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未解的東西太多了,先生不必過分的執着,您隻要記住我是您的貴人就可以了。
”
佑敬言丢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帶着朱标和朱棣便離開了劉府。
想不到,劉伯溫還有幾分能力的,就連佑敬言是他的貴人,他都能看出來。
“你這牛鼻子老道又忽悠人敬言什麼了?
”佑敬言一離開,宋濂就想從劉伯溫那裡打聽消息。
随着劉伯溫和宋濂對佑敬言的好感倍增之後,兩人對其稱呼也改變了。
“敬言”叫起來多親切,是吧?
劉伯溫盯着佑敬言一臉的迷茫,對宋濂說了什麼根本就沒有聽清。
“敬言叔叔,我們接下來還去哪裡?
”朱棣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問道:“父帥不是大帥嗎?
為什麼開元建國還得讓他們同意啊?
”
朱棣的年紀還小,搞不清楚其中的這些彎彎繞也實屬正常。
“标兒,你來。
”佑敬言懶洋洋地,連一句多話也不願意說。
其實,佑敬言讓朱标去解釋也有考驗朱标的心思在其中。
他這個跟時空鍛造師也實在是不好當得很,時時刻刻都得鋪好每一步路。
“是!
”朱标向來都很有禮貌,恭敬地答了一聲後緩緩講道:“父帥出身貧寒,如若主動稱帝,勢必會有人借着父帥的出身說事的。
其二,稱帝一事兒等同于謀反,如若父帥主動稱帝,父帥就會被冠上謀逆的大罪。
”
朱标的一番話雖然沒有把朱元璋的想法真正的解讀出來,但是這些東西已經是擺在明面上最完美的解釋了。
佑敬言總體來說是非常滿意的。
“哦。
”朱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轉身問向佑敬言道:“敬言叔叔,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呀?
”
朱棣比之朱标更帥氣一些,與後世佑敬言見到的畫像非常的相似。
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哪種上位者的威武與霸氣而已。
“李善長。
”佑敬言痞痞的道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言語了。
朱标張張嘴還想問些什麼,看到佑敬言不願言語的樣子,于是,也沒開口。
一路上,隻有,朱棣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偶爾,朱标插上幾句。
也不顯得無聊。
三人步行走了半個小時之後,終于到了李善長的府邸。
李善長的府邸較之劉伯溫的要強上太多了,豪華、氣派、威嚴這些詞仿佛都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座建築。
這樣大氣磅礴的建築在朱元璋的政治集團中的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門上高高懸挂着一塊匾額,上面書寫着“相國府”三個字。
僅僅是這三個字就可以看出,這座宅子主人的身份是多麼的高貴了。
在宅子外面還受守着兩個傭人。
劉伯溫那兒與這樣的建築比較起來就顯得寒酸了。
“需用通報嗎?
”佑敬言痞痞地問了一聲門前的傭人,是那樣的霸氣。
“不,不用。
”傭人許是因為看到了佑敬言身後的朱标和朱棣,趕忙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至于這和傭人到底是不是因為看在朱标和朱棣的面子上才讓他們進去的,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佑敬言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
佑副統帥,你真相了!
佑敬言在傭人的指引下見到李善長之時,他正在花園裡給那些花花草草的澆水呢!
這品味雅是挺雅,但與劉伯溫相比就略微遜色了。
佑副統帥,你老是這樣帶着有色眼鏡看人真的好嗎?
“标少帥,棣少帥。
”李善長對于兩個龍子的态度與劉伯溫相比明顯殷勤了許多。
但對于佑敬言的态度是那麼的……
李善長與二朱行完禮之後,才冷冷地對佑敬言喊了一聲:“佑副統帥!
”
佑敬言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怎能做出熱臉貼冷屁股那種事兒來。
對李善長的打招呼也并沒有多少的熱情,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擺擺手還了他的禮節。
記得與李善長剛見面之時,李善長對佑敬言的态度與對朱标和朱棣的态度也差不了多少,這怎麼幾天不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繞是佑敬言這樣聰明的人也實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委。
“标兒。
”佑敬言也懶得與李善長周旋浪費自己的腦細胞,直接用眼神示意朱标解決這個問題。
幸虧,朱标也比較機靈,一下就明白了佑敬言的意思,問得也比較委婉。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
以後也不用擔心當不了一個合格的皇帝了。
“李相,您對當今天下之局勢如何分析?
”
此話一出,李善長也頓時明白了朱标話裡的隐含的意思了。
回答的中規中矩的,大概意思也就是:越早稱帝越好。
最後,在朱标的暗示下,李善長明确表示,在第二天的早會上會帶頭提及此事兒的。
全程,佑敬言也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在玩着一個茶杯。
他本來就對這個李善長全無好感,現在就更别提了。
在李善長這裡的事情一結束,佑敬言就帶着朱标和朱棣準備離開。
一句廢話也沒有說。
三人走到花園,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子,身後還跟着一個丫鬟。
這個小姐見到佑敬言一股小女人的嬌羞油然而發,臉紅得像一個猴屁股一樣。
這樣的比喻貌似有些不合适!
佑敬言痞痞的盯着女子一眼便準備離開。
倒不是他是柳下惠,面對美色,他也會心動。
隻不過,他這人的定力一向好而已。
隻是,他沒想過,這女子會出現在李善長府上,估計是李善長的女兒。
幸好,佑敬言沒有對這個女人走進一分。
要不然,最後非得折在李善長身上不可。
佑敬言正準備離開,身後的女子突然開口道:“公子,上次多謝您替我解圍,我還沒有謝謝你呢。
”
女子嬌羞的道,邊說邊朝着身後的丫鬟要錢:“梅花,拿來。
”
梅花解下腰上的荷包遞到了女子的手中。
“還錢就不必了。
”佑敬言痞痞地道了一句:“我走了!
”
“等等……”女子嬌羞着叫住了正欲離開的佑敬言,佑敬言還未停步,隻聽得一道嚴厲的聲音特别突兀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