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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内亂

九重身份 肆默隐士 3484 2024-01-31 01:14

  “銘哥,那個犬養大應該怎麼辦,是殺了,還是送回醫院?”王傑并沒有打擾劉銘,而是等了一會才開口問道。

  “送到特高課,順便告訴一聲南田武厄,我劉銘與國民黨勢不兩立!”劉銘說完後便轉身向外屋内走去。

  王傑看着劉銘的背影不僅搖了搖頭,但是還是依照其劉銘的命令去做了,王傑已經認定了劉銘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大哥,所以王傑不想與劉銘作對,也不想違背劉銘的命令,讓劉銘的心中對自己産生芥蒂。

  楊紫欣回到特高課以後,并沒有去見南田武厄而是先去見的崗村次郎,崗村次郎見到神情恍惚的楊紫欣,不僅連忙上前,讓楊紫欣坐下來,為她到了一杯水,道:“欣子你怎麼了?是不是犬養大那個畜生又對你做什麼了?”崗村次郎的眼神中變得冰冷起來握着楊紫欣的雙手問道。

  “沒有,今天劉銘帶人包圍了醫院,我的事他都知道了,犬養大也被他抓走了!”楊紫欣接過崗村次郎遞過來的水杯,機械的說道。

  “劉銘還真是厲害,不知不覺之中就什麼都知道了。”崗村次郎緊緊的握着楊紫欣的手,繼續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的身邊我會保護你的。”

  “隊長,課長喊你到辦公室。”就在這時進來一個士兵,看了一眼楊紫欣,而後對崗村次郎說道。

  “知道了,馬上就去。”憲兵離開之後,崗村次郎對楊紫欣問道:“你和我一起去嗎?”

  “我不想見他,我想一個人靜靜。”楊紫欣靠在沙發上閉着眼,臉色很難看,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

  “好,那你就在這好好休息,記住,什麼時候我都會保護你的。”崗村次郎說完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其實崗村次郎隻所以在戰場上退下來與南田武厄前來上海,擔任并沒有什麼前途的憲兵隊張,其實就是為了楊紫欣。

  當初楊紫欣跟随自己的父母去到日本,人生地不熟,而且語言不通,父親又是日本人口中的支那人,所以楊紫欣就成了衆人欺負的對象。

  也是在那時她與崗村次郎認識,崗村次郎從來都不欺負她,而且還保護她,崗村次郎還教她日語,可以說崗村次郎是楊紫欣在日本唯一的朋友。

  但是楊紫欣的身份,讓崗村次郎與楊紫欣的關系不可能在進一步的發展,前不久楊紫欣接受命令回到上海,進入了醫院。

  犬養大是一個老色狼,所以對楊紫欣可以說是垂涎一久,時常騷擾楊紫欣,但是為了隐瞞自己的身份楊紫欣隻要能隐忍,直到崗村次郎來到上海以後,犬養大才收斂起來,不在騷擾楊紫欣。

  楊紫欣其實是很在乎與劉銘的這從小的情誼的,而且見面以後,劉銘與張宇依舊清楚的記得自己這個發小,讓她心中很不好受。

  “老天爺,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原本靠在沙發上的楊紫欣,慢慢的躺了下來,抱着自己的肩膀,蜷縮在哪裡。

  “報告”崗村次郎來到南田武厄的辦公室前,發現門是開着的,但崗村次郎還是喊了一聲報告,才進入房間。

  此時房間中南田櫻子以及龜田一雄都在這裡,兩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崗村次郎看向南田武厄問道:“課長,怎麼了?”

  “劉銘帶人沖進醫院,抓走了犬養大,殺了其餘的醫生和駐守醫院的士兵,你應該知道了吧?”南田武厄靠在椅子上扶着額頭問道。

  “知道了。”崗村次郎并沒有多說,隻是回答南田武厄的話。

  “那楊紫欣呢?”南田武厄突然站了起來,冷冷的盯着崗村次郎問道。

  “這件事和欣子沒什麼關系吧,而且欣子也算是受害者。”崗村次郎第一次與南田武厄正面相對,而且沒有一絲的退縮,站在那裡語氣很堅定。

  “哼”南田武厄冷哼一聲,繞過辦公桌來到崗村次郎的面前,盯着他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她猶豫不決,私自違抗我的命令,我們不會有現在的困境。”

  當南田武厄來到上海以後給楊紫欣發了一個命令,殺了施天正控制住施雲,讓劉銘沒有機會接收施天正的産業,那樣劉銘也不可能在上海灘肆無忌憚。

  “課長,恕屬下愚鈍,屬下以為任何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即使是接受過殘酷訓練的特工也一樣。”崗村次郎低着頭,不與南田武厄的眼睛對視,但是語氣卻很堅定:“欣子沒錯,施天正是她的親人,不是說殺就殺的。”

  “崗村次郎,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聖戰可以犧牲一切的人,沒想到你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南田武厄并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一旁的龜田一雄開口說道。

  “報告!”還沒有等崗村次郎說話,門口就傳來憲兵的報告聲。

  聽到這個聲音崗村次郎将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南田武厄則開口道:“進來,什麼事?”

  “課長,犬養院長回來了,還有劉銘的手下王傑,現在就在門口說是想要見你”憲兵進入辦公室站在那恭敬的對南田武厄開口說道。

  “讓他進來。”南田武厄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說道。

  憲兵答應一聲便恭敬的離開了,片刻王傑與很狼狽的犬養大便進入了辦公室,進入辦公室後,犬養大就撲到南田武厄面前喊道:“南田課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一定要殺了劉銘。”

  “犬養院長稍安勿躁,你的事我們一會再談”南田武厄說到這而後看向了王傑,繼續道:“沖進我的醫院殺了我們的醫生和我們的士兵,你還敢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我隻是一個下人,聽從老大的命令行事罷了,沒什麼敢與不敢。”王傑很平靜的說道。

  “我很好奇劉銘到底有什麼地方,可以值得你這樣死心塌地的跟随他。”南田武厄也看出了王傑這個人不簡單,不管是智謀和膽識都是屬于厲害人物,而且并不在劉銘之下。

  “我們與南田課長不同,南田課長出生豪門,沒有受過苦,生來就擁有财富和權力,但我們不同,我們對于兄弟的認知也不用。”

  “說的很好,那劉銘下一步想幹什麼?”

  “老大的心思我們猜不透也不敢猜,隻要按照命令行事就好了,不過銘哥讓我告訴南田課長,國民黨是我們的死敵。”王傑說到這看了一眼犬養大繼續道:“原因我相信犬養院長可以告訴課長的,告辭了。”

  王傑離開之後,南田武厄起身來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盯着犬養大,語氣很不善的道:“說說吧。”

  犬養大聽到南田武厄的話,不僅咽了一口唾沫,道:“我們對徐婷使用催眠術,想要知道她受傷的那天到底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

  “幾個身穿西服的人,隻記得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似乎是劉舟的親信。”犬養大不敢有任何的隐瞞繼續說道:“而且徐婷還說劉銘身邊一直都有一個共産黨,名叫張宇,是和劉銘從小一起長大的。”

  “就這些?”這些都是南田武厄知道的,所以并不太滿意。

  但是南田武厄也就知道這些,并不知道其餘的事情了,南田武厄看向崗村次郎,道:“崗村,其實我也不止把你當屬下,還把你當兄弟,否則這次來上海我不會帶着你。”

  “我知道,在我心中也一直将課長當成我的大哥。”崗村次郎說到這,看了一眼南田武厄繼續說道:“但是欣子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她的。”

  “沒有人要傷害她的,他也算是我的表妹了,你們兩個在一起的話,也算是将我們的關系更加拉進了一些。”誰也不明白南田武厄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田武厄站起身拍了拍崗村次郎的肩膀,繼續說道:“軍部傳來密電,這幾天會有一些大動作,上海将是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們要精誠合作。”

  “屬下定當盡心盡力為大日本帝國做事,為天皇效忠,為南田大佐效忠。”崗村次郎聽到南田武厄的話,立刻站的筆直,恭敬的說道。

  “我相信你,這個人似乎和你有仇?”南田武厄掃了一眼犬養大,而後對崗村次郎問道。

  “如果不是怕課長為難,這個人絕對活不到今天。”崗村次郎眼神冰冷的看向犬養大說道。

  犬養大也知道因為楊紫欣的關系,崗村次郎早就想要殺他,聽到這連忙對南田武厄說道:“課長,現在醫院裡的醫生都被劉銘殺了,沒了我醫院就等于虛設。”

  “這麼說你是威脅我了?”南田武厄已經下了殺心,想要用犬養大的命,來籠絡崗村次郎,而且南田武厄還有另外一個打算,他還希望日後楊紫欣為他做事。

  “不敢,我怎麼敢威脅南田大佐呢”犬養大連忙臉上帶着笑容說道,南田武厄聽到這對崗村次郎道:“這個廢物連一個醫院都看不好,活着也沒用,你自己看着辦吧。”

  “課長,你不能殺我,我是軍部派來的軍醫,你們這些軍官沒有權力殺我的。”現在犬養大隻能靠軍部來威脅南田武厄了,這是最後的一絲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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