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通道一看就是人工挖掘出來的,兩邊還有鎬頭留下的痕迹。
衆人走了兩刻鐘,前面是青磚,這裡不是正門。也許是時間太長,這墓穴的正門已經被砂石完全掩埋,盜墓的人嫌棄麻煩直接在這裡開了一個口子,不過進去後就能看見門在不遠。
上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琉璃穹頂的真面目似乎是看不到了。
六叔說道:“你們看,這裡的地磚不一樣,隻要踩錯一塊上面的琉璃穹頂就會碎裂,裡面的火油非常的灼熱,隻要沾上就能燒到骨頭裡!”
金錦香明白了,這所謂的火油就像地動時爆發出來的岩漿,直接就是熱的而不是平時用的那種火油!
李準看了看地面,說道:“這裡是雪花岩石,看着非常好看!”
金錦香點頭,灰色打底,上面有一片片的白色,這種石頭很少,也很珍貴。
其實任何機關都離不開五行八卦,隻不過這裡能見度很低,金錦香也沒辦法仔細觀察!
六叔說道:“這裡必須讓一個人進去走,隻要琉璃穹頂破了,火油就會下來,剩下的路就好走了!”
仙兒微微一笑:“那你去吧。”他伸手将六叔扔了出去,六叔連忙調整身形,站在了中央的地磚上。
衆人沉默幾秒之後發現沒有危險,六叔擦了一把汗,他敢怒不敢言,也不敢亂動。
金錦香說道:“讓他拿着夜明珠,我要看看這地磚有何蹊跷之處!”
仇戴天拿下手腕上的夜明珠扔過去,六叔接住後不再亂動。
金錦香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這地面的雪花可不是随意擺放的,這是星空,我想我們順着天河的方向走就不會有問題。”
李準說道:“若是天河……那六叔站的地方是天河的中央!”
金錦香擡腿要走,李準拉住她:“我去!”
“小心!”金錦香沒有攔着,因為根本攔不住。
李準點點頭,踏上一地一步,一直走到六叔的身邊都沒有危險發生。
六叔連忙跟在李準身後,二人居然平安到達了下一道門那裡。
金錦香帶着仙兒和仇戴天走過去,李準這才伸手将門推開!
門後面是一個長長的甬道,這裡隔一段就在頂面嵌着一顆夜明珠。
李準依舊走在前面,走了還不到四尺,李準腳下一陷,身後轟的一聲炸開。
最後面的仙兒叫道:“天啊,那琉璃穹頂碎了!”
金錦香皺眉:“看來這是一個連環機關,不過六叔不是說返回來的時候到達琉璃穹頂那需要一個人拉着機關的鐵鍊嗎?這個說法有出入吧!”
六叔點頭:“看來我得到的消息也不對,這裡面的危險我無法預測!”
金錦香說道:“走吧,身後已經是一片火海,不知道要燒多久。”
仇戴天說道:“如果進來的人多,先通過大殿打開門的人動作快一些就會令身後的人都喪生火海!”
金錦香點頭:“這就是連環機關,我想那些來盜墓的人肯定沒有耐心等同伴!”
李準說道:“走吧!”他有些後怕,幸好不是這墓道裡的機關,否則自己要害死人了!
通過甬道就是六叔所說的前殿,這裡是草地,有些潮濕,上空挂着無限燃燒的火盆。
“前面有燈籠!”六叔說道。
金錦香冷笑:“燈籠?那可是活的!”
六叔頓時石化,他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話,活得?那不是大蛇的眼睛嗎?
衆人屏住呼吸,耳中傳來咝咝的聲音,還有鱗片刮地皮的摩擦聲。
大蛇遊到金錦香面前,它猩紅的舌頭在金錦香臉上輕輕的觸碰,随後尾巴一卷把金錦香給卷住擡起來。
仇戴天大驚,拿出匕首就要撲過去。
“慢着,那蛇似乎沒有敵意!”李準連忙攔着,還怕仇戴天驚怒了大蛇。
果然,大蛇雖然用尾巴卷住了金錦香的身體卻沒有攻擊她,隻是把她舉起來與自己平視。
金錦香大着膽子伸手摸摸蛇頭,大蛇居然眨巴一下眼睛溫順的看着她。
金錦香腦中靈光一現,說道:“你是不是那條蛇的配偶?它在外面很好,你可以去找它,不過現在外面的大殿裡有火,等火熄滅你就可以出去了!”
大蛇晃動了一下腦袋,輕輕把金錦香放下,然後讓開了路!
仇戴天松了口氣,說道:“你說的什麼蛇?”
金錦香笑道:“以前在一座古墓看見過一條大蛇,就是給我吃肉的那條,可能是我身上有它的氣味,所以這條蛇認出來了。”
仇戴天笑道:“沒想到那時候的事兒到現在還能救命!”
金錦香淡淡一笑:“所以人要做善事,興許什麼時候就能救了自己的性命!”
六叔心裡腹诽:“他們怎麼這麼好運,居然這樣就可以過關!”
通往後殿的路是一個山洞,走出山洞衆人眼前豁然開朗,這裡飛舞着很多螢火蟲,個個比腦袋大,它們不攻擊人,隻是飛舞着起到照明的作用。
“傀儡呢?”金錦香問道。
六叔搖頭:“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能避開傀儡而走到後院就好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碰到就拼了,碰不到就趕緊找到屍毒草然後出去!”金錦香說道。
衆人立即全力向前飛奔,如今的仙兒和六叔速度一樣,李準和仇戴天不得不一人背着一個。
“那是什麼?”金錦香指着前方黑色的盒子問道。
六叔說道:“那就是棺木,我們繞過去!”
他話音剛落,前面的金錦香居然跳到了棺木上面,這棺木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代久遠而腐爛了!
仇戴天說道:“你上去做什麼?趕緊走!”
金錦香說道:“好奇,看看這棺木上有沒有記載什麼!”
李準問道:“有嗎?”
金錦香聳了聳肩說道:“沒有,走……啊!”
就見那蓋子突然下陷,金錦香整個人都掉進了那一人多高的棺木。
仇戴天連忙扔下六叔,他飛身上去,看見金錦香趴在另一個棺材上,外面破掉的那一層是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