壓地一片,至少有兩千人以上,隊列倒也整齊,并非一般山賊鬧哄哄的。
此時堡中人有點驚慌了,三百縣兵,加上典韋帶來的五十多人及劉石帶來的二十幾個,總計不到四百人,又是在敵人的堡中,不擔心是假的。
劉石望着這幾百個剛入縣兵不久的士卒,大聲道:“各位放心,我不會抛棄大家的,我們的援兵馬上就來,說不定就是下一刻,大家想一下,幾百名燕趙騎士,在這片平地上,這幾千人是對手嗎?他們會舉起手中的彎刀,隻要這群山賊不放下武器,就會無情地割破他們的喉嚨。隻要大家在堅持一會兒,我們一定能赢。
”随即對典韋道:“你與曹性上堡牆防禦山賊攻牆,史渙帶領幾十人沿街巡視,發現不軌立即處死。另着幾十人看守堡中鄉勇,願協助官府守堡牆者,立功有賞。”
經過辨識,堡中有幾十個願意協助守牆,劉石也一一安排。
安排妥當,劉石登上堡牆一看。“噫!這山賊怎麼并不攻城,仿佛在等什麼!難道他們不清楚我們還有援兵?不攻城是什意思?”
劉石腦中突然一亮:“後門!”他突然記起那朱家族長對那遊檄說過什麼後門。
但整個寨堡不大,并不見什麼後門,“該不是地道吧!”劉石心裡一驚,這個想法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劉石急忙将典韋、曹性找來,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讓曹性繼續上堡牆守城,典韋與劉石各帶着幾十個人在堡中各處巡查一切可疑的地方,特别是朱家老宅。
不一會兒在朱家府宅的舊屋旁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有人急步跑來,看見劉石,急道:“縣公大人!山賊已進堡内,正在與史縣尉激戰。”劉石心一沉:“走!前面帶路。”
劉石的加入一下子将正在向外湧出的山賊攔住了,這些人極為兇悍,縣兵都已傷了不少。不過遇着劉石,算是他們倒黴了。他們手中的刀、槍遇着劉石的寶劍,全都是一回合,所有的長劍、長槍、長刀盡皆斬斷,吓得那群山賊慌忙後退,退不及的都做了劉石劍下亡魂。
劉石看到那些賊人都擠在一起了,急叫:“弓箭招呼!”
有幾人背着弓箭的馬上醒悟過來,一陣箭雨過後,裡面傳來陣陣慘叫聲。接着就見到有人退回地洞裡去了。劉石讓人将木制品全部堆進洞内,然後倒上油,點上火,就在地洞裡面燒起來。
剛剛解決了這裡,又有縣兵來報,典縣尉也發現有人進城了,請縣公大人前去技援,緊接着城牆上也傳來了呼喊聲。
“這是要裡應外合呀!好彩剛才的一個洞口發現得早。”劉石暗道。
随即跟随典韋親衛向街口趕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劉石大吃一驚,竟然在奪取城門了,而典韋正被幾個人圍着撕殺。
忙大喝一聲:“典縣尉!援兵來了。”說罷急速加入應戰。
看到劉石過來,山賊馬上分出一部份前來阻攔,但那些山賊如何攔得住,瞬間就撕破了一道網,将山賊沖得七零八落的。
正在這時,城牆上傳來一聲歡呼:”騎兵來援了!騎兵來援了!”堡内的山賊大吃一驚,慌向朱家大院退去。
劉石豈能讓他們如意退走,緊緊咬着。
不料,山賊突然放起了火。
劉石怒罵道:“狠毒!”急忙招集人員救火,山賊趁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