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鸾眼中閃過精光:“仇玉?對不對?”
金鑲玉點頭:“嗯,她肯定是派人易容成杜姨的模樣作案,這事兒就這樣吧,杜姨會有好去處的!”
杜青鸾感激的看着金鑲玉:“謝謝你,我知道你不會虧待我娘的!”
金鑲玉失笑:“其實你是郡主啊,郡主的娘又怎麼會沒地方安身呢?”
杜青鸾撇撇嘴:“沒有封地也沒有俸祿,我還真不知道出了學院去哪兒住!”
金鑲玉拍拍杜青鸾的肩膀:“你是我的姐妹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住哪你就住哪,但是我要說清楚,我什麼都可以跟你分享,男人萬萬不行!”
“噗嗤……你真不要臉!”杜青鸾心情好了很多。
杜姨看着她們姐妹情深,這心裡也好過不少:“好了,我會寫信回來的!”
杜青鸾不舍的看着杜姨上了馬車,等馬車走遠了才想起來一件事:“這馬車哪裡來的?帶我娘去哪啊?”
金鑲玉撇撇嘴:“不告訴你!”
“啊,你說啊,我都急死了!”
“你猜!”
“你去死!”
二人嬉笑怒罵着跑回去。
杜姨坐在馬車裡心思百轉,獨自一人去魔宮還真有些還怕,雖然地位不低卻有些膽怯。
飛火宮經過這些日子已經蓋好,剩餘的就是裝修和布置,杜姨站在偌大的飛火宮宮殿面前,驚得嘴巴都合不上。
一位儒雅俊美的白衣公子,手拿玉扇走過來:“又見面了!”
杜姨轉身,神情一怔:“是你?書儒?”
書儒點頭:“多謝夫人上次提點,如今我找到了稱手的兵器!”他帥氣的收攏扇子。
杜姨臉上一紅:“那個……你是魔宮的人?”
“嗯,在下不才,正是魔宮的外院總管。”書儒行了一個書生禮。
“那……我要做什麼?”杜姨此刻覺得來這裡也不是那麼糟糕。
“在下就帶内院總管大人熟悉一下環境吧!”書儒本就得了白有悔的授意,讓他去追求杜美玲,所以他第一個趕來見她。當然,也是這書儒看上了灑脫的杜美玲,否則再美的女人他也不屑于追求。
在學院的杜青鸾沉默了幾天,幸好心境不錯,很快就從失落裡走出來。
金鑲玉看了看吃點心吃的愉快的杜青鸾:“你心情好了?”
“嗯,我娘寫信來了,說過得很好。”
金鑲玉歎了口氣:“怎麼會過的不好?”
杜青鸾沖着金鑲玉一笑:“是是是,我就是不該胡思亂想,有你在,我娘怎麼可能過的不好?”
金鑲玉翻白眼兒不搭理她。
“你在幹嗎?”杜青鸾喝了一口水走過來。
金鑲玉說道:“你知道下一個試煉是什麼嗎?”
杜青鸾一怔:“不知道,不說三天後就去?這都過了幾天了?”
金鑲玉皺眉:“情況有變,院長似乎被什麼纏住了,我去看看吧!”
杜青鸾點頭:“要我一起去嗎?”
金鑲玉搖頭:“不用了,院長是個怪胎,說不定什麼事兒就惹怒他,你還是别去。”
杜青鸾知道金鑲玉是為她好,也知道院長有一張妖孽的臉,所以她明智的選擇留下。
金鑲玉來到院長室就聽見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她伸手推開門,結果一個花瓶迎面砸來……
“謀殺啊!”她叫了一聲将花瓶接住。
移開花瓶,視線看清了房内的情況,仙兒坐在桌子上,屋裡亂七八糟,一條三尺長的金龍正暴躁的砸東西。
仙兒看見金鑲玉連忙說道:“救命啊,這家夥根本不講理!”
金鑲玉把門關好:“你這是因為什麼得罪它了?”
仙兒苦笑:“還是不因為那爬地龍,百姓都叫熟了的名字,怎麼能在短時間内改了?”
金鑲玉失笑:“金龍,過來,我們談談!”
金龍對于金鑲玉還是有些忌憚的,這可是主人的女兒啊!
金鑲玉深處手臂讓金龍盤上去:“那爬地龍的名字并沒有觸犯你的意思,你想啊,龍在人的心裡可是高高在上的,那爬地龍體型龐大,讓人一看就害怕,所以百姓才叫它龍。
這爬地兩個字又顯出了對金龍大人的尊重,你可是能在天上翺翔的真龍,若是與那些畜生計較豈不是降低了你的身份?
還有啊,不管多麼強大的人都需要有手下不是?而你又是神龍大人,手下自然也得有個威風凜凜的名字不是?難道你要讓你的手下叫二狗子這樣的名字?”
金龍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金鑲玉說的有道理,既然是自己的屬下,那肯定的有威風的名字才是,于是當下就不鬧了,親了金鑲玉一口就從窗戶出去,想必是快樂的去收屬下了!
仙兒松了口氣:“這小畜生這能鬧騰!”
然而半途折返的金龍一口火噴出,燒了仙兒的屁股。
金鑲玉嘴角一抽,明智的沒有笑出聲來。
“你又回來幹嘛?”仙兒大叫,這次丢臉丢到家了!
金龍張嘴,從嘴裡挖出一個蠟丸扔給仙兒,然後翻了一個白眼兒走了!
仙兒哼了一聲把蠟丸扔給金鑲玉,他到内室去換衣服。
金鑲玉打開蠟丸,裡面是一張字條,上面寫了下一次的任務。
隻不過這次的任務有些難啊……
仙兒走出來問道:“什麼事兒?你那古靈精怪的娘又要鬧什麼?”
金鑲玉笑道:“我那英明神武、古靈精怪的娘說了,下一個任務是……”她故意停頓了一下。
仙兒一擡手,那字條被吸入手中,他看了一眼,冷笑一聲:“你爹怎麼不去?”
金鑲玉摸摸鼻子:“我爹在伺候我娘坐月子!”
“好吧,不過這件事你們别攙和,還是去做正常的任務吧!”仙兒這是要親自出馬。
金鑲玉知道那個任務不是他們這些學員能完成的,所以問道:“正常的任務是什麼?”
仙兒看着無力的亂七八糟,郁悶極了:“這小混蛋真能搞破壞。”他在地面上的碎片内翻找,最後拿起一張紙:“找到了。”
金鑲玉接過紙張看了看,面色古怪的說道:“你确定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