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楓沒有開口打擾顧如沫,嘴裡吞吐着煙霧,靜靜的等待着顧如沫的下文!
顧如沫繼續說道:“二十多年前,我的母親下鄉去執行一件事情,正好遇到了我的父親,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也算的上是一個美男子,因為我父親幫過我母親一次,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撞出了愛情的火花,然後相愛在了一起!”
“當初我母親并沒有告訴告訴我父親她的真實身份,而是說自己是個孤兒,他們兩人私下結婚之後,便一直生活在鄉下,沒多久,我母親便懷下了我!”
“而也正是在那個時候,突然有一群人出現在了鄉下,要抓走我母親,那時,我父親方才知道我的母親的真實身份!”
“在江湖中一直有一個規定,江湖中人,是不能和普通人結婚的,因為在他們眼中,普通人是配不上江湖中的高貴身份的!”
“不過當時已經有了身孕,而且我父母是真心相愛在一起,所以他們選擇了私奔,一直逃離了鄉下,去了一個陌生的城市!”
“也正是在逃亡過程是,我母親早産,況且當時的情況和醫學水平,并沒有現在這麼高,因為大出皿沒有及時的醫療救治,而造成了我母親的離世,而在我母親離世前,曾交給了我父親一把重要的鑰匙,說是有關于日月派的一個寶藏之說!”
說到這的時候,顧如沫的面色越發的沉重,眼中泛起了一道道皿絲,那隻快要被燃盡的香煙,被她死死的捏着!
可以看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充滿憤怒!
“之後我父親帶着我浪迹天涯,直到我五歲的時候,方才返回了我的老鄉,本以為日月派已經淡忘了這件事,可沒曾想到,沒過幾天,日月派便找上門來,面對實力恐怖的日月派,我父親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隻得繼續帶着我逃亡!”
“隻可惜那次逃亡被日月派知道,并将我們抓住,帶到了日月派,而當時已經繼承日月派門主之位,我的那位舅舅,絲毫不理會我母親的死,而是想要得到我父親手中的那把鑰匙,開啟日月派的神秘寶藏!”
“當時父親被逼迫的無可奈何,方才編了個謊話,說鑰匙在他一個朋友手中,如若他和我誰發生意外,那位朋友便會将鑰匙毀掉!”
“日月派的門主一直惦記着鑰匙和日月派的寶藏,也正是因為鑰匙的牽連,方才沒有敢對我們父女二人動手,而因為鑰匙的緣故,這件事便一直拖延了下去!”
“但我的童年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的美好,日月派三五天便會來騷擾我們一次,而因為鄉下人的思想頑固,人人都傳我父親娶了一個妖女,而我則是一個妖女的女兒,每個人都歧視我們一家!”
“也正是那時,父親變的頹廢了很多,而我也漸漸學會了用一層僞裝來保護自己!”
話音落下,顧如沫久久沒有開口,她的呼吸變的異常的粗重和急促,美眸裡泛起的一道道皿絲,可以看出她對日月派的憎恨!
林子楓雖然沒有經曆過顧如沫的事情,單頁感同身受,林子楓是個孤兒,在小的時候,思想沒有開放的時期,同樣遭到很多人的歧視!
就算是放到現在,同樣會是受到歧視的一個,更何況普通人對江湖人有種不同的觀念,所以才造成顧如沫的母親被人稱之為妖女的後果!
林子楓暗暗的歎了口氣,旋即道:“你知道日月派的寶藏是什麼東西嗎?”
“不清楚,寶藏在什麼地方隻有日月派知道,而他們所知的鑰匙,我父親也從未收到過!”顧如沫道!
林子楓皺了皺眉,感覺這件事有些蹊跷,估計顧父肯定還藏了什麼秘密沒有告訴顧如沫!
“放心吧,隻要有我在,我會盡力保護你的安全!”林子楓重聲道!
顧如沫揚起俏臉看着林子楓,那雙迷人的美眸中布滿了感激!
随着兩人漸漸的深入了解,顧如沫對林子楓同樣也顫聲了一種依賴感,這也是為什麼顧父出事,顧如沫第一時間會想到林子楓原因!
在林子楓的身上,散發着一股保護欲,每個人接近她,都會有種十足的安全感!
“謝謝我,不過這一次,你得罪了日月派,我擔心……”
顧如沫面色深重。
“如果怕的話,當初我也不會選擇幫你,隻要日月派敢來找回麻煩,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林子楓嘴角挂着一縷冷酷的詭笑,毫無任何擔心之色!
而林子楓的話落入顧如沫耳中後,也令她内心中漸漸産生一股暖流,那雙迷人的美眸盯着林子楓,含情若水,布滿迷戀!
若非是顧如沫繃住,真有一種想要撲入林子楓懷裡大哭一場的感覺!
從小到大在逃亡中度過,顧如沫的童年很是艱難,而他的父親随後又自暴自棄,顧如沫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一步步走到今天,誘惑開放的一面,不過隻是她一層掩飾自己的外裝,她也需要依靠和溫暖!
而此時此刻,林子楓的話,也正是顧如沫一直在尋找的感覺!
“謝謝!”顧如沫重聲道!
林子楓灑脫的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嘭嘭嘭~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顧如沫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知道她住處的人很少,走到門前打開門後,看着門外的兩道身影,顧如沫臉色不禁一變,下意識害怕的退後兩步!
門外,正是兩個日月派着裝打扮的弟子!
“你們幹什麼?”顧如沫冷喝道!
“好個臭婊砸,竟然找來一個小癟三殺我師弟,今天我就要為我師弟報仇!”
那青年一聲冷喝落下,手臂突然快速伸出,迎着顧如沫的喉嚨抓了過去!
顧如沫面色一變,剛要退後,可惜已經來不及,鐵鉗般的手掌距離她那天鵝白的玉頸,隻剩下短短幾厘米的距離!
啪~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脆聲突然響起!
就在青年的手掌已經抓住顧如沫玉頸時,突然被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