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袍人便是領導劉銘神秘情報小組和暗殺小組的人,除了劉銘誰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這個神秘的小組其實很早就存在了,吳财的情報小組其實隻是一個迷惑别人的而已。
很多重要的情報都是這個神秘小組發現的,就連當初的日本要轟炸美軍的海軍基地珍珠港也是這個神秘的小組,故意讓戴笠發覺的。
那個手持高精狙擊槍的神槍手,其實就是這個小組的暗殺成員之一,這裡面的人每一個都身懷絕技。
而且他們分布在各處,有的是某個部門的普通小喽啰,也有的是某個部門的主任,甚至有的是街上的乞丐,在沒有接到任務的時候各自都有着自己的生活。
“死歌在國民黨的内部似乎也是一個代号,一個隐藏在共産黨高層的高級特工的代号”看不到神秘黑袍人的臉色,隻能聽到那如機械般的聲音。
“屬于軍統還是中統?”劉銘繼續問道。
“不清楚,死歌和天鵝兩個人都是國民黨内部,永不揭秘的名字,能夠接觸到這兩個名字的很少,不超過五人,戴笠和陳立夫也許會知道一些其中的内情”
“看來還真的不隻是一個代号這麼簡單,怪不得當初呂梁一定要我用死歌這個名字,難道是讓我把自己當成死歌?”劉銘想到這後不僅,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就說明共産黨内部已經明确的掌握了死歌這個人的具體情況,或者已經除掉,現在劉銘需要弄清楚的就是國民黨内有誰知道死歌,又有誰見過死歌。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代号天鵝的章光,是國民黨的那個天鵝,還是與自己一樣利用天鵝的名字,潛入國民黨内部的我黨同志?
或者原本他就是那個天鵝,棄暗投明,現在是為我黨工作,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迷。
“還有一件事,劉舟或許是共産黨員,一直受原上海地下黨組長張玉生領導,這也是當初他想要入贅施家的真正目的,破壞日本人的死海計劃隻是表面”聽到這劉銘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現在我真的是糊塗了,不知道誰是自己人,又誰是我的敵人,王傑呢?”
“王傑已經墜入了溫柔鄉了,那個女人可不簡單,我查了,王石确實有一個表妹,但不是她,王石的表妹四年前就已經得了疾病死掉了”
“這麼容易能查到,也就是說她根本不怕我們知道,這件事先不要聲張,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劉銘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殺氣,很明顯劉銘動了殺心了。
不管如何王傑都是此時的劉銘算是最親的兄弟了,不管他到底屬于那一方,就現在來看,誰都不可以打他的主意,否則就要死。
“我明白”黑袍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施雲的身份我們也查清楚了,屬于共産黨外交部成員,由周總理領導負責與國外共産主義接茬或者與資本主義國家談判,了不起的人物”黑袍人雖然聽從劉銘的命令,但劉銘卻還沒有聽到過這個黑袍人對任何人有如此高的的評價。
“咚咚咚!”就在這時密室外的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敲響了,聽到敲門聲,劉銘看向黑袍人道:“先這樣吧,這段時間要密切的關注戴笠和美軍的動向,美軍在上海建立海軍基地,我始終感覺不會這麼簡單”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如果有危險,随便找個電話,撥打我們的聯絡号碼,暗殺小組将會立刻出動”
“希望沒有那一天”劉銘臉上帶着微笑,看了一眼黑袍人,便轉身打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并未直接上前打開房門,而是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将腳搭在了桌子上,假裝睡着的樣子,這才站起身,來到了房門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敲門的是闫天行,見到劉銘睡眼朦胧的樣子,闫天行進入辦公室道:“站長,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
“沒事,找到王傑了嗎?”劉銘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再次将腳搭在了辦公桌上,正好與剛才留下的痕迹吻合。
“找是找到了,但并未見到王隊長人,隻見到了那個女人,把我們擋在了門外,不讓我們進去,王隊長在裡面,我們也不好硬闖”闫天行上前為剛剛叼上煙的劉銘點上,輕聲說道。
聽到這後,劉銘将搭在桌子上的腳放了下來,站起身來到了窗戶前,讓月光照進辦公室内,深吸了一口氣道:“找人守着那個女人的住處,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得罪她,最主要的是要保證王傑的安全,有什麼不對的,立刻向我通報”
闫天行答應了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劉銘不想和王傑發生正面的沖突,不管怎麼說劉銘都相信王傑一定不會害自己。
但此時的劉銘卻忽略了那個叫做紅嶺的女子,也是因為他的一時心軟,讓王傑日後遭受了無窮無盡的折磨。
這隻是後話,此時的劉銘還來不及思考這些,美軍的海軍基地已經開始動工了,雖然每一個施工的碼頭都必須有青幫的人看守,但劉銘還是感覺到不放心。
還有就是劉舟的身份,劉舟回到上海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露過面,和鐵手張宇等人隐藏在暗處,劉舟的身份雖然是個謎,但鐵手和張宇的身份可以說是基本上已經确定了。
小飛也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當初張宇和小飛是跟随呂梁秘密潛伏到上海的,如今呂梁都被抓了,張宇和劉舟在一起,但小飛卻一直都沒有消息,就算是劉銘的情報小組都沒有一絲小飛的消息。
小飛也是一個情報專家,當初也是屬于那個神秘小組的情報成員,很熟悉神秘小組的做事方式,如果不想要神秘小組察覺到的話,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現在劉銘實在擔心小飛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章光雖然是呂梁擔保的人,還是呂梁将自己的身份唯一告訴的人,原本可以說是最值得信任的,但天鵝的出現卻讓劉銘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這個時刻誰都不能徹底的相信,走錯一步都将是粉身碎骨。
劉銘站在窗戶處,如今已經入冬了,冷風吹在劉銘的臉龐上,讓劉銘的思緒清晰了一些,将手中的煙頭順着窗戶扔了下去,順手關上了窗戶,來到了辦公室内的休息室,躺了下來,這一天劉銘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感,這種疲憊不是來自于身體上的,而是來自于心靈上的,要比身體上的疲憊更加的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