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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商隊出發

時空鍛造師 創海一粟 2554 2024-01-31 01:15

  劉鳴很快就依據佑敬言的所構想的那樣開始組建商隊了。

  佑敬言本來是沒打算把這個機會給劉鳴的,但是後來覺得不應該讓他一輩子就當個管家。

  他應該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的。

  隻是希望劉鳴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劉鳴果然是很有能力的,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妥當了。

  不過佑敬言也是個心大的人,自從把這件事兒交給劉鳴之後他就沒有再問起過,因為他始終堅持的就是一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真理。

  不過真實的原因大概隻是因為他嫌麻煩吧!

  不過佑敬言雖然不過問了,但是劉鳴卻是會每天晚上把一天發生的相關事宜如實地告知他一遍的。

  劉鳴能做到這些真的是很難得。

  人嘛,最難得的是知進退。

  佑敬言對劉鳴的所做所為還真的是非常滿意的。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劉鳴也早就帶着商隊走了快兩個月了。

  佑敬言可是明白這條路上處處都是商機,沒耽誤一天就不知道損失多少銀子呢。

  再說了,李成嵬那裡恐怕也是等不及了,他不僅等着大宋送去的物質,更是想知道大宋在這件事情之上的态度到底是什麼樣的。

  這三個月以來恐怕過得最舒心的就要屬佑敬言了吧,每天喝喝茶,遛遛鳥,逛逛街…

  反正每天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就是給趙祯答答疑,解解惑,頂多浪費上幾個腦細胞。

  這樣的日子過得着實是輕松。

  但是相比較朝堂之上的風起雲湧就有些讓人頭疼的緊了。

  範仲淹不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的地界之上不斷的整頓,更是不斷的給趙祯上書檢舉朝廷的弊端。

  這對于那些個混合等死的官老爺們來說可是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着的。

  因此整個朝堂之上那是一起叫苦連天的哀怨之聲。

  饒是如此,依舊也沒有組織住範仲淹等人的腳步。

  他帶領着自己的一大批追随者,富弼,孔道輔,尹洙,歐陽修…正在瘋狂的開疆擴土,打掃庭院…

  這些動作必将影響老一輩保守之人的切身利益。

  所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終究還是會打響的。

  追溯其他的朝代,大刀闊斧的改革派與頑固不化的保守派勢必都會是一場不小的較量,最後結果當然也會是個有勝負。

  不過嘛,大多數不顧一切勇往直前的改革派勢必會被撞的頭破皿流的。

  那些保守派經營多年其勢力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哪是那些新晉改革派能比得上的。

  也因此真正的曆史上範仲淹大刀闊斧搞得慶曆新政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幾個慶曆新政的主要領導者均被貶谪,範仲淹更是因為這次貶谪而客死他鄉。

  當然慶曆新政實行下的這些措施也是有一定的後續效果的,也間接的促進了後來的王安石變法。

  當然王安石變法到最後也因為失敗告終。

  兩次變法的關鍵就在于改革派與保守派之間的争執,看似其實沒什麼,隻不過是變法損害了誰的利益誰就要反對變法與新政。

  這其實也涉及不到所謂的朋黨的,但是大宋皇帝害怕朋黨啊,沒辦法了隻好先勒令停止掉新政。

  反反複複之下新政必然就不會有什麼效果。

  所以縱觀南北兩宋,始終圍繞的都是這個朋黨問題,到最後還是亡在了這個問題之上。

  佑敬言思來想去的,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解決這個所謂的朋黨問題。

  佑敬言其實雖然幾個月來閑得無聊的很,但是閑下來的時候腦袋之中想得卻都是這些問題。

  這不他正坐在院子裡喝着茶,思緒不知道早就飛到哪裡去了。

  潘夙與曹景休兩人一起出現在佑敬言的面前。

  兩人根本就沒用佑敬言請啊什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佑敬言的旁邊。

  潘夙自從佑敬言答應他要帶着他一起建功立業就直接向趙祯遞交了辭呈,好幾個月一直跟着佑敬言他們吃喝玩樂的在汴梁城中閑逛。

  很多人可都是對這位潘公子整日無所事事的跟着幾個少年閑逛着的招貓逗狗的好奇的很。

  其實也對,人家佑敬言與曹景休定多就是二十出頭,他潘夙多大了,那可是而立之人了。

  而立是什麼,而立就意味着要成家立業了,還這麼跟着一群小毛孩子瞎胡鬧,這怎麼能不讓人好奇呢。

  但是潘夙本人卻是覺得自己能跟着佑敬言是撿着了一個大寶貝似的。

  就連他在遞交辭呈的時候,趙祯都說你跟着敬言那小子不虧,日後朝廷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你小子又躲在這裡享清閑勒。”曹景休往那裡一坐道了這樣一句。

  曹景休與佑敬言帶了這麼久了,也難免會沾惹了一些佑敬言的習氣。

  “你們兩個怎麼又來了?”佑敬言對于他們兩個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無奈的很。

  “敬言,你這話說的難道是不歡迎我們嗎?”曹景休與潘夙兩個人與佑敬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久了,也知道佑敬言說這些那是純屬的開玩笑,立馬也開着玩笑怼了回去。

  “這幾日朝堂之上有什麼動靜?”佑敬言坐直了身子給他們沒人的茶杯倒上了水。

  “你又偷懶了吧?”潘夙雖然與佑敬言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也了解佑敬言的性子,那是能躲過的事兒他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其實吧,佑敬言雖然是躲得遠遠的,但是這些事情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佑敬言對于潘夙的問題一個字都沒有回應。

  潘夙最後還是把最近這幾日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給佑敬言講了一遍。

  其他的事情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唯有一件事情倒是讓佑敬言好奇的很。

  “什麼,包拯也來京述職了,但他不是才當縣令一年多時間嗎?”佑敬言有些驚奇的問道。

  “你怎麼這麼熟悉,難道已經與包拯打過交道了嗎?”

  包拯雖然以三十幾歲的高齡第一次當縣令,但是就以他的為人,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已經了解到包拯了。

  别看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是卻三番五次的給趙祯些奏折,稱述的都是一些朝廷的弊端,言辭犀利事無巨細。

  佑敬言還沒有說話,曹景休便把與包拯之間的那點事兒全都與潘夙講了一遍,在他心裡,佑敬言能夠與包拯合作辦案那絕對是牛人了。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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