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課内南天武厄的辦公室内,龜田一雄正在盡力的想要說服南天武厄殺了劉銘:“課長,現在的劉銘可以說是完全的瘋了,不可能安穩的為我們做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先出手除掉他!”
“大哥,我覺得其實這樣對我們是有幫助的,以前的劉銘有着太多的顧及,不願意真正的為我們做事,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顧及了”南田櫻子說到這上前來到南天武厄的面前繼續說道:“現在的劉銘可以殺任何的人,而且隻要死海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小小的上海,對于我們來說算得了什麼?”
聽到南田櫻子的話,南天武厄不僅點了點頭,南田櫻子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現在不僅利用王位得到了美國一些人的支持,而且還有戴笠派來的人暗中幫助他們對付共産黨,死海計劃可以說是正在按照他們所想要的那樣發展。
對于死海計劃來說,上海确實并不值得一提,而且劉銘現在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如果劉銘真的暗中對付他們的話,也許會讓好不容易進行到今天的死海計劃就此破滅。
“就按櫻子說的辦,這件事由櫻子親自去辦。”南天武厄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之後,便對南田櫻子說道。
南田櫻子聽到南田武厄的話,不僅對這龜田一雄笑了笑,而後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課長,劉銘知道我們的很多事情,與其讓他活着有可能破壞我們的計劃,還不如殺了他,以絕後患!”龜田一雄并不甘心的說道。
“課長,龜田說的很對,劉銘找不到殺害他妻子的兇手,很有可能将目标放在我們的身上,留着劉銘可以說是一個禍害!”崗村次郎也附和龜田一雄說道。
“那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想要殺劉銘很困難”南田武厄站起身歎息一聲說道:“我們在上海的兵力,根本不是劉銘現在的對手,如果真的逼急了劉銘和我們魚死網破,我們特高課也許就危險了!”
“不是還有那些僞軍嗎,就憑劉銘那幾杆破槍,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崗村次郎說道。
“自從丫頭死後劉銘可以說是已經想明白了,現在他誰都不相信,不找出誰殺了丫頭,誰都有可能是他的敵人,所以他這些天這麼着急的想要控制張笑林的碼頭産業,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南田武厄繼續說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怎麼讓死海計劃順利的實行,而不是與一個瘋子去争奪什麼!”
龜田一雄和崗村次郎聽到南田武厄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歎息一聲,并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也知道現在他們大日本帝國的多處戰場失利,死海計劃可以說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而且大本營已經派不出任何的援兵支持他們了。
這日劉銘獨自一人來到了施府,去見施天正,經過這幾天的毒辣手段,張笑林的産業可以說是都已經穩定了下來,現在劉銘最想要的就是施天正的所有财産。
施府大堂内,施天正坐在首座,劉銘坐在下手,過了一會劉銘站起身來到施天正的面前,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劉銘,你就真的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任何事都要做的這麼絕嗎?”施天正坐在那手中轉着一串佛珠,盯着劉銘說道。
“後路?”劉銘很平靜的說道:“其實向對付張笑林的徒弟那樣殺了你,你們施家的産業最後還是我的,我不殺你親自來找你,就是後路!”劉銘用搶指着施天正的頭說道。
“劉銘,你幹什麼?”就在這時聽到劉銘來找施天正的施雲出現在大堂内,正好見到劉銘用槍指着施天正,連忙擋在施天正的面前對劉銘喊道。
“放心,我不會殺他的,最起碼今天我不會殺他!”劉銘見到施雲收起了搶,而後坐了下來說道。
“難道你不怕日本人?”施天正再次問道。
“丫頭死了!”劉銘聽到施天正的話,突然笑了笑,盯着施天正說道,眼神之中透着一種瘋狂的殺氣,繼續說道:“我還怕誰?”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施天正妥協了,他知道現在的劉銘能做出任何的事情,所以他與南田武厄的想法是一樣的,不想和一個瘋子去碰撞。
因為一個瘋子,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來。
“說!”
“用我施家所有的家産,我要讓你保證,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都要保證雲兒的安全!”
丫頭是劉銘的逆鱗,而施雲便是施天正的逆鱗,劉銘可以為丫頭做任何的事情,而施天正為了施雲同樣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隻要我不死,我就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施雲!”劉銘看了一眼施雲,很平靜的說道,而後便轉身離開了施府。
劉銘離開施府的當天,施府大門口的那兩個寫着‘施府’的牌匾,就被人換成了‘劉府’,而施府名下的産業,也全部被劉銘的人接手,整個上海将不再有施府了。
誰也不知道施天正去了哪裡,有人說他回了自己的老家,也有人說施天正被劉銘給殺了,但是不管什麼傳言,對于劉銘已經沒有任何的影響了。
現在的上海灘可以說是劉銘不管是人還是錢都是最多的,所有的小黑幫都對劉銘送來了禮物,沒有人敢在對抗劉銘。
而且就在劉銘接任青幫龍頭的那天,江平的人頭被日本人當作禮物送到了劉銘的面前。
請幫總壇大堂那張長長的會議桌上,劉銘坐在中央的位置,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江平的腦袋,不僅笑了笑,道:“我劉銘是晚輩,希望各位前輩日後能夠多多的提攜。”
聽到劉銘的話,那些青幫的老家夥,連忙說道:“青幫能夠由劉老大領導,肯定能夠獲得更大的成就。”
“銘哥,你讓我們監視的那個小樹林裡的人,似乎想要離開!”就在這時一個小弟進入大堂來到劉銘的身邊說道。
“攔住他們,但是不要和他們發生沖突!”劉銘坐在那很平靜的說道。
那個小弟答應一聲便向外跑去,而後劉銘也站了起來,沒有在理會那些青幫的老人,慢慢的向外走去,見到這王傑連忙跟了上去。
來到小樹林的時候,劉舟的人正在與劉銘派出的人在那裡對峙着,劉銘來到劉舟的面前,說道:“大哥,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讓我的人先離開,我和你走!”劉舟說道。
“可以!”随着劉銘的話,除了刀疤臉以外,劉舟帶來的所有人都離開了小樹林。
而後劉舟與刀疤臉便上了車,劉銘在上車之前,對王傑說道:“留幾個活口,其餘的都殺了!”
“銘哥,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對于這幾天劉銘的所作所為王傑不僅有些反感,也許此時隻有王傑敢勸一勸劉銘了。
“殘忍嗎?”聽到王傑的話,劉銘笑着反問了一句,不能王傑說話,劉銘的臉色便冷了下來,繼續說道:“那都是他們自找的,如果真的找不到殺丫頭的兇手,那所有有嫌疑的都得死,接下來就是日本人!”
王傑聽到劉銘的話,并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帶着人離開了,而已經上了車的刀疤臉,見到王傑離開,對身邊的劉舟道:“隊長,看來你說的沒錯,劉銘真的誰都不想放過啊!”
“我也沒想到他的反映居然這麼大,不知道我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劉舟看着并沒有上車,而是站在車前默默吸煙的劉銘,不僅歎息一聲說道。
“那我們找機會跑吧?”刀疤臉湊到劉舟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一會你不要說話,我相信他不會殺我的,我之所以讓你和我一起走,隻不過是為了你的安全,沒想到真的對了!”劉舟對刀疤臉囑咐道。
刀疤臉本名叫做蘇吾,他臉上的這道刀疤就是為了劉舟留下的,所以劉舟是在心中将汪海當成自己的兄弟的。
就在這時劉銘上了車,這輛車上并沒有司機,而是劉銘親自開車,上了車後劉銘并沒有說話,直接啟動汽車,向城内而去,過了很長時間,劉銘才開口,道:“大哥,丫頭的死,誰幹的?”
“你懷疑是我嗎?”雖然此時劉舟的心中很不平靜,但是還是假裝很淡定的對劉銘反問道。
“現在為止,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讓徐龐把我騙出來,丫頭就死了,你說不是你,是誰?”劉銘的車速越來越快,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越來越平靜。
“既然這樣那你就殺了我好了!”劉舟說道。
“吱......”突然劉銘的車停了下來,而後下了車,劉舟以及蘇吾也緊跟着下了車,劉銘看着那在黑夜中很安靜的碼頭說道:“會有船在那裡等着你,離開上海吧!”
劉銘說完不等劉舟說話,便轉身上車,啟動離開了碼頭,向百樂門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