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戴天來到寝宮,雨欣剛要睡見到仇戴天後眼中閃過喜色。
“陛下,有點事想請教一下。”仇戴天笑道,順勢把雨欣拉入懷裡。
雨欣故作嬌羞的說道:“什麼事?”
仇戴天說道:“太女被抓走很久了,咱們是不是要從兩個兒子李選一個當太子?”
雨欣眼神一寒,說道:“不急,我們還年輕,很快就能在生一個。”她可不想讓金錦香的孩子當太子,她要自己的孩子當。
仇戴天順勢摸着她的手:“陛下的手粗糙了。”他摸到了戒指,那是黑色石頭做的死物絕不是金錦香手上那個帶有彈性的戒指。
雨欣連忙說道:“最近侍弄花草多了些。”
仇戴天說道:“陛下要保重身體,那些東西就讓旁人去弄。”
雨欣松了口氣,看來仇戴天沒有懷疑。
“陛下早點歇息,我想起來還有一些奏折沒有看!”仇戴天推開雨欣。
雨欣皺眉:“這麼晚了明日在看不行嗎?”
仇戴天說道:“你不是要舉辦宴會嗎?到時候我好陪你。”
雨欣聞言這才乖乖點頭:“好。”
仇戴天大步離開,心裡一直罵自己,這都過去半個月了才發現不對,真正的金錦香到底去哪裡了?
第二日,仇戴天把紅纓、柳意、殷蒼穹和劉倩芳都找來了。
“陛下是假的。”仇戴天的話說出來這些人并不覺得特别意外。
殷蒼穹說道:“原本就覺得怪異,看來不是我多疑。”
劉倩芳說道:“起初我還以為是失憶的關系,看來我們都被騙了。”
仇戴天的手有些發抖,他非常想大吼大叫來發洩心底的憤怒和恐懼,但是他不能。
柳意說道:“她養傷就養了十天,這幾日才出來走動,接觸的不多但是我知道她的一些習慣與陛下不一樣。”
紅纓說道:“原本我們都以為是失憶的關系,既然你說是假的那一定是假的,畢竟誰也不能比你更加了解陛下。”
仇戴天深吸一口氣:“這事兒還得隐瞞下去,紅纓,你按照昨晚書偶的計劃去辦。柳意,你注意陛下。殷蒼穹,你看看聖都有沒有可疑的像陛下的人……劉倩芳,你就用做生意的借口四處去打聽,若是有可疑的人直接過去找,我們一定要找到她。”
劉倩芳說道:“她會不會被……”她說不下去了。
殷蒼穹說道:“不會,她若是死了我也不會活着,所以我知道她一定活的好好的。”
劉倩芳點頭:“那就好,我明白了。”
李準從外面走進來看見這麼多人,臉色都怪怪的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仇戴天說道:“陛下失蹤了,宮裡這個是假的。”
李準卻不意外:“我知道,脈象騙不了人。”
話音落就餓比幾個人群毆了一頓。
李準摸摸鼻子:“别打了,我說。”
衆人停手,心裡的氣也撒的差不多了。
李準說道:“我不說就是怕引起恐慌,在一個我沒辦法證明,因為她的臉跟陛下一模一樣。”
這話倒是真的,因為大家都是懷疑沒人能拿出确切證據。
仇戴天問道:“她的臉是怎麼回事?”
李準說道:“應該是一種膠沾上的,若是想剝掉就必須扒一層皮。”
仇戴天皺眉:“那你說陛下是不是也被用了這種手法改變了容貌?”
李準點頭:“肯定會,所以我正在想辦法解除這種東西。”
仇戴天點頭:“好吧,我們的難度又大了,以陛下的聰明她絕不會輕易暴露身份。如果她沒有被關起來,那麼她一定會想辦法回聖都。還有一個猜測就是陛下沒有離開聖都而是被關在什麼地方!”
殷蒼穹說道:“聖都交給我,掘地三尺也會找出來。”
仇戴天點頭:“好,按照我說的分頭行動。”
衆人領了任務開始各司其職。
而金錦香并不知道仇戴天已經開始秘密尋找她,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她與老黑會和。
“你說有辦法到底啥辦法啊!”老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
金錦香說道:“咱不能賣打磨好的,直接賣礦石,這幾天咱們去弄一艘漁船到海上打魚去。”
“打魚?”老黑懵了,這是海邊,魚不值錢啊。
金錦香說道:“放心,我有辦法的,但是你必須聽我的!”
老黑愣愣的看着金錦香,然後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的臉沒有麻子了!”
金錦香一怔,摸摸臉,可能是因為當采珠女的關系在海裡泡的吧。
老黑決定聽金錦香的,于是說道:“你決定吧,我跟你幹。”
金錦香點頭,嘴角露出壞笑,這一次她要順便收拾一下那當鋪的掌櫃。
她這邊計劃着算計人,可金鑲玉那邊算計着如何從古墓裡出去。
兩個孩子被困在古墓下面幾天,若不是阿默能捉魚兩個人早就餓死了,他們掉落下來的地方因二次坍塌給堵死了,上不去。
金鑲玉吃着沒滋味的烤魚抱怨道:“早知道我就不去踢那個浮雕了。”
白有悔隻是靜靜的陪着她,幸好身上有傷藥,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恢複。
“啊……我要出去……”洞内回蕩着金鑲玉的叫聲。
阿默啃完一條魚起身又跳入河裡。
金鑲玉說道:“我們順着河會不會找到出路?”
白有悔說道:“也許會,畢竟河水要有出口才能流動。”
金鑲玉叫道:“你怎麼不早說?”
白有悔淡淡一笑:“我說了就顯不出你的聰明了。”
金鑲玉無語,這個小丈夫用的着這麼寵她嗎?
“走,去挖幾個螢石。”金鑲玉拿出鞋裡的匕首因為白有悔側目。
這裡的螢石亮度不高,不過集中起來倒也比燈籠強。
二人就這樣順着河流往下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累了就騎着阿默飛奔,阿默累了他們就步行。
“咦?水流好像速度慢了,也許前面有出口。”白有悔說道。
金鑲玉問道:“也許不是出口是水潭呢?水流變急就該有瀑布,這變慢了并不是好事。”
白有悔笑道:“興許出口比較小。”
二人一邊說着一邊疾走,拐了一個大彎之後二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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