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辦法,那些人學聰明了,根本不和我們繞了,現在就等我把皿流幹呢!”劉銘靠在牆壁上,盯着楊紫欣說道:“現在就盼南田櫻子能來的快一點了。”
“南田櫻子?”楊紫欣聽到劉銘的話,不僅有些不解。
劉銘解釋道:“南田櫻子一定會派人監視我,所以我被人追殺她一定知道了,一定回來的!”
“如果她不來呢?”楊紫欣再次問道。
“不來,那就要自己想辦法了,不過我相信她一定回來,征服上海他還要靠我!”劉銘已經有了一些眩暈的感覺,靠在牆壁上,搖了搖頭說道。
楊紫欣是一個醫生,自然知道流皿過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所以伸出手讓劉銘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說道:“與其靠着日本人來救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怎麼脫身吧。”
劉銘靠着楊紫欣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樣,你藏在這我去引開他們,你去夜總會去喊人來救我!”
“但是你的傷?”楊紫欣有些不放心劉銘身上的傷。
“你說的對,與其等待别人來救,還不如自己尋求機會,隻要在這胡同裡動起來,他們未必是我的對手,隻要你快去快回,我一定沒事!”劉銘站起身盯着楊紫欣說道。
“好!”
劉銘搶裡的子彈早就已經沒有了,不能開槍引他們過來了,隻能忍着身上的疼痛,出了胡同,快速的想前方跑去。
不遠處藏着的六人,其中明顯是領頭的人,說道:“追,他身上有傷跑不快,隻要不和他保持距離,就能拖死他!”
“是”那些人答應一聲,便追了過去。
等那幾人全部追過去之後,楊紫欣盯着那幾個身影不僅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
楊紫欣剛剛離開劉家胡同,南田櫻子所帶領的日本憲兵便已經到了,将整個劉家胡同都包圍了起來。
“課長,這個劉家胡同地形複雜,我們并不了解,貿然進入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損失的!”憲兵隊一個小隊長對南田櫻子說道。
南田櫻子下了車,盯着漆黑的劉家胡同,想了想說道:“對着天空開槍!”
“課長這是為什麼?”
“聽到槍聲,劉銘一定會想到是有人來救他了,他就會向着出口這邊跑,而那些人聽到槍聲,也會有所忌憚的!”南田櫻子說道。
憲兵小隊長聽到之後,點了點頭,便對憲兵喊道:“開槍!”
而一直站在南田櫻子身後的龜田眼神卻透出一種狠毒,上前一步說道:“課長我帶人進去,一定将那些人全部消滅!”
“不,你在這守着,任何人不得進出,我親自進去!”南田櫻子說道。
“課長這樣太危險了吧,為了保證你的安全,還是我帶人進去把!”龜田不可能讓南田櫻子進去,否則讓南田櫻子抓住活的,那這一切就都暴露了。
在龜田的勸說下,南田櫻子同意讓龜田帶着人進去,自己守在這裡,并且囑咐龜田,一定要讓劉銘活着。
龜田答應一聲變帶人向着胡同内搜尋而去,而胡同口這裡南田櫻子也讓人開始對着天空放槍,給劉銘信号,順便給那些人一些心裡的壓制。
果然劉銘聽到槍聲,不僅氣喘籲籲的靠在牆壁上,緊緊的抓住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臉上露出了微笑:“看來是老天不亡我!”
“大哥,怎麼辦?”那些追擊劉銘的人也聽到了槍聲,藏了起來,其中一人對老大問道。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心思去追擊劉銘了,而是再想辦法怎麼活命,他們知道他們就這樣回去,龜田為了斬草除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隻有舍出去性命殺了劉銘,我們才有可能活命!”那個領頭的人開口說道。
但是很明顯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去為自己性命争取最後一點可能了,因為在他們的身後已經有一個人盯上了他們。
劉銘快速的向着胡同口的方向跑去,他知道隻要自己見到南田櫻子,那麼他就安全了。
但是劉銘還沒有來到胡同口見到南田櫻子就已經遇到了龜田,龜田看着劉銘的眼色很不善,但是此時的龜田卻不敢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了劉銘。
“劉先生,你沒事吧?”龜田見到劉銘上前扶住劉銘關心的問道。
劉銘也沒想到是龜田派來的人殺自己,還自以為見到龜田自己算是安全了,所以警惕也就放松了下來,說道:“我沒事,南田課長呢?”
“課長正在胡同口等着劉先生,不知劉先生可知道追殺你的人是什麼人?”
“不清楚,不過看樣子并不像是國民黨的特務!”劉銘沒有絲毫戒心的說道。
聽到這龜田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那自己身後的人說道:“你們進去搜,盡可能抓活口,我帶着劉先生去見課長!”
“是!”那些日本憲兵答應一聲便繼續向着胡同内搜尋而去,龜田則扶着劉銘說道:“劉先生我帶你去見課長!”
“好!”劉銘答應一聲便跟在龜田身後向着胡同外走去。
但是剛剛走出幾步劉銘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些響動,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劉銘的警惕性提高了一些。
而此時的胡同外,在楊紫欣的指引下王傑帶着自己的兄弟也到了劉家胡同。
“南田課長!”王傑對着南田櫻子恭敬的喊了一聲,繼續說道:“找到我們老大了嗎?”
“還沒有,不過不用擔心,我的人已經進去了找了,劉銘不會有事的!”南田櫻子說道。
聽到這王傑也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卻并沒有要進去找劉銘的打算,站在一旁的楊紫欣上前來到王傑的身邊說道:“你就這麼放心日本人?”
王傑聽到楊紫欣的話看了她一眼,而後再次看了一眼南田櫻子,想了想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四人一組分散開進胡同,一定要親眼見到銘哥!”
“是。”王傑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決定的服從他和劉銘的命令。
“王先生這是信不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了?”南田櫻子盯着王傑眼神有些不善的問道。
王傑連忙低頭,對南田櫻子陪着笑恭敬的說道:“南田課長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們自然信的過南田課長,不過是這麼大的胡同,人多好找。”
“哼!”南田櫻子隻是冷哼一聲,便沒有在多說什麼。
而此時原本跟在龜田身後的劉銘,此時已經走在了龜田的前面,舉着雙手,似乎是被龜田正在拿槍舉着,向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龜田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劉銘強忍着胳膊上傳開的疼痛,舉着雙手對龜田問道。
“沒什麼意思,隻不過是奉了課長的命令,除掉你這個軍統局的特務。”來到一處死胡同裡,龜田舉着搶對劉銘說道:“上路吧,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的。”
“紙錢還是你自己留着用吧。”劉銘突然在地上拾起一把石子,對着龜田便扔了過去,就在龜田躲避的時間,劉銘已經反身上了院牆,翻過了這條胡同。
劉家胡同的每一個胡同劉銘小時候可以說是爬了不知一遍了,所以後面有什麼一清二楚,龜田見到劉銘逃跑,不僅憤怒的喊了一聲:“混蛋!”
“銘哥。”劉銘翻過了胡同,跑了一段時間,終于見到了自己人,不僅放松下來,頓時傳來一陣眩暈,暈了過去。
“銘哥,你怎麼樣?”那些人快速的來到劉銘的身邊,将劉銘扶起喊了一聲,發現劉銘并沒有反應,喊道:“快,送醫院。”
第二天一早劉銘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而臉上帶着淚痕的丫頭正握住劉銘的手,趴在床邊,劉銘見到這不僅心中一陣溫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丫頭的臉龐,将她臉上的淚痕擦掉。
丫頭感覺到有人撫摸自己頓時就睜開了眼,見到劉銘醒來,不僅高興的喊道:“銘哥哥,你醒了,怎麼樣傷口還疼不疼?”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一夜沒睡吧,快回去睡一會吧。”劉銘拉着丫頭的手說道。
“沒事我不困。”丫頭坐在床邊,臉上帶着笑意對劉銘說道。
“這是在醫院,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身白大褂的楊紫欣進了病房,對着膩在一起的劉銘和丫頭說道。
聽到楊紫欣的話丫頭的臉色不僅微微一紅,連忙站了起來,劉銘見到楊紫欣不僅眉頭微微一皺:“這是日本人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