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混熟了之後,對佑敬言的稱呼也從言少變成了言哥。
他們可都是對佑敬言這個神秘大少爺佩服得很。
一個從小流落在外面的落魄少爺回到京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掌握了佑家的大權,另外還與柳風兩人創下了無人可撼動的帝天集團。
能有這樣的能力可是值得他們結交的。
可是這位大少爺卻一直存在于傳說當中,不是她們這些凡人相見就能見到的。
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真人,他們可不得好好巴結巴結。
這些人大部分可都是比佑敬言大的,可叫起大哥來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
“言哥,最近有沒有好的投資項目。”熟絡之後很多人談到的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投資項目。
這樣才像是一個二代的生活嘛,不像佑敬言…
唉!
“投資的事情你們去找柳風,我不懂!”佑敬言痞裡痞氣的道。
不懂?誰相信呢!
在玲兒的左右逢源之下,呵呵,實在想不到合适的詞了,姑且就用這個吧!
佑敬言很快便與這些少爺小姐們混得熟的不能再熟了。
與這群人玩了一會兒之後,佑敬言便與佑敬冰一道回家了。
“敬言,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的玉米說一聲對不起!當初要不是我和我爸你也不會吃那麼多苦,要不是我爸你前些日子也不會受傷了。”
佑敬言還不知道佑敬冰一下子能說這麼多話。
“姐,過去的事兒就讓他過去吧!”佑敬言痞笑着道:“你弟弟也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
“姐。”緊接着佑敬言又特别鄭重地道:“爺爺的年齡一年比一年大了,身邊沒個親人也不行,你回來去我公司上班吧,一來可以協助柳風讓他也輕松一些,二來也多陪陪爺爺。”
佑敬言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很大程度之上是想撮合柳風與佑敬冰。
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話,他們很有可能還有共枕眠的緣分。
這還是佑敬言在沒發現柳風與佑敬言郎情妾意的結果上。
佑敬冰良久之後才道:“這合适嗎?”
“姐,我明白你的顧慮,我相信你!”佑敬言信誓旦旦的道。
他哪能不明白佑敬冰的顧慮,他那母親和弟弟可是堪稱豺狼虎豹,心眼歹毒貪心永遠不足,這讓她還有什麼底氣去人加佑敬言白手起家創辦的公司上班呢?
佑敬言能這樣說,佑敬冰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姐弟兩人剛回家,佑泊風就把一疊相片推到了佑敬言的身邊。
“選選吧!”
佑敬言接過相片一瞧,全都是些女人的照片,而且一個個的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那絕對是無可挑剔。
“怎麼?着急抱孫子了?”佑敬言一屁股做到沙發上,把一疊照片往桌子上一扔,痞裡痞氣的道了一句。
“這都是些名門閨秀配你個痞子足夠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看不看得上他們那些個名門閨秀呢?”佑敬言還是那一如既往的痞笑着道。
這種痞笑仿佛已經成為他的僞裝色了。
随後之間佑敬言附在佑泊風的耳邊耳語了一陣。
須臾之後,隻見佑敬言依舊是那種雲談風輕的痞氣,而佑泊風的臉上卻更黑了!
良久以後,佑泊風把拐杖往地上用力一戳,盯了佑敬言一眼,恨不得把他給穿個洞。
随後便看見他扭頭就走,走到半路又返回來把桌子上的照片給收走了。
佑敬言看着這個老頭子生氣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
佑泊風回了書房與管家抱怨道:“那小子非但不領老夫的一番心意,還說什麼我要是喜歡孫子他就從其他時空給我帶十個八個的混賬話。”
“老爺,孫少爺既然不願意娶妻那就由他去吧!遇到合适的他自然就着急了!”
管家自年輕之時就跟在佑泊風身邊,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思,要不然怎能叫做心腹呢?
佑泊風強勢了一輩子可是管不住這個孫子,既然他不願意佑泊風就絕對勉強不了他。
而此時的佑敬言正在與佑敬冰打聽着玲兒的詳細消息呢?
“你們兩個也真奇怪,她剛打聽完你的消息你就來打聽她了。”佑敬冰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佑敬言可是聽明白她說的了。
難道說這個玲兒真有那麼大膽,敢這麼光明正大打聽一個男士的消息。
“姐,那你就詳詳細細的與我說說她呗!”佑敬言甯願此玲兒就是彼玲兒。
你瞧,這個時空中的柳風那活脫脫的就是那個時空的李冰嗎?就是佑敬冰與梅花的性格有些不符,而這個玲兒與那個玲兒長得那麼一樣,想不往那方面想都不可能。
佑敬言絕不會讓自己幹第二件後悔的事兒。
佑敬冰性子冷可不代表她不懂得人情世故。
“敬言,你不會對玲兒動了春心了吧?”佑敬冰冷冰冰的開着玩笑。
“有點兒。”佑敬言可不是個矯情的人。
“呵呵…”佑敬冰笑着道:“正好,玲兒她也有此意。”
“是嗎?”這個時空中的玲兒還是如此的敢愛敢恨。
要是在那個大明王朝之中的李玲兒也是如此的敢愛敢恨,那麼也不至于他們之間還沒有互表心意就已經是陰陽永隔了。
不過,說句實話,那樣的結果倒是省了不少他與李善長的牽隔,也許結局也就沒有這麼的美妙了。
“這樣吧,敬言,你是男孩子就主動點兒,我把玲兒的電話給你,你去約她吧!”佑敬冰很快就幹起了紅娘的工作。
“好啊!”佑敬言可不是個臉皮薄之人。
他接過佑敬冰給的玲兒的電話,馬上就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一個強硬的公式化的女音想了起來:“喂,您好,哪位?”
“玲兒小姐吧?我是佑敬言,你有空嗎?邀請你吃個飯?”人家誰追心上的時候還像佑敬言這般的痞裡痞氣,沒有一點兒的憐香惜玉。
“請我吃飯?有事?”玲兒問得更是公式化。
這兩人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玲兒小姐何必把敬言想得如此的功利,沒事兒就不能請美女共進晚餐嗎?按理說我佑敬言也是個帥哥,帥哥請美女吃飯,不是很平常的事兒嗎?”佑敬言痞裡痞氣油腔滑調的道:“玲兒小姐,你也不能這麼功利,人這一輩子都是活在功利當中,那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呢?”